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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6節

    那將嚴靳昶捆到樹上的黑影,是從少年的身上延伸出來的黑色藤條,那些藤條上長著尖刺,也不知道是對方故意還是無意,藤條上的尖刺的部位已經和嚴靳昶的皮膚錯過開了,所以盡管這些藤條緊緊地纏繞著嚴靳昶,嚴靳昶也沒有被刺痛的感覺。

    眼前的少年此刻明顯奄奄一息,光是使勁地禁錮著嚴靳昶,就已經用盡了力氣。

    他低聲道:“別亂動。”

    嚴靳昶手指微動,指尖上分別彈出了幾根細絲,細絲精準地刺入了面前這少年的雙手當中!

    少年一愣,低頭看去,嚴靳昶指尖則飛快地動了幾下,于是那靈絲便控制著少年的手,將他的雙手反剪到身后!

    剛才嚴靳昶只是因為靈絲太弱,沒能纏上周圍的物體,靈絲就散了,現在距離那么近,嚴靳昶就沒有失誤。

    少年愣有些詫異,明顯沒料到自己會被人反抓。

    嚴靳昶趁此機會掙脫了纏繞在手上的藤條,掌心一翻,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往一旁的樹干上一摁,分出一些靈氣絲,同時刺入少年的雙手雙腳,將他固定在樹上。

    嚴靳昶現在的靈氣很少,僅僅這四根靈氣絲,就已經消耗了他所有的靈氣,但他不能表現出自己的不適,強撐著板著臉。

    此時還有幾根藤條纏繞在嚴靳昶的腰上,嚴靳昶已經沒有力氣扯開了。

    少年感覺到掐著自己的脖子的手逐漸收攏,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等等,我無意傷害你。”

    嚴靳昶:“你覺得你這話可信?”

    少年放開了纏繞在嚴靳昶腰上的藤條,又道:“我只是想讓你幫我上藥,我自己弄不到,我可以給報酬。”

    說罷,黑色藤條從少年的袖子里卷出了一個袋子,兩根藤條拉開了袋子口,給嚴靳昶看。

    “我才不……”嚴靳昶瞥了一眼那個乾坤袋:“烏木?”

    少年:“你倒是識貨。”

    嚴靳昶:“……”

    少年:“你看四周。”

    嚴靳昶不用看都已經感受到,少年身上延伸出去的藤條,已經將這一整個樹冠都纏繞籠罩了。

    他的靈氣不夠,現在還不能一下子控制住這些數量的藤條。

    不過……

    嚴靳昶:“我方才看到了一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就在附近徘徊,他們是來抓你的吧。”

    少年:“……”

    少年:“我真的只是想讓你來給我上藥,這樣吧,你放開我,我也撤去黑藤,我數一二三。”

    少年數三聲過后,果然撤去了黑藤,嚴靳昶的靈氣絲其實也已經撐不住了,干脆順勢撤了。

    少年又指了指嚴靳昶掐著他脖子的手。

    嚴靳昶松開手,少年捂著嘴悶咳了幾聲,而后從乾坤袋里拿出了那塊足有巴掌大小的烏木。

    嚴靳昶沒有接,只道:“真的只是為了找人給你上藥?”

    “我剛才路過了一個村子,看到了很多人,選來選去都不放心,最后選中了你,沒想到你竟然那么兇!”少年控訴著。

    嚴靳昶:“……”

    嚴靳昶接過少年遞來的烏木,道:“轉過去,脫。”

    少年還真就直接轉過身去,三兩下解開了衣服,把頭發撈到了前面,露出了背后那片已經開始潰爛發膿的傷口。

    嚴靳昶看著少年這毫無防備心的舉動,無語片刻,才道:“……你能活到現在,說明世上好人多。”

    少年嘴角勾起了一個淺弧:“不,是我運氣好……嘶!”

    少年背后的傷口真是慘不忍睹,嚴靳昶花了半個時辰,才用少年從乾坤袋里拿出來的工具,徹底清理了那些潰爛和膿水,又給傷口敷上了草藥。

    整個過程里,少年愣是強忍著一聲沒吭,期間暈了好幾次,又被疼醒了。

    嚴靳昶給他敷完草藥之后,才想起了什么,道:“其實,我并沒有在附近看到黑衣人。”

    全程忍著沒敢發出聲音的少年:“……”

    第15章 擇木

    少年暈了過去,也不知道具體是疼暈的,還是被氣暈的。

    嚴靳昶給他處理完傷口,伸手在他鼻間一探,確認他還有氣,就沒再管他。

    剛才那一番動作,耗費了嚴靳昶不少靈力,他盤膝坐下,又從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株引玉草,塞進嘴里。

