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5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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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影:“夢靈體會在被夢師化生出來的的瞬間,剝離夢師的一絲絲魂魄,作為它們的化體之基,因為剝離得很少,所以幾十只夢靈體,對夢師沒多大影響,但若是一次放出成百上千的夢靈體,那就等同于一次把自己的魂魄分成千百絲,魂魄虛弱的夢師,會覺得難以承受。” “故而,許多夢師對于自己的夢靈體,都是精挑細選的,畢竟那事關自己的安危,自然是要選用最優(yōu)的夢靈體。” “至于那些沒有大用處的夢靈體,在被夢師銷毀之后,它們所帶走的一絲魂魄,會回到夢師的身體里。” “夢師和夢靈體之間的交流,就是自己的魂魄和自己的魂魄之間的交流,是自然形成的,不需要旁人引導。” 嚴靳昶微微蹙眉,這樣看來,他這夢靈體就更奇怪了。 夢影:“你這夢靈體的樣子,應該是沒能剝離你一絲一毫的魂魄,所以它才會呈現(xiàn)出這種沒有理智,只憑著本能的驅使來做事的狀態(tài)。” 夢影看向嚴靳昶:“要么是仙君的魂魄脆弱到一絲一毫都少不了,所以你本能的保護著你的魂魄,即便化生出了夢靈體,不允許夢靈體抽離一絲一毫。” “要么,是你的魂魄被某種力量禁錮著,無法被夢靈體分去。” 嚴靳昶:“某種力量是指?” 夢影:“契約之力,封印之力,固魂凝魄之術……等等,這些都可以讓你無法自由掌控自己的魂魄,而無法分走你一絲魂魄的夢靈體,很難與你相合,因為你們并沒有共同的魂魄,呢只是用夢絲化生出了它而已。” 嚴靳昶垂眸:“封印……” 第748章 封印 白鳥夢靈體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只是歪頭看著他們,時不時用爪子刨地,沒過一會兒,就刨出了一個大坑,把它自己的頭埋了進去。 夢影觀察著嚴靳昶的表情,道:“看來,仙君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嚴靳昶:“夢君可曾見過有類似遭遇的夢師?” 夢影:“見是見過一些,不過他們情況更特殊,而且,那些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個被注入了靈體的死物。” 嚴靳昶:“他們?看來夢君見過很多。” 夢影一指地上的石頭,“就像這塊石頭,我將收集來的魂魄,放到了它的體內(nèi),并將它放在仙氣充裕之處,用特殊的辦法,助它化成人形或者獸態(tài)。” “石頭本是死物,但因為被封入了靈魂,所以有了意識,并在特殊的外力之下,開始修行,且在機緣巧合之下,學會使用夢絲,接觸到了化靈蝶。” “使用夢絲倒還算容易,可若是用夢絲讓化靈蝶化生出夢靈體,就需要分出一絲靈魂,可是以那種形式存在的靈魂,根本無法再分散一絲一毫,所以他們要么化生夢靈體失敗,要么化生出奇形怪狀夢靈體,就算化生出來的夢靈體看著正常,也沒多大用處。” 嚴靳昶的目光轉向了還在往下刨坑,只露出一雙爪子朝天晃蕩的白鳥。 嚴靳昶:“夢君所說的那些人,現(xiàn)在還是夢師么?” 夢影:“沒用的夢靈體,留著也不過是個擺設,所以他們放棄了化生夢靈體,至于他們還是不是夢師,我就不大了解了,畢竟,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仙鑾界。” 