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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129節

    一個火煜宗的修士道:“可是,方才正是附身在這兩位道君身上的鬼怪,將我們身上的縛靈鎖劈開的,不然我們的靈力就沒法恢復,只能憑rou身來抵御這次地動,扛住這些滾落的碎石了,若是扛不住,只怕就再也看不到這現世光景了。”

    “是啊,若是這兩個鬼怪將我們囚困在那片地方,方才又為何要救我們呢?”

    嚴靳昶:“這之間其實并不沖突,當時余騁在四周筑起了陰氣之墻,困住了所有人鬼,我們幾個能活動的,又沖進婚房破陣了,那兩只鬼扛不住余騁的攻勢,只能解了你們身上的縛靈鎖,想讓你們也加入到打斗當中,與他們一起對抗余騁,這也說得通。”

    安韶摸著下巴:“沒準他們一開始就將我們視為打手,才將我們困在那片地方的,畢竟,若是我們在外面,與他們沒什么利益牽扯,就不會管他們的事,也不會閑著發慌的去和余騁打一架,但若是我們被困在那里面,為了出去,肯定要想辦法破陣,余騁不知道自己身在陣中,一心想要湊足數的人陪他走一場婚儀,肯定不會讓我們離開,我們免不了要和余騁打一架。”

    “此話在理!”

    “也就是說,我們完全是被牽著鼻子走!”

    “那兩只鬼怪在哪里!我現在已經恢復靈力了,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方才那么亂,他們肯定跑了吧?怎么可能還留在這里給我們盤理清楚!”

    “可惡!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們!”

    就在大家義憤填膺之時,有修士驚呼道:“大家快看!那邊打起來了!”

    “好多的陰氣!是余騁吧!”

    “是余騁和逄家的老祖打起來了!那余騁竟然真的去找逄寬了!”

    嚴靳昶抬頭看去,就見不遠處的天空,正被一片黑漆漆的陰氣覆蓋,而在那股陰氣對面,不斷與那股陰氣交撞于一處的,是一團火紅色的靈光。

    和余騁對戰的,顯然是一個火靈根修士。

    嚴靳昶對別人的恩怨沒興趣,正想飛到上方去看清那從地上冒出來的龐然大物的全貌,就見云明溯,云明彥和云明津都已經換好了衣服,也清理好了臉上的脂粉,只不過他們的臉色依舊不太好。

    嚴靳昶走上前:“你們需要人皮面具么?我這里有一些人皮面具,一張六千靈石,若是購買三張,只需要一萬五千靈石。”

    云明彥揉了揉眼睛,“嚴公子,我好像有些眼花了,不然我怎么看到你左臉寫著坐地,右臉寫著起價?”

    嚴靳昶:“不要就算了。”

    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火煜宗修士聽到嚴靳昶說的話,主動湊上來:“你有人皮面具賣?面具來路可順當?該不會是那種被懸賞通緝之人的人皮面具吧?”

    嚴靳昶:“不是。”

    嚴靳昶邊說邊從乾坤袋里拿出了其中一個裝著人皮面具的盒子。

    盒子打開,那火煜宗的修士和云明溯他們都看了過來。

    云明溯只看了一眼,就道:“方才你說,一萬五千靈石三張這樣的人皮面具?”

    嚴靳昶:“是。”

    云明溯:“我要六張。”

    火煜宗修士:“喂!你們剛才不是不要的嗎?給我來十二張。”

    嚴靳昶:“……”

    第186章 廝殺

    他們的聲音大了一些,把周圍的修士也吸引過來了,得知嚴靳昶擺在盒子里的這些面具的價錢之后,第一反應是往下壓一壓,“你這些面具做得確實不錯,但是面容看起來都有些大同小異,況且還不知它的質地如何,能貼在臉上多久……”

    嚴靳昶:“你們若是買下,我可以附贈一些面具面料,你們將那些面具面料黏在這些面具之下,可以微調這人皮面具的臉型和輪廓,不過贈料是有限的,若想多要一些,就需要用靈石購買了。”

    嚴靳昶邊說邊拿起了其中一張面具,將現調的面具面料站在人皮面具內側,輕捏了幾下,便微調整出另一種臉廓。

    “誒!這個不錯!”

