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深情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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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調(diào)制這款香水的初衷。 “不論時光如何流逝,有人都會停滯在原地等待,永遠不變。” 她向首席調(diào)香師闡述自己對新品香水的理念。 香水調(diào)制完成之后,她先噴灑forever,乍一聞到,那是一種溫和的木調(diào)香氣,而后,在橙花之后,香氣由溫和逐漸變得清冷。 而stagnant,則是一種溫和的苦澀,因它的尾調(diào)由雪松香變成略帶苦澀的玫瑰香。 姜矜垂下眼睛,笑了笑,“如果你不愿意跟我用一款情侶香水,我可以換一個禮物,一輛跑車,好嗎?” “不用,我覺得這個就很好。” 謝容與在她身側(cè)坐下來,想了想,他又站起來,走到中島臺榨了杯果汁。 別墅里阿姨都已經(jīng)睡去,深夜想喝果汁只能自己動手。 謝容與將新鮮的果汁遞給姜矜,“需要熱一下嗎?” 他記得,今天不是她的生理期。 “不用,這樣就很好。”姜矜接過果汁,低頭喝了一口,她抬眼,再次道謝,“多謝你記得我我喜歡喝什么樣的果汁。” 謝容與:“沒事。” 他們彼此客氣疏離的不像結(jié)婚三年的夫妻。 謝容與也時常疑惑。 明明是她主動提出跟他結(jié)婚。 但結(jié)婚后,她又對他漠不關(guān)心。 在樓下待一會兒,姜矜走上樓睡覺。 三樓是雙主臥套房配置,姜矜自覺走入自己那個套房,謝容與站在男主臥套房門口,倚靠在隔斷門上,開口說:“矜矜,我已經(jīng)放好洗澡水,過來洗澡。” 姜矜腳步一頓,回眸客氣說:“已經(jīng)很晚了。” 他們不常同房,一同房必然不是單純的蓋被子睡覺。 “我不會做什么。”謝容與說:“我只是不想浪費熱水。” 姜矜覺得他找的理由挺別致的。 身價千億的謝先生會在乎區(qū)區(qū)一點熱水。 再拒絕下去,兩邊都不好看,姜矜只好朝男主臥套房走過去。 謝容與一直站在套房門口看著她走過來,直到她走到邊界線,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姜矜認為他要拉住她的手進房。 但不是,下一刻,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來。 她被扣在隔門上深切親吻。 第5章 相像 他們連親吻都是安靜沉默的。 結(jié)束后,姜矜只是唇瓣紅潤些,眼神還是冷清克制。 謝容與松開她的腰,垂眸看著她,想跟她耳鬢廝磨一會兒,姜矜卻已經(jīng)推開他,緩步走入浴室。 她的背影纖細窈窕,卻又孤高清冷。 謝容與靜靜看了她一會兒,才轉(zhuǎn)身走入另一個浴室。 男主人浴室布置的跟女主人浴室沒有差別,格外符合姜矜的喜好。 長途奔襲,她筋骨疲勞,在浴缸里放了些舒緩疲勞的精油。 靠在浴缸中,打開天窗,她望著天幕上的星星思考。 姜家分兩支,一支從政,一支從商,姜矜的祖父就是第二支的掌門人,半個世紀過去,姜家從維多利亞港揚帆起航,到歷城發(fā)展壯大,已經(jīng)富甲一方,聲名赫赫。 而第一支的姜家人卻已經(jīng)敗落,因為犯了事兒全家都要遷到國外,祖母心軟,留下來第一支僅存的一個男孩子,養(yǎng)在自己名下。 姜博淵就是這個男孩兒的名字,而姜博淵的大兒子便是那位與姜矜爭奪家產(chǎn)的姜琦。 三年前,姜琦被捕入獄,徹底喪失繼承姜家家產(chǎn)的希望,姜博淵把自己的希望放在自己的二兒子姜堰身上。 從血脈上講,姜矜是歷城姜氏的正根獨苗,斯坦福mba出身,繼承家產(chǎn)無可厚非。 但姜堰有一位在宦海沉浮的父親,而姜矜的父親已經(jīng)在多年前去世,從助力上講,姜矜不如姜堰。 姜堰父母雙全,且父母都對他有助力,姜矜父母雙亡,她所能依靠的除了自己的智謀就只有祖母的憐惜。 