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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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將這五人都捆好之后,嚴靳昶才選了其中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將一粒解藥塞進了他的嘴里。 不一會兒,那人就醒了過來,他先是略顯迷茫地環(huán)顧四周,而后便注意到了那把抵在他脖子上鋒利匕首。 匕首已經沾了血,血腥味直沖鼻頭! 刀疤男不住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這,這,饒,饒命!” 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他面前的一雙靴子上,視線上移,便對上了嚴靳昶那雙透著漆冷的眸子。 此時嚴靳昶正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垂眸睨著他,手里玩轉著兩個瓶子——正是從這人身上搜出來的瓶子。 嚴靳昶不等他開口,就直接道:“是誰派你們來害我的?你們想把我?guī)ツ睦???/br> 刀疤男感受著脖子上那掌控著他生死的匕首,趕緊道:“是,是大少爺,是我們家大少爺要我這么干的!” 嚴靳昶微微瞇眼:“這倒是有趣,穆家的家仆現(xiàn)在竟是連嫡出的長子都不認了,倒是將庶出的次子稱為大少爺。” 刀疤男表情一僵,又道:“沒,沒有不認,我,我說的就是嫡長少爺……” 嚴靳昶:“用你這小命擔保?我可先說好,這里還有四個人,你不想要命,總有人想要的,不缺你這一條,我可以先殺了你,再逼問其他人。” 安韶手里的匕首又逼近了他一些,利刃割破了刀疤男的脖子上的皮膚,鮮血順著利刃滑落。 刀疤男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我我我,我說,我都說!是二少爺,其實是二少爺命我們來抓你的,他對于你之前搶了他名額的事情頗為不滿,所以就,就讓我們來,給你一點教訓?!?/br> 說罷,他又看向那抵著自己脖子的匕首:“兩位能不能先……” 嚴靳昶:“你是想等你的血流干了,才能一次把話都說全嗎?” “不不不,當然不是!”眼見交涉失敗,刀疤男只好和盤托出:“二少爺派我等來此處藥暈你,而后便將你帶去城南風月街里的青婉樓的后門處?!?/br> 刀疤男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嚴靳昶,又道:“二少爺已經和那青婉樓的老鴇商量好了,天亮之前會有人出來接?!?/br> 嚴靳昶冷笑:“只因我未曾讓他的小廝強站到我身前,他便覺得是我搶占了他的名額,于是就設計將我賣于青婉樓?” 刀疤男生怕惹惱了眼前的兩人,連忙道:“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br> 嚴靳昶:“你家二少爺現(xiàn)在在哪?” 刀疤男:“這個……” 安韶非常配合的動了一下匕首,讓刀疤男清晰的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刀疤男欲哭無淚:“我,我也不知道二少爺現(xiàn)在在哪啊,若是換做平常,這會兒少爺應該在城南風月街里飲酒作樂,亦或是去賭場消遣,當然,有時候他也會待在家里?!?/br> 嚴靳昶:“你最好說的是真話。” 刀疤男:“我說的句句屬實!” 嚴靳昶:“方才那些毒煙的解藥,需要服用三次,才能完全清除身上的毒素,而我只給你服用了一次,還有兩次,就看你自己的表現(xiàn)了?!?/br> 刀疤男:?。?! 嚴靳昶:“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兩日之后,你照著這圖紙所示,到北街的這個地方來,那里會放著一封信和第二粒解藥,信上會寫著需要你去做的事情?!?