    “這樣我就可以自己調整臉型了!”

    “這些人皮面具該不會是你自己做的吧?”

    嚴靳昶:“出門在外,多少得會些手藝,我自己就戴著一張。”

    “你竟戴著人皮面具!”

    嚴靳昶撕下了臉側的一個小角,又立刻貼了回去。

    安韶也湊過來:“看不出來吧!我也戴著!就是從他這里買的,方才我們打了那么久都沒有皺,不過得小心保護臉,不然若是刀子劃破了,沒出血,那別人就容易看出來了。”

    火煜宗修士:“這很正常,戴人皮面具都是這樣的。”

    “我給來二十一張!”有些修士已經把靈石拿出來了。

    嚴靳昶這些日子以來做的人皮面具也不少,現在看到修士愿意買,當然不會拒絕。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嚴靳昶拿出來的三個裝著人皮面具的箱子就售賣一空。

    得知嚴靳昶已經買完了,身上也沒有別的制作面具的材料之后,那些修士才捧著新買好的人皮面具離開。

    眼下不遠處正在打斗,陰風陣陣,靈光閃爍,他們又不好直接用自己的臉去圍觀,畢竟此事涉及到逄家,而逄氏又是這鋒嘯城的大族,若是叫逄家之人看到他們在一旁看戲,遷怒下來,日后怕是很難收場。

    現在既然有現成的人皮面具,那對他們來說就太合適了,而且這東西日后也有大用處,買來存著總是不會虧的。

    當然,有去看熱鬧的修士,也有不愿招惹這等麻煩,在從石堆里挖出自己的同伴之后,就盡快撤了這是非之地的修士。

    嚴靳昶御劍飛到了高處,低頭看向那從地底下掀地而起,甚至將整個鋒嘯城都頂起來的龐然大物。

    這東西的大小目測能抵得過三十個鋒嘯城,甚至將鋒嘯城四周圍的山都頂起來了,有些地方甚至因此裂開了巨大的地縫,地縫延伸到了遠處。

    從高處俯瞰,那些地縫如同蛛網一般張開。

    這巨物是真的漆黑無比,形狀古怪,中間最高的位置凸起了十幾個尖利的,相似刺狀的物什,四周則都是斜坡,斜坡上也有很多類似頂上的那些尖刺,其中有幾個尖刺就穿進了鋒嘯城里。

    此時鋒嘯城正處于這巨物的斜坡之上,只是因為周圍的山地也一起被頂起來,所以盡管整個鋒嘯城現在都是傾斜著的,但還不至于整個滑下坡。

    安韶也御劍飛了上來,卻是示意嚴靳昶看向不遠處:“照余騁這個打法,陰冥應該很快就能察覺,而后派鬼差過來抓他了。”

    嚴靳昶循著安韶的視線看去,就見余騁手中的柒血劍上已經凝聚了大量的陰氣,遠遠看上去,如同一個張牙舞爪的黑色巨獸,而懸在他對面的是一個灰發長須的修士,修士的劍上則凝聚起了一團火紅色的靈光,那靈光竟也類似獸態,看起來和余騁手中的陰氣凝成的獸態十分相似!

    嚴靳昶:“他們這功法,莫不是師出同門?”

    安韶:“是吧?我方才就感覺他們的戰斗方式很奇怪,都是以攻為守,都能輕易化解了對方的招,我原以為是因為他們曾是摯友,最是了解彼此,所以才能輕易拆解對方的招式,現在看來這明顯就是式出同處,師出同源。”

    嚴靳昶:“應該都是劍修,靈胤界的幾個有名的劍宗里,好像有幾個劍宗的修士們最慣用這種,將靈力和劍意融匯成兇獸之態的方式戰斗。”

    安韶:“這時候就難免要問一個大家最愛探討的問題了,你覺得哪個劍宗是第一劍宗?哎!先別說,我數三個數,三,二,一!”

    嚴靳昶:“霄凌宗。”

    安韶:“霄凌宗!”

    嚴靳昶嘴角微勾。

    安韶也笑道:“是吧!你也這么認為!”

