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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443節

    有人拿出了圖紙,質問宸契宮和旭霆宮的修士,是不是在此地打入了聚靈釘,準備用結界困住身處于聚靈釘包圍之地里的人。

    宸契宮和旭霆宮的修士們拒不承認,但也不允許其他修士再靠近靈山一步。

    一方怒火沖天,一方心虛警惕。

    雙方一言不合,很快開打。

    從上往下,能看到一片靈光閃爍,陣陣余威震蕩開,橫掃一片,林木傾倒,塵煙漫天。

    有人沖上靈山,果然看到了正在嘗試將聚靈釘釘入靈山山石里的修士。

    說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意外,嚴靳昶在那個位置設下的封印,正好被這些人打破了。

    他們正迫不及待地往那個位置釘聚靈釘,萬偃宮的修士就帶著其他修士沖上來了。

    人證物證舉俱在,根本辯無可辯!

    這是宸契宮和旭霆宮的宮主完全沒有料到的情況。

    原先的計劃被徹底打亂,而現在的他們卻連打亂了他們計劃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都不知曉。

    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不過,事已至此,再互相推卸責任,也是浪費時間,他們只能采取最后的辦法。

    旭霆宮宮主旭定成試圖懇請那些駐守在正四方位主釘處的出竅期大能,前往其他幾座靈山,幫助那些修士重新釘好聚靈釘。

    不過這個建議剛提出,就被陳棲駁回了。

    “旭宮主,你有沒有想過,現在那兩個來路不明的修士沒有前往正四方位的主釘所在處,就是因為忌憚那幾位出竅期的大能,若是現在那幾位大能離開了主釘,他們肯定會乘虛而入,到時候,我們才是得不償失!”

    旭定成:“可在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現在沒有人能對付得了他們!只能先將他們都打暈了,扔到陣法旁邊!”

    陳棲:“若是還來不及打暈所有人,正四位上的主釘就被拔出來了呢?你到底有沒有好好想過!”

    旭定成:“當然想過!可是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了,那些人都知道了聚靈釘的存在,我們只能先把他們拿下,別關聚靈釘了!”

    陳棲:“你以為他們是三歲小兒么?現在陣法還沒畫好,重要的陣眼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來血祭,沒有血祭啟動的陣法就是一個擺飾!若是沒有結界囚困,他們一定會有辦法逃跑!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待在原地!”

    兩人再一次吵了起來,最后還是有人出來打了圓場,旭定成才答應先按兵不動。

    ……

    此時,嚴靳昶和安韶已經陸續拔了西方位的次釘,西南方位的主釘和次釘,南方位的次釘,東南方位的主釘和次釘,以及東方位和北方位的次釘。

    西北方向的次釘還沒能釘下去,那座靈山正被岑旭安和一群高階妖獸們守著。

    嚴靳昶原本還想繼續去拔除東北方向的主釘和次釘,就聽到空中傳來一聲長嘯。

    一只通體漆黑,頭頂尖角的禽鳥從天而降,落在了嚴靳昶身前。

    “喳喳!打起來了打起來了!他們已經打起來啦!”黑鳥微微側頭,一只眼睛看著嚴靳昶,“西邊打起來啦,南邊也打起來啦喳!”

    嚴靳昶:“東邊呢?”

    “東邊還沒有,北邊也沒有,他們速度太慢了,像蝸牛!喳喳!”黑鳥的頭又歪向另一邊,它總是試圖用兩只眼睛一起看嚴靳昶,可不管它怎么努力,每次只能有一只眼睛看得到,不過它并不氣餒,還覺著很好玩。

