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7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覺醒吧!紋星師大人、給衛(wèi)萊的一封情書、社恐頂流的社牛jiejie又來整活了、小狗才不怕被淋濕!、婚后著迷、終此一生、明月照我/濃婚、敗她手里、陳醫(yī)生,別慫!、驟雨初歇 [年上1v1]
嚴(yán)靳昶原先還想著,此番回去之后,定要找機會,去做個了結(jié),卻沒想到,他都還沒離開溟藏懸島呢,東偃宗宗主就帶著一群弟子們過來了。 丹長離聽到了安韶的話,忍不住問道:“你們和他們有仇怨?” 安韶:“我伴侶做的傀儡好,買的傀儡比他們開的一些偃閣多,被他們下了黑手,他們仗勢把我們的房屋毀了。” 丹長離:“嚯!那可真是霸道。” 游弋:“正常,這些在仙鑾界的仙域里占據(jù)一方,勢力不斷壯大的宗門,多數(shù)是眼高于頂?shù)模瑒輪瘟Ρ≌撸浅J拢晕覀儾乓栏接谝环絼萘Γ銈儺?dāng)初沒有進入宗門吧?那就免不了遇上這些人。” 嚴(yán)靳昶:“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今時不同往日。” 丹長離:“確實。” 焰靈:“下來了。” 聞言,一眾妖修人修齊齊抬頭看去,就見原本只有一片白的云團下方,陸續(xù)冒出了好幾個黑點。 那是,一群傀儡! 東偃宗的那些修士們,竟是連一句詢問都沒有,就對他們放出了傀儡! 傀儡就是偃師們的武器,一個照面就對他們放出這么多的傀儡,總不可能是為了給他們拍手助興。 這架勢,就算不是來攻擊他們的,也是要示威,玩以勢壓人那一套! 丹長離都驚了,看了一眼已經(jīng)是萬合之境,該被大家尊稱一聲仙皇的嚴(yán)靳昶,又看了一眼那個能輕松打開陰冥界通道的白骨架子,最后看向那連三個冥主都為之忌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著嚴(yán)靳昶破除封印帶走的焰靈,心里不由道一聲:勇士!真的勇士! 從上方的云層當(dāng)中落下來的傀儡越來越多,遠遠看去,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那些都是紫階傀儡,雖然不是巨型紫階傀儡,但體型也不算小,一齊落下來,乍一看上去,猶如天兵降臨,氣勢磅礴。 東偃宗宗主自上方看下來,發(fā)現(xiàn)他們都沒有動,還以為他們是被嚇傻了,殊不知,此時丹長離和游弋聽到的對話是—— 焰靈:“都燒了吧。” 白故:“那么多傀儡,燒了多浪費。” 嚴(yán)靳昶:“不如分了吧。” 白故:“按實力分。” 按實力分,換句話說就是:誰搶到算誰的。 丹長離忍不住道:“那浮云上方的幾十個仙舟呢?” 聞言,四周一靜,一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了他。 丹長離:“……我說錯了?” 嚴(yán)靳昶雙眼微亮:“不。”這一群傀儡突然鋪天蓋地的出現(xiàn),惹人矚目,他們險些忘了,最值錢的還要數(shù)上方那些巨型仙舟! 眼看著那群傀儡落到了近前,也沒有帶下任何一句話,傀儡的身體直接敞開,釋放出了各種暗器。 本就是一大片的傀儡,再加上這來自四面八方的暗器,朝他們集中過來,根本無處可逃。 而圍攻的他們,也并未想逃。 與此同時,仙舟之上,東偃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將目光從下方收回,笑道:“師尊,僅僅只是對付幾個修士而已,用得著放出那么多的傀儡嗎?” 東偃宗宗主:“左右都是要將那些傀儡放下去,現(xiàn)在放下去還能挫挫他們的士氣,好叫他們知道,偷了我們的東西,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萬一一不小心,把那紫階白骨上等傀儡弄毀了怎么辦?” 東偃宗宗主:“當(dāng)初要那傀儡,不過就是為了進入墜月天紋陣撐起的結(jié)界,如今我們自己已經(jīng)可以造出能輕易進出結(jié)界的傀儡,還要它來有何用?” “宗,宗主!