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2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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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韶攤手:“我需要四處尋回我族當年被搶走的寶物啊,他們利用那些寶物修行多年,子子孫孫都享受著那些寶物帶來的好處,我從他們手中奪回寶物,他們憤恨不已。” “那些都是原本存在于陰冥的東西,我?guī)Щ厝シ胚€原地,他們尋不見,又不敢隨意進入陰冥,于是就懸賞我,賞金便越積越高。” 在一人一妖傳音時,正在看著懸賞令的人又道,“大家快看,這個九千萬靈石的懸賞令上,寫著活捉!” “活捉啊,難怪這下面對他的描述那么少,應該是有人在尋他,卻不知道他在何處。” “尋人怎么會放在懸賞令上?” “誰知道呢?許是覺得就算這家伙死了也無所謂,開出賞金的人不需要這家伙的尸體吧。” “凝魄期的妖修啊,那至少得是心動后期以上的靈修才能對付得了吧?” “不然你以為這懸賞令為何是九千萬靈石?” 藍衣男子:“除了這懸賞九千萬的家伙之外,需要活捉的,還有一個靈修,”他邊說邊在那些懸賞令中翻找了一下,抽出一張,“這個人,五千萬靈石,有道君要買的嗎?” 安韶的視線從自己的懸賞令畫像上收回,又拍了拍嚴靳昶的肩膀:“走啦走啦,我們?nèi)ツ沁吳埔磺啤!?/br> 嚴靳昶:“嗯。” 那藍衣男子直接將那張寫著五千萬靈石的懸賞令舉了起來。 眾人聞言看去,就見那彩畫上,繪制著一個黑發(fā)紅眸,輪廓精致,鋒眉鳳目,容貌俊美的男子。 那畫師繪制出來的并非正臉,而是一張半側臉,還勾勒出了高挺筆直的鼻梁,薄唇與下顎的弧度。 每一處,每一筆,都是那么的恰到好處。 所有人:“……” 下一瞬,原本還在比較遠的地方觀望的,對于這種懸賞沒有多大興趣的人們,呼啦啦地沖到了藍衣男子的面前。 “給我一張!不,兩張!這是二十顆靈石一張對吧?” “給我十張!我這里有三百顆靈石,不用找了!” “我要二十張!” 藍衣男子:“……這位公子,還有這位小姐,你們都還未曾引氣入體吧?這個靈修已經(jīng)是心動期的修士了,你們確定你們能抓得住他?” “誰要抓他了,我要這張懸賞令!” “給我來四十張!就算繪下這畫像的畫師是憑空想象亂畫的,也無所謂啦!” “我有一個道友,他想買六十張!” 藍衣男子:“……”也不用買這么多吧? 嚴靳昶:“……” 嚴靳昶心道:無聊。 又對安韶道:“走了。” 話落,卻遲遲不見回應,嚴靳昶疑惑看向身邊,卻發(fā)現(xiàn)原本還站在此處的安韶,已經(jīng)不見蹤跡。 “引華?”嚴靳昶四下尋覓,很快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只不過那身影已經(jīng)跑了了出售懸賞令的藍衣男子面前,高聲道:“剩下的我全包了!” 站在安韶身后的人不滿道:“憑什么你就全包了,我們還要買呢!” “我額外出出一千靈石,給我全包!” “我額外出兩千靈石!” 嚴靳昶:“……”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藍衣男子算著入袋的靈石,笑得見牙不見眼:“大家別著急,我們的閣中還有很多,沒有買到的這張懸賞令的,可以先跟我一道回去,不遠的,就在附近。” 嚴靳昶艱難地擠進人群,將安韶拖了出來。 安韶由著嚴靳昶拖著自己走,手里拿著一沓剛買到的懸賞令,雙眼放光:“畫得真好,可以把這畫像剪出來貼床頭。” 