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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617節

    “這,這怎么也有反應?”

    “難道山云閣主也是夢師!”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你對這個石盤做了什么手腳!”山云偃閣閣主驚道。

    嚴靳昶其實還真做了一點手腳,不過他現在當然不會傻到說出來。

    他記得夢影曾經告訴過他,這種能測出修士是否修習夢術的石盤,里面封印著筑境夢珠,還是特殊的法術束縛著的筑境夢珠。

    石盤上所呈現的異象,其實就是將驗出夢師們所能掌控的夢絲顏色,呈現出來。

    普通人不修此道,身上的夢絲很少,所以石盤驗不出來,夢師身上的夢絲會有很多,所以能驗出光色。

    夢師們修煉的過程,也是夢絲增多的過程,境界越高,夢絲越多。

    修為越高的夢師,在觸碰到這石盤時,石盤上浮現的光芒越盛。

    在了解了這種石盤因何起作用之后,嚴靳昶就想到了幾種躲避驗測的辦法,其中一種,就是讓大家覺得石盤被做了手腳,是錯的。

    方法也簡單,只要嚴靳昶先上來,強行將自己的力量放入石盤里的筑境夢珠當中,并在里面凝結出夢絲,讓自己的夢絲充斥于石盤里的筑境夢珠當中。

    這樣一來,等之后幾個人過來試的時候,他就能依次將自己的夢絲釋放出來,使得前來驗過的所有人都讓石盤生異象。

    那些知道自己不是夢師的人,就能成為他的證人。

    當然,這種辦法需要看情況使用,不然很容易給別人帶來無妄之災,所以嚴靳昶先選擇了山云閣主。

    一個急于證明別人是夢師的人,照常來說,他自己應該不會是夢師。

    可偏偏在他的手放上石盤的一瞬間,異象頓生。

    這如何不叫大家懷疑,這石盤有詐?

    嚴靳昶盯著山云閣主:“這是你們的人親自送過來的石盤,現在卻驗出了你也是夢師,這該如何解釋?”

    山云閣主吼道:“我不是!一定是你方才做了什么!”

    安韶:“呵,但凡是對你不利的事,都是別人動的手腳的,你們就清清白白,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眾人再看著山云閣主的眼神,就多了幾分鄙夷。

    嚴靳昶:“還有誰愿意上來一試?”

    “我!”

    “我也來試試!”

    方才還對這些黑霧唯恐避之不及的人,在發現山云閣主待在其中,也安然無恙之后,就忍不住想要去試一試,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

    他們走過來,將自己的手放到石盤上,石盤竟然又一次冒出了黑色的霧氣!

    “天啊!又是這樣!我可不是夢師!”

    “我來試試!”

    眼看著所有上來嘗試的人,都是如此,大家漸漸相信了嚴靳昶的話,同時也對山云閣主的這些行經極為不恥,“山云閣主的手段可真是陰毒啊,若不是人家逼著你把手放上去,是不是要把人家這一整個鋪子里的人,都給冤枉進去了啊?”

    “就是,太過分了!”

    “售賣相同東西的商鋪之間有較量,可以理解,但做到這份上,實在過分了。”

    “哈哈哈,算計不成,就偷,偷不了就放火燒,燒干凈了還不算,還跑來這里污蔑人家是夢師。”

    “就是什么臟水都往夢師身上潑唄?”

    “突然發現夢師也挺慘的。”

    山云閣主臉色變了又變,所有的辯駁都變得蒼白無力,他倍感顏面盡失,灰溜溜的跑了。

    跟著山云閣主過來的幾人,見閣主都跑了,也不敢留下,趕緊撤了。

    嚴靳昶還在后面喊:“祝山云閣主生意興隆啊。”

    四周響起一陣哄笑,還有人啐了一口,“誰還會去他們家買傀儡啊!鬼知道會被怎么算計呢!”

    嚴靳昶:“這一轉眼都到這個時候了,今天都還沒開張呢,不知道有沒有人有意購買召喚陣圖紙的,可以過來瞧一瞧,看一看。

    今天多謝大家幫我說話,給我一個公道了,所有的召喚陣圖紙都按市價出售,僅限今日,過期不候。”

    聞言,一些召喚師明顯意動,都圍聚了過來,黑羽笑瞇瞇的搬出了貼著一張張召喚陣圖紙的書,給他們翻選。

    安韶也走了過去,摩拳擦掌,準備隨時繪制新的召喚陣圖紙。

    第771章 突破

    從早到晚,參杉都沒有出現,也不知是消息還沒有傳到那邊,還是參杉假裝不知曉。

    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現在出面,也只能是以勢壓人,只會遭來更多人的反感。

    東偃宗的修士近來行事越發蠻橫,早就有很多人不滿了,只是因為他們宗門里的大能多,大家敢怒不敢言。

    東偃宗宗主似乎也意識到這樣下去不太好,也有下令讓宗門弟子近來收斂一些,別鬧出太大動靜。

    嚴靳昶這一次也算是挑準了好時候,左右沒有人傷亡,算不得什么大事,辯駁起來也可以說是偃閣之間搶生意。

    參杉若是這個時候跑出來打一架,大家只會覺得東偃宗的弟子果然蠻橫霸道,只許自己家開偃閣賣傀儡,不給別人家開,就連那么小一個鋪子,都要把人家逼入絕境。

    其實參杉和山云閣主是有機會證明嚴靳昶是夢師的,只要那三個入了絡腮胡等人的夢的夢師,主動站出來作證。

    就算嚴靳昶不想認,同為夢師的三人,都知道該怎么逼嚴靳昶出招。

    奈何那三個夢師在得知山云閣主打算把罪行都推到夢師的身上,讓夢師來背他們的鍋之后,心里就覺得不舒服了。

    你們的計劃里,都把夢師詆毀成那樣了,又讓他們站出來表明身份,那他們豈不是也要受牽連?