但在權(quán)勢和利益面前,祖母這點憐惜還能維持多久呢? 盡管,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坐穩(wěn)了京旭集團ceo的位置,但姜堰還是有后起而上的機會。 * 謝容與洗漱完之后,便一直靠在床上軟枕旁等著姜矜。 快兩小時過去,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緊閉,她依然沒有從中出來的跡象。 從前,姜矜泡澡,時間從來不會長于一個小時。 姜矜是一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她認為,晚餐超過二十分鐘就是在浪費生命。 謝容與放心不下,起身,走到浴室門前,抬手敲門,“矜矜?” “嗯?”姜矜回應(yīng)得很快。 她沒有在浴室睡著,只是趁著泡澡時間,撐起支板,將筆記本擱在上面,處理幾份郵件。 忙起來忘記時間,一看筆記本,她才意識到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 還好浴缸恒溫,不然她要被凍透了。 姜矜快速整理好東西,披上浴袍開門。 她在浴室待的久,臉頰染上淡淡的暈紅,中和她眉眼清冷,帶了幾分煙火氣。 她裹著潔白浴袍,纖長白皙的脖頸從浴袍領(lǐng)口延伸,肌膚白皙通透,她眉眼明艷動人,輕柔開口,“不用等我,你自己先睡。” 謝容與垂眸,注意到她手里捏著的筆記本,“這個季度,京旭集團投資回報率再創(chuàng)新高,姜總還這么廢寢忘食忙工作?” “總感覺背后后有狼在追,沒辦法,只好再跑的快一點。”聞言,姜矜莞爾笑。 她很少講內(nèi)心想法,這一次很很罕見。 謝容與挑眉,循循善誘,“是因為姜家內(nèi)部的事情?” 前有狼后有虎,形容的就是姜矜在姜家的地位。 年輕的國王還沒坐穩(wěn)王座,手握大權(quán)的攝政王想推翻小國王,扶持自己的兒子上位。 姜矜又笑了下,眉眼間光暈褪了些,她清淡說:“我們不聊這些,睡覺吧。” 謝容與垂下眼睛,沒有再說話。 無論他如何扣門,她始終心門緊閉。 “好,我們睡覺。” 姜矜躺在床上,側(cè)臥,面向窗戶,他們同蓋一層薄薄的被子,離得很近,她能聞到謝容與身上的氣息,很淡的木質(zhì)香調(diào),是forever的氣息。 這個香味,勾起她某些回憶。 姜矜忽然轉(zhuǎn)過身,“你用了那個香水?” 謝容與沒預(yù)想她會轉(zhuǎn)身。 他注視到她的眼眸,漆黑明亮,有一種往常不見的神采。 “你不喜歡?”他沉吟。 “沒有。”姜矜的聲音有淡淡的愉悅,像是一切的郁悶煩惱都被沖走,她輕握住他隱在被子里的指尖,笑說:“我很喜歡。” 她微微傾身,秀挺鼻尖在他頸窩輕輕嗅了一下。 “我真的很喜歡。”她又重復(fù)一遍,眼眸明潤望著他,燦若星子。 她的歡心與雀躍不似作假。 謝容與被她突如其來的主動打得措手不及,他眉心微蹙,心底有些疑惑,但更多是歡喜。 她極少極少,如此主動地像他靠近。 他就著這個姿勢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窩。 “以后,我會常常用這個品牌的香水,好嗎?” 姜矜沒有回答,但她的行動表明一切態(tài)度。 他感受到她柔軟的手臂還過他的腰腹。 在一起快三年,他們從沒有以這么親近的姿勢入眠。 謝容與摟住她,微闔眼眸,聞到淺淡的玫瑰香,未見苦澀,只有清甜。 * 第二天,一早醒來,姜矜摸到男人堅實的胸膛,鼻尖嗅到若有似無的木調(diào)香氣。 心神一凜,姜矜睜開眼睛。 望見男人熟悉的清冷下頜,她微微松口氣。 雖然跟謝容與感情不深,她也沒婚內(nèi)出軌的想法。 在謝容與此之前,姜矜從未跟別人同床共枕過,林逾白也沒有。 她不喜歡枕頭邊睡一人,這讓她很沒安全感。 昨晚睡眠質(zhì)量不錯,她并未被噩夢驚醒,許是因為那個香水。 一開始跟謝容與結(jié)婚,姜矜打得就是把謝容與當(dāng)替身的念頭,但除了眉眼之外,謝容與跟林逾白實在有太多不相像之處,這讓姜矜很沒有代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