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的外甥是雍正 第202節(jié)
那小混賬還趁著寶金不注意,直接拽了他的褲子,引起一片哄笑。氣得寶金用他跟虎威哥學的三腳貓功夫,把那小混賬按在地上好一陣毒打。 小牙都給打出血了。 那小子還委委屈屈的哭,說他那么好看,怎么會真是個帶把的? 得,就這么一句,讓他小牙徹底不保,也讓這好看兩字成了寶金的禁忌。胤俄高興過頭,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禁忌上,可不就被特別針對了嗎? 也知道這點的胤俄瞬間從占理變成理虧,只能利落道歉,再度握手言和。 共祝虎頭旗開得勝,連中三元。 康熙最為重視皇子功課,沒什么重要政務(wù)之時,一天兩次考校皇子功課。對于虎頭這個最牛皇子伴讀自然印象深刻,見他筆試言之有物,文采斐然。 騎步射等也都表現(xiàn)優(yōu)異,讓他不由想起胤俄之言:“聽說你為了更好磨練自身,連著半年找咱們冠勇侯切磋,并且已經(jīng)能與之對戰(zhàn)達一個時辰之久?” 虎頭微笑行禮:“回皇上的話,是。” 連贊了兩聲好后,屬于虎頭的車輪戰(zhàn)正式開始。從第二、第三名輪流奉命與他對戰(zhàn)開始。到第十名、二十名、三十名直到第五十個人…… 一個個從各地選來的武科精英陸續(xù)惜敗在他手上。 現(xiàn)場掌聲雷動,歡呼不停。 連康熙都說他這個武狀元實至名歸,絕不摻半點水分。 虎頭略擦了擦滿臉汗水,再度行禮:“皇上過獎了,奴才需要努力的地方還有很多。” “如此傲人戰(zhàn)績?yōu)樽C,武狀元不可太謙吶!”康熙笑言:“只是你本為十阿哥伴讀,素日里文課武課都表現(xiàn)優(yōu)異。按規(guī)矩,原就能下次侍衛(wèi)揀選的時候被補為侍衛(wèi),怎又起念來考武舉了呢?身為武狀元,你對如今的武科有何看法或者建議?” 第一個問題,原就在虎頭預料之中。 也早早就準備了相應答案,自然說得真誠而又大氣。讓康熙頷首,在場的所有官員、考生們都贊嘆不已。 而第二個…… 虎頭微微皺眉,某個遺憾頓時涌上心頭。令他撩起袍角,再度跪下:“啟稟皇上,對此,奴才還真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群臣愣:這不是該狂拍龍屁,狂表忠心的時候么,你怎么還真有想法呢? 倒是康熙微笑:“你且講來。” 第162章 御前侍衛(wèi) 阿靈阿跟莊親王等都不禁替虎頭捏了把汗,虎頭本人卻從容不迫地行禮:“奴才遵命。奴才仰仗天威,有幸以皇子伴讀身份在無逸齋聆聽當世名師教導多年。方學得滿身文武藝,又得表弟辛苦陪練許久,才一步步走到如今。雖有辛苦,卻也榮幸萬分。” “但真正從童試到鄉(xiāng)試再到府試,奴才方覺尋常考生想以武舉入仕有多難。” 因為朝廷雖有武舉,卻沒有專門的武學。 雖然滿人以弓馬奪天下,八旗兵以騎射為本,兼習、刀牌等。但朝廷取士,本就以騎射為本,左文右武的原則選拔文武兼?zhèn)涞娜瞬拧K灾辉诠賹W強調(diào)文武兼習,未單獨設(shè)武學。而是將武生附入儒學。 為防備旗人疏于騎射,今上還曾下過明旨。著旗人科舉者,必先考騎射。 如此,倒是培養(yǎng)了一批文武兼修的人才,卻也將更多偏擅于武科者拒之門外。自明末以來,民間武學興盛,高手頗多。但是武舉不考拳腳功夫,比試考的武略兵書等,又是尋常百姓所接觸不到。 很顯然,注意到這種情況之后,虎頭也是狠下功夫做過一番了解的。 而今才能侃侃而談,說得頭頭是道。 然后中肯建議,將武學從官學獨立出來,使朝廷有一個更全面系統(tǒng)培養(yǎng)武道人才的機會。 康熙再沒想到,隨口一問,還問出來這么大個驚喜。 