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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海島夫妻 第73節

    “我看見了,就在后面棚子里。”

    不知誰家的姑娘喊了聲,孟言道了謝便抬腳離開了場地,來到演出后臺。

    后臺就是臨時搭起來的一座有門的小棚子,里面用高高的石棉板子隔成了一間一間,不小,一百三十平米左右,容納演員同志們化妝換裝。

    棚子里人來人往,到處都是慌慌張張來回跑的人,穿著表演的服裝,化著精致面容,見到孟言不約而同駐足,朝她遞過去目光。

    人擠人摩肩擦踵擠得孟言有點難受,加上隔間太多了,不熟悉場地的人走一遭多半會迷路,孟言不理解江少嶼為什么會來這里。

    “同志,你是哪個組的?怎么還沒換演出服?”

    聞言,孟言扭頭,一位穿著綠色軍裝的男人站在身后對她說。

    孟言抱歉一笑,貼著墻壁走:“不好意思我不是文工團的,我進來找人。”

    軍裝男詫異道:“您找誰?”

    孟言說:“江少嶼,你們江副團長。”

    直接叫副團長名字?男人心想,這女人膽子挺大。

    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副團好像往那邊去了,您過去瞧瞧。”

    孟言迫不及待道謝:“好的,謝謝。”

    孟言走后,軍裝男人看著她的背影捉摸著腦袋嘀咕:“不是文工團的?不對啊,除了文工團,哪兒還能找著這么漂亮的姑娘?”

    百思不得其解。

    順著軍裝男人手指的方向尋找,卻有人比孟言更快找到了江少嶼。

    “江參謀長!您好!”小黃鸝鳥似的聲音響起。

    白襯衫,粉色紗裙,一位穿著演出服的姑娘眨眼的工夫就跑到了他身前,腳步輕盈,甚至沒發出半點動靜。

    “你好同志!這位是江副團長。”江少嶼身邊的周柏濤開口提醒道。

    “抱歉抱歉,不知道您升了。”女人再次伸出手,笑若燦陽:“您好,江副團!”

    江少嶼垂眸看了眼她的手,沒有動作,淡淡道:“有什么事?”

    江少嶼忽視她想要握手的動作,可那女人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十分自然地收回手:“沒什么事,您還記得我嗎?”

    江少嶼看著她不說話,顯然記憶中并沒有這號人。

    女同志笑著提醒:“去年,舞臺上送花,是您給我送的,還記得嗎?”

    去年春節舉辦的一場慰問舞會,舞蹈結束后由軍官們統一上臺給每一位跳舞的同志送花,不止有女同志,還有男同志,大家都有花,并不只是眼前這位姑娘特殊。

    而江少嶼送完花下臺就去忙了,別說記不記得她,甚至不提起來壓根忘記還有送花這回事。

    女同志撩開長發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去年認識的時候您還是參謀長來著,沒想到今年就變成副團長了,江副團,您太厲害了!”

    第52章 真怕他們把你拐去跳舞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 面對漂亮姑娘的夸贊和奉承不可能無動于衷,可江少嶼的反應十分平淡:“如果沒有別的事就先走了。”

    轉身大步流星離開,那女同志十分沒有眼力見追了上來:“江副團, 您去哪兒?是找人嗎?或許我可以幫您。”

    江少嶼嗓音冷冷清清:“與你無關。”

    直白又果斷,女同志的腳步戛然而止。

    周柏濤扭頭沖那姑娘尷尬笑了一下。

    怎么說周柏濤也在江少嶼身邊待了四五年, 平時這樣的鶯鶯燕燕可沒少見,哪能不清楚這位姑娘的意圖呢。

    展開一抹粲然笑,他瞇著眼對那女同志說:“我們江副團七月份就結婚了,同志,回見!”

    “結、結婚了?”女同志肚子在風中凌亂:“去年還說一輩子不打算結婚,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

    ……

    孟言找江少嶼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他坐哪兒看表演, 要是方便的話他們倆可以找個舒服點的位置坐一起。

    看表演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兩口子可以在如此有風情的環境里膩歪膩歪。

    沒想到進來就看見這樣一幕。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話, 那位姑娘瞧著對江少嶼挺有意思, 只是江少嶼對那位姑娘的態度卻是不咸不淡的。

    或許只是普通的搭訕吧?

    這樣想著,便打消了繼續穿梭隔間找人的念頭。

    狹小的空間擠出一身熱汗, 還是到門口等他出來吧。

    孟言轉身往棚子外走, 期間有不下三個男同志問她怎么還沒換衣服, 是那個組的,實則搭訕詢問身份情況。

    孟言費了老大勁擠出棚子后, 門口的歪脖樹下,呂春紅和杜艷華正嗑著瓜子嘮著嗑, 被軍嫂圈排斥的呂春紅, 現在只有杜艷華樂意同她結伴, 極少見她同哪個軍嫂聊得好。

    “剛才找我家老高搭話的女同志是不是叫葛歡歡?”

    “好像是, 就是去年跳插秧舞的領舞嘛。”杜艷華回道。

    嘴角扯出一縷不屑的笑, 呂春紅嗤了道聲:“現在的女同志啊,尤其是文工團的,個個sao的要死,見到個穿軍裝的男人就往上撲,也不問人家有沒有老婆。”

    斜斜地靠在樹干上,一條腿跟上了發條似地來回抖動,很有過不著調的味道,也不知道她一個女同志咋就這么“莽”。

    杜艷華拍拍她的肩膀,笑了起來:“正常,小姑娘嘛,哪個不想嫁給威風凜凜的軍官,”

    “可我家老高都多少歲了,要臉嘛她們?”全然忘記自己不過也才二十五六,跟高國平比起來差了整整一輪,不也啃下了老骨頭嗎?

