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7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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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那都不應(yīng)該是轎子了,那樣的大小和高度,放在地上,約莫都比一座五六層的小樓要高了。 而在那如小樓一般高的轎子后面,還跟著一排的金色小轎,也不知里面載了什么人。 如此出行排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舉家搬遷呢。 不就算是舉家搬遷也不帶這么多的啊。 都不需要嚴(yán)靳昶和安韶詢問,周圍的人群里,就有人艷羨道:“神主這一次到底到底帶上了多少人出行啊?” “少說也有一千人吧?” “一千?何止啊,你看著一眼都看不到頭,少說也有五六千人。” “誰讓你把那些侍衛(wèi)給加上了,我是說神主的親族,那么多轎子,能坐在里面的,可不就是神主的族人們嗎?神主這是帶著全族西游尋寶了吧?” “什么呀,你這家伙是剛從山里面出來的嗎?神主出行只帶了他的道侶和獨子。” “啊?那為何要準(zhǔn)備那么多轎子,里面都是空的嗎?” “當(dāng)然不是空的,據(jù)說啊,里面坐著的,都是那個!”說話的人故意擠眉弄眼。 這模樣可挑起了一些人的好奇,“那個是什么?你說得清楚一些啊,別拐彎抹角的。” “哎呀,就是那個啊!天階美人傀!你們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那么多的轎子里,都是天階美人傀?真不愧是神主啊!” “聽說一個天階美人傀,就需要五百萬顆神石,而且還是最此等的那種,能入得了神主的眼的天階美人傀,自然不可能是次等的,那價位肯定更高。” “不過,再美再貴,也只是一個沒血沒rou的傀儡而已,用不著專門放在一個轎子里吧?” “就是,要說擺出來給大家看,到還能理解,你們看那些轎簾子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外面的人又看不到,又何必如此呢?” “就算是擺出來,也不是給你們看的。” “嘿!我想想還不行嗎?” …… 從他們的交談當(dāng)中,嚴(yán)靳昶得知,正在從這座小城上空經(jīng)過的那些轎子,絕大多數(shù)都是放著天階美人傀的。 而這些天階美人傀,全都是傀儡,且如其名一般,都是雕刻得容貌昳麗,身姿卓絕的傀儡,不僅是外貌極佳,就連傀儡的等級也是天階。 天階傀儡,那就肯定是一個個厲害的武器,如此行徑,相當(dāng)于浩浩蕩蕩地拉著一堆武器,在空中招搖而過。 也得虧做出這種事的是神主,不然就這架勢,只怕早就要被圖謀不軌之人殺人奪寶了。 眼看著那浩浩蕩蕩的隊伍就要從小城的上空經(jīng)過,拉車的巨獸奔向了天空的盡頭時,駕馭那些巨獸的神君突然一拉韁繩! “吼!”巨獸們受痛,紛紛停下了腳步,在空中懸停。 前方停下了,排在后面的隊伍也陸續(xù)停了下來。 眼看著不斷朝前移動的隊伍懸停在了空中,下方小城中的人們都議論紛紛,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怎么停下了?” “難道是看中了咱們城里的東西,想來城里逛一逛?” “你想得倒是美!” 嚴(yán)靳昶定睛看向了那隊伍的最前方,依稀看到了幾個身影,似乎正在和那些侍衛(wèi)們說著些什么。 沒過一會兒,便有侍衛(wèi)御劍飛到了最大的金轎旁。 這個距離,若是嚴(yán)靳昶放開仙識,是可以聽得到他們的交談聲的,但坐在上方的不是別人,而是神主,若是被發(fā)現(xiàn),那邊是徒增麻煩。 就在這時,嚴(yán)靳昶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拉扯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去,是景還祥在拉著他和安韶。 景還祥以手掩嘴,盡可能低聲道:“會不會是因為敬神古國之事?” 這里距離敬神古國遺址已經(jīng)很遠了,大漠茫茫,他們在撤離時并非只沿著一個方向,就算那些等候在煉神鏡里的神君,通過鏡靈的撐起的傳送鏡,進入到了敬神古國,再來追他們,也找不清具體的方向。