旁邊的人聽到,紛紛附和:“是啊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 安韶:“可惜只有一個姿勢。” “沒辦法,這是懸賞令嘛!” 嚴靳昶:“……”很不理解,大受震撼。不就是一張畫像么?我本人不就在這里? “要我說,這畫師肯定是將這人修繪得過分精致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長成這樣的人呢?”有人攏了攏買到的懸賞令,收入袖中。 “就是就是,不過買下這個可不虧,如果我沒看錯,繪制這個畫像的畫師,應該是那一位!”那人邊說邊用手指比了一個十。 “是啊!我也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筆鋒,這線條,這顏色,除了他,應該也沒有別人了,那位畫師的畫可值錢了!” “沒想到他還來畫懸賞令的畫像啊,二十顆靈石一張,只賺不虧啊!” 嚴靳昶總算將安韶拖出人群,正好看到他將買到的懸賞令收入乾坤袋中。 嚴靳昶:“就為了貼床頭?” 安韶理了理嚴靳昶的衣服:“你不懂!”除了床頭,還可以貼在別的地方! 第372章 比試 有嚴靳昶制作的人皮面具做遮掩,只要沒有人堵著路口挨個扯臉搜查,他們都不需要太過擔心。 賞金獵人們雖然很想得到那九千萬靈石的賞金,但他們的實力和背后的勢力還沒強大到能圍堵一群人,讓一群人老老實實地排隊給他們扯臉。 若是他們真的有這樣的勢力,一般也不會缺這九千萬的靈石了。 安韶很積極地去搶懸賞令,一些同樣買了懸賞令的修士還向安韶打聽了一番,得知安韶僅僅只是覺得懸賞令上的人好看,并非知曉懸賞令上的人的下落,便搖頭離開了。 嚴靳昶和安韶在集市上走走逛逛,嚴靳昶買了十塊三個拳頭大小的二階玄晶,五塊一個拳頭大小的三階玄晶,四株四階碧愈草,還有八顆只有指節(jié)大小的木靈珠。 以往嚴靳昶很少購買木靈珠,因為他的靈根有異,很難從靈珠當中汲取靈力,若是將木靈珠放置在傀儡的身上,他自己的變異木靈力又難以和木靈珠融合。 而現(xiàn)在,他身上又多了一股木靈力之后,就不需要顧慮這些了,這一股瑩綠色的木靈力,完全可以駕馭木靈珠。 嚴靳昶原本是打算,在看到蘇菁素之后,就將那塊木簡還給她,并且告知她此事經(jīng)過的,但那日情況危及,一群人急著將那殺氣騰騰的鏡靈封印,根本沒有時間詳談這些事情。 而在封印了鏡靈之后,安韶又因為靈力耗盡,加之鏡靈的妖氣外溢,不小心失控了,大家又將他們視如洪水猛獸,嚴靳昶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待脫離危險,嚴靳昶他們也徹底和蘇菁素他們走散,這木簡便留在了嚴靳昶這里,而那從木簡當中流入嚴靳昶身體里的木靈力,也留存在了嚴靳昶的身體里。 找不到蘇菁素,縱使嚴靳昶有滿腹疑問,也只能暫且憋在心底。 “靳昶?”安韶喚了嚴靳昶好幾聲,都沒得到回應,扭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嚴靳昶雙眼盯盯看著一處,一動不動,明顯是有心事。 于是安韶抬手在嚴靳昶的面前晃了晃,嚴靳昶才回過神來,看向安韶。 安韶:“想什么呢?” 嚴靳昶:“在想那木簡的事。” 安韶:“哦,在想你是不是蘇菁素口中所說的那個矜貴嬌氣,柔弱不能自理的少爺?” 嚴靳昶:“……”真是令人心梗的描述。 安韶:“你上輩子有見過她么?” 嚴靳昶搖頭,上輩子他連離開宗門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但那是因為有蕭明然干擾。 可黑色殘片的劇情里,也沒說主角還有這樣的一個身世背景。 