嚴靳昶:“飛升?” 夢影:“他們的主人飛升了,所以把他們也帶走了。” 嚴靳昶:“……” 夢影:“說白了,他們都是被他們的主人制作出來的,無論是靈魂被注入死物當中,還是就著死物之體修煉,都不是他們主動為之,當然,其中不乏心甘情愿者,只是不管愿意還是不愿意,他們都只能聽命于他們的主人,為其做事。” “就連成為夢師,都是由他們的主人授意。”夢影垂眸,“一群,不能違背命令,看不到自己的未來,前途一片渺茫的,玩物。” 嚴靳昶:“……” ———— “靳昶?嚴靳昶?” 嚴靳昶回神,就見安韶趴在桌前,一臉疑惑地看著他,“想什么呢?今早醒來之后,你就一直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嚴靳昶便將那夢影在他夢境里說的一些事,簡述于安韶,并道:“我識海當中的那處寒潭深處,確實有一個封印,至今都未曾解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封印的存在,才讓我的夢靈體有異。” 安韶:“假若那夢影說的是真的,那確實極有可能,對了,你把那封印的圖案繪制出來,去詢問那夢影,如何?他似乎知道不少事情,說不定認得那封印呢?” 他們之前也不是沒試過查找那到底是什么封印,該如何解除,可惜都沒有找到。 嚴靳昶決定順其自然,就沒再管它了。 反正到目前為止,只要嚴靳昶不主動去深潭底下觸碰,那封印也沒有影響到他。 嚴靳昶拿出了筆墨紙硯,將紙展開,開始憑著記憶,在紙上繪制起來。 他進入過識海里的深潭無數(shù)次,早已深深的記得,那深潭里有一扇大門,門上有巨大的鎖鏈,將大門死鎖,一旦他觸碰鎖鏈,亦或是試圖用其他的方式斬斷鎖鏈,門上就會有一片光芒彈出。 而那片光芒里,便有封印之圖一閃而過。 嚴靳昶在紙上畫到一半,突然停住。 安韶:? 嚴靳昶眉頭緊蹙,開始在紙上刪刪改改。 安韶:“你這是,記不清了?” 嚴靳昶揉了揉眉心:“每次那些圖案都是一閃而過,而我也會在下一刻被彈出深潭,一次總是看不全,多看幾次,又閃得眼花。” 安韶指尖在紙上點了點:“若是能拿著紙筆進去照著畫就好了。” 嚴靳昶:“我再進去多記幾次,以免出錯。” 安韶:“要不,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可以一起記。” 嚴靳昶:“不行,太危險了。” 安韶:“不就是被彈出那片深潭么?難道還有其他的危險?” 嚴靳昶:“……那畢竟是我的識海,它就算排斥于我,也不會傷害我,只會將我推走,但我不能保證它會不會對其他的人出手。” 安韶:“那……你千萬當心。” 嚴靳昶閉上眼,嫻熟的進入了自己的識海。 嚴玄感受到嚴靳昶進來,歡快地跑過來挨挨蹭蹭,被嚴靳昶揉了腦袋之后,又繼續(xù)蹦蹦跳跳。 “又想出去?”嚴靳昶微微挑眉。 嚴玄連連點頭,它已經(jīng)在這個識海里修煉許久了,早就想出去轉轉了。 識海里永遠都是這副模樣,它都快把這里面的葉子有幾片數(shù)出來了。 嚴靳昶:“我要下深潭,等我出來之后再帶你出去。” 嚴玄連連點頭,跟著嚴靳昶一道來到了那深潭邊。 看著那黑漆漆的潭水,嚴靳昶伸手掬起一捧,只覺得這水寒刺骨,仿若從指尖滲透至全身。 一頭扎入其中,無數(shù)的水朝它的方向沖過來,巨大的力,阻止他繼續(xù)下探,試圖將他沖回岸邊。 嚴靳昶早已熟悉了這些水,只翻手切開那些水墻,深滑入其中,強行沖到了深潭的下方。 漆黑的深潭地下,是那扇熟悉的大門,熟悉的鎖鏈。 