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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兼職判官 第78節

    “相信我!”霍一寧道。

    莫愁點了點頭。

    蘇副處長急得都想打人了,到底是他作為大活人覺悟太低,還是這些在陰司行走的人,都無所謂生死?,F在著急的只有他一個人嗎?

    “蘇副處長,稍安勿躁......”霍一寧看向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不愧是泰山神轉世。

    蘇副處長一拳砸在墻上,他其實更氣自己沒用。不過,他還沒氣完,就聽到樓梯上有動靜,手中一張符紙就飛了出去。

    那符紙在空中被擊落,霍一寧抱著懷中的江以沫退到了屋子里,莫愁則手拿長鞭,守在外面。她現的能量很弱,但即便如此,她不會退縮。大不了,也就是戰到生命消失那一刻。

    “大人,是我!”柳道長出聲,眾人才知道是虛驚一場。

    蘇副處長用手電筒照著來人,才看清楚披頭散發的柳道長,他的衣衫上都是血漬,看著很是觸目。

    “柳道長,你怎么樣?”莫愁迎了上去。

    “我沒事,不過是些皮外傷?;艨偰??”

    柳道長沒有看到霍一寧,莫愁回頭,霍一寧才抱著江以沫出來。

    突然,天空閃過一個銀鉤,照得江以沫的臉有些慘白,柳道長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道:“胡偉已經喚起了地下的東西,現在就算是殺了胡偉,也無濟于事。咱們,只能跟那東西硬拼到底了?!?/br>
    他的話音剛落,咆哮聲就在耳際,眾人回頭,哪怕是黑暗之中,也能感覺到有東西襲來。莫愁手中的長鞭最先甩出去,劈里啪啦地炸裂聲音響起來,就聽得器靈在旁邊道:“不行,對方的力量太強大。”

    莫愁收回長鞭,柳道長與蘇副處長也各顯神通,他們沖進那無盡的黑暗里,與未知的東西開始拼殺,因為已經沒有退路。

    莫愁回頭看了一眼霍一寧,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寧寧,我若死了,就把我葬在那衣冠冢里。”

    就這么一句,她便帶著器靈也殺入了黑暗里。

    霍一寧緊緊地抱著江以沫,他知道那黑暗里的拼殺會多慘烈,但他只能站在這里看著。

    風,越來越大,暴雨突然而至。

    還在祭祀中的二叔并沒有因為暴雨停下來,他的嘴里反反復復地念著祭詞,蘇錦眼見著那些從地下爬出來的東西形成一個大口,開始把一棟樓給吞下,然后緊接著下一棟樓。

    “二叔,到底行不行?”蘇錦大喊道。

    二叔沒有應她。

    暴雨傾盆,但燭火依舊未滅,二叔叩首神位前,大聲高喊著:“謹請東岳大帝,長山蘇生叩祭!”

    就這么兩句,在暴雨之中,二叔反反復復地念著,每一次叩下頭去,都無比虔誠。

    蘇錦揮舞著桃木劍,有些可惡的東西正朝他們襲來。她大喊了一句:“二叔,快呀,他們來了!”

    二叔不斷叩首,嘴里不斷重復著那么兩句,大雨嘩嘩地沖刷著大地,炸雷仿若就在身邊落下,震耳欲聾。但二叔卻絲毫不受影響,虔誠而執著,直到燭火突然爆裂了一聲,然后熄滅。

    蘇錦見燭火熄了,手中撒出一把符紙扔向那些撲過來的東西,然后回身去點燭火,但等火柴掏出來,發現已經打濕,無法點燃。

    又急又慌之下,就聽得二叔說道:“來了!”

    蘇錦趕緊抬起頭來,朝著那祭臺張望,但卻什么都沒有看到。二叔緩緩起身,像是看到了什么,回頭望向背后暗黑中的樓房。

    雨,還在下著,蘇錦與二叔都淋得透透的。

    “二叔,什么來了?”蘇錦訥訥地問。

    “東岳大帝的神力......”二叔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汗水與雨水夾雜在一起,他的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笑。