    杜艷華心里也是這么想的,心說高國平那種二婚老男人,你這一婚都看得上,咋人家文工團的就看不上了?

    再不濟也是個師長,沒瞧見那肩上的軍勛嗎,哪個女人見了不眼饞?

    “不過說回來,去年春節也是這個時候,你家老高不是還沒談對象嗎,跳插秧舞領舞那姑娘比你還小,聽政委家那位說他們倆好像差點就成了,可惜文工團的楊團長不讓她嫁人,硬生生拆……”

    說著,呂春紅的臉色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沉。

    杜艷華咯噔一下,立馬閉嘴:“呵呵,我也是聽蔣姐說的,估計是那女的對老高有意思,但你家老高對她沒意思,要不然小小團長能攔得住?”

    “呵呵,春紅你別生氣哈,我就是嘴快,你家老高最在意的肯定是你。”

    呂春紅喜歡聽甜話,即使上一秒還有點生氣:“那女的今年沒當上領舞,一看就曉得平時心思不放在正道上,倒是還惦記我家老高,不要臉。”

    怕話題沒完沒了扯起來,杜艷華忙打岔;“不說這個了,反正那姑娘沒機會了。”

    挽著她的手慢悠悠往場地外走:“說起來去年文工團好像也有挺多女的瞧上江副團了吧?可惜也都沒機會了。你說這好男人啊還真得先下手為強,這才一年大家就都結婚了,現在想想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呢。”

    呂春紅得意洋洋道:“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幸好我足夠果斷。”

    和高國平結婚當然不是一帆風順,組織上、他前妻留下的幾個崽子,還有各個虎視眈眈的女人……都是麻煩。

    可盡管如此,那男人還不是被她拿到手。

    此時呂春紅的自信心膨脹到了極致。

    孟言全程聽完了兩人的話題,再想起方才在換裝棚里的畫面,若有所思了起來。

    看文工團表演可比看電影熱鬧得多,電影只能看屏幕,黑白的,離遠了模糊地很,哪有真人表演看得過癮。

    不說那造型別致的服裝服飾,單說文工團的俊男美女可太有看頭了,老有小孩指著大舞臺喊:“看表演啦!彩色的,活人演的!”

    孟言沒忍住噗嗤一聲捂住嘴。

    死人哪能表演呢,當然得是活的啦!

    演出現場人聲鼎沸,場地坐滿后,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視覺壯觀。

    陳巧麗老早就找到孟言要帶她去坐著等待表演開場,孟言嫌擠,找了借口說另外有位置,繼續在棚子門口蹲江少嶼。

    奇怪的是,那男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半個人影也沒瞧見。

    孟言心里升起一股無以名狀的煩躁,四周又是那么的嘈雜喧嘩,吵得耳瓜子嗡嗡叫,頭疼了。

    賭氣似的走開,走到最偏遠的一處隨便找了個還算干凈的石塊坐下,雙手抱膝,周圍的歡樂和她顯然格格不入,大家這會兒都沉浸在喜悅和激動中,壓根沒注意到昏暗小角落里的孟言。

    鬧中取靜,挺好,孟言如此對自己說,可心里真覺得好嗎?

    未必。

    “孟言!”舞臺上震耳欲聾的聲響,使得江少嶼的呼喊如針沉入大海。

    尋到孟言的那一刻,他欣喜地小跑著過來:“找了好幾圈都沒找到你,怎么蹲這偏僻地兒?”

    在孟言看來,江少嶼是如鬼魅般出現在身前的。

    她一手抱膝,一手撐在下巴,眼睛卻凝視著土地,直到一雙軍靴出現在眼前,蹭的抬頭。

    “我等你半天也沒等到你,哪兒去了?”聲音拉得小,江少嶼沒聽清。

    于是蹲下,把耳朵貼在媳婦兒嘴邊:“什么?沒聽清。”

    孟言不高興地扯住他耳朵,吼道:“我等你半天也沒等到你,上哪兒去了!”

    “在等我呀?”江少嶼揉揉耳朵抱歉一笑,手掌輕輕撫在她的發頂順了順毛:“我去后臺找他們團長要了點東西,喏,拿去瞧瞧。”

    孟言這才注意江少嶼懷里抱了一只小布袋,布袋里鼓鼓囊囊,好像裝了不少東西。

    然而孟言的注意力不在這布袋上:“后臺?什么時候出來的,我就在換裝棚門口等你,為什么沒看見你?”

    表情傲嬌又嬌俏,怪可愛。

    江少嶼哭笑不得拉住媳婦兒的臉頰:“笨,那棚子有兩道門,前門后門,我后門出,你在前門蹲當然看不到。”

    “哼,為什么要從后門出,前門不能出嗎?”拍開他的手,她難得不講理一回。

    江少嶼無奈一笑,總算聽出媳婦兒話里的不悅。

    “好吧,我的錯,我該從前門出。”將布袋打開,又一一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看,都是你們女人用的。”

    眼影盤、口紅、眉筆、面霜,還有……

    “你哪兒弄來這么多化妝品?”心中的驚訝把不高興占據,孟言杏眼瞪得老大。

    “文工團楊團長賣給我的。”

    孟言面上止不住的驚愕:“楊副團長?身為團長竟然私底下偷偷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