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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兼職判官 第39節

    齊霄這下可睡不著了。身上越來越燙不說,這超渡的經文聲越來越大,足可見,給他超度的道士很是厲害,也足夠虔誠,不然經文的聲音不會遞達陰司。

    齊霄趕緊給老板打了電話,突然有人超渡他,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難道說,是他該走了,所以才會被超度?

    可是,他還不想走。

    “你說有人在超度你?”泰山王聽到這話,也覺得很意外。

    “嗯。雖然我也覺得這事不太可能,畢竟我都死了幾百年了,誰還能想著來超度我。但,我現在渾身很燙,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有人在道觀里給我立了牌位供奉,然后有道行高深的道士正在誦經超度。”

    齊霄說著吐了口氣,他現在巴不得把衣服脫個精光,實在太熱了。

    “你別著急,我查問看看。”

    泰山王說著掛了電話,齊霄這會熱得不行,巴不得找個深潭把自己泡在里邊,可能會好受一點。

    第47章 你這傷怎么來的?

    江以沫剛剛下山,才鉆進車里,就接到了泰山王的電話。

    “老板,過節好啊!”江以沫也不知道泰山王要不要過節,但拍個馬屁總不為過吧。

    “好個屁。是你干的吧?”泰山王問道。

    “什么?”

    “你在道觀里給齊霄立了牌位,讓道士念經超渡他了?”

    江以沫很詫異,“老板,你在我手機里裝了跟蹤器嗎?你怎么知道,我才剛從玉皇觀里出來。”

    “我說你怎么那么多事。人家讓你超渡了嗎?要你立牌位了嗎?你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大活人,還是怎么著啊?”

    被老板這一通數落,原來做好事不留名也會被罵呀。

    “老板,不能給齊霄立牌位嗎?”江以沫覺得自己可能好心辦了壞事。

    “當然不能。我看你最近跟齊霄關系不錯,他對你也挺好,怎么個意思,他對你好,你就把他送走啊?”

    江以沫真有點傻眼了,“怎么會送走齊霄?那個秦九的牌位也供在觀里,也念經,怎么就沒事,齊霄怎么就送走了?”

    “秦九跟齊霄能一樣嗎?齊霄作為判官受過陰司最嚴厲的刑罰,你給他立牌位,讓道士念經超渡他,那他就只剩下魂飛魄散這一條路。你這業務不精,做事能不能先問問可不可以做。趕緊的,去把牌位給我撤了,經也別念了。齊霄要讓你給整沒了,你也別想活......”

    泰山王氣匆匆地掛了電話,江以沫趕緊下車,也不管下不下雨了,光著頭就往山上的玉皇觀跑。

    一口氣跑到玉皇觀,柳道長還跟那里打坐誦經呢。

    江以沫先去抓了那牌位下來,然后喘著粗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停......道長......別念......”

    柳道長也詫異,站起身來,見她頭發都濕了,胡亂地貼在臉上。

    “姑娘,怎么啦?”柳道長問。

    “道長,這牌位我不立了。今天......麻煩你了......”

    江以沫氣都喘不過來,雙手緊緊地抱著齊霄的牌位,像是怕被誰搶走一般。

    “姑娘,能跟我說說為什么不立了嗎?”

    “道長,這個......不能說。今天真的麻煩你,也謝謝你了。”江以沫朝他鞠了一躬,轉身往外走的時候,腿卻一瘸一拐的。

    柳道長趕緊追了出去,“姑娘,你腿受傷了?”

    “沒......沒事,就是刮破點皮,沒什么大礙。”她說著往外走。剛剛一口氣跑上來,真沒顧得上腿疼。但這會,她覺得腿上好像在流血,因為能感覺到有液體流出來。

    還沒走幾步,江以沫就摔倒了,手中的牌位也摔在地上。她正要去撿,柳道長便替她撿了起來,然后伸手扶她。

    “姑娘,你還是到廂房去歇息,一會我替你看看腿上的傷。”

    江以沫這會只覺得腿很疼,被人扶著走路都有點困難,想要拖著這條腿下山,怕是癡人說夢。

    柳道長把人扶到了廂房,然后又去拿了些治外傷的藥出來。江以沫把牌位放在一邊,這才輕輕撩起褲腿,原來纏著紗布的地方已經出血,而那血的顏色看著還不太對勁,黑紅黑紅的,微微還帶著點惡臭。

    總不會,就這么半天,她的腿就爛了吧?