    嚴靳昶并不期待萬偃宮和其他幾個宗門的修士們能速戰速決,反正只要他們有意識去拔除聚靈釘,就足夠了。

    這是垣岑一族留下的仙府,嚴靳昶無法阻止別人進入此地的獲取機緣,但也不能讓一些人在這里為所欲為,把那種陰邪的陣法設在此地,將好好的一個仙府變成聚煞之地。

    拔除聚靈釘是為了阻止宸契宮和旭霆宮的人撐起結界,眼下聚靈釘的事情已經有了萬偃宮和其他宗門的修士去cao心,那么結界應該是暫時撐不起來的。

    他可以趁此機會,去毀了那個地陰聚煞陣。

    其實從八顆主釘和八顆次釘所在的位置,就可以大致推斷出那個陣法所在的位置。

    嚴靳昶翻身一躍到了黑鳥身上,從上空俯瞰整個仙府。

    地陰聚煞陣一旦刻成并啟動,周圍的人都會成為祭品。

    而現在這片地方并沒有出現任何的異樣,可見那個陣法并沒有繪制成功。

    亦或是,祭品還不夠多。

    宸契宮和旭霆宮的宮主想要更多的祭品,一定會在釘好聚靈釘之后,才放出消息,將更多的修士們引到這里來。

    可惜,聚靈釘還沒釘完,他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就被嚴靳昶拔了。

    嚴靳昶難免有些感嘆,他們還真會挑位置。

    但凡他們釘釘子的地方,沒有選中他和安韶暫時待著的靈山,只怕等他們釘完了,嚴靳昶都不見得能發現。

    “靳昶!——”一道聲音和振翅聲一同傳來,嚴靳昶循聲看去,就見安韶站在另一只頭上頂著長角的黑鳥身上,朝他招手。

    他們若是御劍在天上飛,很容易被地下的修士發現,可若是坐在這種經常在仙府上空盤旋,隨時捕食的黑鳥身上,只要沒人仔細探查,一般很難發現。

    更何況他們也都收斂了靈息。

    嚴靳昶:“怎樣,還順利么?”

    安韶亮出了幾顆黑色的長釘,笑道:“都拔了,現在就差正四方位的主釘還沒拔了,駐守在那里的都是出竅期的修士,不太好對付啊。”

    嚴靳昶:“那些就交給萬偃宮那幫人去解決吧,他們剛被算計了一番,心里肯定不舒坦,一定會想辦法報復回去的。”

    說罷,嚴靳昶朝安韶伸出手,安韶從自己所駕馭的黑鳥身上一躍而下,被嚴靳昶張開的雙手接入了懷中。

    安韶趁機勾住嚴靳昶的脖子,在嚴靳昶臉上偷香一口,笑道:“感覺我們現在正在做壞事,躲躲藏藏的。”

    嚴靳昶挑眉:“我們這分明是在救人。”

    安韶捧起嚴靳昶的臉:“救人還得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你就那么不想當英雄么?”

    安韶一指下方:“就我們方才掌握的消息,若是話換做他們,早就拿來當成籌碼,去和那些靈宮宮主和大宗宗主們商談此事了。”

    “顯個臉,賣一份人情,還能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去拔除聚靈釘,多好的出風頭地機會,此事若成了,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嚴靳昶:“做英雄有什么好處?”

    安韶:“這還用問么?崇拜的目光,高昂的呼聲,數不盡的擁護……”

    嚴靳昶:“你是想要崇拜的目光,數不盡的擁護,還是稀有的靈植,和數不盡的靈石?”

    安韶:“呃……這還用說么?當然是后者。”

    嚴靳昶:“英雄要分靈植,分靈石,但是我想要靈植和靈石。”

    安韶:“……”

    嚴靳昶拍了拍黑鳥,“現在,我們要偷偷摸摸的,去做好事了。”

    黑鳥一扇翅膀調轉方向,朝下方飛去!

    在即將靠近地面時一道靈光從下方飛出,直朝黑鳥的方向襲來!

    黑鳥驚叫一聲,連忙轉向,可那道靈光卻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竟然也在空中擇轉,眼看著就要打中黑鳥的翅膀!

    “啪!”

    紫階傀儡閃出,擋下了這一擊。

    “來著何人!”下方傳來了一聲高喝,其中暗藏著一股來勢洶洶的靈識之力,直沖嚴靳昶和安韶而來!

