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9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覺醒吧!紋星師大人、給衛(wèi)萊的一封情書、社恐頂流的社牛jiejie又來整活了、小狗才不怕被淋濕!、婚后著迷、終此一生、明月照我/濃婚、敗她手里、陳醫(yī)生,別慫!、驟雨初歇 [年上1v1]
安韶垂眸看著那不斷在宿方塔里四處沖撞,叫囂不止的玄血玉玉靈,幽幽道:“我奉勸你最好把你方才說的那些話收回去,然后跪地認錯求饒。” “大膽!你竟敢這樣與本座說話!”自玄血玉上浮現(xiàn)出來的小人虛影怒斥道。 這玄血玉玉靈被戊家縱慣了不少年,日日夜夜被戊家上上下下的人供奉著,還經(jīng)常有修士為了它而冒險潛入戊家,就是為了得到它的力量,而戊家的人也為了守護它,日日夜夜都安排有侍衛(wèi)輪流看守。 久而久之,這玄血玉玉靈便以為所有的修士都想得到它的“恩賜”,而只有得到它認可的人,它才會將玄血玉里的力量轉(zhuǎn)移出來,給那修士使用。 先前它覺著戊氏之人的血味道還不錯,關鍵是供奉它時十分周到妥帖,所以便賜予那戊氏的子弟玄血玉里的靈力。 只是沒想到,它居然被戊興振給偷偷帶了出來。 戊興振的血其實不算好,它近來一直都湊合著,于是當它聞到了一股清甜的香氣之后,就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然后就到了安韶的手里。 沒過多久,又到了這個暗無天日的鬼地方。 玄血玉玉靈心中有怨氣,又看到安韶在想得到它的靈力之前,竟然不行禮叩拜,也不說任何的吉祥話,更沒有擺上好看的東西供奉,僅僅只是放了一點點血,那怨氣就更大了。 它原想一點靈力都不放出來的,可是它很快發(fā)現(xiàn),安韶吸收不到靈力,就會立刻停止放血,為了能吸收到那些清甜的血,它只能勉為其難地釋放出一點點靈力來。 不過這樣沒能持續(xù)多久,安韶就將它放到一邊,說它是個廢物,還敢攻擊它! 第140章 剝靈 嚴靳昶看著那在宿方塔里面撞來撞去,罵罵咧咧,卻始終沒能破塔離去的玄血玉,緩緩道:“方才你能釋放那么強大的靈力,現(xiàn)在為何不繼續(xù)呢?宿方塔雖說是地階中等靈器,但只要你持續(xù)釋放方才那般程度的靈力數(shù)次,還是有可能打破它,而后從里面闖出來的。” 嚴靳昶邊說邊拿出了九驍捆靈鎖:“我等著你闖出來。” 玄血玉玉靈四處亂撞了動作一頓,又轉(zhuǎn)向了嚴靳昶的方向:“你們這兩個無理的家伙!本座這是在給你們認錯的機會,你們竟然不知珍惜,待本座出去之后,定會讓你們哭著求饒!” 說罷,那玄血玉玉靈又再次釋放出靈力,震得宿方塔發(fā)出陣陣嗡鳴,整個塔身都透射出黑紅色的光芒。 光芒散去之后,宿方塔依舊紋絲不動,玄血玉玉靈傻眼了。 安韶故意激它:“據(jù)我所知,玄血玉里儲蓄的力量能一次擊碎天階下等的靈器,這才是地階靈器而已,你怎么這么弱小?” 那玄血玉玉靈果然受激,又接連釋放了好幾次,都沒能打破宿方塔,而它釋放出來的靈力也是一次比一次少,光芒也明顯變得黯淡了許多。 每當玄血玉玉靈準備放棄時,嚴靳昶或者安韶就適時語言刺激它一下,它又會繼續(xù)釋放出那種黑紅色的靈光撞擊宿方塔。 等玄血玉玉靈終于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外面的一人一妖耍了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它已經(jīng)釋放不出太多的靈力了! 如果說一開始它釋放出來的那些靈力能轟毀這片地方,那么到現(xiàn)在,它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黑紅色靈光就像是一團巴掌大小的火焰,完全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嚴靳昶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看到過如此“天真”的靈體了。 “本座,本座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玄血玉玉靈嘴硬道:“快放本座出去!不然日后要你們好看!” 安韶:“別光逞口舌之快,你倒是來點實際的,小廢物。” 玄血玉玉靈:“你說什么!” 嚴靳昶:“玄血玉里的力量應該不止有這些,我現(xiàn)在都還能感覺到玄血玉里面散發(fā)出來的充郁靈力,為何你就不能完全釋放出來呢?” 嚴靳昶看向安韶那剛包扎好的手,“難道你釋放靈力時,需要一些特殊的契機,比如,血?” 玄血玉玉靈:“……” 嚴靳昶把玩著手中的九驍捆靈鎖:“這就很奇怪了,若這是你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復雜,你看看誰釋放力量是需要靠其他的契機相助的?” “所以,這并非你自己的力量,你只是一個后期誕生于這靈玉中的靈,只因誕生于此,故而能掌控其中的力量,可即便如此,你仍舊只是一個中間者。” 聞言,安韶下意識地看向嚴靳昶的眼睛,見嚴靳昶的雙眼很正常,并未出現(xiàn)異樣的金光。 玄血玉玉靈:“你,你胡說!” 嚴靳昶盯著它:“你可知博卷宮為何每隔一段時日,就會換一批守宮者么?” “因為那些守宮者就算是中間者,若是他們做得太過分,觸及到許多人的利益,招來大多數(shù)人的不滿了,所以就會被新的一匹修士替換。” 嚴靳昶朝安韶的方向一抬手:“你猜,你這個中間者,是否觸及到了他的利益,而他能不能把你換掉?” 玄血玉玉靈:“……” 安韶立刻抬起手:“我能,玄血玉本就是我族之物,玄血玉里面的力量是我族先輩積存下來,要傳承給族中后輩的,若是你這個玉中靈一定要阻撓我們繼承靈力,那我也只能剝除你這靈物了。” 玉中靈和那些從靈器中誕生出的靈差不多,都是能掌控那個靈物的存在,必要情況下,這些靈體還能讓靈物變得更強,但若是這些靈體自我意識太強,強到連主人都不服,或是反噬主人,乃至妄圖侵占主人的意識了,那么,主人若是還想使用這些靈物,就必須要剝除這些靈體了。 總之,靈物生靈,有利有弊,若是利處大于弊處,那主人一般還能忍受,可若是弊大于利……那結局可想而知。 所以大部分自靈物中生出的靈體都是很識時務的,若是易了主,要么自毀,要么臣服,要么干脆沉睡,假裝不存在,像這玄血玉玉靈這般囂張的,屬實不多見。 安韶說完,便將手放在了那宿方塔上,道“靳昶。” 嚴靳昶點頭。 玄血玉玉靈色厲內(nèi)荏:“你,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安韶猛地收回宿方塔! 嚴靳昶立刻甩出九驍捆靈鎖,將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玄血玉鎖住! 宿方塔這靈器能同時防御里和外,隔著宿方塔,屬實不好控制。 現(xiàn)在玄血玉玉靈已經(jīng)釋放完了它能釋放的力量,已經(jīng)不需要再用宿方塔阻隔了。 玄血玉玉靈仰頭看著那兩張低頭朝他看來,在暗光之下顯得陰沉沉的臉,徹底慌了,“你,你們別過來!” 安韶劃破了自己的兩個手掌,輕握了一下,手掌很快被血染紅。 聞到那無比清甜的味道,玄血玉玉靈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過去,視線卻對上了安韶那張森森笑臉。 玄血玉玉靈:!!! 玄血玉玉靈掙扎著,試圖逃跑,卻被嚴靳昶的九驍捆靈鎖困住,怎么都掙脫不開! 情急之下,這玄血玉玉靈又做出了一個對于它現(xiàn)在來說最為錯誤的決定——它直接鉆回了玄血玉當中,試圖靠玄血玉來保護自己! 它這招若是對于其他修士來說,還是有用的,可是安韶并非別的修士。 