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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445節

    也不知祁覆是如何與這些飛鼠結契的,從他袖中飛出的飛鼠數量竟多得離譜!

    一群飛鼠朝嚴靳昶和安韶襲來,更多的飛鼠則是在祁覆的身邊環繞著,瞬息之間,便將祁覆的身體完全籠罩于其中,從四周看來,只能看得到他一顆腦袋和飄飛的白色長發。

    祁覆眉眼含笑,口中念念有詞,于是那些飛鼠很快環飛到了祁覆的頭上,將他的全身上下全都籠罩于這片黑色的飛鼠群當中。

    嚴靳昶和安韶很快解決了那些飛向自己的飛鼠,被打落的飛鼠砸到地上,很快就積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覆蓋了祁覆全身的飛鼠,又在下一刻“嘩啦啦”的散開,飛散向四周!

    而在飛鼠消失之后,祁覆的身體,竟然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散開的飛鼠們沒有離開攻擊嚴靳昶和安韶,只是繞著大圈,圍著他們飛,時不時有幾只靠近過來,都被嚴靳昶的傀儡打落。

    但它們并不因此氣餒,繼續前仆后繼,沒完沒了,地上的飛鼠尸體很快堆積成片。

    嚴靳昶留心看了一眼其他的修士,就見他們已經各自駕馭自己的契約獸,要么飛到了空中,要么跑到了遠處,竟是果斷的遠離了這片地方。

    還沒刻好的地陰聚煞陣完全空置下來——他們似乎暫時放棄刻制陣圖,打算先將嚴靳昶和安韶這兩個來搗亂的修士拿下。

    嚴靳昶給安韶傳音:“要小心,若是情況不對,立刻撤離。”

    安韶:“你找到聚靈釘了嗎?”應該有一顆聚靈釘釘在這附近的才對。

    那是置于最中間的聚靈釘,也被稱之為樞釘,只要拔了這一顆樞釘,并且守住這里,這些人想要撐起的結界就無法成型。

    雖然他們費力拔出了所有方位的次釘,以及東北,西北,東南,西南的主釘,但只要有正四方位的主釘,和中間的樞釘在,結界還是可以勉強成型,只不過這樣的結界,沒有那么堅固,容易打破而已。

    反正這五個地方都是由出竅期的修士駐守,而這里又靠近地陰聚煞陣,嚴靳昶便打算直接來這里。

    只是,他們方才趁著和祁覆說話的功夫,讓澤寅和藍蟒偷偷在四周搜尋許久,卻直到現在,都沒有尋到樞釘。

    嚴靳昶:“應該是被他們用什么東西掩藏起來了。”

    安韶召出了巨扇,“那就讓大風刮一場,將它刮出來!”

    說罷,安韶猛地朝地上一扇,狂風驟起,卷起起了滿地鼠尸,和還在他們周圍飛繞的飛鼠攪合于一處!

    第568章 御獸術

    安韶不使巨扇時還沒注意,一揮舞巨扇扇出靈風,才發現,一些環繞在他們四周的飛鼠,被風吹向了下風處,但緊接著又會有更多的飛鼠填補缺漏之處。

    “這是怎么回事?祁覆方才有放出那么多的飛鼠么?”安韶面露不解。

    嚴靳昶:“這些飛鼠似乎是憑空出現的。”

    安韶:“這是什么術法?”

    嚴靳昶:“沒見過,cao控妖獸的方法有很多,宸契宮里的獨門御獸術法,多數很強,在靈胤界,若是他們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安韶環顧四周,只見那些飛鼠已經徹底將他們環繞在中間,安韶破開一個口子沖出去,卻發現外面依然是密密麻麻的飛鼠!

    他們竟是被這一群飛鼠群重重包圍了!

