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事件】
事發突然,顧瑤尚不及反應,抬手剛要拉回衣擺,情欲充沛的少年已經俯下身體,張開嘴,含住了小半rufang。 與她充滿試探性的觸碰不同,他的攻勢直白粗暴,溫熱氣息覆蓋包裹的同時,帶來略顯強硬的吮舔力道,不等顧瑤發出異議,舌頭隨即重重舐過頂端,吸含中夾雜著研磨,饑渴著、貪饞著,試圖整個吞納掉那團軟膩乳rou。 到底精蟲上腦失了分寸,他的牙齒甚至抵在乳頸上,仿佛某種野生動物,孜孜不倦地進行輕嚙慢啃,刺激那點敏感嫩rou——并非他存心挑逗,而是單純依循本能追逐快樂。 于是胸前立時傳來酥麻感覺,隱約有股淺而鈍的痛意,使人介于舒服與不適的邊緣,顧瑤輕哼一聲,雙手搭在對方肩頸之上,又覺這個姿勢過分示弱,索性直接抓住他后腦碎發,用力往外一扯,緊急叫停。 “不許舔——” 哪怕發根被她扯得發疼,陸昀依舊倔強地含住乳尖不愿松口,直至余光覷見那張濃麗面龐顯出幾分不悅,這才戀戀難舍地撤離,還不忘顯露一把委屈,“你都舔過我的了……” 那乳尖沾了暖熱唾津,乍然裸露外界受涼,反而愈發挺翹,顧瑤匆忙拿睡裙掩住,兩靨嫣紅,嬌艷欲滴:“我不舒服!” “可是……”陸昀眨巴眨巴眼睛,小聲辯駁,“我被你舔著就很舒服。” “那不一樣,你是你我是我!” 顧瑤又羞又惱,往他腰上最薄弱處狠狠擰了一把,見他齜牙咧嘴瑟縮起來,心情終于有所好轉,只余一點難言的悸動,匿藏在強裝鎮定的話語中。 “你只能用摸的,不許捏也不許掐,更不許上嘴——總之不能弄痛我。” 這話一連三個不許,聽來十分雙標,然而她也不是頭次雙標了,所以相當理直氣壯。陸昀哼哼唧唧了半陣,不敢發表什么異議,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又一次選擇妥協。 能碰總比碰不著要好,知足常樂嘛。他對自己安慰起來。 睡裙重新掀至脖頸間,兩點蕊芽顫顫巍巍探出布料遮蔽,綻出糜艷乳暈,陸昀捧起兩團軟rou,朝著中間聚攏,低頭緩緩埋首其中。 即便有了諸多限制,他仍汲汲營營鉆研著她的私隱,整個面部夾在這片柔軟丘壑里,鼻間盡是少女體香,他一邊嗅聞,一邊用指腹不緊不慢地揉向乳尖,再時不時用臉頰來回擦貼,讓它蹭過眼簾、鼻梁與緊閉的唇縫,極盡狎昵作態。 力道太過輕和,反倒少了興奮感,原本赧然忐忑的情緒在反復的肌膚相貼中逐漸穩定適應。拋開那股微不足道的癢,顧瑤只覺被壓得有些發熱,且礙于腿心堵了個硬物,也沒法胡亂移動調整,唯有安安生生躺在原位,等他盡興。 百無聊賴中,她垂眸看著懷中那個毛發微微凌亂的腦袋,先是撫向他耳畔碎發,隨后環住后頸,有意無意摩挲那根紅繩,忽然施力朝后拉去。繩子勒入咽喉,引發明顯的窒悶感,陸昀不得不倉促抬頭,被迫迎合她的力道。 她因此莞爾發笑,卻引得身前之人投來一道哀怨目光,這才停下惡趣味的捉弄,若無其事地努努嘴:“你繼續?!?/br> 如此一來,實在沒什么樂趣可尋,她的手掌有一搭沒一搭掃過他的肩膀與脊背,摸著遠比預想中更為寬闊,可惜沒有多少肌rou,不算十分結實。 “你該多吃點飯,長長rou了。”她撫上他的肩胛,隨意點評起來。 陸昀的聲音從雙乳間悶悶傳來:“你喜歡那種肌rou發達的類型?” “嗯……也還行吧。”顧瑤沉吟片刻,其實原沒多大好感,歸根結底,學校里身材高大魁梧的男生總給她一種原始野蠻感,不似猴子,而像猩猩,喜歡隨時隨地彰顯他們所謂的「力量」。 “像徐睿那樣勻稱就好?!彼坪跸氲绞裁?,她又飛快改口,“算了,還是別像他比較好?!?/br> 話音落下,陸昀不再沉迷于她的身體,所有觸碰為之僵停,他緩緩抬頭,安靜看向顧瑤,見少女正拿手指絞著她的長發獨自把玩,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便輕聲問道:“徐睿那樣怎么了?” 徐睿是?;@球隊的隊長,算是備受矚目的風云人物,放學以后常有女生三三兩兩聚集在籃球場外,為他送水助威,言談之間似乎頗受歡迎。 