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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養生系統(慢穿) 第168節

    “母后,太傅是什么?”年年一臉懵懂地笑著,不知道大難臨頭了。

    “太傅就是陪你玩的帥哥,帥哥帶你認字畫畫,給你講故事。”蕭靖隨口一說,“你要跟帥哥玩嗎?”

    “帥哥,玩!”

    說到玩,這個年年知道,他快樂地笑起來,想要找人玩。雖然母后的懷抱又香又軟的,但是父皇有時候關起門來拉著母后玩,就不許他跟過來玩。

    三歲的年年早早就感受到了單身狗的寂寞,他也想要找人陪他玩啊。

    這時候的年年,對于陪玩的太傅有著很深的期盼。

    他一頭扎進父母的懷里,還敢提要求,說要穿新衣服和新鞋子,再要一個新書包,才肯去上學。小孩莫名地興奮著,說要帶糖果去請太傅吃。

    年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父皇,我要帶糖,請太傅。”

    “沒問題,尊師重道嘛,年年真懂事。”

    蕭靖大手一揮。總算把兒子忽悠去上幼兒園了。

    瞧瞧他兒子,真是棒,去上學一點兒都不哭。

    ……

    皇子的太傅要有博士水平,還要年輕,要帥。

    張嫣調侃道,這不像是給兒子選老師的,倒像是給天子選妃。

    “就你亂說話,該打!”蕭靖一巴掌拍到她的身上,回彈的手感極好,還順帶摸了兩把,“選什么妃子,就你這一個,都鬧騰死了。”

    他又不是基,對著男人的容貌沒什么感覺。好看都是對比出來的,在這個還沒有科舉制的年代,能當官的都生得一張好臉皮,他看得多了,已經審美疲勞,也不會感到驚為天人。

    不都是兩只眼睛一張嘴嘛,有什么好看的。

    還是他媳婦最好看!

    他炙熱的吻落到了張嫣的身上,像是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地剝開,才觸摸到內里的白心。兩人的感情隨著兒子的出生,非但沒有減淡,反而越來越濃烈了。

    小時候年年愛跟著一起睡,不讓跟著就鬧,弄得他們老鼠打架都得瞅著兒子睡著才行。為了防止孩子看到不該看的,蕭靖每次做事之前,總會輕聲地說:“睡著的小朋友請舉個手。”

    一雙rou嘟嘟的小手從被窩里舉了起來。

    皇帝苦笑了一下,得了,還是改天吧。

    一張床里睡著三個人,那種感覺真的是……

    又別扭又刺激。

    現在年年三歲了,開始睡小床,椒房殿里的面積大,年年睡在另一個小隔間,用屏風擋著,小孩有個風吹草動他們都能聽到,不僅安全,家長和孩子之間也多了點隱私。

    夫妻倆總算松了一口氣,看著彼此的眼神都有感覺多了。蕭靖躡手躡腳地給兒子蓋好被子,吹熄了殿內的其他燈火,才爬上榻,他無聲地動了動口型,做嗎?

    張嫣用熱烈的行動來表示,抱著他的腰就不撒手了。

    那就是要的意思。

    兒子就在隔壁睡著,不好弄出太大的動靜。輕柔的推進實在是煎熬,讓兩個人的身上都累出了一層汗,細碎的聲音到嘴邊了只能咽下去,差點忍不住的時候,就一口咬到rou里頭。男人悶哼了一聲,得了,肩膀肯定是破皮了。

    疼痛放大了整個人的感知,連快樂也來得更加猛烈,羞得被褥上的石楠花無聲地綻放著,還帶有一股奇異的香氣。

    正所謂閉月羞花,不過如此。

    在月光下相擁的感覺,是美好的。兩人依偎在一起,還沉靜在殘留的快樂中,一搭一搭地聊著,聊什么好呢,還是聊孩子吧。蕭靖的手撫摸著張嫣的后背,讓她整個人都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

    他想到一件事情,壓低著聲音:“年年這兒,你也要多關心孩子的心理狀態,別讓他喜歡男人。唉,也不是說朕歧視龍陽什么的,可擱在皇帝身上,這都是什么破事啊。”

    普通人跟男的女的的談戀愛,那都不是事。可換成皇帝身邊的男寵,男人天生對權利的追逐和欲望,那是會影響朝政的!

