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告別(微H)
“你都要走了,就這么抱著我呀?” 宮念勾了勾他的小指,泛著水光的瀲滟桃花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都是情意綿綿。 聞言傅明淵笑了,他這一笑,如雪后初霽般明媚好看,宮念看的有些呆,這么好看的臉就該多笑笑才是。 “我還以為你不開心,不想讓我碰你。” 宮念白了他一眼,“那還抱我這么緊。” 傅明淵含著她的唇,含含糊糊道 “怕你生氣跑走不理我了。” 宮念還想再說什么,卻連呼吸都要被他奪了去,只能止不住地哼哼,唇舌都依附于他,占據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這頭餓狼。 這個吻纏綿、溫柔又難舍難分,帶著離別的不舍,帶著眷戀和占有欲,帶著滿腔的愛意。兩個人呼吸guntang交融在一起,空氣仿佛都變得炙熱,唇舌舔吮間黏膩的親吻聲回蕩在耳邊。 傅明淵吻地深,欲罷不能地糾纏著她的舌,仿佛是人間美味般地品嘗奪取,宮念受不住地哼哼,喘息聲都在顫抖,身子被親的渾身發軟,癱在他的手臂上。 直到山里間“咕咕”的聲音再次響起,傅明淵才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地結束了這個長長的吻。看著宮念因為吻了太久而顯出艷麗的櫻紅的唇色,眼底暈著歡愉媚人的情意,傅明淵只覺心都被填滿了,骨頭縫里都浸潤著愛意。 他忍不住又親了親宮念的臉頰,道 “等我。” 宮念點點頭,“早點回來哦”,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 “夫君。” 傅明淵神色有些驚喜,親親她的唇,“可以再叫幾聲么,夫人。” 宮念本來就是想逗逗他,可傅明淵竟也有這么頑皮的一面,孩子氣一般,不叫就一直親她。宮念無法,外面的鳥叫聲她都聽到了,他倒是不急,只能含糊地叫了幾聲夫君。 傅明淵臨走前,將刻好的木雕送給了她,神情惟妙惟肖的,這禮物新奇,宮念是很喜歡。 除了這個,傅明淵還給了她一塊貼身玉佩,說這個是定情信物,還非要宮念也給他一件貼身的,她哪有這種東西,最終拗不過他,給了一件她的貼身肚兜,真是奇怪的習俗。 傅明淵走的第一個晚上,屋外寒風嗚咽,宮念手腳冰涼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 傅明淵走的第一個白天,宮念看著眼前看不出形狀的菜糊糊,嘆了口氣,選了個草莓味的營養液。這是她第一次覺得營養液這么難喝,平日里最喜愛的草莓味都不行。 宮念有些煩躁地趴在桌子上,手中摩挲著縮小版的她--木雕,“系統啊,傅明淵走了,但他沒帶我走,任務做不下去了,咋搞哦。” 卻沒有得到回應,腦海中的系統仿佛消失了一樣。 宮念突然想起來昨天系統跟她說的:“因為運算過載導致系統休眠,可能要幾天才能維護好”時,更加煩躁了。 就在她百無聊賴地盯著眼前的木雕發呆時,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沉凌。 或許大概,能給她這些天無聊的生活,找點樂子? 可是她沒有沉凌的住址,說起來,雖然原主跟他有過舊情,但她卻對沉凌知之甚少,只知道牡丹園是他的產業,為今之計只能去牡丹園找個人問問了。 在找沉凌之前,宮念先去了一趟福來酒樓,把傅明淵父親病重以及他回歸的消息遞了過去,又拿了些銀子補給,畢竟行走在外需要銀子,她又身無分文的。不過這活也算高風險,錢自然多,省著點都夠一家人一年的花銷了呢。 事畢,她騎著馬悠哉悠哉地往牡丹園方向趕了過去,事情卻比想象中順利,在她剛踏入牡丹園的時候,就有一位侍從接引著她,態度恭敬,“宮姑娘,里面請,我家主子在等您。” “沉凌怎么知道我要來?”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主子只吩咐我們,您一來就帶您去見他。” “好吧。” 宮念帶著疑惑跟他上了樓,是個雅間,二樓正中間的好位置。不過沉凌并不在里面,宮念看了一圈沒找到人,正好這會新戲開場,她便嗑著瓜子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不過片刻之后,門口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推開,沉凌快步走了進來,見她坐在里面,似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見宮念還坐在那里,這才歡喜道 “阿念,你真的來了,我好高興。” “你怎么知道我要來?” 宮念心中疑惑,直接問了出來。 沉凌走到她的右手邊挨著她坐下,桌子很大,多坐一個人并不會覺得擁擠,但是怕宮念讓他坐遠點,他一坐下手就沒停過,先是將茶杯里的水續上,再是把手擦干凈,給她剝瓜子,拿零嘴,這一切都做的無比絲滑。 宮念忙著看戲,留一只耳朵在等沉凌的回答,有人投喂自然也就沒拒絕,心里倒是有些奇怪沉凌看起來極為富貴,怎么也會做這些事,還做得非常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