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吃了野菌子能通靈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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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家酒吧! 許如愿快步小跑上前。 剛一踏上臺階,就有兩個門童殷勤地要領著她進去。 她拿出手機,啪嗒啪嗒敲了兩行字: 愿:【在外面等著,有事我就給你打電話,這樣總可以了吧?】 然后發給了司機師傅。 “這位小jiejie,里邊請!” “小jiejie是已經有預定了,還是自己來隨便蹦會兒?” “什么?” dj音樂聲逐漸變大,許如愿沒聽清他說的話。 只是穿過走廊,映入眼簾的場面,直接讓她傻了眼。 這哪兒是什么酒吧,分明是個蹦迪的嗨吧! 她男朋友一個三好學生,性格內斂儒雅,干凈得就像他身上皂角味兒的潔白襯衣。 這種乖寶寶,去個清吧就算是破戒了,怎么可能會來這種地方? 外面幾家店的燈牌都是緊緊挨著的,一定是自己看走眼了。 許如愿扭頭就要往回走,手里點開通訊錄,準備給男朋友打電話。 “呦!” 一聲流氓哨傳來,“這位漂亮小妞兒瞧著挺面生啊。” 身后跌跌撞撞走來了一個男人,伸手就薅住了她的包帶。 大小姐嚇了一跳,“把你的臟手給我松開!” 她張口罵道:“臭烘烘的死酒鬼,能不能離遠點兒!一張嘴都能給我熏死,惡不惡心啊?” “哈哈,還嫌我嘴熏?” 男人打了個響亮的酒嗝,翻愣翻愣那雙三角眼,面帶壞笑。 “來來來,讓老子親一個,聞聞到底熏不熏……” “啪——” 許如愿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聲音在震耳欲聾的聒噪電音中,顯得異常清脆。 “嘿,我艸!” 男人被打了臉,當場就怒了,手上使勁一拽。 lv的包鏈直接將許如愿帶地趔趄了好幾步,跛跟鞋崴了崴,險些沒摔倒在地。 亮著屏的手機滾落,被男人一腳踩住。 兩個門童撞上他惡狠狠地眼神,甚至不敢上前勸阻。 許如愿意識到了情況不對,這會兒也顧不上嫌臟了,趴在男人手上狠狠咬了下去。 “嘶——” 男人吃痛撒手。 許如愿趁機拔腿就往門外跑。 可男人魁梧高大,薅住大小姐的頭發,絲毫不憐香惜玉,直接往墻上摜去。 她整個身子都撞在了冷冰冰的瓷磚上,疼得大叫,眼淚也掉了下來。 男人橫身堵在走廊上,咧著嘴哈哈笑道: “這就嚇哭了?剛才打我的膽子呢?” 許如愿淚眼漣漣地扶著墻。 他道:“這么點兒勁兒,跟給人撓癢癢似的。” 說著,攤開手,往掌心里吐了一口腥臭的唾沫,又搓了搓。 “來來來,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叫扇人巴掌……” 男人的大手高高揚起,在許如愿的視線里,一時間竟能把走廊的吊燈都給遮擋住。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不料,那個巴掌卻沒有落得下來。 一只白凈纖長的手伸過,牢牢攥住了醉酒男人的胳膊。 “嘿!你小子誰啊?敢管你爹……” “咔巴——” 骨頭斷裂的聲音,直接讓男人痛得喊劈了嗓子。 “啊——!!!我艸你……” 國罵只來得及脫口半截。 那只手就拽著醉酒男人的胳膊往外一拉,緊接著,便是一個干凈利落的過肩摔。 橫在許如愿面前的龐然大物就這么轟然倒地,速度之快,她都沒能反應過來。 然后便得以看見,那只手的主人—— 他微微側身,寬松的白t恤下腰窄肩寬,穿著墨藍色工裝褲的腿長而筆直,腳上還登了雙黑皮作訓靴。 見趴在地上的男人還要掙扎著再爬起來打人,于是提起膝,面無表情地精準踩上了他的踝關節。 又是“咔巴——”一聲脆響。 他轉過頭,一雙眼睛滲著股清澈的涼意。 也不多廢話,沖門童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證。 原先還想躲起來的兩個人,見狀立馬垮起個大臉,顫聲喊道:“談、談警官……” 談靳楚淡淡道:“我的同事半個多小時就會趕過來。” 暗紅色頭發的門童恨不得給他跪下來發誓了: “談警官,我們迷路人這幾個月真的是在好好營業,遵紀守法,謹記您跟程警官的教誨……” 另一位奶奶灰門童也道:“他、他他……這個耍流氓的醉鬼,真的只是個意外啊!” 談靳楚懶得聽他們解釋,“扶這個女孩子起來,待會兒跟著一起回警局做筆錄。” 門童趕緊去摻地上的許如愿。 “……謝謝談警官。” 許如愿驚魂未定,小聲地道謝。 “職責所在。” 他拽過那位奶奶灰,冷聲問道: “你們店里,三樓是不是有間雜物室?” 奶奶灰張口就嚎: “哎呦我的談警官,我們迷路人干的真的是正經生意!一樓是嗨吧,二樓是清吧,三樓就是一間清清白白的雜物室,比我三歲的小侄子都純潔……” “別廢話。”他那雙淡漠的眼睛,此時似乎是摻雜了一絲火氣。 “里面是不是還有個洗手間?” “是是是,”紅毛兒點頭,“但廁所馬桶都壞了個把月了,要不我帶您去一樓的……” 他打斷,“那剛才有沒有人進去過?” 想了一下,“至少是兩個人。” 奶奶灰老實攤手,“談警官,這我們就不清楚了。” 他指了指門口,“我們的崗位在這兒呢。” 談靳楚不容置疑地撂下一句話,“帶我上樓。” 第11章 相較于一樓燈光炫目、人聲鼎沸的嗨吧,以及二樓閑情雅致、極有格調的清吧,占據了整個三樓的雜物室,就顯得格外破敗不堪。 甚至連樓梯都不是跟鋪著紅地毯的二樓連接在一處的,而是在走廊盡頭的拐角,單開了一間小門。 “吱哇”一聲響,推開進去,才是又窄又陡的水泥樓梯。 陳年的污漬干涸在上面,瓷磚也沒貼一塊兒。 扶手上,灰塵和鐵銹隨處可見,有根欄桿底下還黏了塊兒口香糖。 “談警官,您當心腳下,別踩滑了。” 紅毛兒走在前頭,戰戰兢兢地給他領路。 黑皮作訓靴穩穩地踩在樓梯上,談靳楚抬眸望去。 堆積得雜亂無章的桌椅,就這么大喇喇地映入了眼簾。 幾只卡座里淘汰了的破沙發堵在原就狹窄的過道上,缺了條腿的高腳凳摞在墻邊,鋁合金折疊梯還廢物利用地掛了好幾套服務員的工作服。 他冷冷地掃過去,視線在□□、骰寶和21點□□上停留片刻,又淡淡睨了紅毛兒門童一眼。 紅毛兒當場被他看得心都涼了半截。 只得硬著頭皮指路,“……談警官,洗手間在前邊。” 談靳楚沒有說話,抬腿邁過老虎機旁邊的茶幾,順著過道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