不對勁,不對勁!”cao控傀儡攻擊那些人的東偃宗修士們,臉上的表情,很快從看好戲,變成了驚恐。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放出去的傀儡,僅僅只在靠近那些修士的一瞬間,就脫離了他們的控制! 他們cao控著的,可是紫階上等傀儡啊!那可是需要他們將很多的靈氣絲放入其中,才能讓紫階傀儡動起來,僅僅只在一瞬間,他們的靈氣絲就被全部打散了! 那一刻,他們甚至有些恍惚。 雖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這實力之間的懸殊也太大了! “宗主,我們也沒法控制自己的傀儡了!”越來越多的修士跑過來稟報,臉上再也不見方才的輕松之態(tài)。 東偃宗宗主這才意識到不對,趕緊將自己的仙識放下去查探,卻還不等接近,就有幾股無形的力量沖撞上來,浩瀚強大的仙識之力狠狠地撞入了他的識海當(dāng)中,東偃宗當(dāng)即吐了血,狼狽地翻到在地。 “不好了!我們放出去的傀儡,全都殺回來了!” “嘭!”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紫階傀儡狠狠地踏在了仙舟之上,腦袋還咔咔咔地低下來,只是做裝飾用的眼睛還轉(zhuǎn)了一下,“看”向了東偃宗宗主所在的方向。 東偃宗宗主剛被沖撞得頭頭痛欲裂,艱難的睜開眼睛,就對上那雙空洞的眼睛,頓時氣緊,“你們都還愣著干什么?別人都打上來了,趕緊反擊啊!” “是!” 其實也不是他們遲鈍,而是方才那一瞬間被奪去傀儡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自己被奪就罷了,周圍的其他弟子亦是如此,那種無力感,實在難以言表。 眼下傀儡轉(zhuǎn)頭就朝他們攻來,他們也沒法再多想,連忙放出了各自的傀儡。 一時間,仙舟上,各色靈光閃現(xiàn),兵刃交擊聲不斷。 眼看著宗門弟子們漸漸不敵,就連從各個仙舟上出來的幾個仙王們都落了下風(fēng),東偃宗宗主臉色越發(fā)難看。 他只能出聲詢問下方是誰,并表示這其中有誤會,說他是認錯了人,將他們當(dāng)成了不日前招惹了東偃宗的小賊,所以才會出手。 言下之意,就是想握手言和。 可惜,任憑他如何解釋,下方的那群修士們,根本不搭理他,只是一氣攻擊,明顯不想善罷甘休。 東偃宗宗主見事已至此,干脆和另外三個仙王聯(lián)手,一起cao控起一個天階傀儡。 仗著天階傀儡的體型大,一下橫掃出去,幾個剛被奪走的紫階上等傀儡,瞬間被打飛到遠處! 而那些紫階中等和下等傀儡,則當(dāng)場被打碎,或者出現(xiàn)破裂之處。 看到自己的傀儡被奪走,又被自己宗門里的傀儡打碎,那些修士們都心疼不已,但也無可奈何。 誰讓他們連自己的傀儡都保不住。 看到天階傀儡出現(xiàn),嚴(yán)靳昶下意識地去搜尋它的全身上下,反復(fù)確認沒有印記,才確認它并非天階上等傀儡。 嚴(yán)靳昶正在制作的天階傀儡還未完工,所以并不想拿出來,偃獸饕餮在西曼族的那一戰(zhàn)時,被無毀之界擊毀了大半部分,盡管嚴(yán)靳昶已經(jīng)用其他的木材和石料補上,也不如當(dāng)初。 在天階傀儡面前cao控紫階傀儡,就像是拿著雞蛋去撞石頭,得不償失。 所以嚴(yán)靳昶干脆將正在cao控著的這些紫階傀儡,全都收了起來,拿出了那柄血色冥劍。 這柄劍,能斬斷饕餮的舌頭,所以嚴(yán)靳昶想試試,它能不能在天階傀儡身上留下傷痕。 可就在嚴(yán)靳昶準(zhǔn)備劈上去時,上方又傳來了一道聲音。 “各位仙君,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其中有誤會,若是各位仙君不肯諒解,那我們會將另外兩個天階傀儡放出來,到時候,就真是要拼個你死我活了。”是東偃宗宗主的聲音,“各位既然出現(xiàn)在此地,想必也是知曉,此處有一禁地,禁地當(dāng)中,藏著一件寶貝,稀世罕見。” 見沒人搭理他,東偃宗宗主又繼續(xù)道:“那珍寶,被封印在禁地當(dāng)中的上古戰(zhàn)場之下,是一種厲害的陰火,若是你們就此收手,待我們奪取到那陰火之后,愿于各位分享!” 