    那清新的味道再次在唇齒間彌漫開來,和第一次不同,第二次能感受到的自然之氣更多,也能吸收到更多的靈氣入體周轉,融匯于丹田之中。

    這一入定,就是一夜。

    清晨的光芒透過樹葉的間隙照射進來,光點與斑駁的樹影一齊落在了嚴靳昶的臉上。

    這是清晨獨有的,清冷的陽光。

    嚴靳昶緩緩睜開眼,只覺得此時的自己渾身清爽無比,身體里的污濁隨著入定調息排出,讓身體變得越發輕盈。

    嚴靳昶掐了一個凈身訣,把那些排出體外的臟污去了,這才看了一眼身旁。

    那渾身帶傷的少年此時正抱著樹干,睡得很香。

    嚴靳昶從袖子里拿出了那塊烏木,用手指橫豎比劃了幾下,便拿出了小刀,直接在上面削了起來。

    烏木圓滑,適合用來做傀儡的活動關節。

    嚴靳昶上輩子做了無數的傀儡,心中自有圖紙,眼中有尺,不需要拿專門的工具比量,就削出了幾塊傀儡關節。

    當然了,光靠這些是不能制成傀儡的,嚴靳昶還得去森林間擇選樹木。

    這片森林里的木頭質量相對來說并不好,嚴靳昶一開始并沒有打算在這里選木頭制作傀儡。

    可昨天發生的事,讓嚴靳昶意識到,就算是木頭材質不好,他也需要一個傀儡,沒有傀儡在身,一旦有突發的危險,就他現在這樣子,連逃跑都是奢侈。

    【叮!檢測到主角……嚴靳昶……就在附近……滋啦……請宿主立刻前往坐標所在處……滋啦……獲取信任值,信任值達到10點,可以獲……得特殊道具……獎勵。】

    就在嚴靳昶游走在樹林間,到處挑選適合做傀儡的樹木期間,嚴靳昶放在口袋里的那黑色的殘片突然浮現出一片白色的光幕!

    與此同時,嚴靳昶又聽到了那陣斷斷續續的聲音。

    光幕中很快浮現出了一幅地圖,嚴靳昶之前沒有細看這東西,現在再看,便發現這上面有兩個光標,一個是閃爍的紅色,一個是成菱狀的綠色。

    其中,能明顯看出,那綠色的光標,正在朝紅色的光標所在的方向移動。

    嚴靳昶嘗試著移動了一下,又再次站定,就看到那地圖上那閃爍的紅點竟也移動和停止。

    這下嚴靳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圖上的紅標代表他的位置,而那綠標則代表另一個人的位置。

    眼看著那綠色的菱狀標記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嚴靳昶下意識地朝著反方向跑了幾步,又很快意識到,照這樣下去,只會成為一場追逐,于是嚴靳昶動作飛快地將白布條纏繞到臉上,在森林里繞了一圈,朝著村子的方向跑去。

    村子里人多,容易混淆視聽。

    現在的嚴靳昶已經引氣入體,還排出了體內大量的臟污,身體十分輕盈,移動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許多,很快甩開了那地圖上那綠色的菱狀標記一大截。

    進入村子后,嚴靳昶像昨天那般,跳到了房屋上。

    就在這時,下方有幾個人經過,嘴里喋喋不休地抱怨著:“那丑東西真是晦氣,昨天我家男人從樹上摔下來,磕得渾身是傷,我這還得去山里找藥去。”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在樹下放了那么多的石頭,我家那個磕傷了腿,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養好,真是氣死人了。”

    “聽說王家娃兒昨晚上吐下瀉的,一晚上都沒得消停,今早我路過他家門前,還能聽到罵聲。”

    “昨兒老王好像也去找那丑東西了,不過也沒找到,真不知道那丑東西藏哪兒去了。”

    “和他沾上的事準沒好的,昨晚還差點引了火災,幸好那幾位貴人還在,及時滅了那些火……”

    看著那一群人罵罵咧咧地走遠,嚴靳昶從屋子上方跳過去,一路來到了這村里孩子平日最愛玩耍的地方。

    如果那黑色殘片里發出的聲音說的是真的,那么那個正追著他的人,是想通過他的“信任”,來得到什么東西。

    之前他有看到那個人,而那個人明顯知道他是一個小孩,所以那人才會錯把當時在場的大鹿當成他。

    所以,只要他現在藏在這些孩子附近,應該能混淆一番。

    如果這招不行,他再同那人好好周旋。

    第16章 茅屋

    此時這些孩子正在一間破敗的屋子旁玩耍。

    從嚴靳昶有記憶開始,這間茅草屋就沒人住了,里面亂糟糟的,積了很多的灰塵和蛛網,還有各種蟲子到處亂爬。

    大人們平日是不讓這些孩子來這里玩的,說這里面有不干凈的東西。

    可總有些孩子不聽話,大人們不讓他們來,他們就趁大人去田地里忙的時候,偷偷地來。

    當然,他們其實心里也是害怕的,所以他們一般不會自己來,而是呼朋引伴,幾個人一起來,互相比膽量。

    最重要的是,若是被大人們發現了,他們挨罵挨揍也有個伴。

    嚴靳昶以前其實是蜷縮在這間茅草屋里過夜的,對于別人來說,這里很破很舊,隨時都有可能會倒塌,但是對于嚴靳昶來說,卻是很好的過夜蔽身之地了。

    可后來這些孩子來這里次數多了,膽子也大了,就互相慫恿著,推開門進來了。

    當時嚴靳昶因為茅草屋漏雨,夜里挨雨淋,著涼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意識不清。

    那些孩子們進來“冒險”,而他則因為身體不適,沒能第一時間逃跑,就被那些孩子們抓住,被迫玩那些對他來說毫無公平可言的“游戲”。

    嚴靳昶到現在還記得,那時的他因為生病,整個人虛軟無力,跑不了,逃不掉,耳邊只回蕩著一陣陣清脆的笑聲和拍手聲,像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

    那些孩子們玩得盡興,就忘了按時回家,他們的爹娘找尋過來,發現他們竟然到這地方來玩,氣得七竅升煙,提著鞭條就過來抽。

    他們說也不敢說是誰最先提議過來這地方玩的,就一股腦推到嚴靳昶身上。

    沒過多久,村子里的人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都說是嚴靳昶引孩子們來這“不干凈”的地方。

    自那之后,嚴靳昶就很少來這里了,而是選擇在那些樹上待著,除非是夜里刮風下雨,嚴靳昶才會來這茅草屋勉強躲一躲,雨停之后就立刻離開。

    嚴靳昶不來了,但是那些孩子們還是會經常偷偷摸摸地過來玩兒,并把在這里玩當成了他們共同的秘密,誰也不能說出去。

    眼下,這些孩子正在那里砸石子,比著誰先能把茅草屋上那搖搖欲墜的窗框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