當即親自上前,把虎頭扶起來:“難為你小小年紀,竟還對武舉相關(guān)了解的如此清晰透徹,并有相對解決良方。只是茲事體大,朕也不能立即予以回復。但肯定會派專人對相關(guān)情況作出了解,然后與諸位大臣商議。” “看看如何才能把這個問題解決掉,會朝廷吸納更多武道人才。” 雖然奓著膽子建議,但著實沒想到皇上能如此重視的虎頭笑:“奴才一點淺見,能被皇上認真聽完,已經(jīng)是萬般榮幸。若皇上使人調(diào)查之后,能完美解決此事,更是天下習武者之性。奴才待未來武科后進多謝吾皇,吾皇英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這么一跪,在場所有朝臣與考生們也趕緊跪下,山呼萬歲。 康熙就在這一片贊揚聲中,給虎頭發(fā)了鎧甲、腰刀等,確定了他今科武狀元的身份,命為一等御前帶刀侍衛(wèi)。 且在太和殿唱名,由巡捕營護送武狀元歸第,賜宴恩榮。 雖然早在殿試結(jié)束,皇上定了三甲名額的同時。宮門外的大紅榜上,就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但直到乖孫孫身著鎧甲,佩戴腰刀,被巡捕營護送歸來,威武跟塞和里氏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才雙雙熱淚盈眶地看著他,想要摸摸他身上的鎧甲,卻又生怕給弄花了般,怯懦著不敢伸手。 還是虎頭拉著兩老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鎧甲上:“瑪法,瑪嬤,孫兒被皇上點了武狀元,授了一等御前侍衛(wèi)。” 威武一輩子就盼著能恢復當年祖上榮光,可惜汲汲營營多年也只是個五品,兒子博啟還不如他呢。 再沒想到,好大孫能出息至此。 去年這個時候,還沒起意參加武舉呢。今年就已經(jīng)連中三元,成了堂堂武狀元。太和殿唱名,兵部參加會武宴。 才十九虛歲的娃兒,就已經(jīng)是堂堂正三品一等御前侍衛(wèi)。 假以時日,未必不能掙回來個爵位…… 只想一想,威武就興奮到顫抖。他都這樣,博啟這個當老子的可不就更激動?一家老少把虎頭團團圍住,一個個眼中都閃著激動的淚花。 唯獨虎子在激動之外,頭皮有些發(fā)麻:大哥還真考了個武狀元回來,那他,是不是就得去一等公府找表弟揍三年了? 說曹cao曹cao就來,一家子正歡喜激動著呢,淑寧就帶著一幫兒女趕到了。 已經(jīng)知道消息的淑寧眉眼含笑,稀罕地摸了摸侄子的鎧甲:“好大侄兒,小姑爸爸就知道你是個出息的。如今果然金榜題名,成了堂堂正三品高官。等回頭御街夸官,往兵部參加完會武宴。再仔細選個好親事,大登科之后小登科,舉業(yè)婚姻兩相得。” 淑寧發(fā)誓,她絕對沒有催婚的意思,只是日常打趣。 但是好大兒的婚事已經(jīng)成了舒穆祿氏的一塊心病,恨不得日日懸心、夜夜惦念。只是怕孩子分心再耽擱了武舉,這才勉強按捺。 如今已經(jīng)塵埃落定,好大兒金榜題名,這婚事可不就又得即刻提起了? 是以,淑寧這話音剛落,就收到她家嫂子的贊同眼神:“meimei果然懂我,這話簡直說到了嫂子心里。不過這婚事得抓緊,但也不能撈筐就是菜。到底是咱們?yōu)跹偶业拈L孫媳,可得小心謹慎。偏嫂子我是個沒什么大見識的,這事兒少不得還得meimei你多幫著把把關(guān)。” 對對。 這話一出,威武、塞和里氏跟博啟都贊同點頭。 淑寧頓覺壓力滿滿:“我這小小年紀的,能靠譜嗎?要不,我還是幫著整合一下消息,從旁給點意見?具體人選之類,還是得虎頭自己也跟著參詳吧。畢竟他的婚姻大事,關(guān)乎他一生幸福呢。” 