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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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6日 (三) “娜娜,初中時你有男朋友嗎?” “那還用說,當(dāng)然有啦!不過是在我的腦袋里,哈哈……” “什么嘛!原來只是意yin啊!” 鉆進被窩里的女孩子們興奮地睜著眼睛,話題越來越深入,開始向性的方面 拓展。 “你們誰知道?第一次痛嗎?聽說可痛啦!”一個女孩子帶著向往而又擔(dān)心 的表情,大膽地問道。 怎么問這個?真是的,當(dāng)然痛了,能把人疼死……我在心中回答著這個棘手 的問題,我親身經(jīng)歷過,當(dāng)然有發(fā)言權(quán),但我絕不會講出去。 “大多數(shù)都會痛,也有不痛的,我當(dāng)時沒覺得痛,可能太激動了吧!” 一個如黃鶯的啼叫聲那般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似乎被那可謂彪悍的話 震住了,女孩子們一下子安靜下來,就連提問者曲美怡也愣住了,她只是隨便一 問,沒想到真有人會回答。 “可……可欣,你……你做過?”平時蠻豪爽、什么流氓話都敢說的姚麗娜 似乎受驚不輕,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做過啊!娜娜,我可不像你,嘻嘻……不是在腦子里做的啊!”葉可欣輕 笑一聲,略帶揶揄地答道。 “初中時嗎?”我忍不住問道。 “當(dāng)然嘍!難道是小學(xué)?高中又出不去,小雪,你的腦袋好像壞掉了啊!哈 哈……”葉可欣應(yīng)該是感到我的問題很可笑,笑了一會兒后,似乎怕我臉皮薄, 掛不住,便補充地說道:“也可以認(rèn)為是高中啦!因為就在初中畢業(yè)、高中還未 開學(xué)的暑假。” “哇啊!你好大膽啊!”曲美怡羨慕地怪叫道。 “可欣,給我們講講,這么浪漫的事是在哪兒發(fā)生的啊?”姚麗娜眼里閃起 小星星,懷著憧憬,追問道。 大家都懷著激動的心情,用期待的目光看過去。我呢!也不例外,雖然發(fā)生 了那事,令我深受打擊,但哪個少女不懷春?我羞澀地看過去,只是沒有表現(xiàn)得 像她們那樣急切,將兩只耳朵偷偷地豎起來,用心地傾聽。 “你們干嘛啊!不要那么看我!”好幾雙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臉上,哪怕開 放的葉可欣也受不了,臉上一紅,她無可奈何地講起來,“暑假時,我和他去海 邊玩……” “就是那天嗎?”曲美怡性急地問道。 “你著什么急啊!聽可欣慢慢說。”姚麗娜說了曲美怡一句,生怕葉可欣不 往下講。 “嗯。” 只是一個微弱的鼻音,便沒有下文了。這次輪到姚麗娜著急了,連珠炮地問 道:“接著講啊!可欣,為什么會zuoai啊?有什么契機嗎?你倆兒誰主動的?” “沒有什么契機啊!只是氣氛非常好,便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啦!然后,自 然而然地就做了,不過,事后我有一點后悔,畢竟我們在不同的高中讀書,以后 很難見面的。” 葉可欣的語氣帶有一絲惆悵,似乎為了改變有些沉重的氣氛,她用俏皮的語 調(diào),開玩笑地反問道:“我說完了,該你們這些臭處女了,你們想守到什么時候 啊?娜娜,就你逼得急,這次你說!” “我想守身如玉到十七歲,一旦到了,我就要找……” 姚麗娜還沒說完,曲美怡就搶過話頭,說道:“十七歲太老了吧!還有兩年 呢!我打算十六歲,聽鄰居家的女孩兒說,她們班有一半的女同學(xué)不是處女了, 嗯,她比我大一歲,現(xiàn)在是高一。” “不會吧!真的假的啊?十六歲就破處了啊!一半的比率。”聲音陡然提高 了幾個分貝,姚麗娜無法置信地叫道。 她們都說了,只剩下我了,這個話題不結(jié)束是不會開始新話題的,一時間, 我像被逼到了懸崖邊上,冷汗直冒。我不想欺騙真心待我的朋友們,但是我的處 女是被惡犬奪走的這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我要把這個秘密一直保留到 生命的最后一刻。 危急關(guān)頭,還是姚麗娜救了我,她不等我回答,就搶著問道:“破處后就沒 有處女膜了吧?