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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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靳昶:“我們是不久前才來的北垣城,雖然聽說有這些東西,卻一直沒能買到,沒想到正好躲過了一截。” 店小二:“如此甚好,那慕尚渭實在可惡,害了那么多的人,慕家上下的許多人都被抓住了,但還是有不少人趁亂逃跑,其中還有慕尚渭的嫡子,慕家的少爺,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抓住他,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嚴靳昶:“百偃閣那邊可還有什么別的消息?” 店小二:“百偃閣在幾日前對外發(fā)布公告,由于突發(fā)變故,很多參與定階的偃師都中了毒,雖然后來有了解藥解毒,但大家的身體消耗極大,不宜參與比試。” “一些沒有中毒的偃師也受了重傷,許多偃師躺在床上,要么寸步難行,要么生死未卜,百偃閣更是損失慘重,故而此次定階比試中止,比試將往后推延三個月,具體時日,還得等百偃閣內(nèi)商量之后,再擇日定下。” “現(xiàn)在很多參與這一次定階的偃師,要么是回自己的家中或者宗門療傷修養(yǎng),要么是在百偃閣里靜養(yǎng),要么是獨自離開,自尋去處。總之,定階比試是不會繼續(xù)了,但是不日之后還會舉辦拍賣會,將偃師們在這一次定階中制作的傀儡拿出來拍賣。” 百偃閣為了舉辦定階比試,也耗費了不少靈石,拍賣會是他們最快的回本方式之一。 這一次只有制作攻擊型傀儡的偃師參與了比試,所以也只能拍賣他們的傀儡。 嚴靳昶將自己制作的傀儡給了殷豐已,而殷豐已當場給了他三千萬靈石,至于殷豐已要如何向百偃閣解釋,要給百偃閣多少補償,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嚴靳昶可管不著。 這店小二知道的消息還真不少,不過想想也情有可原,客棧里往來的客人多,想要打聽消息的人不會少,他們平日里也會靠著這些消息來賺些錢財和靈石。 嚴靳昶從店小二的口中探知到這十日來發(fā)生的各種事,直到店小二離開之后,還在沉思。 安韶一邊啃著肘子,一邊道:“靳昶,你要在這里北垣城等三個月嗎?” 嚴靳昶搖搖頭:“在北垣城往東,約莫千里之處,有一座萬獸山,那萬獸山?jīng)]有宗門占領,也是好些修士們的狩獵之地。” 安韶動作一頓:“你要去萬獸山修煉?現(xiàn)在?” 嚴靳昶:“當然不是現(xiàn)在,我是去修煉,不是去給那些妖獸加餐。” 安韶松了一口氣:“你明白就好,我們身上所帶的靈器太少了,我的宿方塔還壞了,我們需要去購置一些靈器來防身或者攻擊。” 嚴靳昶:“明日可以去拍賣場上看看。” 安韶很快吃飽喝足,站起來身來,卻聽到一聲脆響,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上多了一片紅色的薄片。 安韶:“這是什么?你的東西掉了?” 嚴靳昶看了一眼,疑惑道:“這不是你的東西?它之前好像是從你的血衣里掉出來的,我以為是你的,就幫你放進衣服里了。” 安韶撿起了那血色薄片,翻看了一下:“這不是我的東西啊,那日戰(zhàn)斗時混亂一片,碎物亂飛,是不是有什么東西碎了,落到我身上了?” 安韶邊說邊將那紅色的薄片舉起來,對著窗臺的光看了一下,又瞬間頓住。 嚴靳昶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樣,“怎么了?” 安韶愣愣看著那紅色的薄片,“這上面,好像有字。” 嚴靳昶靠近過來,順著安韶手指的方向看去,卻什么都沒看到,“我只看到一片紅。” 安韶:“很小的字,好像是古字,看著挺短的,我寫下來吧。” 說罷,安韶從乾坤袋里拿出了紙筆,照著那紅色薄片上的字樣,一筆一劃地寫了下來。 嚴靳昶視線在紙上一掃,“玄金奏曲……” 安韶:“嗯?你想聽曲兒?” 