/br> 刀疤男咂摸著自己嘴里還殘留著的苦味,將信將疑:“做,做什么事?” 嚴靳昶:“很簡單,是你力所能及的事,你若是照著那封信上的事情去做,三日后再過去一趟,就能得到第三粒解藥,若是不照做,第三粒就沒有了,你就只能等死?!?/br> 刀疤男:! 嚴靳昶:“我現(xiàn)在可以放你走,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需要把你打暈,免得你壞了我的事?!?/br> 話落,嚴靳昶不等他回答,就直接給了他一個手刀,將他劈暈了過去。 安韶見嚴靳昶真的將那暈過去的刀疤男扛了起來,有些詫異:“你真的打算直接放了他?” 嚴靳昶:“他還有點用處。” 安韶:“你就不怕他去知會穆二少?若是他帶人過來把你抓住,逼著你給解藥,你又該如何是好?” 嚴靳昶:“我將我這面具一撕,誰認得我?” “那……”安韶突然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你就不怕我出賣你嗎?” 嚴靳昶:“你沒戴我之前給你做的人皮面具?!?/br> 安韶:??? 嚴靳昶:“所以那個人皮面具應該是壞了,你需要我再幫你做一個,相比于去集市上購買那些人皮面具,用我做的人皮面具,對你來說,會更安全一些?!?/br> 聞言,安韶忍俊不禁:“我還想著怎么開口呢,看來沒這個必要了?!?/br> 安韶朝著另外四人抬了抬下巴:“那剩下這四個,你打算怎么處置他們?”安韶感覺自己已經沒辦法把眼前這人當成一個孩子來看待了。 嚴靳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 濃厚的烏云擋住了月光,城南風月街燈火通明,歡聲笑語不斷,一道黑影閃入了其中一個掛滿了紅燈籠的閣樓里。 這樓門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匾,上面從右往左寫著三個大字——青婉樓。 黑影在青婉樓的外面飛了一圈,總算在最高一層樓的一個房間里,尋到了要找的人。 看著正躺在一群身姿曼妙的美人堆里,嘴里說著粗鄙的話,一口接一口喝著酒穆二少,嚴靳昶心道自己猜得果然沒錯。 這穆二少既然已經和這里的老鴇做了交易,打算把他藥暈之后賣到這里來,那么穆二少今夜十有八成會在這里享樂一番,痛快一晚,等到明天,再去看看自己的“杰作”。 顯然,穆二少并不覺得他這計劃會失敗。 也是,一旦吸入上了那種禁靈香,煉氣期的修士短時間內根本沒法使用自己的靈力,和一個普通人別無二致。 若非嚴靳昶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及時察覺不對勁,只怕一時間也很難從那幾個身高馬大的壯漢手下脫身。 第40章 面具 穆二少已經喝了很多酒了,那些給他尋歡作樂的美人們顯然也陪了不少酒,一群人醉醺醺的,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灘五顏六色的爛泥,摻和著各種各樣的濃郁香料,和酒氣混雜于一處,風一吹,那味道簡直難以言喻。 嚴靳昶捂住自己的鼻子,而后拿出了從刀疤男身上搜出的那一瓶禁靈香和一瓶迷香,塞進了黑色傀儡的嘴里。 黑色傀儡在白靈蠶絲的牽引下,很快動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這房間里的香爐旁,直接將那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而后將禁靈香和迷香都倒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之后,嚴靳昶立刻cao控傀儡娃娃回來,而后關上了這房間的窗。 這兩種香氣需要等一段時間才能見效,于是嚴靳昶翻到了房頂上,在等待的同時,嚴靳昶又拿出了那黑色殘片,翻看里面的那個故事。 這故事里雖然有一段關于通源城的劇情,但卻不是在眼下這個時間發(fā)生的事。 