話是這么說,可時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此大事,哪有讓小孩子自己做決定的? 萬一臭小子為色所迷,只看容顏,不看品行。一個弄不好,可是要娶妻不賢,為禍三代的。 但如今,虎頭身穿鎧甲、佩戴腰刀。剛剛新鮮出爐的武狀元,卻已經(jīng)是整個烏雅家的官職天花板了,倒也不能完全罔顧他的意見。 是以,威武點頭:“淑寧這話說的有理,確實再怎么千好萬好也不如跟咱們虎頭投情對意。如此,等忙活完了這陣,咱們再一道與他仔細斟酌吧。” 說這個話的時候,大家長威武絲毫也沒注意好大孫臉上的微紅與一閃而逝的不自在。 只想著如此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兒,必須得好生cao辦。 熱熱鬧鬧地賀一場。 哈哈哈,他的好大孫兒,連中三元成了武狀元了!!! 大人們歡歡喜喜地研究著該如何cao辦喜宴,幾個小的們就歡歡喜喜圍住虎威,問他討紅封。 追問殿試到底怎么回事,皇上和群臣都說了什么,榜眼和探花都是誰等等。 問題一個接一個,問得虎頭口干舌燥。只虎威始終抱著自家小meimei,含笑傾聽著。 等虎頭應付完了嘰嘰喳喳的弟弟和表弟們,才含笑到他跟前,鄭重與他一禮:“好弟弟,大恩不言謝。為兄只把你的幫助都牢牢記在心里,日后但有所用,絕不推脫。” 虎威抱著meimei不好動手,只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凈說些沒有用的!若無此事,我找你幫忙難道你還會拒絕嗎?” “當然不會。”虎頭一臉鄭重:“但我力所能及,定然全力以赴。” 虎威輕笑:“那不就得了?咱們可是姑表親,要輩輩親,打折骨頭連著筋的。” 嗯嗯。 虎頭重重點頭:“弟弟說的對,是為兄著相了。但這也不能怪我,實在此一番,為兄實在受益良多。” 尤其后頭那個車輪戰(zhàn),若沒有虎威半年如一日的辛苦陪練。別說五十幾個,能撐到第五個,就已經(jīng)算是他表現(xiàn)不俗了。 虎威眨眼:“我的傻表哥唉,你就沒想過嗎?若不是皇上知道你與我每日切磋,大概就不會起心動念。自然而然的,也就沒有什么車輪戰(zhàn)了呀?” 虎頭當然想過,可這么一來,難免有那自覺武藝超群、天賦異稟卻出身不夠高、門路不夠廣的心生嫉妒,覺得他是占了姻親與皇子伴讀身份的便宜。 如今這么一場打過,所有人都嘆為觀止。 再有哪個狐疑,也狐疑不到他身上。就連日后往御前當差,大抵都遇不到所謂的欺生現(xiàn)象了。 總之,他有如今,多虧了小姑爸爸和小姑父還有虎威表弟。 虎威搖頭,不想跟這個認死理兒的家伙再多費一顆唾沫星子了。有那個空閑,他還不如多逗逗自家小meimei。 虎威輕車熟路地給晴晴換了個更舒適些的姿勢,小家伙甜甜一笑。 立即讓他酥了心。 幾腳把撲過來的臭弟弟們都踢到一邊,堅決不允許他們打擾自己跟meimei的相處。 氣得三胞胎齊齊控訴,去額娘年前揭發(fā)壞大哥的暴行。 然后,小家伙就被郭羅mama抱走。 他們大哥也能騰出手來,好好指導他們,連中三元的小技巧了。 三胞胎頓時鬼哭狼嚎:“你不要過來啊!” “我們身上都已經(jīng)有云騎尉的銜兒了,不想也不需要去參加武舉,就不用大哥費心指導了!” “就是就是,不勞大哥以指導為名,花樣虐弟弟了。” 虎威笑:“既然知道是花樣虐弟弟,那你們又怎么會覺得我能輕易放手呢?” 說罷,冠勇侯就發(fā)揮了自己力大無窮的天賦技能。 手臂夾一個一手拎著一個。 一步運走了三個弟弟,直奔烏雅家那個小小的演武場。很快,三個小告狀精就齊齊認錯,連聲說再也不敢了。 嚇得虎子瑟縮,有點想打退堂鼓:表弟兇殘至此,找他虐三年,自己還能活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