嚴靳昶:“不,你這上面寫著,玄金奏曲,九曲歸一,”嚴靳昶指著后面的那個字:“這一串,好像不是字,而是一個印記……你把你那方石琴拿出來,這個印記貌似與你那石琴上的印記相似。” 安韶便從乾坤袋里拿出了那玄金石琴,又對著光看了一眼那紅色的薄片,詫異道:“這上面的印記,好像真的和石琴上的一樣!所以這東西真的與這玄金石琴有關系啊?等等,所以這是什么字?你認得?” 嚴靳昶眉頭微蹙:“這個,也是西梵古國的字。” 嚴靳昶拿出了之前那本記錄著繪夢術的書,隨意翻開一頁:“你看,這上面的字樣是不是很相似?” 話音剛落,那紅色的薄片突然自安韶的手中消失,化作了一團紅色的光,鉆進了那玄金石琴當中! 安韶:? 嚴靳昶:“……你做了什么?” 安韶:“我方才,試著將靈力注入這薄片當中,它就變成這樣了。” 安韶將手放在琴上,輕輕一撥。 “錚!——”七道紅色的細小光束驟然自石琴上飛出,四道射向了窗外,三道直接擊穿了窗框和墻面! 安韶:!!! 這是什么! 安韶立刻收手,不再去撥動那無形的琴弦。 嚴靳昶走到窗前,發(fā)現(xiàn)那窗框和墻面上都留下了被穿透的小洞,洞旁還殘留這一點靈力。 嚴靳昶:“這樣看來,那紅色的薄片果然與那石琴有關。” 安韶這石琴的琴音能直接進入旁人的識海當中,但是這樣屬實太過惹眼了,很容易招來他人忌憚,在沒有其他遮掩的情況下,安韶并不會將它拿出來,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至于這石琴到底該怎么用,安韶一直都在摸索當中。 而現(xiàn)在,安韶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方向。 安韶雙眼放光:“靳昶,我想去試煉塔里面試一試。” 嚴靳昶沒有拒絕,一人一妖很快進入了萬森試煉塔中。 安韶在試煉塔里撥動了石琴,琴中果然又有和方才一樣的紅色光束飛出,擊穿了眼前的礁石,只不過僅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第273章 助眠曲 那些被擊穿的礁石小洞旁流轉(zhuǎn)著一些熟悉的靈氣,可見從石琴當中飛射出來的紅色光束,是由安韶的靈力凝聚而成的。 只不過奇怪的是,安韶明明是風靈根,注入石琴當中的也是風靈力,但是從石琴里釋放出來的靈光卻是紅色。 而且石琴每一次釋放出來的光束數(shù)量都是不一樣,有多有少,多的時候是十道光束齊齊射,少的時候只有一道,很多時候,甚至連一道光束都沒有。 這光束的數(shù)量明顯還能決定它的強度,一道光束不但能穿透礁石,還能在這試煉塔的壁上留下一道黑痕,而十道光束在打在試煉塔壁上時,卻沒能留下一絲痕跡。 安韶一連試了幾次之后,很快發(fā)現(xiàn),只有當他的手指撥響特定的弦音時,石琴當中才會有光束射出,就連那射出的光束數(shù)量,也由響起的弦音決定。 意識到這一點,安韶便一直撥響那幾個能讓石琴飛射出光束的弦音,可在連續(xù)反復地撥動同一個地方,或是循環(huán)撥動固定幾個地方十多次后,石琴上就會不再有紅色光束飛出,需要重新尋找能讓紅色光束出現(xiàn)的弦音。 安韶將自己的這些發(fā)現(xiàn)都告訴了嚴靳昶,并道:“我感覺這玄金石琴里好像藏著一股力量,能將我的靈力吸入其中,并凝化成另一種形態(tài),再釋放出來。” 安韶又輕輕撥響琴弦,而這一次卻沒有任何的光束飛射出來,“想要釋放它積存在里面的力量,還需要打開機關,這機關便是弦音,而這些機關都不是固定的,會不斷地轉(zhuǎn)換,所以弦音也不是固定的。” 嚴靳昶坐在一旁,看著安韶嘗試了很多次,好不容易找到幾處能讓石琴飛射出紅色光束的弦音,但沒過多久,那些弦音就失效,安韶又得重新尋找。 整個試煉塔的二層回蕩著一陣“咣咣咣”“噔噔噔”的琴響,毫無韻律可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人在琴弦上打滾亂砸。 至于安韶面前的那個礁石,早已經(jīng)被那些光束射出了無數(shù)窟窿眼。 安韶現(xiàn)在剛發(fā)現(xiàn)這石琴能用來攻擊,正興奮地嘗試著,所以并沒有意識到,這些毫無韻律,且反反復復響起的聲音,對旁人來說,試怎樣一種折磨。 