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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528節(jié)

    “要公布也得一起公布吧?不然其他人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嗎?”

    ……

    于是,在東偃宗宗主和其他三個宗主意見不和,并打算力排眾議,讓人在決賽開始前向參試者們透露是嚴(yán)靳昶制作出了紫階上等傀儡的消息時,靠近原本的下位區(qū)方向的觀賽席上,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起了一些聲音。

    “還有其他幾個制作出紫階傀儡的修士,順道公布出來吧!”

    “就是啊!雖然上下等級不同,但那都是紫階傀儡,實力擺在那里,總該讓其他參試者知道吧。”

    “是啊,正好一起說了,炫耀一番!”

    “哈哈哈,這能算是炫耀嗎?”

    “怎么不算?他們可是在五日之內(nèi),用決賽區(qū)里的東西,做出了紫階傀儡誒。”

    這些議論聲很響,很快就得到了許多人的附和。

    當(dāng)然,附和的,大多都是他們自己的偃師同伴,沒有做出這樣的紫階傀儡的人。

    東偃宗宗主看起來明顯也同意公布,那他們趁機(jī)多給自己的同伴爭取一個透露消息的機(jī)會,也算是大功一件。

    聞言,東偃宗宗主想到了自己那個剛做出了一個紫階中等傀儡的愛徒,瞬間沉默了。

    他只是想借此機(jī)會提醒自己宗門的弟子,讓他們多留意那個能用白骨做出紫階上等傀儡的偃師,所以才想借著這所謂的“民意”來做事。

    西偃宗宗主一眼就看穿了東偃宗宗主的想法,心中冷笑。

    說什么順應(yīng)民意,其實不過就是民意正好順了他的心思罷了,故意裝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這樣倒也可以,”西偃宗宗主添油加醋道:“要公布就全都公布出來,比如大家自己帶入了多少的紫階傀儡和天階傀儡,有多少仙器法寶,大家都公然說出來,擺出來給我們所有人看,而在之后的比試中,參試者們只能使用這些擺出來的仙器和傀儡,若是用了除此之外的仙器法寶或者傀儡,便算是違背規(guī)矩,如何?”

    東偃宗宗主原本在聽到要公布所有的紫階傀儡時,就很不愿意了,這會兒聽到西偃宗宗主說出讓所有參試者全都坦誠相見的話,臉上的不悅更明顯:“西宗主,您這可就過分了,參賽者們身上有什么仙器法寶以及傀儡,那是他們自己的優(yōu)勢,若是將這些公布出來,豈不就是強(qiáng)行抹削了他們的……”

    話說到了一半,東偃宗宗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驟然收了聲。

    西偃宗宗主笑得意味深長,“是啊,那都是他們自己的優(yōu)勢,原來東宗主也是知曉這一點的,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東偃宗宗主一甩袖,“罷了,既然你們?nèi)苏f不想公布,那便依你們的意思吧。”

    聞言,三人冷哼的冷哼,嗤笑的嗤笑,翻白眼的翻白眼。

    這分明就是東偃宗宗主聽到這事牽連到他自己的愛徒了,所以就不想公布了,結(jié)果說出來反倒成了他們的決定。

    不過,不管如何,現(xiàn)在這事也算是定了下來,他們決定靜觀其變,只是在時辰到了之后,派人去敲鐘,宣布比賽開始。

    ————

    嚴(yán)靳昶這次還是和于霄他們聯(lián)盟,雖然上一場比試的聯(lián)盟形同虛設(shè),但他們好歹已經(jīng)熟悉了一些,能聯(lián)手和其他的偃師戰(zhàn)斗。

    正如安韶所說的那樣,包括于霄在內(nèi)的八個偃師并不簡單,他們慣于cao控偃獸,且偃技高強(qiáng),尤其是在互相協(xié)作方面,分工十分明確,五個人攻,兩個人守,一個人負(fù)責(zé)治療。

    攻得氣勢洶洶,防得滴水不漏,稍微弱一些的地方,就是在治療的方面,他們當(dāng)中的那位名叫柯子寒的木靈根偃師,速度慢一些,有時候會跟不上他們,被遠(yuǎn)遠(yuǎn)甩在后面。

    嚴(yán)靳昶合理懷疑,他們之所以會來找自己,就是因為他也是木靈根修士,能補(bǔ)上柯子寒的短缺處。

    而最直接的證據(jù),就這位木靈根偃師的臉色一直很不好看,在和其他人說話的時候,還是笑盈盈的,可他那張臉一轉(zhuǎn)向嚴(yán)靳昶和于霄,就瞬間收斂了笑容,翻臉如翻書,就差翻一個白眼加一聲冷哼。

    是的,不止是后來加入的嚴(yán)靳昶,連于霄這個和他們相識的人,也是這個待遇。

    于是嚴(yán)靳昶好奇地給于霄傳音,于霄對此也只能無奈地苦笑,“這事兒說來話長了,是我們幾個人之間的事,沒有處理好,讓你見笑了……”