嚴靳昶這一次沒有靠得太近,而是直接朝那巨大的鎖鏈拍出一掌! 掌風被水抵去了大半的力道,但最終還是落在了鎖鏈上! “咣當!”鎖鏈晃蕩了一下,一道血色的光芒瞬間彈出來,嚴靳昶立刻后撤,同時揮手劃開那些沖到他面前的大量水泡。 只見那血紅色的光芒上,展現(xiàn)出了一個巨大的圖案。 深水涌動,將嚴靳昶卷向上方,圖案一閃而過,很快消散于無形。 等嚴靳昶再次睜開眼時,果然已經(jīng)被深潭里的水推回到了岸上。 “不行,還是有一處圖案沒能看清楚。”那些水氣泡實在是太多了,又正好迎面而來,在那一刻擋著他的視線。 嚴靳昶只能再次沉入寒潭當中,繼續(xù)攻擊那鎖鏈,每一次,都差那么一點點看不清楚。 “要不,換一個方式……”嚴靳昶喃喃著,再一次翻身鉆入水中,一路往下游去,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馬上攻擊鎖鏈,而是刻意避開了鎖鏈,去攻擊那扇門! “嘭!”大門隨之震動,血色光芒再次彈出,嚴靳昶沒有撤退,而是直接迎了上去,只為看清那模糊之處! 終于,他看到了! 可代價卻是被那彈過來的血光打中! 識海之外,嚴靳昶嘔出了一口血。 安韶:!!! 與此同時,嚴靳昶也睜開了雙眼,卻來不及多說什么,直接扯來一張新的紙,揮筆在墨中一劃,飛快地畫下自己方才記住的圖案。 安韶y言又止,卻也不敢貿(mào)然打擾他,生怕自己一出聲,嚴靳昶就把好不容易記住的圖案忘了,只是看著嚴靳昶揮筆在白紙上飛快轉動,終于將一個完整的,一看就很復雜的圖案繪制出來。 直至停了筆,嚴靳昶才松了一口氣,面露喜色,“好了!” 鮮血從他的c邊滑落下,滴在了白紙上,很快暈開。 這一下來得突然,等嚴靳昶將紙拿開時,那血已經(jīng)暈染到了他剛剛繪制好的圖案上。 “嘩啦嘩!”下一刻,那一滴血就像是活過來了似的,瞬間沿著嚴靳昶繪制好的墨色圖案蔓延開,將黑字染成了紅字。 只是一滴血而已,竟然能將如此復雜的圖案完全染紅! 隨后,陣眼處竟然亮起了紅光,緊接著,那這圖案上竟然有紅色的,只有一根手指大小的鎖鏈沖出來,像蛛網(wǎng)一般張開,先是鋪滿了這張白紙,緊接著就是白紙之外的氈墊,桌子…… 嚴靳昶和安韶一齊退開,就見那從圖紙上延伸出來的紅色鎖鏈,竟是直接將他的這張桌子纏住,捆了一圈又一圈。 “這是……”安韶愣了一下,才道:“封印?” 嚴靳昶:“看來,我這一次是畫對了。” 安韶:“這封印之圖竟然如此厲害,只是一張幾個巴掌大小的白紙,只是一滴血,就能催生出血鏈。” 嚴靳昶:“這些鎖鏈很細小,在我識海里的那些鎖鏈更粗壯,想必是繪制了一個巨大的封印陣圖。” 安韶:“這陣圖現(xiàn)在是你畫的,血也是你的,你能解開嗎?” 嚴靳昶試著伸手去觸碰那陣圖和從陣圖中延伸出來的鎖鏈,和他在識海里的情況不同,這一次,他能輕易觸碰這些鎖鏈,甚至還能隨意拉扯,都不會被排斥。 安韶也試著碰了一下,果然被彈開了。 嚴靳昶:“設下封印的人不會被排斥,也就是說,那個不會被我識海里的封印排斥之人,便是在那里設下的封印之人。” 嚴靳昶照著紙上圖案,又繪制了一遍,才叫來在另一個房間休息的赤金月,進入了白鏡夢域,又去尋那位夢影了。 于是,在夢影“cao勞”了一夜,正準備休息時,卻忽然感覺到異樣的風動,一轉頭,就對上了嚴靳昶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夢君大人,一日之計在于晨,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