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戀綜拆cp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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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老婆不信,信一個才幾歲本來就沒什么分辨能力的孩子。 傻叉! 梅姐:“睿達啊,你這事兒做得可不對。” 梁睿達一副虛心接受批評的態度,“我當時也是太急了,事后想想也知道自己犯了錯,這不是后面和夫人道歉,夫人也原諒了嗎?” “道歉就能算了嗎?”我的牙齒最白十分不滿梁睿達的態度。 這話說的好像道完歉對別人的傷害就可以一筆勾銷了似的,天下哪有這么輕松的事。 梁睿達趕緊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以后一定改,一定事事以夫人為先,夫人說一,絕不說二,夫人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說著,梁睿達嬉皮笑臉的看著顧初曼。 顧初曼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倒也沒真放在心上。 時歌只淡淡的接了一句,“真的嗎?” 梁睿達:“對天發誓。” 時歌意味深長的笑了,“喜歡發誓的人,上天總不會虧待的,梁先生,加油。” 不過小心發誓發著發著就一語成讖了。 當然,梁睿達現在這個誓發得跟玩兒似的,一點后果都沒有。 但是像梁睿達這么愛發誓的人,誰能保證后面不會多發幾個呢? 我的牙齒最白手叉腰氣鼓鼓的看著時歌。 說的啥玩意兒? 前言不搭后語的。 你不是很能耐嗎? 前面懟人的時候那么厲害,怎么這時候要你上了,你反而蔫了。 時歌輕輕拍了拍我的牙齒最白,“稍安勿躁,一切皆有天意。” 很快,梁睿達帶著何端端去醫院掛號看病結束,只是輕微淤青,醫生開了點藥膏就沒了。 何玉趕緊道歉,并勸梁睿達回去向顧初曼解釋。 梁睿達也反應了過來自己做了什么,趕緊讓賽蒙去定了鮮花。 梔子花是顧初曼最喜歡的花。 他每次惹她生氣了就會送一束梔子花。 這差不多成了兩個人每次鬧別扭時下臺階的安全詞。 除了花,他還買了蛋糕,買了牛排,親自下廚給顧初曼準備晚餐。 夜晚,星空閃爍。 梔子花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沁人心鼻。 蛋糕紅酒牛排,燭光晚餐加道歉。 顧初曼沒讓梁睿達說幾句就原諒他了。 這么多年夫妻了。 她還不了解梁睿達嗎? 這個人啊,不是什么壞人,就是有時候分不清輕重緩急,偶爾會犯糊涂,又喜歡說大話。 總的來說,還算是個不錯的人。 至少,他會在她最困難最痛苦的時候不離不棄。 就光憑這一段,她還能苛責些什么呢? 兩個人吃完飯,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欣賞著城市霓虹。 顧初曼靠在梁睿達的肩膀上,“未來,你可得好好的。” “我們都會好好的。” “嗯。” 然后vcr上,后期配上舒緩的音樂,打上字幕:真夫妻永遠會有吵吵鬧鬧的一天,但是回過頭,牽著手,走過風雨山川的,始終還是只有彼此。 后期這么一出,直接把前面那短暫的風波和不協調全都拉回來了。 鄭導激動極了,看看,這就是能力。 吵得再狠,他們也有辦法讓觀眾繼續嗑。 梅姐和我的牙齒最白心里也浮現出了許多過往。 是啊,哪對夫妻沒有考慮過離婚,哪對情侶不吵架啊? 人啊,人無完人,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毛病,只要他心里有你,知道疼你,知道道歉,不就好了嗎? 誰家過日子不是磕磕絆絆的。 梅姐心情緩和下來了,和梁睿達顧初曼聊天也放松了許多,三個人又聊了一些以前過日子里磕磕絆絆的有趣事情,顧初曼和梁睿達似秀恩愛又似責備的,真真假假的埋怨著彼此,看著就更甜了。 彈幕上全是嗑瘋了。 這時候,兩個多小時將近三個小時的節目已經到尾聲了。 顧初曼忽然挺直腰背面對鏡頭。 梁睿達用力的握著她的手,仿佛是在給她力量。 顧初曼說道:“今天,是我和睿達結婚十年零三個月又一十二天,是個不太特別的日子。不過,在這么長的日子里,我很感謝他的陪伴。同樣,今天也是我出道二十五周年的日子,我是在今天和大家見面的,或許也應該在今天和大家說再見了。” 什么意思?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難道影后要退圈? “有一件事情。” 顧初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今天我想正式告訴大家。” 第20章 發誓 顧初曼說道:“大約一個月以前, 我的醫生告訴我,我確診了肝癌,晚期。我和我的先生商量之后決定, 從今天之后, 也就是明天開始暫停娛樂圈的一切活動,接受治療,不過治愈的可能性不大,只能借著今天的機會正式和大家道別了。至于未來, 如果這個世界上不存在顧初曼這個人了,就請大家當我提早退休了吧, 也不要太過悲傷。” 顧初曼的話不亞于晴天霹靂。 我的牙齒最白一下淚崩了。 不公平!老天爺不公平。 顧影后多好的一個人啊,敬業,不耍大牌,提拔后輩, 熱心公益慈善, 那些新晉小鮮rou流量有的毛病她一個都沒有。 還關心粉絲,熱愛繪畫, 熱愛生活。 以前有一個粉絲被家里逼婚,鬧到抑郁想自盡,她花了一晚上來安慰對方, 要不是后面粉絲自己爆出來,根本沒人知道。 結果這么好的人,又是拍戲喪失生育能力, 又是肝癌的。 老天爺怎么能這么做? 公理何在?天道何在? 梅姐也紅了眼,這么大的事, 她怎么就能瞞著一點風聲都不漏呢? 難怪剛才的vcr里她臉色就一直不好看,說話也有氣無力, 懶得計較的樣子。 原來如此。 梅姐眼淚落了下來,這都什么事啊。 彈幕了也是一片唏噓,一片舍不得,一片傷感,此時此刻,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說不出一句風涼話。 除了——時歌。 “難怪啊。” 時歌冷冷的嘆息了一聲,“我就說怎么會有人突然洗心革面轉了性了。” “你什么意思?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在這邊發瘋嗎?” 梅姐炸毛了,連主持人的體面都不要了。 她們家初曼都要死了,你還在這陰陽怪氣的給誰看? 臉呢? 人性呢? 時歌冷靜的開口道:“既然要死了,財產分配好了嗎?按照法律,你的丈夫應該能分不少財產吧?估算一下,你的廣告,代言,電影,演唱會收入,幾個億應該是有了。” 顧初曼擰眉,“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也沒有孩子。” “怎么會沒有孩子呢?” 時歌此話一出,梁睿達頓感不妙,立刻截斷時歌的話,“財產問題我和我夫人早就有了安排,不需要向其他人交代。” 顧初曼沒被梁睿達的話影響,反而冷靜的問時歌,“我有孩子嗎?” 時歌目光凌厲的落在梁睿達那神色大變的臉上,“有啊,你丈夫有一個兒子,夫妻一體,他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嗎?” “你胡說八道什么?” 梁睿達急了,“端端是我在節目里認的干兒子。” 時歌:“不是你和何玉小姐代孕的?” 代孕?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