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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海島夫妻在線閱讀 - 七零海島夫妻 第26節

七零海島夫妻 第26節

    “你喜歡就吃。”孟言說。

    掂了掂土豆,他道:“行,那我幫你洗洗。”

    拿起兩顆土豆就往水盆里塞,那盆是廚房原本就有的,里面盛了半盆水,已經變得渾濁,一看就是用過的廢水,所以用來洗土豆是可以的。

    孟言點火燒鍋,準備先煮飯。

    今日天氣干燥炎熱,晚上她想吃點水潤的,家里有大米也有小米,那就煮一鍋青菜稀飯吧。

    青菜用的是萵筍葉,萵筍是江少嶼昨天帶來的,有三根,葉子挺長挺飽滿,擼下來切成短截,正好能做一頓青菜粥。

    洪嫂回家的時候廚房里正燒得熱火朝天,見狀她極有眼力見地沒進屋,去院子里和小麥幾個孩子一塊兒串貝殼。

    “喜歡吃餃子嗎?”江少嶼忽然出聲找話題聊。

    大米淘洗干凈下鍋,摻上一盆山泉水。

    “還行,我喜歡吃豬rou芹菜餡兒的,不過玉米豬rou餡也好吃。”

    江少嶼微微頷首:“豬rou芹菜我吃過,玉米的沒吃過。”

    視線落在鐵鍋里,孟言頭也不回,十分自然地說:“下次有機會我做給你吃。”

    下次?

    手里洗土豆的動作一頓,江少嶼飛快掃了她一眼,唇角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揚了起來:“會包餃子嗎?”

    “當然會。”孟言低低笑兩聲,把萵筍葉遞過去:“哪個北方人不會包餃子呀。”

    江少嶼笑著接過:“也對,我問了個廢話。”

    舀了盆清水洗菜葉,然后就著用過的水把其他菜一一洗凈,江少嶼洗菜,孟言就在灶臺邊切菜,氣氛很是和諧。

    “那個扶桑花是誰種的呀,你們部隊的人嗎?”孟言漫不經心問道。

    “嗯,后勤部的給養員。”

    “真厲害,那花一看就精心照顧,養得好飽滿。”

    江少嶼眉梢意外地挑起:“你還懂花?”

    略微思忖片刻,孟言頷首:“嗯,我之前在城里喜歡找各種農業書看,種花種菜種樹……我都感興趣,你說,我是不是很有當農民的潛質?”

    說罷俏皮地眨了眨眼。

    “你想當農民?”江少嶼有些詫異。

    孟言還挺認真地點頭:“種菜種花多有意思啊,為什么不想呢?”

    江少嶼表示十二萬分的意外。

    哪有姑娘希望自己是當農民的料,尤其大城市長大的女孩,即使家鏡貧困,向往的也總是美好干凈的工作。

    孟言不同,她太不同了,她竟驕傲于自己有當農民的潛質。

    “種花我理解,可我頭一回聽年輕女同志說種菜有意思,尤其你這樣大城市長大的女同志。”

    “是嗎。”孟言低低地笑:“那我大概是另類吧,我反正挺喜歡種菜,看著小苗苗一天天長大,很有成就感。”

    江少嶼心中詫異:“這么說你種過?”

    “嗯……在盆里種過蔥姜蒜,青菜白菜什么的。”

    男人輕笑,垂眸看她:“是嗎,還挺牛。”

    孟言粲然一笑,沖他眨了眨眼:“是吧,我就覺得我還是有種地天賦的。”

    干柴在灶膛里噼里啪啦響,揚起細碎的灰塵。

    江少嶼安靜看著她,安靜到連同呼吸都一并放慢。

    似乎覺得太過安靜,切菜中的孟言忽然扭頭,才發現他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后,手里捧著三顆水靈靈的大土豆。

    從他身上緩緩向外擴散的溫暖氣息,伴隨一陣咸濕的風拂在臉上。

    廚房里的空氣登時變得曖昧又粘膩。

    ……

    傍晚,院子里幫孟言串貝殼的孩子們趕在天黑前回了家,貝殼已經全部串好,整整齊齊擺在地面。

    趁著天還沒黑透,孟言決定把貝殼串掛起來,正準備動手,江少嶼先一步將貝殼串接過,放在水盆里洗了洗。

    “有灰,洗洗。”這細節連孟言都沒注意到。

    孟言含笑跟在他身后進了屋,沒等她開口,江少嶼便將靠窗的床推開,然后又小心翼翼把她的扶桑花抱開,那動作輕柔的嘞,好像抱著脆弱的小嬰兒似地,輕拿輕放。

    這年頭五金是“奢侈品”,不算貴但也絕不便宜,洪嫂家沒有釘子,孟言本來想用繩子從房梁上吊下來,這不正好江少嶼在,他用了另一種方法掛這些貝殼串。

    拿兩顆釣魚的鉤子,用鉗子把鉤子底部掰彎,然后順著角度錘進墻面,左右各一只,釘牢固后再在它們之間栓上一根結實的繩,貝殼串就能綁在這條繩上。

    “行啊,還是你有辦法。”

    對于一米八八的大高個來說,連凳子都不用墊,輕輕松松就能把串好的貝殼掛到墻上。

    江少嶼忙碌中回頭看她,眼里含笑:“這是從勞動人民寶貴的經驗里學到的智慧。”