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嚴(yán)靳昶帶著安韶他們,漸漸退出了人群,來到僻靜之地,把人皮面具戴上。 等他們再出去時,就看到有一個穿著玄色長袍之人,帶著一群身披銀甲的人從天而降,懸飛在了這座漠邊小城之上,展開了一卷鎏金色的長卷,卷后還印著赤色和黑色交錯的圖樣。 穿著玄色長袍的男子:“神主有令,源西山被魔族搶占,方圓千里皆有可能被魔氣侵染,為保各地平安,未免諸位被魔族惡徒所傷,現(xiàn)請諸位在七日之內(nèi),撤離此險地,七日之后,神主將派人剿滅魔族,待一切塵埃落定,大家可再搬回此地。” 大家都面面相覷,眼中都是驚恐和擔(dān)憂。 他們之前也聽到了這些傳言,但是聽到是一回事,得到神主傳令,命他們盡快撤離,又是另一回事,先前他們還能說這是謠傳,現(xiàn)在卻不得不相信了。 宣旨的玄袍男子又道:“為了保證所有人都能順利撤離,神主命我等駐扎在此地,清點人數(shù),在此期間,所有從大漠深處出來的人,我們也會一并清點人數(shù),若是大家的親友還在其中,請務(wù)必聯(lián)系他們,喚他們盡快出來,若是看到了有面生者靠近此地,也請將此事告知于對方,神主仁慈,會想盡辦法里護佑大家。” 聞言,四周響起高呼,無一不是在稱贊神主。 他們的眼中,都是欽慕之色。 隱約之間,嚴(yán)靳昶看到這些人的身上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金光,飄搖著朝上方那最為豪華龐大的金轎匯聚過去,最后匯入了那金轎當(dāng)中。 這是,愿力! 嚴(yán)靳昶示意安韶去看,安韶卻什么都沒看到。 嚴(yán)靳昶心下了然,看來這股力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 自從在敬神古國看到從那些人身上浮現(xiàn)出的這一股力量,而自己又親身感受到之后,這種力量就像是在嚴(yán)靳昶的眼前顯了形,十分清晰。 景還祥松了一口氣:“看來不是因為敬神古國的事啊,嚇?biāo)牢伊恕!?/br> 嚴(yán)靳昶:“不,也有,但不能明說,畢竟敬神古國之事,對于那些神君來說是禁忌,加上正好撞上了有魔族之人出現(xiàn),直接以魔族為借口,借護佑之名,盤查清點,還能落得個好名聲。” 玄袍男子宣讀完后,便對著這小城的四周指了指,幾個銀甲衛(wèi)立刻飛了過去,立在了城墻之上。 懸停在上方的那一排長長的轎子,也則再次動了起來,朝著東邊飛去,他們移動的速度不慢,卻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徹底消失在了天空的盡頭。 城中百姓們目送金轎遠去,眼中有羨慕,也有遺憾。 “唉,若是神主能入城看看就好了,我長這么大,還從未見過神主呢。” “你想得到美!” “想想難道還不行了?難道你就沒想過,那可是神主啊!” “閉嘴吧,在這嚼舌根,小心被神主聽到。” “神主仁慈愛民,不會計較這些的。” “哎,說起來……”有人壓低聲音,“我聽說,神主的伴侶也是一個絕色美人,可是他們的獨子,卻……”后面的話,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擠眉弄眼的搖了搖頭。 “少聽一些不實的傳聞吧,你的耳朵是垃圾堆嗎?什么都往里放。” “嘖!你這是什么話!罷了,不說了不說了!說了你們也不信。” 那人轉(zhuǎn)身就走,安韶擠著人群過去,湊到那人面前,“唉唉,大哥別走啊,我好奇,我想聽,你同我說說吧。” 那人也不是個藏事的,“我也是聽說啊,那位無論是相貌身姿,還是天賦資質(zhì),都……”他緩緩搖頭,“所以他才一直戴著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安韶做足了一個聽故事之人應(yīng)有的表情,“哦?” 那人:“要知道,神主可是先天神體,天生資質(zhì)卓越,又娶得那樣絕色佳人做伴,怎么會生出如此……”他看了一下左右,又道:“所以啊,不少神君都在懷疑那位到底是不是神主之子呢。” 安韶摸著下巴,點點頭:“果然是很大逆不道的傳言,有種不顧自己的腦袋是掛在腰上還是踩在腳下的勇氣。” 