因為故事里的主角嚴靳昶是在進入村子里的那幾個貴人的帶領下,拜入了一個叫金昀宗的宗門,金昀宗距離這里很遠,主角還是在一次下山做任務期間,才路過了這通源城。 那時候的通源城已經沒了現(xiàn)在的繁華,城南穆家已經開始走下坡路。 這穆家家主寵妾滅妻,對妾生的庶子寵溺有加,卻對正室為他生的長子熟視無睹,在正妻病逝之后不久,穆家家主就將自己這長子趕出了家門。 照現(xiàn)在這情形來看,這穆大少便是那書中所指的長子,而穆二少便是庶子了。 假若這書里的劇情是真的,那也是在很久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了,現(xiàn)在嚴靳昶能確認的是,穆大少和穆二少之間,肯定是有嫌隙的,單從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也能看得出來。 嚴靳昶沉思了一會兒,便拿出了紙筆,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放在房間里的禁靈香和迷香很快起了作用,那一陣陣歡愉的笑聲逐漸停歇,酒罐落地,有些酒罐當場摔碎,有些酒罐還流著未喝盡的酒液,骨碌碌的滾到一邊。 這些人本就在飲酒尋歡作樂,在這種地方喝醉了睡著了,摔罐子砸酒杯,都是常事,外面倒也沒人進來打擾。 嚴靳昶這才捂著鼻子,推開窗走進去,將幾乎被埋在了美人堆當中的穆二少搬了出來。 嚴靳昶直接將穆二少帶到了青婉樓的后門處。 和點著好幾盞大紅燈籠的正門不同,這青婉樓的后門外漆黑一片,還有很多的樹木,蟲鳴聲不絕于耳。 此時夜色正濃,在樹影之下,完全看不清人影。 嚴靳昶吹了幾聲呼哨,才見到其中一棵樹下走出來一個人,朝他招了招手。 而在那人的腳邊,還放著一個大布袋,布袋里面有微弱的起伏。 那人正是安韶,而安韶的腳邊放著的布袋里,裝著剩下那四個想要抓嚴靳昶的人。 四人都還沒醒,這會兒還在呼呼大睡,就算被安韶移動到了這里,都毫無知覺。 嚴靳昶從衣服里掏出了一個袋子,拋向安韶,安韶抬手接住,疑惑道:“什么?” 嚴靳昶:“靈石,買你那些人臉面具材料的?!?/br> 安韶顛了顛重量,“這就不必了,幾張人皮面具的材料而已。” 安韶準備扔還給嚴靳昶,卻聽嚴靳昶道:“這些是從穆二少身上翻出來的靈石,反正也是給他們做人皮面具?!眹澜婆牧伺目诖骸拔疫@還有。” 第41章 易容 四個來襲擊嚴靳昶的人,加上穆二少在內,就是五個人,五張人皮面具。 因為要等著迷香和禁靈香起作用,耗去了不少時間,現(xiàn)在留給嚴靳昶給他們現(xiàn)做人皮面具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安韶將五個人擺成了一排,用東西墊著兩側,迫使他們只能面朝上。 嚴靳昶調制出了五人份的面團,揪出五團,分別扔到他們臉上! 聽著那“啪啪啪啪啪”的五聲響,又看到嚴靳昶動作粗暴的將那團東西往人臉上攤開、抹平,抹不平就生扯……安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原來之前嚴靳昶給他弄人皮面具的時候,那動作竟然是溫柔的! 這些調制好的面團是很容易干的,如果速度不夠快,不能在它們干化之前修好形狀,就沒辦法再修了,哪怕后面加料修補,也會變得極其不自然。 所以嚴靳昶必須爭分奪秒地修調,尤其是穆二少臉上這張,得修成和嚴靳昶現(xiàn)在用的這張人皮面具一模一樣。 因為穆二少的臉型和嚴靳昶的差距很大,所以嚴靳昶并沒有直接把自己臉上這張扣在穆二少臉上,只能重新做一張。 至于其他四個人,嚴靳昶隨便修出了幾張面容俊秀的臉。 安韶坐在樹上望風,時不時低頭看向正在下面給那幾人做人皮面具的嚴靳昶,就看見嚴靳昶竟然拿出了一把小刀,在幾人的人皮面具上削,時不時還揮手啪啪地打在他們臉上! 嚴靳昶臉上的表情是顯而易見地嫌棄,“這人臉怎么那么干?剛才應該先將他摁水里泡一下的。” “……怎么感覺和脖子的色澤差得有點大?算了,抹點粉。” “嘖,劃到他自己的臉皮了,還好他臉皮厚,沒出血……” “這眼睫毛真礙事,剪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