這也是嚴靳昶之前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的主要原因之一。 安韶:“若是上輩子的她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里,受戊家的人制約,忘記了想做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嚴靳昶:“嗯。”原以為,在確定黑色殘片里的故事,就是他日后會經(jīng)歷的事情之后,他便如有先知之力,行事會方便許多,諸事順遂,卻沒想到世事變化無常,很多事情的發(fā)展,都超出來了預料。 也正因如此,嚴靳昶也一直沒敢完全信任黑色殘片上顯示的劇情,總是小心試探,不敢放下戒心。 其實按照劇情,現(xiàn)在的他應該下山游歷,前往硯望城的博卷宮了。 可那地方,嚴靳昶和安韶早就去過,秘境也早就被打開了。 他目前的游歷所經(jīng)之處,都遠比殘片中的劇情快了很多,一些靈草靈植和寶物,他是順利拿到手了,但是還有一些只有在那個時間,才會出現(xiàn)的東西,現(xiàn)在的他自然沒法拿到。 不過,主角拿到的一些靈寶,是為了修行,為了突破晉升,或者是為了做師門任務,賺取靈石,又或者是給師門弟子們尋求救命的靈丹藥材。 而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晉升到了金丹期,不再需要等待一些靈草靈花成長到可摘取的階段,也不再需要地階寶劍和黃階靈器,更不用做什么宗門任務,或是求什么藥。 有一些存在于劇情當中的天材地寶,只對那個時候的主角有大用,對于現(xiàn)在的嚴靳昶來說,卻并非必要之物了。 安韶抬手揉開嚴靳昶的眉心:“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用,她人又不在這里,想問也問不到。” 嚴靳昶抓住安韶的手,低頭輕靠在了安韶的肩膀上。 安韶低笑一聲:“我們才逛了多久,這就困了?” 嚴靳昶:“人多,吵。” 安韶:“集市不都是這樣么?是我們在山林里待得太久了,習慣了蟲鳴鳥叫,突然進入人聲鼎沸之處,難免會有些不適應。” 安韶四處看了一下,“那邊那個茶棚看著人少一些,我們過去坐坐吧。” 集市附近都有可以歇腳之處,有酒樓也有茶樓,再稍微遠一些的地方,還搭著幾個茶棚,一些衣著簡樸的人,大多都在這些茶棚里歇腳。 嚴靳昶點了一壺茶和一些糕點果脯,和安韶一起在一張空的矮桌旁坐下。 等待期間,嚴靳昶將方才買下的幾包花種拿了出來,放在桌上挑選著。 店家很快端著茶壺和糕點上來,見嚴靳昶在那撥弄花種,便道:“二位道君也是趕來參加育植比試的么?” 嚴靳昶正在挑選花種的指尖一頓:“育植比試?” 店家:“是啊,城外的告示上不是貼著么?好像是有幾個宗門的修士,來此地招收弟子,還為此舉辦了比試,看二位道君這表情,似乎還不知曉?” 旁邊一桌的人轉過身來,“我怎么聽說,是有三場比試啊,而且還是同時開始,方才還聽到有人在那糾結到底去看哪一邊呢。” 店家:“是嗎?我好像只聽說最近有一場育植比試啊,唉,近幾日太忙了,都沒顧這些。” 隔壁桌的人:“育植比試是碧華宗辦的,另外兩場比試是兩個小宗門辦的,其中一個小宗門貌似和旭霆宮有點過節(jié)。” 聽到旭霆宮,安韶便不困了,將店家剛放在他們桌面上的一疊糕點遞過去,“什么過節(jié),說來聽聽。” 隔壁桌的人:“好像那小宗門的宗主,和旭霆宮的宮主同出一族,但是因為性格不合,分家之后,就再無來往,眼下旭霆宮的勢力越發(fā)強大,而那個小宗門卻一直都是那半死不活的樣子。” 嚴靳昶:“庭煦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