判斷處女只能依靠那層膜嗎?” |最|新|網(wǎng)|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差不多吧!我那里被他看了,他說有處女膜,以此斷定我是處女。” 葉可欣做為這里唯一有性愛經(jīng)驗的人,當(dāng)然我除外,大家都認(rèn)可她的話,曲 美怡用力地點點頭,說道:“我那里也有膜,我是處女。” “我也有,可欣,你可比我們少了一樣?xùn)|西啊!嘻嘻……怪不得我覺得你的 腰比我的粗呢!” 姚麗娜得意地說道,沒想到無心的一句話引起葉可欣的強烈憤慨,頓時,兩 只枕頭做為武器,開始在 她們之間來回投擲。 處女膜……我慘然一笑,在心中說道,我早就沒有了,而且是被一只狗奪走 的,雖然萬般不愿,還是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那天發(fā)生的事。 “小雪,你怎么了?為什么衣服被撕破了,有人欺負(fù)你嗎?” 不待我回答,看我艱難走路的樣子,mama瞬間便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一陣嚎啕 大哭后,制止想要洗澡的我,拉著我的手,去了警察局。 “不要緊張,jiejie只是和你聊聊天。”一位漂亮的的女警官摸摸我的頭,見 我有所放松,便開始詢問道:“小meimei,你遭遇了什么?什么時候?在哪里發(fā)生 的?” “就在剛才,在學(xué)校前的空地里,我被一只大狗撲倒了。”我抽動著肩部, 一邊哭泣,一邊說。 “什么?不是人,是只大狗?” 女警官吃驚地問道,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之后便是一堆令我非常討厭的問題,女警官不相信我說的,要我詳細(xì)回答。 我不想說,回頭向mama求助,可是mama要我如實回答,我只好把難以啟齒的話全 部講了出來。甚至被惡犬襲擊的細(xì)節(jié),比如它用舌頭舔我的下身,把又粗又硬的 東西插進我小便的地方,我也無法隱瞞,被逼迫著,羞恥無比地講述了一遍。 錄完筆錄后,眼睛紅紅的女警官向我道歉,說是職責(zé)所在,必須如此,還發(fā) 誓要捉住那只惡犬,為我報仇雪恨。我原諒了她,然后在mama的陪同下,被送往 醫(yī)院。在那里,我被抽了很多血液化驗,還被一名不斷抹眼淚的護士jiejie用棉簽 消毒、清理傷口。 羞于回答的事,被逼迫著,不得不全部告訴警察;在醫(yī)生、護士的面前,把 羞人的下身露出來,與被惡犬襲擊相比,這些更令我難以忍受,身心受到了嚴(yán)重 的傷害。回到家后,mama緊緊地抱著我,在我面前泣不成聲。看著她痛不欲生的 樣子,那才是最令我難受的,從那雙哭得腫起來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心疼、同情 和自責(zé),我不想mama這么傷心,我恨死那只大狗了。 “困死了,我先睡了。”從回憶中醒來,我發(fā)現(xiàn)曲美怡和葉可欣已經(jīng)停止了 打鬧,三個女孩兒仍在興致勃勃地談?wù)撝鴦偛诺脑掝}。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們會把 注意力轉(zhuǎn)向我,畢竟只有我還沒有回答,于是,我慌慌張張地說道,飛快地閉上 眼睛。 睡不著是當(dāng)然的,裝睡只是我想混過去的辦法,我仍豎起耳朵傾聽著。 “我一定要把神圣的處女留給未來的丈夫。” 這是姚麗娜的聲音,雖然總說流氓話,其實是個保守的女孩兒。 “我和你不一樣,只要感覺來了,我不介意對方是不是我的真命天子,好想 快點到十六歲,這樣我就可以做色色的事啦!” 美怡夠開放的了,與可欣相比不逞多讓……我在心里想道,不過不認(rèn)同她的 觀點,有感覺就上床,那不成濫交了。 “可欣,你有經(jīng)驗,男人的東西是不是越大越好啊?” “聽誰說的?美怡,你要是攤上一個大roubang的男友可慘了,會把小meimei撐裂 的,我是絕對不要太大的,正常尺寸最好。” “可是寶寶也是從那里生出來的,roubang不大,小meimei會不習(xí)慣吧!生產(chǎn)的時 候怎么辦啊?” 姚麗娜的話險些令我笑出聲,好天真啊!我嘴角一翹,心里樂開了花。 “笨蛋,可以剖腹產(chǎn)。”兩個女孩兒幾乎異口同聲地嚷道。 話題變得越來越露骨了,她們一點也不含蓄,圍繞著zuoai,堂而皇之地討論 起來。聽著聽著,不覺困意上涌,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