    “吱吱吱……”環繞在這四周的飛鼠竟越來越多,即便被安韶扇起的風吹走了一些,卻還是有很多的飛鼠出現,環繞在他們身邊,飛鼠的振翅聲和叫聲密密麻麻,環繞于四周,令人煩躁。

    它們并沒有主動攻擊,就是在那不遠不近的地方飛著,許多飛鼠憑空顯身,被嚴靳昶的傀儡和安韶的根藤打落之后,又會有新的飛鼠很快填補缺上來。

    它們似乎執著于將嚴靳昶和安韶包圍在這中間,不管嚴靳昶和安韶如何攻擊,它們都和他們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嚴靳昶放出了嚴玄,嚴玄怒吼一聲,瞬間震落了一片飛鼠,但那片空洞很快又被移動中的其他飛鼠覆蓋。

    幾個傀儡不斷地斬殺著那些飛鼠,卻似乎斬除不盡,絞殺不絕。

    嚴靳昶試圖突出這些飛鼠的重圍,但是飛鼠們一直和他們保持一段距離,不管他們如何移動,飛鼠也會緊跟著移動。

    嚴靳昶便召出了七鈺,打算用速度來突破這些飛鼠的重重包圍。

    “嘩啦啦!”駕馭著七鈺飛近過去之后,那些飛鼠立刻散開,并不阻攔嚴靳昶的去路,卻又會在下一瞬緊跟上來。

    七鈺劍的速度已經很快了,沒想到這些飛鼠竟然也能根得上!

    安韶不解:“我們明明一直在斬殺這些飛鼠,怎們感覺它們的數量不減反增?”

    嚴靳昶cao控著傀儡抓住了一只飛鼠,飛鼠在傀儡的手中掙扎著,發出一陣吱吱聲。

    劍光一閃,鮮血飛濺,飛鼠瞬間停止了動作,癱倒在傀儡手中,明顯沒了聲息。

    之前,他們在將飛鼠殺了之后,就不管它們了,由著它們的尸體落下去,但是現在,嚴靳昶卻沒有立刻將這只飛鼠的尸體扔了,而是繼續控制著傀儡抓著它。

    果然,沒過一會兒,那明明已經變得冰涼的飛鼠尸體,竟然又詭異的動了起來,并從被劍切傷的地方斷開,化成了兩灘黑水。

    兩灘黑水仿若燒開了一般冒起了泡,最后竟凝化成了兩只活蹦亂跳的飛鼠!

    嚴靳昶臉色凝重,又cao控著傀儡,將那兩只飛鼠斬成了好幾段。

    再等一會兒,就見被刀成了幾段的飛鼠,竟然又從傷口處開始分裂開,化成了許多灘黑水。

    黑水冒氣了泡,又開始凝結成型。

    只不過分成了小塊飛鼠再次成型的速度,會比分割成兩段的飛鼠要慢上許多。

    難怪那些飛鼠越來越多,前仆后繼,仿佛無窮無盡!

    原是那些被他們斬落到地上的飛鼠,又隨著傷口處分裂開,最后凝化成了新的飛鼠,并從外面包圍了上來!

    嚴靳昶不喜歡被一些不熟識的東西近身,所有祁覆一開始指引那些飛鼠撲上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斬殺了那些飛鼠,安韶亦是如此。

    飛鼠越多,叫聲越密集,還將他們包圍在中間。

    正常人都不會喜歡這種被某種不熟識的東西包圍的感覺,只會迫切的想要突破重圍,離開這里。

    可這樣就會斬殺更多的飛鼠,反倒是讓那些飛鼠變得越來越多。

    而眼前這些飛鼠之所以一直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包圍著他們,恐怕就是不想讓他們那么早的發現,被斬落到下方的飛鼠還能“復活”。

    安韶也看到了在嚴靳昶的傀儡手上不斷分裂并且復活的飛鼠,心中疑慮更甚,“這是什么?復活可是逆天之術,怎么能一直重復?還是這么多的飛鼠復活,那祁覆是如何承受得住這種逆天之術的反噬的?”

    嚴靳昶:“也不一定是復活之術。”

    安韶:“那會是什么?巫蠱?咒術?”

    話音剛落,那些原本只是在他們四周撲棱翅膀,吱吱亂叫,并不做攻擊的飛鼠,突然齊齊將腦袋對準了他們,而后直朝他們的方向沖來!

    眼看著就要靠近時,它們立刻掉轉身體,讓布滿了倒刺的身體刺向他們!

    幾個傀儡出現在了嚴靳昶和安韶面前,黑色的根藤穿梭于幾個傀儡當中,將它們連做一處。

    “咄咄咄!”數不清的飛鼠以背刺到了傀儡上,竟是扎入了傀儡當中!

