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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兼職判官 第20節(jié)

    “我是沒傷著,不過,我的坐騎怕是傷得不輕。”

    霍一寧過來把那小電驢扶起來,然后道:“一會兒再說,要是壞了,我賠你一輛新的。”

    他在門上輸入了一串密碼,很快門就開了,江以沫也跟著邁腿進去。霍一寧回頭看了她一眼,“賣花的,這里不讓人隨便進。”

    “蘇錦小姐的花,人家客戶特別交代了,讓我親手交到她的手上,而且還得拍照回傳給客戶。霍總,行個方便。”

    江以沫努力擠出笑容來,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你知道我是誰?”霍一寧微微皺眉,他們雖然見過兩回,但從未互通姓名。

    “在益都,你是名人。”江以沫保持著虛偽的笑容。

    “那你叫什么?”

    江以沫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稍稍愣了那么一下。她就是來送個花的,有必要互通姓名嗎?

    “霍總,我就是個人名,不值一提。你看,你也忙,我也有點小忙,不然我們先進去再說。”

    江以沫的一條腿現(xiàn)在還卡在門外,她這個姿勢嘛,不進不出,就這么別扭地站著,手里還抱一束花,看著特別奇怪。

    霍一寧打量了她一眼,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又補了一句,“你笑得有點假。不必勉強!”

    聽到這話,江以沫就想給他后腦勺來上那么一下。

    真是白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呀,說出來的話,怎么句句惹人討厭。不過嘛,江以沫想起了在還陽道上,他拉著自己的手,一直緊緊拽著,還真的怕她給摔下去了。

    好吧,看在還陽道上幫忙,也就不計較了。

    江以沫跟著霍一寧進了院子,霍一寧穿過院子,還沒進門,就嚷嚷道:“蘇錦,蘇錦!”

    江以沫跟在后面,心想著,還是不錯嘛,還知道幫忙叫人。

    蘇錦在里邊聽到叫聲,快步出來,“霍總,怎么啦?”

    蘇錦問這話的時候,還掃了一眼他身后的江以沫。霍一寧可是出了名的不沾女人,這怎么還領了個女人回來,小姑娘手里還一大束玫瑰,這是要有老板娘了?

    也不怪蘇錦多想,大概任何人看到他倆一起進來,都會那樣想。

    “你趕緊聯(lián)系那邊,給我問問莫愁.......”霍一寧頓了一下,這話得怎么問比較合適呢?

    總不能問莫愁判官有沒有魂飛魄散吧。

    “莫愁?”蘇錦記得這個名字,就是寫在陰司文書背后的,還有什么燒紙來著。

    江以沫聽到自己的名字頓時就停住了腳步,他怎么會突然是起自己的名字?

    “霍總,怎么啦?”

    蘇錦見霍一寧有點走神,又問了一句。

    “局域網(wǎng)聯(lián)通之后,立馬跟那邊說,判官莫愁......”他本來想說生前欠他錢來著,但人死債消,哪還有追到陰司去要債的。就算真能要,人家也只能還他冥幣,那玩藝他霍一寧多的是。

    “如何?”蘇錦倒是極少看到霍一寧這說跟擠牙膏似的說話。

    “她……調(diào)戲我,讓陰司嚴查。”霍一寧最終就憋出這么句話來。

    “啊?”

    蘇錦與江以沫幾乎是異口同聲。

    江以沫的反應也引得蘇錦和霍一寧的注意,蘇錦心想,帶著女孩子來,還說被別人給調(diào)戲了,他們老板的腦回路真的跟普通人不一樣嗎?

