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果
平復高潮的余韻格外漫長,汗濕的兩具rou體緊密相貼,白嫩的肌膚和古銅的肌rou交迭,未見疲軟的roubang還整根埋在射滿濃精的小屄里。 嚴軍磊仿若大夢初醒,趴在自己胸口的女孩兒顯然是累極了,低低嬌喘著。 “把繩子解開。” 宋吟像是沒聽見一般,一動不動。 他加重了語氣,重復一遍:“宋吟,把繩子解開。” 良久,還在微顫的小手伸向繩子的活結,拉扯著解開了他右手的束縛。 不勞她繼續,嚴軍磊利落地掙開右手的繩子,稍稍活動了下手腕,自己解開左邊的,抱著軟綿綿的女孩兒坐了起來,順帶將兩只腳上的繩子解下。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下來,宋吟有些慌了,赤身裸體地抱住了他:“叔叔……” 嚴軍磊深吸了一口氣,托著她濕噠噠的屁股,將自己從她的身體里抽離,粗長的roubang離開身體時還是硬邦邦的,碩大的guitou刮擦著甬道,就像是再次經歷一記抽送,讓懷里的女孩兒嚶嚀出聲。 隨著roubang的拔出,粘稠的jingye混合著yin水淌了出來,滴在他的小腹上。 找了塊還算干燥的角落,將她放下,撿起地上的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和被他吸得紅紫的雙乳。 沉默著安頓好這一切,才扯了床頭的紙巾擦拭身上的體液,提上褲子,一邊扣好皮帶,一邊叮囑:“躺好了,別亂動。” 說完,就出了門。 宋吟實在是累得無法思考他去哪里了,但應該是會回來的意思,腿心酸痛而黏膩,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這是叔叔帶給她的,又覺得好了幾分。 約摸一刻鐘的功夫,嚴軍磊就回來了,手里端著一杯溫水,一顆白色的藥丸。 藥送到嘴邊的時候,宋吟苦笑了下:“是避孕藥嗎?” 嚴軍磊不答,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我不吃。” 宋吟別過頭去,緊緊閉著嘴,倔強而任性,眼睛紅紅的,醞釀著一包淚水。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許久,嚴軍磊才收回手,將藥放在邊上,站起身看著默默流淚的小姑娘:“吃不吃由你,好賴話我已經跟你說盡了,要是懷孕,痛苦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了,沒必要再跟我慪氣,如果不是真心現在就想要孩子,那就把藥吃了,這是緊急避孕藥,拖的時間越長,反悔的機會就越小,你自己想想明白。” 說完,他帶上房間的門,再度離開。 宋吟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走了。 床頭除了溫水和那顆藥丸,還有一管藥膏,她到底是就著水吃下了避孕藥。 已經是半夜時分,嚴軍磊坐在駕駛室里,看著小區昏黃的路燈,深吸一口氣。 宋吟是個聰明人,他倒是不怕她不吃藥,而是第一次能冷靜下來,思考以后該怎么辦。 啤酒、安眠藥、特殊材質的繩子、陵園之行、低落的情緒、處心積慮的晚餐,憑借這個時機邀請他單獨吃飯,環環相扣,一切都那么合理,看不出破綻,可見這個計劃是很早之前就作下的。 原來他根本不了解宋吟,或者說,沒有嘗試過深入了解她,僅僅將她當作沒長大的孩子,直到給他上了這么一節永生難忘的課程。 身上黏膩的感覺讓他很想馬上沖個澡,回家?肯定不合適。回到樓上?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剛才去藥店,大半夜的,風風火火闖進來個身著軍裝的男人,值班的女店員顯然嚇了一跳。 結賬的時候,用怪異又曖昧的目光看了他好幾眼,夜間藥店銷量最好的就是避孕藥和避孕套了,但是又高又帥的兵哥哥來買緊急避孕藥她倒是第一次碰到,而且這個兵哥哥看著年紀也不小了啊,竟然還圖一時的快感搞內射? 男人啊,果然不管什么職業什么年紀,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臨出門,女店員還來了句:“帥哥,吃藥傷身,避孕套不需要帶一盒嘛?” 帶個屁。 他頭也不回地跑了,一張老臉算是丟盡了。 狠狠抹了把臉,算了,回部隊吧。 宋吟沒想到的是,她和嚴軍磊這一別,就是整整半年。 填報志愿的時候,宋吟放棄了首都兩所千萬學子夢寐以求的大學,自作主張填了本市的F大,雖然也是全國頂尖的高校,到底是有所不同的,最后不出意外地被錄取了。 錄取通知書寄到那一天,她第一時間聯系了嚴軍磊,可他從那個夜晚起,就像人間蒸發一般,沒有任何一通電話,就連微信,他也沒回過一條,更別提見面了。 漫長的暑假,開學,軍訓,正式開啟大學生活,對這個年紀的孩子而言,最躊躇滿志、充滿希望的日子,于宋吟而言,只有日漸累積的痛苦。 像是海上漂泊的船只突然失去了燈塔,過去十年支撐著她的,就是下一次能夠見到嚴軍磊的期待。而現在,她徹底失去了他的消息。 國慶假期,宋吟破天荒地回了趟嚴家,見到了虞惠。 自從宋吟搬了出去,除了偶爾在丈夫口中聽見她的名字,虞惠都快忘記這個人了,再次遇見,感慨她出落得分外漂亮的同時,只覺得這孩子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尤其是精神頭,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該有的。 “小吟應該上大學了吧?” 宋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屋里的陳設,整整六年沒有踏進這個地方,大部分東西都沒有變化,而她是在尋找與嚴軍磊相關的痕跡。 “嗯,在F大。” 虞惠一驚,但又不得不掩飾自己的震驚,她們這層關系,到底有些尷尬,就連孩子考上名校了這種事她也到今天才知道,怎么也說不過去:“哦,真好真好,從前就覺得你是個有出息的孩子,阿姨果然沒看錯人,恭喜你。” 宋吟沒心思揣度對方彎彎繞繞的想法,試探道:“好久沒見叔叔了,他這段時間是不是比較忙?” “上個月剛回來過,他沒去看你嗎?” “上個月?” “是啊,9月中旬吧,在家待了兩三天,這才回去沒半個月……” 宋吟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再也聽不見虞惠的話。 嚴軍磊一年到頭能回家的機會并不多,一次性半年見不到人也是有的,所以宋吟一直安慰自己他一定是在出重要的任務。可虞惠說,他半個月前回過海市。 所以,電話是他故意不接,微信是他故意不回,就連回到家,也故意躲著她,不肯見她。 “小吟,小吟?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虞惠的關切將她喚回了現實。 宋吟只覺胃部一陣翻騰,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和她道別:“我沒事,阿姨,我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吧?” “不用。” 剛出了門,宋吟就扶著窗口的欄桿應激性干嘔,劇烈的情緒變化讓她面色煞白。 早該預料到的不是嗎,嚴軍磊這樣的人,為人正直,不偏不倚,是她強行讓他的生活偏離了既有的軌道,從她的生活里消失,就是對她最有力的回應。 小貼士:咱孩子只是應激性嘔吐,不是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