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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灼燒玫瑰在線閱讀 - 灼燒玫瑰 第1節

灼燒玫瑰 第1節

    灼燒玫瑰

    作者:阿阮有酒

    簡介:

    未來架空版金主情人假戲真做。

    在帝國邊境城蹲監獄的第七天,時灼親眼目睹對面的漂亮死刑犯被帶走。他指著對方的處刑編號問:“他要死了?”

    “不是要死,”獄友搖頭回答,“是要釋放。”

    時灼不明所以地望他。

    獄友問:“他好看嗎?”

    時灼點頭。

    獄友問:“身材好嗎?”

    時灼點頭。

    獄友說:“他被人買了。”

    時灼面露了然。

    “有人買就能活命,你不想被人買嗎?”獄友轉過頭來。

    “我?”時灼漫不經心地擺手,“有誰會買我?”

    獄友沒說話,看向他的監牢外。

    去而復返的獄警站在那里,一邊低頭掃開牢門上的鎖,一邊語氣平平地叫他編號:“07755,有人要見你。”

    時灼愣住。

    *帝國皇太子攻x流放私生子受

    *兩個人都很能演也很能打

    *社會背景高科技但不完全高科技

    he 假戲真做 甜文 金主情人

    第1章 情人

    半夜里睡得迷糊的時候,被監牢外雜音吵到翻身的時灼,聽見獄警要帶走住在對面的死刑犯。那是個斯文漂亮的長發男人,伴隨著監牢門鎖解碼的動靜落入耳中,其他犯人遺憾惋惜的口哨音此起彼伏。

    獄警拔出別在腰后的電警棍,依次敲打周圍監牢喝止那些人。

    時灼被他們吵得睡不著,只得爬起來往監牢外看。恰好獄警領著人從門邊走過,一眼瞥見死刑犯手上戴的編號,時灼不由得垂頭看向自己手腕,繼而陷入短暫的沉思。

    在這座邊境城的帝國監獄里,入獄的犯人會被剝奪所有身份與名字,最后只剩下不帶感情的五位數編號。這是時灼進入監獄的第七天,六天前他被獄警押進這里時,也曾在整個死刑犯區引起不小sao動。

    那些盯著長發男人看的死刑犯,逐漸雨露均沾地將視線分割成兩半,絲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新鮮與垂涎。整個死刑犯區域里的人,除了時灼自己以外,似乎就只有唐唯是正常的。

    時灼的監牢右側是堵實心墻,唐唯是住在他左側的年輕獄友,時灼不知道他犯了什么死刑罪,但對方似乎知道很多事。唐唯時常推開墻上小窗找他說話,時灼第一次蹲監獄沒有經驗,不知道監牢內為什么會有內窗。

    因而當六天前的那個早上,唐唯從小窗后湊過那張好奇的臉,熱情友好地問他從哪里來時,時灼甚至詫異地扯了扯唇角。

    大約以為他沒有聽懂,唐唯又換了種方式問:“我看你長得不像死刑犯,你犯什么事了?”

    “我沒犯事。”時灼簡單回答。

    小窗對面的年輕人愣住,不由得伸手扒了扒自己的紅褐色短發,“你沒有犯事,怎么會進監獄?”

    時灼已經靠墻盤腿坐下,聞言吊兒郎當地抬起頭來笑,“我也想知道。”

    唐唯被他的笑容閃花了眼,半晌才終于找回剛才的話題,“你是從哪來的?”