    “他們以前確實是霄凌宗的修士,只是后來因為一些原因,他們離開了宗門,也改換了姓名,原本余騁是姓慕的,自那以后,霄凌宗再無他二人,慕家也再無慕騁。”一道聲音突然傳入了嚴靳昶和安韶的識海里。

    安韶:“誰!”紅色的識靈體瞬間出現,隨時準備著攻擊那不打招呼就在他們識海里說話的家伙。

    嚴靳昶聽著著熟悉,一邊讓嚴玄防備著,一邊道:“你們竟然沒有逃遠,修士們可都在四處搜尋你們,要將你們削得魂飛魄散呢。”

    那聲音,明顯是之前附身在云明彥身上的鬼魂,也不知道這家伙為什么還在這附近轉悠。

    那聲音:“我斬斷了束縛著他們的縛靈鎖,也算是救了他們一條命,他們為何要將我削得魂飛魄散,這豈不是恩將仇報?”

    嚴靳昶:“你在很早之前,就附身在云明彥身上了,是吧?”

    那聲音:“……”

    嚴靳昶:“與我們相遇的是你,去那鑄造喜劍之地的是你,如果我沒有記錯,讓茂錦翰先上那喜轎的也是你,只不過那喜轎里的位置太小了,擠不下太多人,正好明溯道君提出讓出位置,你便也想趁此機會讓出位置,好叫我們倆也上去。”

    那聲音:“你多慮了,那是真的在謙讓。”

    安韶:“哦,所以你就是早早就附身于云明彥身上了。”

    那聲音:“……”

    嚴靳昶:“在慕府外面時,也是你先拔出靈劍,主動攻擊那些鬼怪,云明津和云明溯不可能看著你被那些鬼怪攻擊,肯定會拔劍去幫忙,這樣一來,他們就會被控制住,另一個鬼魂也就更好附身了。”

    安韶:“云明溯修為高,相較之下,附身于云明津會更快一些。”

    那聲音嘆氣:“看來,你們都已經猜到了,不過這又如何呢?從這結果來看,你們也都順利離開了那個囚困著你們的地方,而我的目的也達成了,也算是皆大歡喜。”

    嚴靳昶:“那你現在為何還待在這里?”

    那聲音:“我在等,等陰冥的鬼差來將他們帶走,等這一件事有一個最終的結果,我已經等了幾百年了,就等著這一天。”

    嚴靳昶:“看來,你覺得那逄寬一定會死在余騁的手下了。”

    那聲音:“他是造就這一切的罪源,若是余騁殺不了他,那我們便會出手,將他送入陰冥!”

    頓了頓,那聲音又道:“我其實是想謝謝你們,替我破解了那陣法。”

    嚴靳昶:“不是我們,是云明溯,你要謝謝他去。”

    那聲音:“嗯,我自會去謝他,除了道謝之外,我還想提醒你們一件事,也希望你們心里能有個準備。”

    嚴靳昶皺眉。

    這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事。

    那聲音:“在其他人看來,進入屏障當中的是你們,而在你們進去之后不久,陣法就被破除了,所以他們定會認為,破陣與你們脫不了干系。”

    嚴靳昶:“所以?”

    那聲音:“若是逄家老祖死了,逄家已經會追查此事,當時在場的修士那么多,定會有人將此事透露出去。”

    “盡管你們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和自由,才想盡辦法破陣的,但這卻直接導致余騁出現在現世,還對他們家造成了極大的損失……”

    嚴靳昶和安韶:“……”

    那聲音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嚴靳昶和安韶已經能理解了。

    逄寬誆騙余騁,在鋒嘯城的陰界之地待了那么久,在不知不覺中鎮守著那個陣法多年。

    而現在,陣法破了,余騁出來了,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怒不可遏地去找逄寬算賬。

    若是逄寬勝了,逄家還得找新的祭陣陰鬼,若是余騁勝了,那逄家就是損失了一大戰力。

    無論是哪種,都會讓他們記恨上破陣之人!

    若是破陣之人有背景強勢的宗門就算了,若是沒有……比如他們兩個。

    嚴靳昶:“……”好麻煩啊!

    遷怒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