    “我說賣花的,偷聽別人說話,很不道德。”說完這話,他搶過江以沫手中的花,塞到蘇錦懷里,“她這花送你的,趕緊簽收,讓她走人。”

    蘇錦有點沒聽太明白,倒是江以沫反應快點,趕緊道:“蘇小姐,你的花,幫忙簽收一下,順便我再拍個照,麻煩你配合一下。”

    蘇錦這才反應過來,這女孩真是來送花的,跟老板沒有半毛錢關系。

    花也簽收了,照片也拍了,江以沫按說是應該走的。但是,她想到自己停在門口的小電驢,“霍總,留個電話吧。要是我那小電驢沒事,咱們就當今天沒遇見過。但要是我那小電驢壞了,我也不要你賠新的,給我修好就成。”

    霍一寧朝江以沫伸了手,江以沫趕緊把自己的手機給遞上,霍一寧拿過手機在上面輸入了一串號碼,很快,自己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行了吧?”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掛掉,然后把江以沫的手機遞回去。

    “行。”

    江以沫拿回手機就往外走,只是她一邊走一邊就在想,難道上次摸他臉,他知道是誰摸的?那上回在還陽道他也沒有提過,這怎么突然就要告到陰司那邊去,抽的到底什么風?

    是,她是摸了他的臉,但就摸一下,又不少塊rou,干嘛那么小氣,還記到現(xiàn)在。

    之前還說要交朋友,說什么互相幫襯,就這樣幫襯?背后下刀子?可以啊,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出了門的江以沫看了看自己的小電驢,好像輪胎有點歪了,別的地方也掉了點漆,倒是問題不算大。

    不過,騎回去怕是不行了,好在不遠,可以推著走回去。

    一邊推著車走,江以沫就在想這個事,真要告到了陰司,她成什么人了。

    于是,她看著四下無人,便掏出另一部手機來,給齊霄發(fā)了條信息。

    “齊大人,請教個事。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說判官調(diào)戲別人,算什么罪?”

    消息剛發(fā)出去不到十秒,齊霄就回復道:

    “調(diào)戲?誰這么想不開調(diào)戲你,快說出來讓我看開開眼。”

    江以沫看到回復,就想伸只手到手機里去,然后把齊霄那張好看的臉給欺負哭。

    “怎么,真有這么重口的?他是沒見過女的,還是眼神不好。陰司地府也有不少花容月貌的姑娘,難道是圖你丑得沒人搶,還是圖你是皇親國戚?”

    齊霄又補了一句。

    “齊大人,現(xiàn)在是不想好好玩耍的意思嗎?我丑,我很自豪,你羨慕嗎?”

    齊霄:你牛 b!說吧,到底什么事,你要是闖禍了,趕緊說,看看還有沒有機會補救。

    江以沫:什么叫我闖禍,我一直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我就是替朋友問問。

    齊霄:我說莫大人,你在陰司有朋友嗎?就你那小氣勁兒,誰跟你做朋友。之前說好的給我發(fā)白包呢?我信你個鬼,你個丑八怪!

    江以沫趕緊回復道:齊大人,齊美人,上回我不是讓銀行給嚇著了嘛。這樣,等我來上班,一定給補上。你先跟我說說,這判官要是調(diào)戲男人,在陰司是個什么罪呀?

    齊霄:莫大人,你先說清楚,到底調(diào)戲的是男人,還是男鬼?這中的差別大了去了。你要是調(diào)戲的是男鬼,我估計,在陰司,人家就只能吃個啞巴虧,誰敢真告你。但你要是調(diào)戲男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江以沫:怎么個另當別論?

    齊霄沒有回復,而是把電話打了過來,“你真調(diào)戲了男人?我說怎么一下班你跑得比兔子還快,從來沒見你在陰司逗留,敢情這是到人間耍流氓去了。難怪上回秦九拘魂,文書上都寫了,說得了你的相助。

    別說我沒提醒你啊,你要調(diào)戲一般的男人,人家可能真不會把你怎么樣,畢竟也夠不著,頂多被你纏上倒點霉。但你要是調(diào)戲了有能耐的,鬧到了陰司,那可就不是鬧著玩得。你是判官,知法犯法,就算是大大老板也保不了你。”

    齊霄說了一大串,就跟神算一樣。

    江以沫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嘆了口氣。

    齊霄見她不回答,便知自己說中了,又道:“趕緊去人間擺平。我說你這丫頭,陰司那么多鬼不好嗎?非得招惹人,有那么想不開嗎?”