它會主動飛到安韶的手上,何嘗不是因為安韶的血對于玄血玉來說有著不可抹消的吸引力。 安韶的雙手很快覆蓋在了玄血玉上,鮮血強行滲入玄血玉中。 安韶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 沒過多久,嚴靳昶就聽到這玄血玉中傳來了一陣凄厲地慘叫聲,并伴著一陣陣略顯凄慘的求饒聲。 安韶的血很快裹住了這一整顆玄血玉,多余的血一滴滴地落下來,很快在他們目前所在的石頭上積了一小灘,又順著石頭流了下去。 直至玄血玉里面的慘叫聲和求饒聲徹底消失了,安韶才收了手,松了一口氣,“可以了。” 安韶的聲音有些沙啞,臉色也明顯蒼白了不少,顯然是失血過多。 嚴靳昶這才解開了九驍捆靈鎖,失去了玉靈的玄血玉瞬間如死物一般墜落下來,被安韶抬手接住。 下一刻,一股耀眼的黑紅色靈光瞬間自玄血玉中釋放出來,大量的靈力順著安韶的掌心,盤轉(zhuǎn)著涌入了安韶的手臂里! 隨著靈光的擴大,安韶的全身很快被籠罩在了這片黑紅色的光芒當中! 安韶雙眼微亮:“這才是玄血玉里的靈力!族長沒有騙我!”之前那些都是什么啊! 不過,安韶這笑容沒能堅持多久,整個人就軟倒在了石頭上,一動不動。 嚴靳昶:“……” 嚴靳昶趕緊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確認他還有氣,又拿起安韶的手把了脈象……嗯,妖和人的脈象不一樣。 不過這狀態(tài)明顯是失血過多。 剝除靈體說著挺簡單,但根據(jù)靈體實力的不同,會付出的代價也不同。 盡管安韶暈過去了,那玄血玉還在源源不斷地給安韶輸送靈力,想必過不了多久,安韶就能恢復過來。 …… 七日后,幽藍色的光芒再次自嚴靳昶和安韶的身邊浮現(xiàn)出來,漸漸凝形成了一個相貌年輕的男子。 男子顯然非常關心他們的識海情況,一上來就問他們有沒有將識海里能掌控的力量凝聚成團。 嚴靳昶停下了正在翻看那本秘籍的手,微微點頭:“我雖然已經(jīng)將那些力量凝聚成團,但這秘籍中所說的下一步,我卻不是很理解。” 男子滿意地頷首,“能凝聚成團便是好事,接下來就需要將那些力量固化了,你可見過禽類孵蛋?這識靈體的誕生過程與之差不多,只不過那個過程需要你自己控制,因為沒有實體,別人也無法幫助你。” 男子又看向安韶,就見安韶坐在那里,面上的笑容燦爛的同他打招呼,“前輩,近來可好?我還以為您每日都要出來看看我們呢,這都過了多少日了,您怎么才來啊。” 男子見安韶笑得如此開心,便道:“你也成功了?” 安韶喜道:“您怎么知道我又發(fā)芽了?” 男子:“我是問你有沒有將識海里的力量凝聚成團?” 安韶笑容越發(fā)燦爛:“您怎么知道我的芽比之前長得更多,甚至還能纏繞成團了?” 男子:? 男子疑惑地看向嚴靳昶,嚴靳昶迅速低頭看秘籍。 男子只好又對安韶道:“你這是……” 安韶主動將手中那些已經(jīng)長高了許多的嫩芽遞過來:“前輩您快看,我的芽長勢可好了。” 男子正覺得安韶奇怪,想讓他好好回答自己的問題,卻在看到安韶手中的嫩芽之后,愣住了:“這是什么花的芽?我怎么從未見過?” 聞言,嚴靳昶也好奇地看了過去,他也一直想不通安韶到底是什么花。 第141章 出殼 安韶笑瞇瞇回道:“我不過是路邊的小野花罷了,過路往來之人叫我們什么的都有,沒什么稀奇的。” 嚴靳昶一聽安韶這解釋,就知道安韶并不想說——這家伙一旦遇到不想說的事情,總能找到各種辦法搪塞過去,再問也是浪費時間。 男子卻不知安韶這性子,不依不饒地問了老半天,生生被安韶帶著從天南聊到海北,一番交流好比山路十八彎,九曲連環(huán)無窮盡。 等男子終于意識到安韶這是故意拐彎抹角時,都已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了。 嚴靳昶坐在一旁,已然心無旁騖地入定。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