    嚴(yán)靳昶:“長話短說。”

    于霄:“這個……”

    嚴(yán)靳昶:“他似乎是看我不順眼,我只是想知道個理由,我和你們現(xiàn)在算是合作關(guān)系,各取所需,誰也不依附于誰,我也沒必要看著你們的臉色。”

    于霄撓撓下巴:“這個……就是,你不也是木靈根修士嗎?而且你的治愈之力很強(qiáng),完全能跟得上我們的步調(diào),相信你自己也感覺得到,其他人對于你的加入,都是很滿意的,所以他可能覺得,你的存在,是我對于他實力的不認(rèn)同,所以他對我有些意見,畢竟,你是我邀請進(jìn)來的。”

    嚴(yán)靳昶的木靈根在有了變化之后,催動的法訣就可以治療其他人了,所以在與這八人一起行動時,嚴(yán)靳昶在攻擊之余,還給他們治療身上的傷。

    尤其是那三個慣愛往前沖的偃師,掛彩的速度極快,傷勢也是最重的。

    偃師們大多都是先讓傀儡沖在自己的前面,自己要么躲在暗處,要么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傀儡后面,總之,會沖在傀儡前面的偃師,屈指可數(shù)。

    嚴(yán)靳昶這次也算長了見識——一次見到三個。

    不過沖得快也有好處,而且這似乎也是他們的招式之一,能打得其他人措手不及。

    只是這個招式太費勁,也很考驗隊友的偃技,于霄作為慣用防御傀儡的偃師,還能跟得上,但是柯子寒卻跟不上。

    若是他們這隊伍里,一直只有那一個木靈根偃師,還不覺得如何,可現(xiàn)在于霄邀請嚴(yán)靳昶加入進(jìn)來,對比就太明顯了。

    從決賽的鐘聲響起,到現(xiàn)在,他們一共打退了四波人。

    四場戰(zhàn)斗下來,嚴(yán)靳昶不但能跟上他們的步調(diào),還能分出精力cao控攻擊型傀儡去前方戰(zhàn)斗。

    這一來二去,有時候打得激烈時,一群人飛快地移形換位,就直接把柯子寒甩到了身后。

    而等柯子寒追上來時,他們都已經(jīng)將對手送離這個比試場地,亦或是對手逃之夭夭了。

    一連幾次都是如此,所以柯子寒的臉色便越來越臭,還跑來和于霄提過,想把嚴(yán)靳昶踢出去。

    于霄當(dāng)然不愿意,這人是他邀請進(jìn)來的,現(xiàn)在打了幾場之后,就把人踢出去,這可不只是卸磨殺驢,這是故意結(jié)仇啊!

    再說了,又不是他有意見,他還覺得這個盟友很好呢,讓他去提,豈不是讓他去做這個壞人嗎?

    見于霄不愿意,柯子寒便對他有了怨氣,也就有了那一張臭臉。

    這事于霄沒敢跟嚴(yán)靳昶說,要不是嚴(yán)靳昶逼問,他原本是打算爛在肚子里的。

    于霄:“你放心,柯子寒這人膽子小得很,他有意見都不敢親自過來告訴你,這里是決賽之地,他還是有點腦子的,不敢做什么的,也就擺擺樣子,你若是看他那張臭臉不爽,你也擺臭臉給他看,我覺得你擺得比他好,而且還比他好看!”

    嚴(yán)靳昶:“……”為什么這種夸贊方式,讓我有種想揍他的沖動?

    于霄:“還有還有,我估摸算了一下,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前一百的名次邊緣了,其他地方也在戰(zhàn)斗,有不少人被傳送出去了,我們只要再打幾場,進(jìn)前百是穩(wěn)的,再想辦法打進(jìn)前五十,咱們也算沒白來一遭了。”

    一個人打進(jìn)前五十,還是有些難度的,若是九個人一起,應(yīng)該會相對容易一些。

    不管怎么樣,大家現(xiàn)在的目的都是一致的。

    嚴(yán)靳昶:“但愿他不會整出什么事來。”

    于霄邦邦地拍著胸脯保證:“嚴(yán)公子放心,我會看著他的,不然我就把我的頭送你!”

    嚴(yán)靳昶面露嫌棄:“我不要。”

    于霄:“……”

    沒過多久,他們又遇上了一群過來偷襲的偃師。

    眼看著那幾個撲過來的傀儡放出了暗器,嚴(yán)靳昶正要牽引傀儡來擋,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靈氣絲晃動了一下。

    這一點晃動,并不能阻礙嚴(yán)靳昶cao控傀儡,那幾個暗器瞬間被身形高大的傀儡擋下。

    然而,就在這時,于霄正cao控著的傀儡,突然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似的,“咣”的一下落到地上。

    而沒了防御型傀儡遮擋的樊苓,瞬間暴露在對手的傀儡面前,被幾根飛來的短箭刺中!