    張嫣:“……”

    她的兒子才三歲,怎么可能喜歡男人?

    真是杞人憂天。

    她的眼神有些迷惑,不知道為什么舅舅突然間會有這種想法,實在是太荒謬了。蕭靖跟她解釋,老劉有個男寵叫籍孺,甚是寵愛,連上朝都不管了,就跟人家一起睡懶覺。

    他說:“希望年年不要像先帝。”

    張嫣沉默了一瞬,肯定地道:“不會的。”

    她跟舅舅說過生物課,知道基因上會有些遺傳。可是舅舅沒有喜歡男人,所以她兒子應該不會喜歡男人。

    蕭靖:“……”

    我說我不是劉盈,你信嗎?

    歷史上劉盈好像也有男寵……叫什么名字來著,他不記得了。

    都說臟唐臭漢,唐朝是不正當男女關系非常復雜,所以它臟。而漢朝就更厲害了,皇帝都愛搞男男關系,最有名的有漢文帝和鄧通,皇帝包養男友,那叫一個闊氣!

    漢文帝本人過得扣扣嗖嗖的,自己穿草鞋上班,龍袍破了就補一補繼續穿。可他那么節省的人,卻賜給鄧通蜀地銅礦,讓男寵可以自鑄銅錢,日子過得富貴無比。

    還有一個斷袖的典故,也是出自漢朝的,漢哀帝寵愛董賢,封男友做大司馬。哀帝早上起床的時候,被男友壓著他的衣袖。他怕吵醒了董賢,就拿劍把衣袖斷開。

    就蕭靖知道的,西漢喜歡養男寵的皇帝,那是一抓一大把。他們不是單純的搞基,而是雙性戀,美人喜歡,帥哥也喜歡。

    “唉……”

    蕭靖表示很惆悵,希望這種神奇的基因不會遺傳到年年那兒。

    睡夢中的年年翻了個身,小手捧著rou臉,完全不知道老父親對他的擔憂。

    選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年年背著小書包,穿著新衣服新鞋子就要去上學了。他的身后還跟著四個同齡的小男孩,是從長安城貴族圈里選的皇子伴讀,性格乖巧不霸道,幾人還算玩得來。

    年年記住了,父皇跟他說過,他的太傅叫賈誼,是個帥哥。

    三頭身的小男孩打量著課室里的老師,模樣果然生得挺俊的,就一小年輕的小白臉,年齡在十九二十歲的樣子,書卷氣很足,但不及他的父皇英武威嚴,也沒有他父皇那樣高大健壯。

    年年給出了評論:有點瘦弱,臉還行吧。

    賈誼之前擔任皇帝的博士(官職名),學術水平不差,是有真才實學的人。但最打動的蕭靖的,是他參照歷史劇本,翻看的賈誼履歷,歷史上的賈誼年少有才名,擔任過長沙王太傅、梁懷王太傅,在教書育人的水平上應該還行。

    后來梁懷王墜馬而亡,賈誼認為自己這個當老師的,沒有把王爺教好,才害得學生如此。

    賈誼非常自責后悔,自己郁結在心,三十幾歲就死了。

    “這樣負責任的老師去哪里找啊?”蕭靖拍板了,“就他了。”

    現年十九歲的賈誼受寵若驚,他雖然有點本事,沒想到陛下居然如此抬舉他,命他當大皇子的太傅。他看著才到自己膝蓋高的小男孩,他故意嚴肅地板著一張臉,其實內心是相當緊張的。

    大皇子劉年是誰?

    那是當今唯一的兒子,還是嫡長子,雖然年年還沒有封地,但只要不出意外,這位會是皇太子,繼承陛下的皇位!

