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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769節(jié)

    安韶:“……”

    安韶滿腦子的驚疑,都要被嚴靳昶這一句話沖散了,“我剛才看到了一個和我相貌相似的,女子!”

    嚴靳昶:?

    安韶:“就在這間客棧里,她準備上來了!咱們房間的這扇門打開,正好可以看到樓梯那邊。”

    嚴靳昶走到門邊,打開了一條縫往外看,還沒看到人,安韶就道:“不對,別看了,哎呀,我都差點被她那張臉整懵了。他們似乎和地上這些人是一伙兒的!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嚴靳昶:“等等,你說的就是她?”一指門外。

    在樓梯那邊,一群人簇擁著一個女子往上走,那女子正在說著些什么。

    安韶:“對!那個帶著面紗的,我一開始只是覺著她的眼睛眼熟,所以我施了一陣風,將她的面紗吹了起來。”

    嚴靳昶立刻拿出了一件兜帽衣,給安韶穿上,又拿出了一方面紗,給安韶戴上。

    安韶:?

    嚴靳昶拉著安韶走到被五花大綁的化卿面前,左右開弓,給了化卿幾個大嘴巴子。

    迷夢香的氣味已經(jīng)散去,化卿被生生拍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聽到一個女聲道:“化卿!還不醒!”

    他猛地瞪圓眼睛,正好和安韶那戴著面紗的模樣對上,他幾乎是脫口而出,“帝姬殿下?”

    安韶:“……”

    安韶:???

    嚴靳昶把安韶拉到一邊,于是化卿又對上了嚴靳昶的臉。

    化卿:“……”

    第950章 相似

    饒是嚴靳昶這張臉再俊美,都讓化卿不得不想起,自己方才無論怎么跑,怎么逃,都會在拐角處,房間里,屋頂上,任何角落,任何地方,看到這張臉,仿佛是被這張臉支配的恐懼。

    嚴靳昶:“這家伙嘴可真硬啊,上刀山下油鍋,荊棘地上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火海里起起伏伏翻騰了無數(shù)次,愣是一個字都不說,這下終于撬開了。”

    安韶突然被嚴靳昶套上這一身衣服,又聽得這妖修的一聲叫喚,正迷茫呢,聽到嚴靳昶這么一句,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這是怎么回事”,就變成了“那他這嘴確實挺硬的。”

    嚴靳昶現(xiàn)在制造的夢境已經(jīng)很接近真實了,那絕對是很真切的體驗啊!

    化卿:“……”

    嚴靳昶知道安韶想問什么,言簡意賅:“他們是來抓你的。”

    安韶:“為何要抓我?”

    嚴靳昶:“神彌界的妖族先輩實力不強,之前的幾千年都居住在大漠西邊,韜光養(yǎng)晦多年后,勢力日漸龐大,半年前開始朝仙氣較多的地方遷移,也就是神主管轄之下的土地。

    妖皇膝下有一兒一女,皇子已經(jīng)開始協(xié)助妖皇掌管妖族事宜,方才這妖修口中所說的帝姬,應該就是皇女了。

    這些妖修是那位皇子派來的,據(jù)說是在奉禮拜見神主之時,神主給他看了一張畫像,還是一張即將要散布于天下的懸賞畫像。”

    化卿激動道:“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嚴靳昶瞥了一眼他身后的那幾個妖修,“只有你的嘴硬啊,他們都說了。”

    化卿:“……”

    安韶只愣了一下,就恍然道:“那畫像該不會是,我?”

    嚴靳昶:“估計神主之前就見過妖皇以及其子女,一眼就看出你和帝姬的容貌相似,于是專程拿出來給那位妖皇子看了,妖皇子自然不會想讓一個有著和自己meimei容貌相似的畫像變成懸賞令,就奉上神石神珠和神器,相當于用重金,把懸賞截下了。”

    安韶:“……難怪這一路安然無恙。”

    嚴靳昶:“不過,懸賞是被截下了,但他們也不能讓你頂著這一張臉在外面游蕩,于是他們開始四處尋找你的下落。”

    “我們只要身后出現(xiàn)在人多的地方,幾乎都是戴著人皮面具,他們找不到,最近能找到,還是因為看到了你的那一雙淺金色的眼睛,才確認了。”

    安韶:“等等!只是一雙眼睛?那他們就不會覺得奇怪嗎?畢竟他們是憑著畫像來找我的呀。”

    嚴靳昶:“是畫像,又不是鏡子。”神主應該不會讓這些妖修們知道關于鏡靈的事。

    安韶了解了。

    畫像還是有差距的,妖族大皇子讓他們找長得和帝姬相似的人,但這“相似”的程度,在每個人眼里,多少有點不同。

    安韶白日進入這個小鎮(zhèn)時戴的人皮面具,可能和他的原貌的差距沒有之前那么大,再加上眸色,就被辨認出來了。

    嚴靳昶:“在夢境里時,我拿出了照著你的臉雕刻的傀儡,他看到的時候明顯驚呆了。”

    化卿惱道:“我才沒有!”

    嚴靳昶:“他瞅準時間抓著那個傀儡就跑,繞著三條街跑了幾十遍,家家戶戶上躥下跳了不下幾十個房間,都沒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個傀儡,我從未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我做的傀儡竟然如此逼真。”

    安韶:“……”他是不是在自夸?

    化卿:“……”

    嚴靳昶:“不過,話又說回來,相貌能如此相似,就連眸色都和他們妖皇一樣的,十有八九不是巧合,我若是那位皇子,肯定會想到一件事。”

    安韶:“父親有私生子流落在外?”