    江以沫這會兒有點慌了。

    柳道長看到那黑紅色的血,便覺得這傷不簡單,不是什么尋常抓傷,應該是被陰物所傷。

    他拿了把剪刀,剪開纏著的紗布,輕輕地把包裹著的紗布取下來,這才看到幾道抓痕在腿上又深又刺眼。

    那抓痕已經化膿,流出一些黑紅色的液體出來,而且傷口已經腫了,紅通通的,看著有些駭人。

    江以沫看到自己的腿,也嚇了一跳。難怪她覺得很疼,沒想到傷口已經這樣了。她明明已經上藥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姑娘,你這傷怎么來的?”柳道長看到抓痕的時候,就想起了霍一寧手臂上的傷,只不過霍一寧的抓傷沒有紅腫化膿,看起來沒這個嚇人。

    霍一寧說莫愁判官傷在了腿上,如今傷的地方也對上,傷痕也完全一樣,難道她就是莫愁?

    柳道長還真沒聽說過有活人判官,他只知道有活人無常。

    難怪之前老黃說,那位莫愁大人在益都出現。如果是活人判官,這一切都能解釋了。

    “被我家貓給抓的。”江以沫說道。

    “姑娘,你家的貓可沒這么厲害。不是我嚇你,這你傷是被陰物所傷,所以尋常的外傷藥,對傷口沒有用處,如果不好好處理,你這條腿可就要廢了。”

    江以沫一聽這話,便有點慌神,“道長可有辦法?”

    “姑娘可信我?”柳道長問。

    江以沫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柳道長倒也不意外,她既然是判官莫愁,自然也知道自己是誰,相信他是必然的。

    “姑娘稍等,我去拿把刀子,你這些腐爛的rou都要割掉,可能會有點疼,你一會得忍著點。你這種傷,麻藥是沒什么作用的。”

    柳道長說完就去屋里拿刀,江以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傷,她都不忍心看第二眼,太觸目驚心。長這么大,還真沒出過這種事。

    不一會兒,柳道長拿了一把銀刀和一瓶藥出來,順手遞給江以沫一塊毛巾,示意她一會兒咬著。江以沫有點猶豫,她長這么大,沒動過手術,這回還是不用麻藥的,也不知道得疼成什么樣。

    她在猶豫到底要不咬毛巾的時候,柳道長把銀刀在燭火上烤了烤,然后道:“姑娘,你還是把毛巾咬上,我怕一會兒你會咬了自己的舌頭。”

    江以沫只得把毛巾塞進嘴里咬著,柳道長也沒打個招呼,直接就下了刀。一刀下去,江以沫直接就想跳起來,但此刻她的判官筆變成長鞭飛了出來,把江以沫結結實實地捆在了椅子上,讓她無法動彈。

    柳道長也沒想到還會有這么一出,看來那長鞭頗有靈性。

    “姑娘,你忍著點,我會很快把傷口清理干凈。”柳道長說著,便低頭接著干活。

    三道抓痕潰爛下的腐rou在銀刀所達之處,都發出滋滋的聲音,還有些像是烤rou的味道四散出來。

    江以沫疼得眼睛都鼓了起來,要不是被長鞭捆著,動彈不得,這會兒怕是早就坐不住了。她的嘴里發出些痛苦的低吟,汗水大顆大顆地從額頭上滑落,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弄死那個做法之人。

    十來分鐘之后,柳道長才把腐rou清理干凈,然后灑上自己配制的藥粉。

    那藥粉灑上之后,有些涼涼的感覺,并不像她之前自己抹云南白藥那般刺痛。

    這時候,長鞭自動松開,飛回她的衣袖里,她這才扯下嘴里的毛巾強喘了兩口氣。

    “麻煩......麻煩柳道長了。”

    “莫大人客氣!”