    何必呢?參杉給的那點仙石,還不夠他們拿命來換。

    所以那三個夢師直接跑了,參杉一直沒能聯系上,心也一點點沉入谷底。

    在他看來,那三人一直沒有再聯系他,連余下的仙石都不要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死了,二是逃了。

    反正兩種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店鋪里的人不簡單,還是得另做打算。

    至于那山云偃閣閣主,不管也罷。

    ————

    嚴靳昶等了一天,眼看著傀儡和召喚陣圖紙都賣出了不少,都沒有等到參杉出現,有些意外。

    絡腮胡那三人可是把參杉做的事一起說出去了的,雖然那都是真的,但參杉為了自己的名聲,照理說應該會出面才對。

    在嚴靳昶的計劃里,參杉可能會帶人來和他們打一架,他都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可惜沒有。

    是不在意嗎?不值得為了一個小偃閣出面?

    嚴靳昶沒有掉以輕心,又在院子里設下了一層防御結界,叮囑妖獸們輪流看守結界和店鋪,一旦結界遭到攻擊,立刻捏碎傳訊符,才和安韶一起進入試煉塔。

    算來算去,還是實力傍身最靠譜,其他都是虛的。

    這一波又賺取了不少仙石,嚴靳昶繪制了一個聚氣陣,將仙石放在了聚氣陣上,和安韶一起在里面修煉。

    ……

    是夜,嚴靳昶和安韶就照著那書冊上的描述,依樣照做。

    其實,他們都對這些從商販手中,就能買到的功法,沒抱有太大的期待。

    或許售賣這些書冊的人,只是為了說出去好聽一些,才會冠以“有助修煉”之名,引得別人好奇,出價也會比普通的這類書要高一點。

    這樣一來,商販們能賺得更多一些,買主也能心滿意足,也算是兩全其美。

    然而,讓嚴靳昶和安韶感到意外的是,他們竟然真的在中途時,感覺到丹田里泛涌起一股清涼之氣。

    流轉于他們經脈當中的仙氣和靈氣似乎順理成章的融匯于一處,淺金色的光芒與幽綠色的光芒竟然開始融合,并隨著他們的引導,從嚴靳昶的身體,通過那相連之處,流轉入安韶的身體里。

    在安韶的體內經脈盤轉一圈之后,又回到嚴靳昶的身體里,繼續流轉。

    相比之下,風靈和木靈還是比較容易融合于一處,但是霧靈在這其中,多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它竟然也隨著那些游弋于他們兩具身體之間的力量,漸漸融合。

    幾道光芒從兩人的身上浮現出來,環繞在他們的身邊,一圈又一圈。

    安韶額頭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他微微睜開眼,視線落在了正攤開在一旁,隨著環繞在他身體四周的風,緩緩翻頁的書上。

    “這般有用的功法,能流通于世,而我們竟然直到現在才知道。”

    嚴靳昶:“或許別人并不覺得這是什么罕見稀有的功法,只當它是尋常之物。”

    低聲呢喃之間,嚴靳昶又將已經在自己體內轉過一圈的仙力送入了安韶的體內。

    安韶的身體里又浮現出了一圈淺金色的光芒。

    一人一妖,就這樣在試煉塔里待了三年,也就是外界的三日,嚴靳昶穩步邁入了歸元境中期,而安韶也隱隱感覺到自己已經觸碰到了某種邊界。

    似乎,只差一點,就可以沖破那層瓶頸。

    可就是差那么一點。

    嚴靳昶算了算時間,想起千東閣的拍賣快開始了,于是將一個乾坤袋交給了澤寅,讓他帶上黑羽和殷無皈一起去千東閣,拍下破虛歸元丹和煉骨妖丹,如果仙石不夠,就回來取。

    澤寅有些疑惑:“可是,千東閣這次放出來的拍賣品名單上,并沒有這兩樣東西。”

    嚴靳昶:“拍賣場是不會把所有競拍品名字公之于眾的,他們會挑選一些稀有之物,吸引大家前去,只有那些有權有勢有仙石之人,才能拿到真正的,記錄詳細的競拍品名單。”

    黑羽:“所以,主人是拿到詳細的競拍品名單了?”

    嚴靳昶心道:準確來說,是劇情里的主角拿到了競拍品名單。

    只不過主角需要的是特殊仙木,要用來制作全能型傀儡,而現在的嚴靳昶卻不需要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差別,嚴靳昶點了點,叮囑道:“我說的這兩樣,必須拍下來,但是不要將意圖擺得太明顯,以防拍賣場里有人故意抬價,可等別人喊過幾圈之后,再開口。

    這里是仙鑾界,破虛歸元丹是給即將突破到大乘期的修士使用的,煉骨妖丹給妖修使用的,市價會比在靈胤界低很多,只要你們能沉得住氣,把時間往后拖一點,再開價,效果會比直接搶話爭,要好很多。”

    澤寅他們離開之后,嚴靳昶才回到安韶身邊,拿出帕巾,給安韶擦去從他額上和身上滲出的,細細密密的汗珠。

    正在全力沖擊瓶頸的安韶,已經沒有余力控制自己的身體,植體像是一個個迷途的孩童一般,從他的身上涌出來,同時還有一陣幽香散開,彌漫于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