    看著白白嫩嫩的年年,賈誼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就怕自己沒教好,辜負了陛下的期望。

    其實,年年的太傅就是一個幼兒園老師,蕭靖對賈誼的要求不高,讓年年懂得做人的道理就行。

    皇帝甚至還覺得有點大材小用。

    他每周都會把教學任務和大綱寫給賈誼,讓賈誼按照著上課。今天的第一節 課是大字課,他讓賈誼教孩子握筆,學學如何寫邊旁部首,再寫幾個大字就行。

    “大皇子,要上課了。”

    一聽門口有人敲了銅鑼,賈誼知道這是要上課的信號了。教室里的氣氛頓時變了,其他孩子們都被家里教了好久,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目光正視前方,不再亂動了。

    只有年年左顧右盼,不為所動。

    他抬頭動動脖子,被屋梁上精美的雕刻花紋吸引住了,還上了漆,看著活靈活現的。屋梁上雕刻是什么瑞獸來著,腦袋上有角的,還有翅膀,年年盯了半天,認不出來。

    但他會數數了,還數著屋梁上有多少只瑞獸。

    小男孩小聲地念叨著:“一,二,三,五,六……”

    面無表情的賈誼:“……”

    他的小祖宗啊,上課開小差就算了,還數出聲來,是不是傻。數出聲來也就算了,關鍵還數錯了!

    其他的孩子都沒這樣的,一對比下來,就顯得年年格外跳脫。

    賈誼嘆了一口氣,算了,大皇子第一次來上學,還不知道規矩,開小差也正常。陛下人多事忙,也許沒有跟大皇子講過規則,大皇子才不知道的。

    他不氣,不要責怪學生。

    “大皇子,還請專心聽課,莫要分神。”

    “好,好。”

    賈誼敲了敲年年的小案幾,小孩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一笑,認錯態度相當良好。年年生得玉雪可愛,笑起來有一雙小酒窩,看起來非常無邪,賈誼就更不好責怪他了。

    人皆有愛美之心,對于長得好看的人,總有幾分優待的。

    太傅單給孩子們教了幾個字,又講了字形的相關典故,就讓年年和他的伴讀們自己練習。他在周圍巡視著,看哪個孩子寫得不好,就手把手重新教。

    幾個小豆丁都跪坐在墊子上,腰板挺直著寫大字。

    只有年年寫了一會兒就放下筆,這回小孩不看頭頂的屋梁,把頭扭到右邊去,改看窗戶外的鳥兒。年年沒認出瑞獸的品種,但認出這只飛雀來了。這只雀兒的后背是亮紫色的羽毛,在陽光的照耀下像寶石一樣好看,它的肚子是白色的,在枝頭上吱吱喳喳地唱歌。

    年年見太傅站在他身邊,一點兒都沒有自己偷懶被抓包的自覺,還很高興地跟老師分享,“太傅,喜鵲是好兆頭,唱歌好。”

    賈誼:“……”

    別的他不知道,他知道大皇子再開小差下去,對于一個國家可不是好兆頭。

    年年沒有絲毫羞愧,還在老師的注視下,從兜兜里掏出來一顆糖,含到嘴里。大方的年年不是個吃獨食的孩子,他好心地給伴讀們一人派了一顆糖,孩子們眼巴巴地看看太傅,又回頭看看大皇子。

    賈誼能怎么辦,他無奈地苦笑一下,“吃吧,吃完再寫字。”

    都是三歲的小孩,他不能要求太高。

    孩子們都開開心心地吃著糖,水果糖的好滋味讓每個人都幸福地瞇著眼。嘴巴里是濃郁的葡萄味,一化開就跟果汁似的,酸酸甜甜的,非常美味,葡萄擁有一種特殊的芬芳,連哈氣都帶點清香味兒。

    葡萄的種子是劉如意送回來的,產自西域,在市面上還是個稀罕貨呢。

    并非貴族出身的賈誼就沒吃過葡萄。

    他被年年也分了兩顆糖,孩子朝他笑得可愛,聲音又脆又嫩,“賈太傅,你辛苦,別人一顆,你兩顆。”

    “謝謝。”

    賈誼沉默了一會兒,還是伸手接過了年年的水果糖。他能得兩顆糖,說明太傅在大皇子的心里是不一樣的,這種發現讓他非常高興。

    十九歲的年輕人不由得慶幸教室外沒有巡查的督導,干脆心一橫眼一閉,也同流合污,把水果糖丟到了嘴里。

    “這糖很香甜啊。”

    這是賈誼的第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