白故:“……” 嚴(yán)靳昶和安韶默契地看向白故和焰靈,心道:勇士! 第897章 登舟 東偃宗宗主覺著他們現(xiàn)在拿出了天階傀儡,就有了談判的底氣,再加上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攻勢漸緩,還以為自己說的話使得那些修士們感興趣了。 禁地里的上古戰(zhàn)場那么寬,要在上古戰(zhàn)場里面搜尋當(dāng)年的修士們遺留在里面的武器,需要大量人手,不然他也不會帶著那么多的宗門弟子前來此處。 這都到了禁地附近了,眼看著就能進去,若是在這里折損人手,實在是劃不來。 倒不如先和這幾個實力不容小覷的修士商談好,大家各取所需。 思及此,東偃宗宗主又將自己從古籍當(dāng)中看到的事跡,添油加醋,夸大其詞了一番,將那禁地里形容得天花亂墜,仿佛被封在里面的不是一片埋骨尸海,而是神境寶地一般。 丹長離和游弋等修士聽著,不由暗暗感嘆,若不是他們剛從里面出來,就東偃宗宗主這般描述,他們都忍不住好奇,想去看上一眼,一探究竟。 當(dāng)然,他們也很清楚,東偃宗宗主現(xiàn)在之所以會對他們?nèi)绱恕翱蜌狻保饕€是發(fā)現(xiàn)他們不好對付,這才一個照面,就逼得他們宗門弟子們且打且退,甚至還得搬出一個天階傀儡,才面前穩(wěn)住局面。 “你說什么?”在東偃宗宗主的話音落下之后,白故才幽幽道。 這一聲不高,卻有仙力加持,足以讓大家都聽得到。 聞言,東偃宗宗主更是明了自己的退步?jīng)]有錯,趕緊又將話重復(fù)了一遍,“……這禁地里面封印的陰火雖然稀有,但卻不是獨一份,我們其實可以了用炎珠收集……” “不可以!”白故一字一句道:“他是我的!誰都不許占取!” 焰靈:“……” 東偃宗宗主以為自己這已經(jīng)是足夠大方的讓利了,還是看著這些修士實力過強的情況之下,沒想到對方竟然還得寸進尺。 東偃宗宗主有些惱了:“我以為我們可以好好商量,沒想到仙君竟是想獨占寶物,這是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啊,看來這一戰(zhàn)確實沒法輕易結(jié)束了。” 白故驟然揚起頭,白骨咔咔作響! 東偃宗宗主這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之處。 話音,竟然是從白骨的身體里傳出來的? 那個紫階上等白骨傀儡,竟然是自己在動,在說話,在戰(zhàn)斗? 直到方才,他還以為那白骨身上有靈氣絲牽引,只不過是因為下面那些人當(dāng)中有實力強大的偃師,釋放出來的靈氣絲細得看不清罷了。 “你!”東偃宗宗主在一瞬間明白了什么,“你是依附在了白骨傀儡里的魂魄?難怪!難怪這白骨傀儡突然就不見了,原是你依附于其中,自己跑了!” “是又如何?”白故抬起手,一片寒氣在他身前浮現(xiàn)出來,他在虛空一抓,寒氣便迅速凝結(jié)成了一柄冰劍! 東偃宗宗主:“你倒是敢承認!你可知,不問自取為偷!” “你們砍了我在這里面種下的夕冥樹,還貪得無厭的伐了個干凈,一棵都沒有留下,你們可有問過我?” 東偃宗宗主:“……” 東偃宗弟子:“開什么玩笑,你如何證明夕冥樹是你種的?我們砍伐那些夕冥樹時,旁邊可是空無一人!” 白故:“當(dāng)然沒有,我當(dāng)時就寄魂于樹上,陷入深眠,你們砍了樹運走,便是將我也一并帶走了,我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景色不同往日,自然要想辦法出來,此樹由我?guī)恚晕已苑N,我魂附于其中,輕而易舉,別說是現(xiàn)在這個傀儡了,就連你們用那些夕冥樹所做的其他的傀儡,我照樣能用!” 東偃宗宗主:!!! 說罷,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白故突然從現(xiàn)下所在的白骨傀儡里抽魂離去,在空中一閃而過,只一瞬間,就進入了另外一個紫階傀儡里。 那是東偃宗宗的修士們帶來的傀儡,他們用那些夕冥木做了很多的傀儡,有好有壞,紫階上等的自然是上交于宗門,宗主保管了,其他的就由他們自己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