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貝克曼邊緣H)
她回去的時候很安靜。 貝克曼握著她的手,娜娜莉身體不好,體溫也偏低,任由他像導(dǎo)盲犬一般帶著回到房間。 娜娜莉不出聲,他也沒問,等回了船上才看她:“累嗎?” 她坐在床邊,猶豫著搖了搖頭,比起疲憊,還是沖擊更大。 貝克曼嗯了一聲,伸手把刀放到一邊,仔仔細(xì)細(xì)去解她背后的系帶。 又多又繁瑣,但是她穿著格外好看。 他買的。 她順從地低頭,貝克曼看著她露出來的后頸,纖細(xì)極了,之前的細(xì)金項鏈好好戴著,襯得皮膚如積雪凝霜,讓他的心情無端愉悅了起來。 他抽開系帶,坐在身邊將人抱在懷里,還沉浸在自己思維里的姑娘愣了一下,很快就又紅了臉。 她生得嬌小,肩背都薄,貝克曼的手放在上邊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萬一捏碎了。 他動一寸,娜娜莉就抖一下,衣服松松垮垮掛在肩上,就只有后背裸露,蝴蝶骨隨著呼吸不安地顫動。 貝克曼注視著她臉上的緋色,慢條斯理按住胸衣的扣子,從邊緣勾勒著,“萊姆嚇到你了?” 娜娜莉整個人都在他手下發(fā)軟,恨不得自己縮成一團(tuán),聽見這話也迷茫地抬頭:“啊?” 就是根本沒注意那小子了。 貝克曼暗笑一聲,“沒什么,”他說,“熱不熱?” 他眼也不眨地看著她羞紅的耳廓,那顏色從臉到脖子,再到鎖骨,就像被暈染打濕的玫瑰花瓣,軟極了,讓人口干舌燥。 “這幾天應(yīng)該有新藥。”貝克曼一邊說一邊挪動手掌,他也是壞心眼,并不真正地?fù)崦皇菧\淺地,用指尖、用繭子若有若無勾勒,麻癢從脊椎蔓延,落在每一處,比什么都折磨人。 至少他懷里涉世未深的少女就禁不住。 “…什、什么?” 娜娜莉捂住嘴,顫抖音還是從指縫里鉆出,她被吊得不上不下,根本沒法注意對方在說什么,只想要逃開。 她受不了就想求饒,貝克曼一直很穩(wěn)重,除了在求愛上同樣混賬外,事事都是這個副手cao心。 “不要這樣了、”娜娜莉覺得自己壓根就是撞進(jìn)蛛網(wǎng)的鳥雀,越掙扎就纏得越緊,“貝克曼先生……” 她的腰繃得很緊,聲線也是,可憐極了。 他嗯了一聲,但沒松手,只聽“咔噠”一聲。 胸衣的扣子掉了。 發(fā)生的時候她都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被攏住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娜娜莉臉紅得發(fā)燙,嗚咽了幾聲,知道自己逃不過,“輕一點,求求您……” 呻吟壓得很軟,很低,就和貝克曼手心里的rufang一樣嬌怯。 嬌嬌小小的雪團(tuán),一只手就能罩住,衣服被作亂的手掌頂?shù)妹捌饋恚絹碓剿煽澹洳宦洌惪寺氚阉兜簦瑓s被娜娜莉驚呼著阻止。 “不、”她羞極了,手指拉住他的衣袖,“不要脫……” 太害羞了,她越說頭越低,也沒有底氣,卻聽見頭頂輕嘆了一聲。 “別怕,”貝克曼把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視野立刻變得昏暗起來,他輕輕吻上她不停顫抖的眼睛,“我也看不見。” 被子里的空氣一片潮濕,煩悶,娜娜莉顧不得別的,大口大口呼吸著,男人的掌心卷過乳尖,讓她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驚呼。 纖細(xì)、嬌小,嬌嫩的rufang也不例外,少女連乳尖都是小小的一點,生澀極了,又泛著漂亮的粉,全被貝克曼看得清清楚楚。 他當(dāng)然看得見,籠上被子也只是為了安慰臉皮薄的小美人,看著乳尖那么嫩,心里就像放了一把火那般燥熱。 “好女孩,”他哄著,“把舌頭伸出來。” 貝克曼手段比其他人高超多了,他吃著女孩子的舌頭,一邊又在捻弄嬌怯的奶尖,他的手很大,單手就能一起玩弄。 “……好熱、貝克曼先生!” 被子里空氣不夠,他又不讓她出去,娜娜莉小臉漲紅,主動環(huán)住他的手臂,追逐他嘴里的氧氣,“嗚、出、出去好不好……” “該叫我什么?” 貝克曼聽著她一口一個先生,腿間性器硬得發(fā)痛,就該教教她,不能在床上這么勾引男人,否則只會被按著cao,讓這個嬌滴滴的小公主哭都哭不出來。 他喂給她,嘴巴里濕漉漉的,貝克曼不合時宜地想要怎么教她。 