    “戰場上。”時灼說。

    這話聽起來有理有據。

    監獄坐落于帝國邊境的羅那城,這座小城擁有帝國最大的海港,是帝國與聯邦的交戰期內,距離戰火最近的邊緣城市。只是如今帝國與聯邦進入休戰期,前線戰場存活下來的士兵,本該受到帝國皇室的榮光嘉獎,而不是被關押禁錮在羅那城的監獄里。

    “你當逃兵?”唐唯問他。

    時灼沒有說話,臉上的神色盡數消散,看向他的那雙眼眸淡了下來,“我沒有。不過,你說得對。”下一秒,眼中的冷銳情緒沉底,他轉開視線揚起頭來,唇邊重新勾起吊兒郎當的弧度,“我如果當個逃兵就好了。”

    唐唯告訴他關在這里的人都是死刑犯,住在他對面的那個漂亮男人,進來前在床上殺死了自己的金主。每個人被執行死刑的順序,都是按照手上的編號來排。

    這會兒他默念長發男人的編號,開始盤算自己還有幾天活,墻壁上的小窗再次被推開了。

    唐唯從隔壁監牢湊過頭來小聲叫他:“時灼,你也被吵醒了?”

    “醒了。”時灼走過去在墻邊蹲下來,“他要死了?”

    唐唯頓了頓,繼而意識到他是在問誰,忍不住沖他搖搖頭,嘴邊浮起微妙而隱秘的笑來,“你見過半夜拉出去行刑的嗎?他不是要死,是要被釋放。”

    “釋放?”時灼面露不解,“死刑犯還能釋放出獄?”

    “這里可不是首都城,這里是帝國最邊緣的羅那城。”唐唯告訴他。

    時灼眼中恍惚一秒,也終于從過往拋開的記憶中,零星提取出幾條相關信息來。

    帝國最邊緣的城市,自然也是游走于帝國法律邊緣的城市。在這座遠離首都城與皇室直轄的小城中,明里暗里似乎分布著數不清的黑色產業,以及盤踞在地下城無法見光的灰色地帶。

    “死刑犯也能保釋?”時灼得出這樣的結論。

    “可以這么說,但其實也不太對。”唐唯表情認真,“他好看嗎?”

    時灼評價客觀地點點頭。

    “身材好嗎?”對方繼續問。

    時灼想了想,接著點頭。

    “他被人買走了。”唐唯說。

    記起來那人入獄前的情人身份,時灼露出了然神色來。

    “人活著就只有一輩子,用身體換自己命的買賣很劃算。”唐唯低下頭來打量他的臉,“只要有人買就能活命,你不想被人從這里買走嗎?”

    “我?”落在臉上的視線太過強烈,時灼卻若無其事好似沒有察覺,“我在羅那城沒有認識的人,有誰會來買我?”

    唐唯有點可惜地收回了目光,似乎覺得他那樣的長相,不該就這樣埋葬在暗無天日的監獄中。

    時灼看出了他的想法,漫不經心地擺擺手,有意岔開話題道:“與其成天想些有的沒的,不如想想怎么吃頓好的。”

    “說得也是——”唐唯咕噥著附和他,卻在視線穿過小窗看向監牢外時,陡然止住了嘴邊話音。

    半晌過后,他忽然收回目光結結巴巴道:“……我好像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沒有留意監牢外的動靜,時灼在他的話語里抬頭。

    “監獄里私下買賣犯人的交易,監獄長是知道并且默許的。所以,”聽著耳邊的滴聲電子音,唐唯壓低嗓音加快了語速,“監獄里所有犯人的信息與照片,在整個羅那城的上層權貴圈中,其實是通過特殊渠道對外公開的。”

    話音落地,時灼的監牢門鎖被人打開了。

    押送長發男人離開不久后,又去而復返的獄警站在那里,一邊低頭打開面前的監牢門,一邊語氣平平地叫他編號:“07755,有人要見你。”

    時灼在牢中愣住。

    他從監牢里跨了出來,慢吞吞地跟在獄警身后往前走。走廊兩側的監牢內又傳來起哄與嚎叫,顯然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即將面臨的會是什么境況。

    在他出神的短暫間隙里,甚至有人伸出手來拽他的衣擺。獄警回頭一棍子砸向那人手背,沉聲警告對方老實待著別動。時灼下意識看了那人一眼,原是想要去看對方的長相,卻被犯人身后的牢房吸走注意力。