    “咔嚓!”傀儡身上竟然傳來了破裂聲!

    還有不少飛鼠的背扎進了安韶的根藤里,于是安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那幾截根藤斷裂開!

    安韶:“這飛鼠的背刺,竟然如此堅硬!”

    一擊不成,其他的飛鼠接踵而至,瘋狂地撞擊著擋在他們周圍的傀儡!

    之前只會飛來飛去的它們,這會兒就像是一塊塊石頭似的,爭先恐后地朝他們的方向撞過來。

    堅硬的傀儡,在它們的連番撞擊之下,很快出現了好幾個窟窿。

    嚴靳昶試著牽引出了一個紫階傀儡來擋,幾只飛鼠撞在了這紫階傀儡身上,竟然也砸出了一個大窟窿!

    這紫階傀儡,是嚴靳昶在這個仙府里打造出來的,嚴靳昶從傀儡的各方面來衡量,判斷這個傀儡的等階應該是紫階上等。

    因為他一直沒有離開仙府,所以沒有天道降光落印,嚴靳昶不能完全確定這些傀儡的等階。

    就算不是紫階上等,最低也是紫階中等的傀儡。

    一個紫階中等的傀儡的身體,竟然被幾只飛鼠砸除了窟窿?

    嚴靳昶將那紫階傀儡牽引回來,看向那紫階傀儡被飛鼠砸穿的地方,指尖在上面輕撫過。

    上面附著著絲絲縷縷的靈氣。

    這是不屬于嚴靳昶的靈氣。

    沒等嚴靳昶想明白,又有大量飛鼠朝他們撞過來,前仆后繼,沒完沒了!

    嚴靳昶嘗試撐起了防御屏障,可在那些飛鼠的撞擊之下,屏障很快就出現了裂痕。

    安韶沒能忍住,用根藤打飛了幾只朝他們砸過來的飛鼠,而那些飛鼠明明方才還堅硬得能砸穿嚴靳昶的紫階傀儡,這會兒被安韶用根藤甩了幾下,瞬間就見了血,從空中落下,又像之前那樣,分裂成了幾團黑水,又凝化成了幾只飛鼠。

    安韶不解:“它們是怎么做到又堅硬又脆弱的!”

    不攻擊它們,它們就一直往這邊撞,攻擊它們,它們就會分裂出更多。

    盡管到了現在,嚴靳昶和安韶都沒有被這些飛鼠傷到,但是身處于這種充滿此起彼伏地叫聲和密密麻麻的扇翅聲的地方,難免有些心煩意亂。

    安韶想拿出自己的石琴,但一想到石琴能造成大范圍的攻擊,只怕會讓這些飛鼠分裂出更多,只能作罷。

    嚴靳昶牽引出了劇毒型傀儡,發現這些飛鼠在觸碰到傀儡身上的毒之后,竟然毫發無損!

    不對勁!

    這些毒,可都是他從仙府邊際的毒霧中尋到的毒蟲吐出來的毒液。

    就連修士的皮膚都能腐蝕。

    這些飛鼠的皮膚,輕輕一劃,就有了傷口,脆弱得不堪一擊。

    嚴靳昶再一次嘗試突破飛鼠的重圍,發現外面層層疊疊,都是飛鼠,只能從它們身體的間隙,一些看得到一點光亮。

    “嘶!”安韶微微蹙眉,抬起手來,發現自己的手臂上,多了一道長長的血口子。

    “奇怪了,我明明沒有讓那些飛鼠近身。”安韶看著那道傷痕:“難道是被它們身后的刺刮到了?”

    嚴靳昶拉過安韶的手,將掌心里的綠光覆蓋在那傷痕上。

    安韶:“不必了,這么一點口子,再晚點看,都痊愈了。”

    嚴靳昶:“不對。”

    安韶:“嗯?”

    嚴靳昶:“沒有愈合。”

    安韶順著嚴靳昶的視線看去,發現在綠光之下,他的傷口依然在流血。

    這點小傷,加上嚴靳昶的治愈之術,正常來說,不出幾息就能愈合了,怎么可能還繼續流血?

    安韶:“怪了,明明沒有毒……靳昶!”話音未落,安韶就看到嚴靳昶的身上也出現了幾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