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醉酒(h)
自穿越這么久以來,這是覃如第一次發覺,在古代的樂趣。 來回追逐了幾個回合,不知是誰扯開她眼上的布條。 甫一看到光亮,她還有些不適應,踉蹌著腳步撞到一個堅實的胸膛。 她下意識伸手去摸,碰到的卻是冰涼的布料。 “裹得這么多...還怕讓我摸?” 覃如喝了不少酒,什么葷話都敢說出口,“別這么見外呀,來我幫你脫掉!” “啊!” 手腕上襲來一陣刺痛感,她掙扎兩下無果,才瞇著眼睛抬起頭。 入目是那人的下半張臉,挺鼻薄唇,棱角分明。 生得比這里的男子都好看。 覃如心跳如擂,忍不住摸上男子的側臉,“小郎君,你真俊俏。” 那男子像是沒想到她開口的第一句會是這個,順著她的力度垂下頭。 四目相對。 覃如醉意朦朧地仔細打量著。 面冠如玉,確實是個極俊俏的小郎君。 就是這雙眼睛,她不喜歡。 像是蒙了一層霧的深潭,讓人看不透,更讓她害怕接近。 就像是... “太像陳玄卿了。” 覃如從漿糊般腦子里搜刮出這個形容,隨即興致缺缺地松開手,“晦氣!” 全然沒注意男子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她邁著踉蹌地腳步轉身,目光落到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身上。 怎么還有面具play? 她喜歡! “小郎君,你這個面具好帥啊!” 常明拎著兩個打暈的男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覃如撲了上來。 覃如伸手就想摘掉他臉上的面具,但被常明狼狽避開,“這...這不行。” 覃如懂了。 都是和客人調情的手段。 “那你腰上綁著什么寶貝?給我看看!” 覃如直接上下其手,去摸常明腰上的武器。 “這...我...” 常明急得滿頭大汗,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宮里的娘娘調戲。 看著自家主子愈發陰沉的臉色,他心里暗叫不妙,連忙將手里的人一扔,后退數步。 “??” 覃如呆愣在原地,看了看手心,又看向突然離自己數米遠的人。 剛才是眼花了? 哪怕是看到一地趴著的人,她遲鈍的意識也沒察覺不對勁,還以為這些人都喝醉了。 “不是,你們也太不能喝了吧?” 覃如打了個酒嗝,然后突然想起來最重要的事情。 借種怎么辦? 她將目光投向還站著的兩個人,看了半天。 比起那個會飛的,還是長得像陳玄卿的靠譜點。 說不定,做起來也容易進入狀態。 她往前邁了幾步,自以為走得很正,其實歪七扭八。 若不是那男子伸手扶了她一把,她險些撞到柱子。 “你...” 覃如臉上泛起酒氣的酡紅,迷離的眼神肆無忌憚地盯著面前的男子。 “我要睡你。” 她還牢記要扯下腰帶這件事,低頭扒拉了起來。 下一瞬,她被人抱了起來。 天旋地轉間,她被抱出了那間包廂。 “砰”地兩聲開關門吸引來了清蓮,她匆匆趕上樓,只看到一抹衣角進了隔壁包廂。 她剛想進去查看情況,懷里卻被塞了個打暈的周夫人。 常明擋在包廂門口,冷著臉警告:“若不想被官府查封,就閉上你的嘴。” 清蓮眼神劃過常明腰上的令牌,刻著一條四爪的蟒。 她心中一凜,沒有再多看一眼,扶著周夫人往樓下走去。 而包廂內,男女喘息中混著濕潤的水聲,早已點燃了前戲的浴火。 覃如的臉頰被捏住,舌頭無處可避,只能被迫承受著舔弄,吮吸。 她的唇舌被無情地侵犯,連涎水都沒辦法吞咽回去。 “嗚...嗯...” 覃如意亂情迷間摸向男子的胯部,剛剛碰到那團硬物,手腕再一次被抓住。 那人薄唇泛著亮晶晶的水漬,一雙眸子沉沉地盯著她,“孤是誰?” 覃如的意識本被酒氣侵蝕得所剩無幾,剛才又被狠親了一頓,更暈頭轉向了。 “小郎君...” 她抬頭求吻,想蒙混過關。 沒想到下唇一痛,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這天殺的敢咬她! 這點痛意倒是讓她清醒了一兩分,看著面前的俊臉,越看越像... “陳...陳玄卿?” 直到現在才被認出來,陳玄卿臉色差得可怕。 他熟練地解開覃如的衫裙,大掌伸進肚兜里,將柔軟的那團揉搓數下,“如娘,是想讓誰cao?” “嗯...” 覃如難耐地挺胸,小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了陳玄卿的腰上。 “嗯?說話。” 陳玄卿用指腹撥弄著挺立的茱萸,語氣卻格外冷靜。 “你...”覃如眼眸里氤著水霧,指尖緊緊扣在陳玄卿的衣領上 “求你,cao我。” 這個回答還不夠。 陳玄卿將手伸進了覃如的褻褲里,隔著薄料覆在了那條微濕的縫隙上。 只是用指尖剮蹭了兩下凸起的花蒂,覃如臉上立即暈開緋色,“嗯...啊...” “我是誰?” 陳玄卿就像無情地判官,不顧她的煎熬,一遍遍追問。 覃如宛若海浪中的小船,被不上不下地折磨著。 直到最后哭著嚶嚀發誓:“如娘的xiaoxue是太子殿下的,只讓太子殿下cao...” 陳玄卿才大發慈悲地扯開那層早就被打濕的布料,rou貼rou地摳揉起她的xiaoxue。 “啊...嗯.....” 醉酒將覃如的感官被放大,她渾身像是過電般顫抖,雙腿夾住又松開。 這快感既熟悉又陌生,她無力地攀住面前唯一的依靠,送上了雙唇。 陳玄卿含住她的紅唇,溫柔吮吸著,手上動作卻是完全不同地強勢。 在這樣的反差沖擊下,覃如挺著腰顫抖了好幾下,大腦霎時一片空白。 快感的余溫還沒過去,嬌嫩的xiaoxue一張一合地,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陳玄卿掏出自己的陽物,沾了點覃如流出的水,幾乎沒費力氣就擠進了半個頭。 再往前,便能感覺到全方位的擠壓。 陳玄卿舒爽地喘了口粗氣,抬腰將陽物抽出,又緩慢插了進去。 覃如反應比平時大,才進一半就哼唧著說肚子撐。 陳玄卿本想給她個教訓,但低頭就看到一雙濕漉漉的圓眸。 他還是心軟了,低頭輕咬了口紅唇,“想要孤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