那人:“……” “別在這里胡說八道,那位是因為一場戰(zhàn)斗,被毀了容顏,此后才一直戴著面具的,靈根也是因為那一場戰(zhàn)斗受損,修行受阻,自那之后,神主便一直在四處收集修復(fù)容顏,修補靈根,滋養(yǎng)身體,提升體質(zhì)的靈丹妙藥,此次他們西游,也是為此出行,聽說已經(jīng)順利取得了,想必用不了多久,那位就能完全恢復(fù)了。”一個披著斗篷的人從旁經(jīng)過,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冷聲道。 嚴(yán)靳昶:“神主西游,才剛經(jīng)過此地,你們的消息還真靈通。” 第940章 休整 “神主歸來,已經(jīng)途徑多處,只是今日才路過了這漠邊小城而已,他們此行獲得稀有神草之事,早就傳開了。”那披著斗篷的男子的視線順著他那斗笠的邊沿看過來,“二位是從外地來的吧?” 嚴(yán)靳昶正好垂眸,和對方那雙眼對上,面不改色道:“聽聞神主御駕即將經(jīng)過此處,便趕來瞧瞧,眼下倒是得償所愿了。” 那個被安韶拉住的人也道:“是了,今日有不少人專程趕來呢,附近村落的人都來了,還有一些常年在荒漠里歷練的修士,所以今日咱這小城可熱鬧了。” 嚴(yán)靳昶和安韶來得也是巧,正是這小城里人最多,外來的人也最多的時候,所以大家就算看到了陌生的人,也不會覺得意外。 那么多人拿出貨物到街上來做買賣,除了期待神主能看上幾眼之外,今日人多也是原因之一。 這不,在神主離開之后,那些千里迢迢趕來這漠邊小城的人們,就開始四處游逛起來,左看看右看看,在街上挑選自己心儀的東西。 嚴(yán)靳昶原以為,方才那些被神主派遣下來的銀甲衛(wèi),會立刻著手安排大家撤離之地,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卻沒想到,剛才還被指派去站在城墻上的銀甲衛(wèi),現(xiàn)在卻不見了蹤影。 和嚴(yán)靳昶有著同樣想法的人有不少,不過大家看到銀甲衛(wèi)們都沒有動作,等了一會兒,就耐不住了,要么回家收拾細(xì)軟,要么在街上多買一些東西囤貨,隨時準(zhǔn)備撤離。 嚴(yán)靳昶原本是打算在這地方休整一番的,現(xiàn)在多了這么一些事,頓時沒了心情,于是和安韶來到了城墻底下。 嚴(yán)靳昶cao控著一個小傀儡上去探查情況。 小傀儡邁著一雙小短腿,在上面走了一會兒,嚴(yán)靳昶就透過了傀儡身上的符箓,就看到了正靠坐在上方的幾個銀甲衛(wèi)。 這些銀甲衛(wèi)方才還分別站立在四面城墻之上呢,現(xiàn)在卻都聚到了一起,坐在地上,一手捶著自己腿,抱怨道:“明明都要回到主城了,我還想著明日就能回家看看爹娘呢,怎么突然就出了這些破事啊。” “就是啊,我們也是倒霉,那么多銀甲衛(wèi),偏偏正好指了我們這幾個,命苦啊,早知道方才藏到后頭去,別讓玉公子看到了。” “玉公子好不容易攀上了神主,正愁著沒處做出點像樣的事來表忠心呢,逮著這個機會,他肯定迫不及待要好好表現(xiàn)一番。” “就是,魔族出現(xiàn),帶兵屠魔,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些魔族一看就還沒成氣候,殺起來應(yīng)該是不難的,但是傳出去好聽啊,普通人不就愛聽這些嗎?誰誰誰領(lǐng)兵殺了十惡不赦的大魔頭,給一方帶來安寧,多好的名聲啊,他倒是會挑。” “也不能說是會挑吧,這事也是突然報上來的,正巧就在這附近,正巧撞上了而已,只能說他的運氣好。” “他要表現(xiàn)就表現(xiàn)的,干嘛拉上我們,真煩,這次西游耗費了那么長的時間,好不容易回來,卻要我們留在這里做看守,這么一個小城,用得上什么看守啊。”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來都來了,只能先守著把,反正登記人名人數(shù)那些事,也用不著我們。” 嚴(yán)靳昶在下面聽著,心下了然。 看來,這些原本可以回家的銀甲衛(wèi),突然被派來做這些事,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主的命令是下了,但是下面的人卻沒有積極的去做,也難怪在神主離開之后,并沒有人組織大家排隊記名。 人手都躲起來偷閑了,自然沒人干事。 那位玉公子似乎并不能服眾,有點像是個光桿司令。 這樣也好,倒是方便了他們。 嚴(yán)靳昶和安韶又折返回去,拿出了一些在溟藏洞府里摘取的仙草,邊走邊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