    原本將要被吞噬的整棟樓,漸漸退出了黑暗,閃電消失了,炸雷也沒了聲,連雨都漸漸小了些,風也停了。

    這一切,不過是一兩分鐘的時間里,看到蘇錦都有些呆住。

    “二叔,東岳大帝這是完全覺醒了嗎?”蘇錦愣愣地問。

    “是不是完全覺醒不知道,但至少,這里的問題能解決了?!?/br>
    就像二叔說的那樣,黑暗散去,雨停了,月光又灑在了社區里。

    此時在樓頂上等著成就大業的胡偉,正想雙手擁抱勝利,哪知道突然就變了天。

    他還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月光就灑在了他的身上。

    “師父,成了嗎?”之前被柳道長修理過的徒弟,現在身上還疼,想著胡偉大業成了,他得再找回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胡偉顯然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

    “你們出來呀,給老子出來。我用了那么多鬼來祭祀,連極陰之時出生的女人也給獻上了,你們就給老子這樣就完了?”胡偉對著夜空大喊,但夜空并沒有回應他。

    第98章 過往(1)

    江以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昏昏沉沉的,像是去了很遠的地方,又像是走了很多的路,看了很多的光景,然后來到了這殺戮的戰場。

    不知是哪朝哪代,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廝殺之聲不絕于耳。在不斷有人倒入血泊之中后,天空漸漸變成了紅色。

    兩個男人站在最高處,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場殺戮直至最后。

    待她飄近了才看清楚,這兩個男人她都識得。

    一位是如今的七殿閻羅泰山王,而另一位,風神俊秀,氣宇不凡,真如那詩中所云: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這一身古裝扮相的男人便是霍一寧。

    不,應該說是東岳大帝。

    “殿下,這江老將軍雖說一生戎馬,為國立下了赫赫戰功,死在這玄都山是可惜了。但,再大的功績也不至于要殿下親自來接他的魂魄去陰司?!闭f話的是七殿閻羅。

    “老將軍驍勇善戰,赤膽忠心,生,則是國家之幸,帝王之福,死后也會是陰司之福。我來接他,敬的是英雄。除此之外......”東岳大帝嘴角微微扯出些許笑意,“我與他江家還有些緣分......”

    江以沫有些看呆了,這東岳大帝笑起來可真真是好看,但感覺上與她家寧寧還是有些不同。

    寧寧的笑是那種溫暖的,熱烈的,真誠的。但東岳大帝的笑,卻有一種看透了世間萬物,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味道。

    東岳大帝與七殿閻羅說話的功夫,原本還在廝殺的戰場便走入了尾聲,死亡籠罩著四野,血腥味在不斷蔓延開來。

    東岳大帝落在一位身穿甲胄、頭發花白的老將跟前,他還有一口氣,手中握著長鞭,那長鞭早已被鮮血浸泡,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老將軍,你可還有遺憾?”東岳大帝輕啟朱唇。

    老將軍躺在血泊之中,胸口一把長刀,就那樣直挺挺地插著,肩膀處還有兩支箭矢,血已經泛紅了甲胄,他的生命流逝得差不多了。

    “你......是誰?”老將軍微啟干裂的嘴唇,看著眼前人。

    “幾年前,老將軍曾隨皇帝到岱廟封禪,彼時,你與皇帝也曾長跪于我的面前。大概是老將軍那時不曾抬眼看我,所以才認不出來。”

    東岳大帝這話說得倒是客客氣氣的,但老將軍聽聞,卻突然想起身,只是如今他這身子別說起身,就是動一動也是奢望了。

    “你是......是泰山神,你是泰山神......你是泰山神......”老將軍念叨著這么幾句。

    “老將軍可還有遺憾?”東岳大帝又問。

    “想我征戰一生,早就料到結局定是馬革裹尸。不曾想,生命的最后,還能得泰山神相送。也算是此生安慰。只不過,這一仗,原是想收復失地,于有生之年,見到九州一統。奈何天命如此,此生唯此憾矣......”

    東岳大帝微微點頭,“既如此,那便隨我去陰司,你還有的是機會看這九州一統?!?/br>
    老將軍聽完這話,便閉上了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氣。他是帶著知足的笑容走的,因為再無遺憾。

    江以沫站在旁邊,見東岳大帝拾起那泡在血水中的長鞭,好像是說了什么,但聽得不甚清楚,就見將軍的魂魄從身體里出來。東岳大帝把那帶血的長鞭套在將軍的魂魄上,就像無常勾魂一般,帶著老將軍消失在了視野。

    此時的江以沫回頭看著躺在尸海里的老將軍,這位應該就是她的先祖了。他的頭發白了,臉上也有些深淺不一的皺紋,血漬污了他的臉,連本來長什么樣子,也識得不清了。

    江以沫想為他擦去臉上的血污,但她現在什么都做不了。她既摸不到什么東西,也不能對現狀做絲毫改變,只能跪在老將軍跟前,算是送了先祖一程。

    當她站起身來,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尸橫遍野的戰場,就那樣在大地上飄著,直到有某種力量把她拉到了一處宅子里。

    她還來不及看清楚這是誰人的宅子,就聽到有人在爭執。

    “入輪回?開什么玩笑。你乃堂堂東岳大帝,你入了輪回,這泰山陰司怎么辦?”