    “唔!”樊苓悶哼一聲,身形明顯晃了一下。

    第666章 裝傻

    樊苓受痛,身體晃了一下,努力站穩(wěn),其他人已經(jīng)趁此機(jī)會牽引出了偃獸,合力撞開了那個直接沖上來的傀儡。

    幾只偃獸緊緊地貼在一起,筑其了一面墻,擋住那些從遠(yuǎn)處飛來的短箭,短箭“咄咄咄”的打在傀儡身上,密密麻麻。

    “樊兄!”一聲驚呼從后方傳來,嚴(yán)靳昶微微側(cè)目,就見一片綠影從于霄的身邊沖過去,于霄的肩膀朝前傾了一下,顯然是被撞到了。

    也就是這一下,于霄剛準(zhǔn)備凝聚起來的靈氣絲,就又散開了。

    沒錯,方才于霄的靈氣絲倏地散了,所以由他cao控的防御型傀儡才會突然落下,而原本能被擋住的暗器,才會落到樊苓的身上。

    嚴(yán)靳昶的靈氣絲也被一股力量攻擊了,只不過嚴(yán)靳昶的靈氣絲凝結(jié)成的方式特殊,并不容易打散,所以只是晃動了一下。

    但于霄顯然沒有躲過這一暗招。

    在攻擊偃師的時候,先一步打散其靈氣絲,算是很有效的攻擊方式,若這是對面偷襲之人這么做,嚴(yán)靳昶并不覺得奇怪,可是方才那股力量,明顯不是從前方襲來的。

    嚴(yán)靳昶的視線落在了那個剛從他們后方?jīng)_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到受了傷的樊苓身邊,滿臉關(guān)切地大呼小叫,問樊苓有沒有事的柯子寒身上。

    是他?

    嚴(yán)靳昶心里迅速劃過了這個疑問。

    柯子寒經(jīng)過于霄時撞的那一下,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

    于霄似乎沒有在意那一撞,也朝樊苓的方向走了幾步,想想看看他的傷勢,就見柯子寒已經(jīng)將仙力匯聚于雙手,按在了樊苓那被短箭穿透的腹上,綠色的光芒照亮了樊苓那明顯透著痛苦之色的臉。

    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刺鼻氣息,那射穿了樊苓腹部的短箭里,應(yīng)該沾著毒。

    柯子寒瞪向于霄,怒斥道:“你就不要過來了,好好控制你的傀儡吧!方才那幾箭明明是可以擋下的,若不是你沒有控制好傀儡,樊兄又怎么會中箭!”

    于霄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樊苓的身后,聞言腳步一頓,眼神中透出了幾分委屈。

    他的靈氣絲被一股力量打散了,傀儡才會失控落地的,他當(dāng)時專注于cao控傀儡去抵擋那些短箭,并未留心于此,感覺不到那股力量從何處來。

    于霄欲言又止,卻還是沒有把原因說出口,因為就算說出來了,歸根結(jié)底也是他沒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靈氣絲,一碰就散了。

    “方才有人在刻意攻擊靈氣絲。”嚴(yán)靳昶瞥了柯子寒一眼,“應(yīng)該是偷襲我們的偃師在無差別攻擊,我的靈氣絲也被攻擊了。”

    頓了頓,嚴(yán)靳昶又道:“還好那股力量打偏了,被打散的靈氣絲,不是最關(guān)鍵的那幾根。”

    柯子寒眉頭微蹙,下意識地看向嚴(yán)靳昶,才發(fā)現(xiàn)嚴(yán)靳昶竟然正盯著自己,眼中透出了幾分審視,似將他看了個透徹。

    柯子寒的眼眸閃躲了一下,又趕緊垂眸看著樊苓的傷口,同時也看到了從樊苓的傷口處流出來的黑血。

    柯子寒:“不好,那短箭上有毒!”

    樊苓已經(jīng)緩過來了,低聲道:“不是什么厲害的毒,我自己有解藥。”

    他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個瓶子,拔開瓶塞,仰頭倒了幾粒進(jìn)去。

    其他人見樊苓在服用了丹藥之后,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潤了許多,這才放下心來。

    對手的傀儡來勢洶洶,隨時都有可能打破他們暫時用傀儡筑起的墻,沖到他們面前,他們不敢分出太多的心來管樊苓,便先將樊苓交給柯子寒治療。

    于霄已經(jīng)再次用靈氣絲牽引起了自己的傀儡,擋在大家面前。

    柯子寒刻意走了幾步,帶著樊苓去到了另一個擅長cao控防御型傀儡的偃師身后。

    這樣子,明顯是故意賭氣,做給于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