    “哦~原來如此。”孟言負手身后,點著頭:“勞動人民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

    貝殼窗簾在清風中一圈又一圈地晃蕩,借著窗外微弱光線,洗得透亮的貝殼散發出五彩的光,漂亮極了。

    沒想農村生活也能如此有情調,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自己是生活的主人,再無趣的生活也能在有趣的人手里變得生動。

    貝殼窗簾給單調的房間注入了活力,孟言忽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身心放松。

    嗅著空氣里熱騰騰的米飯香,孟言輕輕抻了個懶腰。

    這日子,真好啊。

    ……

    要說粥怎么熬才好吃,必然還得是農村的柴火鍋。

    用細火慢燉,熬到大米粒一顆顆化開,熬到軟爛香醇,直到聞到那股醇香的糧食味兒……好些貧困的農村地區,米粥熬到極致甚至可以替代人奶喂小嬰兒呢!

    “你餓了沒?”孟言往灶膛里塞了根木頭。

    江少嶼邊洗菜,回道:“沒,平時六七點才吃飯,餓得慢。”

    聞言,孟言添了根柴火:“那行,我慢慢熬。”

    鍋里熬著粥,剩下的時間正好可以將海鱸魚收拾出來。

    這魚是阿貝那在捕魚隊的爹抓的,昨天就送來了,因為要把之前趕海的海貨吃掉,所以就擱置到了今天。

    孟言不會殺魚,穿越前魚攤老板會幫顧客殺得干干凈凈,南方一些菜市場還會給你片好,或者剁成塊,方便極了。

    這會兒看著躺在砧板上的海鱸魚,大眼瞪小眼,不知從何下手。

    “怎么了?”洗好菜,那邊半晌沒動靜,江少嶼走了上來。

    孟言握著菜刀后退半步:“你會殺魚嗎?”

    “當然會。”不等她說話,一把接過菜刀,順帶空出一只手將她推開:“你站遠一些,小心血濺到身上。”

    孟言后退兩步,笑了起來:“正好,我還尋思如果你不會的話我就去隔壁找馬嫂,她可會處理這些東西了。”

    江少嶼笑了一下,叮囑道:“以后不會殺就找我。”

    “好呀。”孟言抿著唇掩蓋笑意,將圍裙脫下來遞給他。

    可這會兒男人正手起刀落,魚肚子剖開,手上已然占滿了鮮血。

    ——于是只能讓孟言幫他戴。

    “你彎腰,太高了我夠不著。”孟言墊腳,舉著圍裙說。

    江少嶼垂眸,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一眼望進了那雙圓而亮的貓兒眼。往下,挺翹的鼻尖泛著潤澤的光,小小巧巧的,真好看。

    他微微躬身,由她將圍裙掛上了脖子,雪花膏的清香拂過面頰,不帶一絲停留。

    兩道灼熱的呼吸短暫地糾纏在了一起,還未來得及感受那旖旎的氣氛,孟言就戴好了脖子那根線,緊接著繞到他身后,打了個蝴蝶結。

    某女絲毫沒發覺江少嶼游離的小心思,退后半步,興致勃勃道:“好了,你殺吧。”

    “嗯。”不知想到什么,他忽而望著她笑了一下,嗓音清朗若泉,再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疏離。

    ……

    海鱸魚,這玩意兒紅燒最好吃。

    殺好洗凈,先放油鍋里煎一煎,煎至兩面金黃,聞到那陣鮮香味兒了,再加入提前調制好的調料,最后加入酸菜一起燉,整個廚房都被濃郁的rou香彌漫。

    孟言挑了五六顆野山椒:“你能吃辣嗎?”

    洗手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江少嶼頷首:“能,我什么都能吃。”

    “那就好,我多少放點辣椒進去,提提味。”

    “行。”不就是吃辣嗎,有什么不敢。

    海鱸魚其實沒什么腥味,但魚這種生物再不腥還是要放些辣椒才好吃。之前剩的山椒早就被孟言吃完了,石蛋跟他的小伙伴又上山幫她摘了一些,菜籃子里才放沒幾天呢就蔫啾兒了。

    不過說來也怪,這野山椒越蔫巴,辣味越兇。

    當紅燒魚燉好后,盛進盆里后,孟言讓江少嶼嘗了口酸菜。

    洪嫂家的酸菜沒放辣椒,吃起來只酸不辣,可這鍋紅燒鱸魚,吃起來不僅有酸味,還有辣味。

    江少嶼是清淡黨,平時吃的菜里不見半點辛味,這會兒陡然一口辣味酸菜下嘴,舌尖被刺激到,瞳孔瞬間發直了。

    廚房里光線較暗,孟言沒注意到他的變化,期待地問:“怎么樣,味道還合口嗎?”

    也不管桌上的搪瓷杯是誰用過的,江少嶼連連點頭,一把抄起桌上的搪瓷杯往喉嚨里灌水。

    “好吃,辣味也有,不過也能接受,這是我第一次吃辣味的魚,很新鮮,也很好吃。”

    孟言的注意力卻不在他的話里,余光不覺瞟向男人手里的大紅花搪瓷杯。

    那是她用過的杯子……算了,假裝不知情吧。

    ……

    一個半小時后,天光漸暗,天邊最后一絲晚霞隨霧去。

    煤油燈輕點,暖黃色的光照得廚房里熱氣騰騰,因為飯菜好吃,一場飯吃下來幾乎沒人說話,光顧著吃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