    柳道長拿了紗布替她包扎傷口。聽到‘莫大人’仨字,江以沫拍了一下額頭,“寧寧也知道嗎?”

    寧寧?

    柳道長笑了笑,除了那個奶兇奶兇的判官大人,大概是沒人會把霍一寧這樣一個大男人叫寧寧。

    “霍先生應該不知道。凌晨的時候,我去替霍先生處理過傷口,他說你的腿也受傷了,十分擔心。我若不是看到你腿上的傷口跟霍先生手臂上的一模一樣,自然猜不到,赫赫有名的罰惡司判官莫大人,會是你這么個小姑娘。”

    柳道長說話的功夫,已經包扎好了傷口。

    “大人,這我藥雖然好,你這幾天,怕是身子會很虛。這種陰物所傷,會耗元氣,大人怕是要好好養幾天才行。”

    江以沫看了一眼剛剛包扎好的傷口,想站起來,發現腿一用力,那傷口就疼得她懷疑人生,只得又坐了回去。

    “大人,我這道觀的廂房還算干凈,大人可在這里暫住幾日。等傷好之后,再回去。”柳道長又道。

    江以沫無奈,如今也只能這般。現在走路都成問題,回去了也做不了什么,“那就打擾柳道長了。”

    “大人客氣了!”

    第48章 天虛道人請鬼

    江以沫被迫留宿在玉皇觀,既然身份已經露了,她便與柳道長多說了一些事。

    晚飯之后,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江以沫便離魂而出來。出門前,她去跟柳道長打了招呼,“柳道長,我去陰司上班了。害寧寧那人,我已經讓鬼去打聽了,今晚應該就有消息。你別自己動手,我瞧著,這人挺厲害的,等我下班回來咱們再合計。”

    “大人,霍先生的事,還是我來吧。你是判官,你若插手......”柳道長沒往下說。

    “柳道長,我雖然是判官,但各論各的。如果這事是我單純幫寧寧,那算我插手人間事務,但既然我也被陰物所傷,險些連這條腿都保不住,那就不是寧寧一個人的事。再說了,做法害人性命這種事,也在陰司的管理許可權之內。放心吧,我不會害了寧寧的。”

    莫愁說完就飄出了玉皇觀。

    雖然瘸了一條腿,好在是飄著走,影響倒是不大。

    下了山,她就直奔城隍廟而去。清明節的城隍廟也格外冷清,城里的人都回鄉掃墓祭祖,所以整個街上都冷清了許多。

    三鬼已經等在那里,看到莫愁飄過來,趕緊迎了上來,“見過莫大人。”

    “說吧,都打聽到什么。”

    “大人,”三鬼搶著道,“據說是陳家從京城請了一位高人來,叫什么天虛道人,昨晚在陳家別墅開壇做法。”

    天虛道人?

    什么鬼?

    莫愁沒有聽說過。

    也是,她從前不曾留心這個行當,真沒聽說過業內都有哪些名人。不過,有名沒名也不重要,反正敢陰霍一寧,那這梁子就結大了。

    二鬼補充道:“這個天虛道人在京城一帶很是有名,據說不少富商都是他的 vip 客人,看個陽宅,選個吉地,或者是看運勢,避災禍,很有一套。聽說,不少大明星也很信這個天虛道人,甚至以跟這個天虛道人合影為榮。反正,貴圈的事,很扯。”

    “這人住在哪里?”莫愁問。

    大鬼道:“益都皇冠大酒店。聽說,今天晚上在陳家別墅還有法事,看時間,估計快開始了。”

    莫愁本來是想去陰司上了班,下班之后再去收拾人的。一聽,晚上還要搞事,那就是說,這個什么道人還要玩陰的,她哪能去上班,她得先把人給收拾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