    嚴靳昶還記得,呂亦曾說過,還有一個出竅期的大能,在釘在最中間的聚靈釘,也就是陣法附近鎮守。

    第566章 對峙

    那股靈識之力如疾風一般沖來,卻被一黑一紅兩道身影擋下。

    三股力量相撞與一處,發出一聲嗡鳴。

    四周的樹葉搖晃,地面發出一陣震響,林中鳥雀被驚起,嘩啦啦的振翅聲漸漸遠去。

    此人的力量遠比嚴靳昶方才遇到的其他修士更強,連面都沒有見,兩相交撞的力量,就已經將周圍的植物都掃蕩開,花草彎下了枝丫,堅硬的樹木扛不住這兩股相撞的力量,紛紛倒塌,根系崩裂之聲不絕于耳。

    遮擋視線的樹木都倒下了,嚴靳昶才得以看清,一個身穿暗紅色長袍之人,正站在不遠處,他的身旁就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的陣圖,只不過陣圖還未刻成。

    有好幾個修士站在陣圖上,似乎正在合力刻出陣圖。

    此陣上的圖案繁復,要完全刻下來,需要花費不少時間,這些人應該是在不久之前才開始刻的,到了現在,那么多人一起刻,圖才刻了不到一半。

    嚴靳昶和安韶的出現,無疑威脅到了他們。

    一群人紛紛拔出了靈器,卻不敢冒然攻擊。

    “看來,就是你們在四處拔除我們的聚靈釘!”那穿著灰色長袍的白發老人手負于身后,冷眼看著他們。

    嚴靳昶一眼認出,這是宸契宮里的一位長老,姓祁名覆,平時很少露面,對外一直放言說在閉關。

    這倒是沒什么奇怪的,修到了這種境界的修士,一般都會是某個宗門里的,活著的鎮宗之寶,外界的人看一個宗門,首先要從他們的這些最高戰力,來推斷一個宗門的實力。

    有這些人在,別人才不敢輕易招惹這個宗門里的人,能避則避。

    而到了這個境界的修士,一般不會是那種玩心重的人,他們基本上一心顧念著突破飛升,所以每日除了修煉,就是修煉,要不就是專研如何更快的突破飛升。

    若是宗門里有大事,他們才有可能出來露個面,也算是示威,證明他們只是閉關了,不是死了。

    按照外面的時間來算,祁覆是在幾年前進入宸契宮的,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待在一個名為瞻岳的宗門里。

    后來他不知道因何故,和瞻岳宗的宗主鬧翻了,在脫離瞻岳宗后不久,就被宸契宮宮主拉攏。

    這件事在上輩子也發生過,所以盡管這輩子嚴靳昶并沒有特意關注,也知曉一些。

    世人都說瞻岳宗的宗主目光短淺,為了一點小事,連一個出竅期的大能都要得罪,還讓宸契宮宮主平白撿了個好處。

    至于那到底是因為什么事,卻沒有人在意,因為在許多人看來,沒有什么事,是比留下一個出竅期的修士,更重要的。

    瞻岳宗宗主和祁覆決裂,那就是他頭腦不清楚,愚蠢又糊涂。

    當然,也有一些清醒之人,看出祁覆并非善類,不然瞻岳宗宗主也不可能自斷這樣強大的助力,給他人做嫁衣。

    瞻岳宗宗主和祁覆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鬧起來,外界一直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而這也從側面說明了祁覆不簡單,知道用什么方式,能讓自己的名譽不受損。

    一場鬧劇結束之后,只有瞻岳宗成了個笑話,祁覆拍拍衣袖,不染塵埃,光明正大的進入了宸契宮。

    嚴靳昶原本并不在意這些事的,因為這事與他毫無關系,他沒有閑到去管這種事,論這里面的黑白曲直,直到看過了劇情,才發現情況有變。

    因為,劇情里的祁覆,根本就沒有離開瞻岳宗,宸契宮也沒有多了一個強大的出竅期修士。

    只是瞻岳宗的宗主換了一個人,不是和祁覆鬧翻的這一位。

    祁覆一直在瞻岳宗待到了死——被單方異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