    “無論如何,先捉回去,放在眼皮子底下,再做打算。”嚴靳昶看向化卿:“我說的這些,可對?”

    化卿暗暗咬牙,又看向安韶,“大殿下確實說了,找到您之后,先把您帶回去,給您驗血,看看他和您是否是血親,現(xiàn)下看到您的臉,我已經(jīng)能確認,您肯定就是我們要找的小殿下了!請您和我們回去吧!”

    嚴靳昶:“容我先問一句,你們大殿下多少歲?”

    化卿:“……下月就是大殿下八百歲壽辰。”

    安韶:“那你們肯定認錯了,我比他大了幾百歲呢。”

    化卿微微睜大雙眼,“什么?”

    嚴靳昶看向安韶,心道:也不見得是毫無關系,但若是安韶不想認,那他自然不會勉強。

    化卿眼神閃爍,喃喃道:“難道陛下在之前,就有了私……”他不敢說下去了。

    安韶:“……”

    嚴靳昶:“我從他身后那幾個妖修的口中得知,妖皇是花妖,妖后是一只鬼。”

    聞言,化卿只恨不得狠狠地踹上身后那些妖幾腳,一個個都收嘴巴不嚴實的,竟然給別人套出那么多的話。

    安韶垂眸思索了一番,才對化卿道:“大千世界,有那么一兩個無親無緣,又相貌相似之人,又有什么奇怪的呢?總不能看到每一個相似的面孔,都認親吧?那你們的妖皇未免也太不講究了。”

    化卿:“這……”

    安韶:“回去告訴你們殿下,最好不要在這事上費心了,我還沒見過哪個做皇子的,會傻到主動認一個競爭對手回去的,怎么?是嫌妖族的地盤太大,手下太多了,積蓄太豐厚了,找個人回去瓜分一下?”

    化卿:“……”

    嚴靳昶:“順便問一句,你們的帝姬,今夜親自來到這家客棧,難道也是為了這件事?”

    化卿臉色一變:“什么?帝姬親自來到這家客棧?不可能!”

    安韶微微挑眉,“怎么?你們不是一伙兒的?”

    安韶:“你們的帝姬也不知是何緣故,看中了這家客棧,還打算包下這里全部的上房,正巧了,我們這間,也是上房,相信她很快就要來了。”

    “砰砰砰!”像是應了安韶的話,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化卿:!

    安韶一抬手,讓根藤捂住了他們的嘴,同時,這些根藤飛快地挪動,將被捆成了蠶蛹的他們,分別塞進了床底和衣柜里。

    嚴靳昶將面具一戴,打開了門,就見一個穿著勁裝的女子站在門前,道:“剛才的動靜都聽到了吧?”

    嚴靳昶看向安韶,安韶正好收拾完,戴好面具走了出來,“聽到了,仙子出手闊綽,我們方才可勁清理著呢,這就準備搬出去。”

    女子:“順便問一句,你們可曾見過這個人?他應該就在這家客棧里。”她邊說邊打開了手里拿著的一張畫像。

    嚴靳昶和安韶定睛一看,那畫像上的,可不就是安韶剛打包塞床底下的化卿么!

    “未曾見過。”嚴靳昶面不改色,“這人可是犯了什么事?”

    女子:“沒見過就算了,拿著神石離開吧。”

    嚴靳昶和安韶一前一后離開,正好看到其他房間里的人也走出來,大家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情緒。

    “也不知這是哪家的大小姐。”

    “這鎮(zhèn)子上也不只有這一家客棧吧?怎么就盯上了這里?”

    “哎?剛才她家侍女沒問你嗎?她們要找的人,似乎就在這里面,說是來住宿的,指不定就是來查人的。”

    “管他呢,白得了那么多神石,讓我去睡大街都行啊。”

    嚴靳昶和安韶自然是混在其中下去,安韶其實還想看看那個戴著兜帽的女子在何處的,可惜直到下了樓,都沒有再看到。

    剛出了門,就聽到上方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那方向,正好是從他們的房間傳來的!

    安韶一把拉住嚴靳昶,沖入了夜色當中。

    嚴靳昶:“她們這反應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

    安韶:“啊哈哈,方才我用根藤纏卷著他們,你可能沒看清楚哈。”

    嚴靳昶:“嗯?”

    安韶:“我把他們扒光了。”

    嚴靳昶:“……”這下他可以理解,為什么會有那一聲尖叫了。

    安韶掂量著手中的神石,看著還挺開心的,嚴靳昶還是忍不住道:“那個,可能真的是你meimei。”嚴靳昶在夢境里拷問到的消息還是挺多的,尤其是對于妖皇和妖后,除了名字不同,其他方面幾乎都和安韶的父母吻合。

    關于這一點,想必安韶自己也應該有所察覺的。

    安韶緩緩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我很清楚,我不能跟他們走,就像我方才說的那樣,沒人傻到會主動帶一個競爭對手回去,他肯定是想暗中處理了我。”

    假若這事是由妖皇的手下來辦,還勉強可信一些。

    嚴靳昶:“帝姬不是要和神子成親了嗎?這是大事,肯定是要大辦的,說不定可以趁那個時候,見上一面,遠遠的看一眼也行,你不是一直想見見嗎?之后的事,再做打算。”

    安韶明顯有些意動,剛才裝作不在意,完全就是做給那個化卿看的,若是有機會,他自然很想看看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模樣,品行如何。

    “也不用刻意去看,如果他們正好從天上飛過,我們抬頭,看上一眼,就行了,不管他們是不是,我對他們都沒有感情。”安韶邊說著,邊抬起頭來,看著那在云霧中若隱若現(xiàn)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