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有點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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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 仲南,仲西,沉枝竹,乖囡叁人一狗分別坐在沙發的四個方向,有幾分對簿公堂的意思。 仲西怒道:“你們!多少應該收斂一點,如果讓媽看到……要怎么辦!” 沉枝竹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聽到“媽”這個字,才恍恍惚惚看了仲西一眼:“噢……對不起,我說真的。” 仲西看沉枝竹說話時的表情,懷疑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仲西露出個怨念的表情:“你不是怕狗嗎?乖囡離你這么近,你怎么沒反應?” 沉枝竹“嗯?”了一聲,側頭看了眼一旁沙發上乖巧蹲坐的乖囡,在與她形狀溫順的眼睛對視了一秒后,尖叫一聲竄到了另一邊仲南的身上。 沉枝竹抱緊仲南:“仲南我怕我怕我他媽真的……” 仲西發現沉枝竹好像對仲南較之方才熱情了很多,他一臉狐疑地盯著自己的哥哥:“?” 仲南似乎沒什么反應,拇指摩挲著下頜,他坐起身沉吟道:“你是覺得,如果媽看到我和沉枝竹剛才……她會生氣?” 仲西捂著心臟:“不要讓我再回憶起剛才的場景了,求求你,哥哥。” 半小時前。 仲西一個人呆著無聊,春晚的聲音聽著人發困,他索性牽著乖囡出來溜溜。 風慢慢起來了,他晃著走到花廊,計劃從這兒繞個圈子回去。 遠遠的,仲西就看到有人在花廊邊的碎石子路上站著,又走近了些,才發現自己的哥哥仲南低著頭捧著沉枝竹的臉,兩個人湊得很近,不知道在做什么。 仲西直面這種視覺沖擊,整個人傻在原地,那種詭異的luanlun感又浮了上來。直到乖囡感到不耐煩開始拉扯牽繩,仲西才回過神來,不遠處的兩人也察覺到動靜,收斂了動作。 而后他們就回到了前廳。本來是裝模作樣在打橋牌,打到一半仲西先沉不住氣開口興師問罪,于是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沉枝竹整個人似乎才回過神,道:“我們不是在打牌嗎?” 仲南嘴嚴,仲西看他不置可否的樣子,感覺再問不出什么,便掏出牌打算繼續。可說的和聽的都早忘記了打牌,不知現在到底該誰出牌,只得和了再從頭打。 這天終歸是熬到了半夜,仲南換了衣服靠在床邊,沒著急睡。他翻了剛兩叁頁書,門就被敲響了。敲法很是熟悉,仲南曉得是沉枝竹,起身給她開門。 女孩子站在門口臉蛋紅紅,仲南扶著門框低頭問她:“……怎么?” 沉枝竹抱住他的腰,含糊其辭:“去床上說。” 之后的事情順水推舟。 仲南發現今天沉枝竹格外的熱情,一點兒不像平時消極怠工,動兩下就嚷著累。她騎在他身上,極其聽話地扭著腰打轉,jiba被豐沛的水流和緊窄彈性的內壁裹著,讓仲南有些招架不住。 yin水流到他小腹上,沉枝竹磨他的時候屁股起落間有拍打的清脆聲音,仲南感覺自己幾乎就要被她磨射了,他忍下那種瀕臨盡頭的快感,坐起身捏著沉枝竹的臉問她:“你今天怎么這么主動?” 沉枝竹的眼神濕漉漉的,她看著他,月光下女孩子眼底綿軟的情意讓仲南覺得這應該是一種幻覺。他沒忍住抬腰頂了一下,沉枝竹嗚咽一聲,趴到他的肩頭。 她黏黏糊糊地叫他:“哥哥,我累了……” 仲南心頭一顫。 “你剛叫我什么?”他忍不住追問。 沉枝竹撥著男人右耳耳廓,看到他月光下幾乎透明的睫毛。她突然起了壞心思,道:“等你射了就告訴你。” 仲南笑了一聲,順著她的動作去咬她的手指,腰間狠狠往上撞,女孩子屁股一下子夾緊了,他沒手下留情,一只手捏著她的腰,一只手跟隨著頂弄的節奏扇她的屁股。臀尖很快紅了一片,沉枝竹卻越夾越緊,大腿蹭著他的腰亂動。 她的聲音隨著他起伏,斷斷續續的:“……不許去和別人…相…相親了……” 仲南心道她怎么還記著這回事兒,隨口應下:“我本來就沒去,也根本沒打算去。” 已經是大年初一,仲南沒貪多,只做了一次就放過了沉枝竹,還給她從里到外洗得干干凈凈。她今天主動得令人覺得有些異樣,像是要通過這場歡愛來確認什么。 仲南捏著她的臉左右看了半晌,道:“你今天怎么了?也沒喝酒,怎么感覺不太對勁。” 沉枝竹別扭地糾結了一會兒,指著自己的眼睛小聲道:“……可不可以再親我一下?” “為什么?”仲南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還是如她所言,低頭吻了吻她指著的左眼。 沉枝竹的表情有些猶豫,她貼過來,眼神懇求:“不是這種,可不可以像剛才在外面那樣…用你的舌頭…………” 仲南靜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露出一個復雜的表情,道:“沉枝竹,你的性癖真的很怪。” 沉枝竹也不反駁,期期艾艾看著他。仲南有點心軟,還是依著她做了。他沒想到沉枝竹反應這樣大,只是……舔了舔眼皮,她就能哆嗦著重新濕了個透,整個人像只發情的貓黏在他身上。 仲南只得重新給她換條內褲,順便給自己換了件睡衣。 沉枝竹坐在床沿,看著男人線條流暢的背肌,夸張地嘆了口氣:“仲南……你好喜歡我呀。” 仲南眉頭一跳,轉身看向她:“你覺得我是喜歡你的成分更多一點,還是想把你扔出去的成分更多一點。” 沉枝竹就道:“當然是喜歡我更多一點。” 仲南的眼神像是說她在做夢。 和之前幾次不同,沉枝竹感覺自己心里有點說不清的失落。 她抬腳去踢仲南的腿,男人紋絲不動,低著頭迭她剛換下來的內褲。他整個人還帶著情欲潦草發泄后的氣息,拿著她的粉色內褲看起來有種詭異的和諧。 外面的雪變大了,沉枝竹在床上滾來滾去,她小心翼翼地聞著被子里殘留的,仲南常用的那款香水的氣味,像古時候的人用干凈的草保存雪和冰一樣虔誠。 年一過完,就是春天。 她仿佛還能想到那顆稗子吞咽下去時的味道。草種子含在喉嚨里,將要發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