等安韶因為在短時間內(nèi)釋放了太多的靈力,感覺到疲累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試煉塔二層的那兩個白水之靈,以及那變異紅鈿花,已經(jīng)趴倒在地,口吐白沫。 當然,安韶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些靈體竟然也能口吐白沫。 安韶面露不解:“靳昶,他們這是怎么了?” 嚴靳昶依然看著他,面上的表情毫無變化。 安韶:“靳昶?” 嚴靳昶回過神,發(fā)現(xiàn)安韶的唇語像是在叫自己,才道:“嗯?” 安韶卻已經(jīng)飛近過來,打散了嚴靳昶堵在兩邊耳朵里的靈氣團。 嚴靳昶:“……” 安韶:“我方才同你說了那么多,你都沒聽到?” 嚴靳昶一臉無辜地揉揉耳朵:“也不知怎么的,我方才好像什么都聽不到了,要不,你再說一遍?” “……”安韶又看了一眼那幾個口吐白沫,也不知道暈過多去多久的靈物,嘆了一口氣,把方才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嚴靳昶沉思一會兒:“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需要彈奏一整首特定的琴曲,才能精準地撥響每一處能讓那些紅色光束飛射的弦音?” 安韶:“……” 安韶恍然撫掌:“是哦!大有可能!” 嚴靳昶:“而且,就算一時之間找不到那特定的琴曲,也可以先找一首能讓盡可能多的紅色光束出現(xiàn)的曲子。” 安韶:“可是,能讓紅色光束出現(xiàn)的弦音時常會變,一首曲子,就算這一次對上了許多,但到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嚴靳昶:“這倒是,那還是得慢慢嘗試。” 安韶握拳:“我感覺我的靈力又恢復一些了,我再去試一試!” 剛剛清醒過來的變異紅鈿花和白水之靈,還沒能從地上爬起來,就聽到了這句話,趕緊手忙腳亂的找東西堵住自己的耳朵。 看到那兩個白水之靈很快堵上了耳朵,也同樣找到了小石頭的變異紅鈿花在自己身上試了好一會兒,才驚覺,自己沒有耳朵! 眼看著安韶又要去撫琴,嚴靳昶一把拉住安韶的手,“等等!” 嚴靳昶:“我方才一直在想,為何你會在那個奇怪的紅色薄片上看到西梵古國的文字。” 安韶摸著下巴:“確實很奇怪,而且那紅色薄片既然能融入到這石琴當中,是不是意味著,這玄金石琴,也與西梵古國有關?” 嚴靳昶:“那本記著繪夢之術的書,正是藏在你這石琴的暗層里,當時那通天樹靈說,這石琴暗層里面藏著的應該是一本琴譜,而琴譜里面會有能打開金云通道的曲譜,當時我們急著離開那里,所以在發(fā)現(xiàn)藏在那暗層里的書并非琴譜,且很快發(fā)現(xiàn)我之前在萬卷樓拍賣場里拍下的琴譜就是通天樹靈所指的東西時,就沒想太多,光顧著想怎么離開了。” “現(xiàn)在細想來,那位能奏響石琴,打開秘境之人,他自然會記得琴譜,根本不需要照著譜來彈琴,所以那記著繪夢術的書,和這玄金石琴,或許真的有關系,至少那個最后彈這琴的人,應該會觀看那本記著繪夢術的書。” 安韶恍然:“有道理!拿記著繪夢術的書上,也是西梵古國的文字,這石琴現(xiàn)在又能吸入有著那些文字的奇怪薄片。” 嚴靳昶:“所以,我方才就在想,若是你用這玄金石琴彈一首能助眠之曲,引人入夢,是不是能讓那繪夢之術得以施展。” 安韶瞬間來了興致:“我試試!” 安韶立刻盤膝坐在了石琴旁邊,雙手懸于石琴之上。 不一會兒,一首輕緩的曲調(diào)便在這試煉塔里流轉(zhuǎn)開來。 助眠并非催眠,對于極其興奮且毫無睡意的人來說,這就只是一首能讓人靜心安神的曲音而已。 不過,嚴靳昶和安韶身上都有傷,本就很容易疲憊,方才也折騰了挺長的一段時間,在安安靜靜地聽著這曲子許久之后,還真有倦意上了頭。 嚴靳昶感覺到自己有了倦意后,立刻從赤玉璃戒里拿出了那個筑境夢珠,并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其中。 之前嚴靳昶已經(jīng)嘗試過無數(shù)次,將自己的靈力注入這筑境夢珠當中,卻都如石沉大海,于是便想著另辟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