    她順著那聲音尋去,就見兩個男人立于月色之下。一人身著白衣,負手而立,只能看到背影。站在那白衣男人對面的男人則一身玄衣,表情微微有些激動,剛剛說話的便是他。

    江以沫飄近了才見,那黑衣男人看著頗有些兇,雖然長得還不錯,但一身陰冷氣質,雙眼如深不見地的洞xue,多看一眼,似乎都能被拉進那深洞里,再也出不來。

    她不敢多看,轉頭看向那白衣男子。

    原來,白衣男子是東岳大帝。

    這與之前在戰場那里看到的東岳大帝又有些不同。之前看到的東岳大帝一身帝王裝,現在這身白衣,倒像是大晚上讓人從床上抓起來,還沒有來得及換睡衣一般。

    “沒了東岳陰司,還有你豐都地府。放心吧,這人世間的輪回轉世,耽誤不了?!睎|岳大帝說道。

    豐都地府?

    難道,這位就是豐都大帝?

    那個她傳說中的親戚?

    江以沫飄近了仔細瞧,她還真沒有見過豐都大帝。三年前,就是豐都大帝一紙文書,就把自己一個大活人,招去七殿做了判官。

    “我可不想管你東岳陰司的事。咱們之間,地盤劃得明明白白,井水不犯河水,我可沒想要你的地盤,你現在想撂挑子去輪回,你也不想想,你是泰山神,你真能輪回嗎?”

    東岳大帝笑了笑,“神也會入六道輪回,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他日,或許你豐都大帝也逃不掉同樣的命運。我作為泰山神,受帝王祭拜,受百姓供奉,卻不能替他們免除戰爭、疾病、災害,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流離失所,而我的東岳陰司卻鬼滿為患。孩童尚未出生,便胎死腹中,戰爭而死,饑餓而亡,疾病所害,陰靈遍布,怨念從生。就算我不入輪回,離隕落也不會太遠。入輪回,嘗過人間百種苦,千種罪,若是有朝一日......”

    “有朝一日如何?”豐都大帝問道。

    東岳大帝搖搖頭,表示不可說。

    “怎么,看得到未來了不起啊。行啊,入輪回啊,等你入了輪回,老子把你的東岳陰司全都給收編。就算有一天,你再回來跟我要,門都沒有?!必S都大帝還惱了。

    “怎么,你這是舍不得我?”東岳大帝調侃道。

    “舍不得你?給你臉了。你也不瞧瞧自己,你是如花似玉,還是嬌媚可心......”豐都大帝一臉嫌棄,但眼睛里還是流露出幾分不舍來。

    東岳大帝也看出來了,微微笑道:“以后,就有勞你豐都大帝,能者多勞嘛。就算有一天,我再回來,定然也不會跟你再要這東岳陰司。但有件事,我還是得讓你替我辦。若是江老將軍有一天隕落了,且在他的嫡親之中選一人,承襲判官之職?!?/br>
    江以沫聽到這里,也就明白自己這生判官是怎么來的。不是因為豐都大帝,而是因為東岳大帝。

    “生判官?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天命如此,不可逆改,只能順從天意?!睎|岳大帝感慨道。

    “老子不管什么天命,但你,最好別后悔......”豐都大帝落下這話便飄走了。

    東岳大帝獨立于中宵,一身白衣,有種寂寞如雪之感。原來,他與豐都大帝沒有什么大戰一場,也沒有兩位大帝的不和,真相是如此簡單。

    此時,從回廊里來了位女子,江以沫覺得這女子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兄長想好了?”女子到了東岳大帝跟前,說話倒是溫溫柔柔。

    “嗯。既然損落是無法避免的,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如今安排好一切離開,倒是比突然損落要好得多。只是,不知道要過多少年,才能再與meimei重逢。meimei多保重!”

    眼前這位女子自然就是碧霞元君了,傳聞他們兄妹的感情極好,所以,碧霞元君才有泰山娘娘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