    第23章 是我長得太招人了?

    擺平?

    怎么個擺平法?

    總不能跑到霍一寧面前說,自己就是莫愁,調(diào)戲這事私了。

    她就這么推著車往回走,走了沒多遠,那輛小電驢突然就推不動了。她也就使了點勁,大概是勁大了一點,結果,前輪很不爭氣地脫落,徹底罷工。

    江以沫有點傻眼,索性把那小電驢一推,干脆不要了。

    回到自己的花店,江以沫就關了店門,躲在最里邊窩著,離魂而出。

    白日里她是極少以判官的模樣出現(xiàn),雖然也有,但三年里,那種時候一只手都數(shù)得出來。通常都是陰司那邊有召喚,不然她都是準點上下班。摸黑而去,又摸黑而回。

    大白天的,穿了一身紫色判官袍就這樣在大街上飄著,她自己都覺得新鮮,還有點刺激。

    飄飄灑灑地就到了中元文化技術研究發(fā)中心的門口。

    之前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門口有符,主要是阻擋一些孤魂野鬼亂入。但這種符對陰差或是判官沒用。

    江以沫很快就飄了進去,穿過剛才的院子然后順著窗戶又進了屋子。

    蘇錦和幾個人在一起討論工作,她四下尋找著霍一寧,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于是便往樓上飄去,剛上樓,就聽到霍一寧的聲音。

    “明天......我看看......這樣,明天上午我一早過去接你們......不麻煩,我最近都住南城根街這邊,過去也很方便......好......明天見。”

    霍一寧掛了電話還沒回頭,就覺得屋子里有點不對勁,好像有東西進來了。

    他知道,蘇錦就在樓下,大門外也有符,一般的東西進不來,除非......

    他趕緊跑到樓梯口,朝著樓下大喊了一聲,“蘇錦!”

    蘇錦聽到叫聲,趕緊應了一句,在樓下仰著頭往上看,“怎么了,霍總?”

    “大家......都沒事吧?”

    霍一寧這話問得特別奇怪。

    也不怪他會這樣問,雖然他是看不到鬼,也看不到陰差,但每次無常來勾魂,只要他在附近,都會有異常的感覺,好像總是能感受到陰氣一般。

    比如上次幾車追尾,車子還沒撞,他就知道這里會死人。但這種事,他無法阻止。

    而這一回是在他的研發(fā)中心有這種感覺,他自然以為是有員工可能馬上要嗝屁了。

    蘇錦回頭看了一眼辦公室里的同事,雖然今天老板一回來就很奇怪,還有點焦躁,但剛剛霍一寧問這問題的時候,她也感覺到屋子里有點異常。

    蘇錦幾乎是秒懂霍一寧的意思,回頭喊了一聲:“大家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在?”

    很快便有了答覆,說是除了兩個出差的,其他人都在。

    霍一寧在樓上聽到了下面人的回答,但那種感覺還是很強烈,他下意識地看看四周,又道:“你先看著大家。”

    江以沫并不知道霍一寧這種反應是什么意思,眼見著二人跟打啞謎一樣,像是說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說。

    霍一寧站了半分鐘,見樓下也沒什么動靜,這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他剛坐下,拿了杯子想喝口水,發(fā)現(xiàn)杯子自己長腿跑遠了。明明......明明個屁,那杯子就是跑了。

    他伸長手臂想拿過杯子,但杯子就在他的眼底子底下往外挪了挪。再一伸手,那杯子又挪了幾分,半個杯子懸在了桌沿邊上,滿滿一杯水,既沒有歪,也沒有倒,更沒有要掉下去的意思。

    “這位朋友,有話不妨直說,一個杯子真沒那么好玩。”

    霍一寧話音剛落,就朝那杯子撲過去,真真是救杯子于危難。但比救回杯子更讓他詫異的是,他好像剛剛碰到了一只手,有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