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誤會解除(koujiaoh)
剛把人抱起來,陳玄卿的衣袖又被勾住。 “殿下,你不是還沒...結束嗎?” 覃如眼角還暈著情欲的緋色,長睫墜著幾滴困意襲來的淚珠。 “這樣硬一晚上不會有問題吧?” “那孤再來一回?” 陳玄卿覺得好笑,好不容易疼惜她一回,小女子反倒不知趣。 覃如咬著紅唇,像是想到了什么,湊到陳玄卿耳邊小聲道:“我給你咬出來?” 陳玄卿眸色忽深,垂頭啄了口覃如的唇瓣,“不知輕重。” 明明困得要死,還不知輕重地撩撥他。 將人安置在榻上之后,他本想等她睡著后再處理自己的家伙。 沒想到覃如又提了一遍,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陳玄卿抓著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系帶上。 “想要吃,自己來。” 覃如撐起身子,解開了陳玄卿的衣褲帶子,將硬邦邦的大家伙掏了出來。 他roubang上濕漉漉的,大部分都是覃如流出的水。 吃自己的東西,她還是有些膈應。 于是她拉過陳玄卿的寬大衣袖,在roubang上擦了又擦。 “......” 目睹這一切的陳玄卿無奈挑眉,這可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倒被她當成平常物件了。 他本就對覃如的嘴上功夫有些質疑,又被她這樣隨意對待,原本無處發泄的欲望都消退了幾分。 誰料下一瞬,前端被裹進一片濕熱緊致里。 之前在送子娘娘殿,覃如看了好幾本男女床技教學指南,關于koujiao的技巧也學到了不少。 她照書上所說,收斂了自己的牙齒,像是吃糖般裹著roubang,嘬嘬吸了幾下后,無師自通地用舌尖打圈舔舐起前端。 誰知手里的roubang倏然又大了一圈,她抬眼去看陳玄卿,卻撞進一雙仿佛能冒出火來的深眸。 “乖,再含進去一點。” 陳玄卿的嗓音被yuhuo燒得發啞,他伸出手指,將覃如臉頰處的碎發別在耳后,掌心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她的頭。 在覃如嘗試再多吞一點的時候,猛然挺腰,將roubang送進了一大半。 “嗚!” 口腔里突然被塞滿,前端微翹得地方甚至頂到了喉嚨口。 覃如下意識想吐出一點,但后頸處的手掌緊緊扣著她,不給她后退的余地。 她想著書上的教學,開始放松自己的喉嚨,試著緩解含著異物的不適感。 表面有細微顆粒的舌頭靈活地擦過roubang上的每一根青筋,將上面殘余的液體一點點舔干凈。 聽著頭頂愈來愈重的喘息聲,她莫名感到一種成就感。 之前都是她被cao得死去活來,如今主動權終于落到她手里了。 她開始嘗試將整根roubang都吞進去,前端已經抵進了喉嚨里,但總剩了一點留在外面。 “嗚...額...” 她控訴般地看了陳玄卿一眼,似乎在怪他的roubang長得太長。 “放松,孤會快點。” 陳玄卿用指腹擦去覃如眼角的淚水,另只手摁在她的后腦,開始緩慢地抽動自己的roubang。 前端一次次頂進喉嚨里,不適感讓覃如下意識吞咽幾下,卻換來了陳玄卿更深的抽插。 直到最后一點roubang也被容納進去,覃如鼻尖蹭到了圓鼓鼓的囊袋,陰毛刮得她臉有些刺痛。 陳玄卿的喘息聲有些失控,挺胯的幅度愈快,恨不得次次都頂進緊致的深處。 覃如被噎得眼淚直流,為了快點結束,她伸出手揉搓起roubang下方的囊袋。 多虧前些日子,陳玄卿壓著她自瀆,她大概知道陳玄卿的敏感點在哪里。 在喉嚨和手上的雙重刺激下,陳玄卿的roubang繃到了最硬的狀態,他咬著牙將巨物抽出,抓著前端揉搓幾下,猛然射了出來。 乳白色的jingye噴了覃如一臉,有幾滴剛好落在她的唇邊,被她毫無發覺地舔了進去。 陳玄卿別開了視線,生怕再看一眼忍不住再來一次。 他替覃如抹去臉上的jingye和涎水,聲線里帶著事后的饜足,“有什么話想和孤說嗎?” 今日的覃如太主動了,總讓他覺得奇怪。 “謝殿下的救命之恩,還讓妾出宮看望娘親...” 覃如嗓子還有些疼,她咳了兩聲,“包括之前的事情...” “之前?” “殿下早知道我娘親嫁給了右相府的管事了吧?” 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當見到原身娘親的那一刻忽然就明白了。 原來騙了她的,不是陳玄卿。 是右相。 是原身臨死前也一直掛在嘴邊的娘親。 當那婦人將男童護在身后的那一刻,覃如感覺到她與原身的那一絲牽連忽然斷掉了。 或許是有相似的經歷,看著婦人望向自己時客套的眼神,時不時看向門外焦灼的神情,還有話里話間替右相說的好話。 覃如的心莫名很痛,是為原身,也為自己。 當母親拋棄了她們,她們就再也沒有家了。 覃如忽覺沒意思,不論是那個世界,還是這里,她好像都是沒有家的人。 既然這樣,倒不如就死在行宮里,也不會有那么多煩心事。 想著想著,她鼻頭一酸,落下了眼淚。 陳玄卿不是沒見過她哭過,可她現在的樣子,給他一種若不抓住就會飄散的錯覺。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坐下,將覃如攬進了懷里。 覃如正需要一個溫暖可靠的慰籍,于是抱緊了他的腰,將頭埋在他胸口前小聲啜泣起來。 經過大喜大悲的情緒,她精神徹底支撐不住了,哭著哭著便沉沉睡去。 等睡熟之后,陳玄卿將她放回到床上,剛想起身卻被什么東西勾住。 “陳...” 覃如的眼睛已經有些紅腫,眼淚將長睫打濕成一縷縷,她鼻子也是紅紅的。 她指尖勾著陳玄卿的衣袖,像是在說夢話,又像是自言自語,“陳玄卿...” 陳玄卿以為她要說什么,低頭湊上去,“什么?” “我們都是沒媽的孩子,好可憐嗚嗚...” “......” 陳玄卿額角抽了抽,替她抹去淚水后又將被子蓋好。 時辰不早了,他懶得再叫人進來收拾。 在收拾桌案上的東西時,他最先看到了那張皺巴巴的春貼。 “愿殿下平安喜樂,無病無災。” 胸口那塊被覃如哭濕的布料似隱隱有些發燙,他隨即抽出了一張新紙,鋪在了桌案上。 落筆之時,連他都未曾察覺自己的眼眸里多了幾分溶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