有太多要教的了,他伸手去摸她的腿心,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底褲濕了一片,身體本來就敏感,被欺負(fù)得情動很正常。 更何況他們一直就是這么做的——循序漸進(jìn),等之后被cao的時候,她就能習(xí)慣。 被摸到隱秘的地方了,娜娜莉驚呼,想夾緊雙腿卻根本沒有力氣,只有軟趴趴地任由海賊在她本來就狼藉的底褲上來回?fù)崦?/br> “都打濕了,”貝克曼咬著她的耳朵,“還夠穿嗎,需不需要我買?” 她羞憤欲死,粗糙的手指卻直直探了進(jìn)去,熟練地找到花苞,剝開羞澀的花瓣,按住那一粒小豆。 “嗚!” 被刺激陰蒂的感覺太超過,更何況這還是她的第一次,娜娜莉繃直腳尖,男人緊緊抱住她,被子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明亮的燈光下,少女形狀漂亮的rufang被肆意揉弄,裙擺更掩蓋不住yin靡的動作。 她躲又躲不掉,逃也逃不走,甚至沒有注意到門打開的聲音。 “怎么在欺負(fù)她呢?” 娜娜莉打了個激靈,有人走進(jìn)來,身上應(yīng)該還帶著血,鐵銹味一下就讓她緊繃。 “不要……不要看……” 她哭得狼狽,只想把自己藏在枕頭里,太超過了,一切都太超過了,沖擊著她的底線和閾值。 香克斯笑一聲,半跪在床邊替她擦眼淚,繭子磨得臉生疼,“貝克,你把娜娜弄哭了。” 只字不提自己。 娜娜莉鼻頭都哭紅了,眼淚干在臉上,又有新的淚水掉下來,香克斯看了一會她委屈與恐慌并存的臉,就連這種表情都格外可愛。 “好啦,別哭了,”剛剛結(jié)束一場廝殺的船長笑瞇瞇說道,他捧著她狼狽的小臉,一點一點親吻,“我讓貝克出去好不好?小可憐。” “你也……嗚!” 貝克曼突然加重了力度,揉在陰蒂的手指變得又沉又重,后半句話變調(diào),吐出濕潤嫵媚的呻吟。 他沉下眼睛,看她因為高潮發(fā)抖的身體,“貝克。” 貝克曼嗤笑一聲,笑他在這里馬后炮裝好人,他慢條斯理抽出手指,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裙,眷戀似的親了親她發(fā)潤的脊背。 “好了,寶貝。” 他毫不掩蓋腿間的異樣,抱著親那么久,早硬了,接下來還只有自己解決。 娜娜莉抽噎一聲,感受著身邊體溫的離去。 然后又是另一個人。 “我吃醋了,”船長說,“他讓你很舒服嗎?” 她還在哽咽,就又被抱起來拍打后背,對方就像哄小孩子一樣,剛一靠近,娜娜莉就控制不住地僵住身體。 他一定殺了很多人,身上才會有這么濃的血腥味,對嗅覺敏感的娜娜莉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 香克斯感受著她僵硬的身體,眼里沒了笑意,但還是溫柔說著話:“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不回答的話,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fā)生。 在這個瞬間,娜娜莉突然想到了很多,船員們鬧鬧嚷嚷說香克斯一直在找人,他第一次見面就奇怪又親昵的態(tài)度,還有交付的格里芬。 他還在用僅有的手臂安撫著她顫抖的后背,這是船上最厲害最恐怖的人,也是對她道歉的人。 娜娜莉不知怎么平靜了下來,她把自己緩慢地埋進(jìn)對方的胸口,雙臂環(huán)住他的身體。 這是一個表達(dá)依戀和尋求庇護(hù)的動作。 她渾身糟透了,腿心濕潤得一塌糊涂,上半身還光裸著,柔軟的少女身體全部投在他懷里,宛如倦鳥歸巢。 娜娜莉沒有說話,但動作比任何言語都動人。 香克斯頓了一下,然后帶著滿足和無奈的笑意,勾起她散落的鬢發(fā)。 “我可以親嗎?” 他第一次問她,卻知道答案。 熱氣吐在細(xì)嫩的頸窩,身下的女孩子條件反射地想要躲閃。她閉著眼,香克斯卻知她理應(yīng)有一雙美麗的眼眸,水波瀲滟,總是溫柔地注視著他,帶著足夠讓人溺斃的愛意。 ……你應(yīng)該這樣注視我才對。 他聲音低低的,可憐極了。 娜娜莉愣怔了一下,香克斯捧住她的臉,“大家都那么喜歡你……貝克,本鄉(xiāng),還有萊姆瓊斯。” 香克斯呢喃著,話語里涌動著熱切的火焰。 “……我也愛你。” 你應(yīng)該同樣愛著我才對。 他深深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