顧瑤也是其中之一嗎? 陸昀身上的潮紅倏然退卻,那雙素來清潤如鹿的眼睛瞇起,溫和馴良的表情第一次有了松動跡象。 在床笫間談論別的異性是件非常危險的行為,實屬情侶間的大忌,即便他們不算正兒八經的情侶,可是此刻做的事情也與情侶無異了。奈何顧瑤年輕,毫無情感閱歷,渾未留意少年人的神色變化,順口接過話茬:“放暑假前他找我表白嘛,結果一靠過來,身上就是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哎呀,熏死人了——你可不能學他?!?/br> 說來當時情形十分尷尬,徐大隊長一言不發把她逼至墻邊,然后伸出右手,撐靠旁邊。多年以后這個姿勢被人稱作壁咚,據說因為距離拉近,女性的身心皆受震撼,可以使其陷入羞澀緊張境地。 但事實上,緊張是有,羞澀全無,對方剛剛結束籃球運動,渾身發熱冒汗,手臂剛一展起,腋下臭味暴露無遺,顧瑤連忙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生怕誤吸半口直接昏厥過去。奈何徐大隊長沒有覺察到心上人的萬分危急,猶在搔首弄姿捋了半晌頭發,她忍無可忍,終于抬腿一腳,把他連踢帶踹地給趕跑了。 那副落荒而逃的狼狽樣子委實好笑,顧瑤情不自禁彎起唇角,笑意映在陸昀眼底,卻是另外一番特殊意味了。 “他找你表白了?”他敏銳揪住了重點。 “對啊。” “你……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顧瑤挑著眉頭,頗為不解,“這有什么可說的,而且哪里重要了?” 天知道從小到大找她表白的人有多少個,如今世道財色當先,一個漂亮女生哪怕脾氣再差,也會輕易擁有諸多擁躉的。 不,不是擁躉,在他們眼里,她只是個被無數視線圍簇角逐的獵物。 “就是很重要,因為、因為顧阿姨讓我照顧你,而且顧叔叔也不會希望你這么早就談戀愛的,畢竟還是要以學習為主,所以我需要了解你的……你的情感動向。” 支吾半晌,他居然搬出了父母作為道德擋箭牌,開始進行諄諄教導。 “而且你們也不合適,他放了學不是打籃球就是打街機,根本沒時間陪你,成績也差,又不愛洗澡漱口,一點都不講個人衛生。”最后那個理由純屬瞎編,他知道顧瑤討厭異味,當下不遺余力進行拉踩,貶損那個趁他不察偷偷表白的漏網之魚。 見她顯出滿不在乎的神氣,并未將他一番話語放在心上,陸昀忍不住輕輕捏住她的乳尖,故意制造一縷淺淡癢痛,無聲訴說他的幽怨。 顧瑤拍開他的手掌,嘖了一聲,有點煩躁。盡管他平時就跟老媽子一樣照顧自己,然而眼下羅里吧嗦嘀咕半天,倒讓她起了逆反心理,干脆雙腿一抬,準備把他踹下床去。 作為最該好好學習的乖乖男,他應該趴在書桌前挑燈夜讀,而不是趴她的身上一邊冠冕堂皇地訓話,一邊不停摸她的rutou。 他的言語和行為簡直矛盾到不可理喻。 熟料稍有踢蹬動作,陸昀竟然順勢握住她的膝窩,趁機揉身上前,迅速擠進兩腿之間,胯部抵住腿心,那根蓬勃的性器同樣緊靠過來,隔著幾層衣料,端端頂在花阜中央。 異樣而緊迫的擠壓感傳來,顧瑤意識不妙,立刻嘗試并腿,卻被他的腰身阻隔,他的雙手更是環住她的肩背,執拗地攬進懷抱,再度以一個糾纏交迭形勢擁在一處,致使性器越發氣勢咄咄,頂端幾乎嵌進她那天然凹陷的縫隙里。 縱然未經人事,此刻顧瑤也意識到了情勢超乎掌握,脫軌的曖昧氣氛下,似乎即將釀出一場事故。 她趕忙用手肘撐在他的兩肩之上,用力推拒,眼中隱隱浮出慍色,被臉上紅暈一襯,格外明艷照人。 “放……” 不過在被對方徹底激怒之前,她決定仁慈地給予最后一次機會,誰想話未說完,陸昀腦袋一低,轉而埋進了她的頸窩,像是鴕鳥找到了最后的避風港灣,躲好了,便一動不動了。 這個舉動又親昵又曖昧,顧瑤不知他的意圖,只好維持對峙姿勢,隔了許久,耳畔終于傳來了他委委屈屈的嗓音: “瑤瑤,你別跟他們談戀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