    時灼瞬間就敏銳地察覺出,對方住的監牢兩側墻壁上,沒有任何通向隔壁的內窗。

    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個特例,他一言不發地斂了斂眉。

    他被獄警帶去了監獄的會客室。后者停在會客室門外,沒有任何要進去的打算,時灼神色平靜地抬手敲門,得到里面人的應允后才推門進入。

    寂靜寬敞的會客室中,矮幾前擺了張柔軟的真皮沙發,與預想中肥頭大耳的富豪官員不同,有個面容陌生黑發黑眸的年輕男人,雙手交握神色冷淡地坐在燈光里等他。

    男人的五官長得并不出眾,衣服下緊實的肩腰比例能看出來,對方身份是駐守羅那城的帝國軍官。深夜帶下屬出入城中監獄,他甚至連身上的軍官制服都沒脫,肩頭是帝國上校軍銜的專屬肩章。

    時灼站在原地沒有動,任由對方從頭至腳打量他一遍,繼而轉頭看向沙發旁的副官。后者會意地放下手中木盒,轉身關門從會客室中退了出去。

    會客室中只余下他們兩個人,男人終于松開雙手從燈下站起。對方高大挺拔的身量瞬間在燈光里舒展,男人寬大修長的手掌握住木盒打開。

    時灼被獄警沒收的個人終端,逐漸從盒中展露出完貌來,那是證明他帝國公民身份,以及存放他所有積蓄的腕部通訊儀。

    沒有個人終端的帝國人,就等同于身無分文的黑戶,如同水溝中茍且生存的老鼠,只能永遠生活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城。想要自由行走在陽光下的帝國里,就必須佩戴錄有公民信息的終端。

    但前提是他原本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

    時灼對重獲終端的興趣并不大,直到對方將他的終端打開。他所有的身份信息被調了出來,名字還是原有的名字沒變,戶籍信息卻遭到了徹頭徹尾的篡改。

    他從數年前帝國的首都城中,因叛國罪沒落的時家私生子,搖身一變成了偏遠小鎮里同名同姓沒有案底的普通人。

    “我可以給你新的身份,”男人將他少得可憐的存款調出來,“可以保障你的日常吃穿住行。”

    他放下時灼的那枚終端,從盒中撈起時灼熟悉的項鏈。

    那是一條綴著碎光的雪花項鏈,雪花用當年首都城最好的星石制成。即便這么多年過去,跟著時灼在血腥塵土中摸爬滾打,它也依舊光澤溫潤閃耀如舊。

    不同于看到終端的無動于衷,時灼的目光凝在項鏈上不動了。

    “你母親的遺物也可以還給你。”對方說。

    時灼的視線從項鏈上移開,終于意識到男人在來之前,已經將自己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關于上校在帝國軍隊的權限范圍,是否足以調取和篡改自己資料這件事,似乎還有待他去進一步確認。但至少眼下,對方拋出了讓他明顯心動的交換條件。

    余光掃過男人制服上的軍銜肩章,時灼不動聲色地對上他的黑眸,“你的要求是什么,上校?”

    “我叫莫森·諾因。”接收到來自他的目光,男人開門見山地提出來,“要求只有一個,你來做我的情人。”

    第2章 上崗

    諾因這個姓氏時灼并不陌生,當年同與時家附庸于希林家族的小貴族。與走向覆滅沒落的時家不同,這些年諾因家族穩穩扎根于首都城。

    時灼就讀帝國軍校的那幾年,校內同級生也有諾因家的小輩。只是莫森·諾因這個名字,時灼卻半點印象也沒有。主家不會放任家中小輩來邊境城鎮,思來想去面前的這個男人,也只可能是來自諾因家的旁系分支。

    他雖然身處羅那城的監獄中,卻并非是真的想死在這里,可他也不愿意成為軍官的床上玩物。心中思索著兩全其美的法子,他朝莫森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情人?”時灼伸出手指摸向對方手中的項鏈,指尖卻在即將觸碰到項鏈時,微微曲起蹭向這位年輕上校的掌心。

    “上校說的,”時灼的笑容里浮起淡淡的無辜和困惑,“是這樣的情人嗎?”

    莫森反手捏住了他的指尖,神情淡漠地瞥向他問:“誰教你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