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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女婢升職記/我靠演技攻略N個大佬 第72節

    賀章愣了一瞬后,立即大步朝堂中走去。

    賀章夫妻膝下只賀白一子, 自當年宸妃離世之后, 賀白便未曾歸家過, 一家三人也未曾一道用過晚膳。

    這一頓飯, 吃得極為舒心,父子二人皆飲了酒。

    晚膳過后,賀章來到賀白房中。

    賀白倒了盞茶, 遞到他面前, 他捋了捋胡須, 接到手中卻未喝,而是看著他道:“方才見你母親高興, 便沒有開口問你,如今只你我二人, 我有話要與你說。”

    賀白朝他頷首, “父親請講。”

    他已經許久未曾喚他父親, 不管是人前還是人后, 他總是冷冷清清叫他賀院使。

    賀章笑了笑, 拉開椅子坐下,問道:“趙嬤嬤身后的背疽是從何而來的?”

    賀白也彎了唇角, “趙嬤嬤的身份,也配讓院使大人費心?”

    賀章沉住氣道:“背疽向來都是因不潔而導致的,趙嬤嬤人在行宮,日日伴在皇后身側,所用皆是六局送的上乘之物,怎會引起不潔?”

    賀白道:“人不可貌相,外在越是干凈,背后越是骯臟,能染得背疽,倒也是情理之中。”

    “你!”賀章剛要發火,賀白便將他面前杯盞,朝前推了推,“父親稍安勿躁,喝口清茶消消火氣。”

    賀章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并未喝下,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你今日能回來,為父甚是寬慰,只要你我父子一心,太醫院始終都是我賀家為上,日后這院使之位,也定是你的。”

    “父子一心?”賀白忽然冷笑。

    賀章倏然蹙眉,“有何可笑?”

    賀白望著那杯茶道:“方才用膳時,父親見我先喝了酒,才敢飲下,如今這盞茶也是如此,我不喝,你便不敢喝,如此將我防備,何談父子一心?”

    賀章看著他道:“你多心了,為父只是不渴。”

    賀白又是一聲冷笑,“父親既已覺出端倪,何故在我面前繼續惺惺作態?”

    “你可休要聽旁人教唆,那趙嬤嬤所言未必屬實。”賀章急道。

    賀白眸中泛起一片冷意,“我還要多謝趙嬤嬤,若不是她,我還不知父親會不顧我的安危,將林欣寫給我的信拿去給嫻貴妃。”

    “不顧你安危?”賀章徹底揚了語調,“那信我是在你窗外撿的!我原本沒有旁的心思,是那榮家女兒入了皇上的眼,若是讓人知道你曾與她私相授受,我們賀家便會毀在你們手中!”

    “你便這樣相信嫻貴妃,你就不怕那信傳到皇上眼中,若是因此而徹查下來,賀家又會如何?”不等賀章回答,賀白一陣低笑,“是我忘記了,早在王美人誕下四皇子后,你與鄭氏就已經沆瀣一氣了。”

    賀章沒想到賀白知道的這般多,他驚愣了一下,隨后壓聲道:“你已年近三十,為官數載,怎么到現在都不明白,為父計謀深遠,所做一切皆為賀家,我若不這樣做,你能順利入太醫院?能做上院判之位?賀家又如何能在上京扎根?”

    親耳聽到賀章承認,比他從趙嬤嬤口中聽到時還要痛心,他望著這位自幼就極其尊重的父親,痛斥道:“你的良知在何處?為醫者,心不仁,你不配坐太醫院的院使,甚至根本不配從醫。”

    賀章氣得直接起身,“我不配?兒啊,你空有醫術,卻沒有為官的大智,那是皇城,不是其他地方,我若如你這般軟弱,賀家……”

    “不要拿賀家當借口!”賀白也跟著站起身,接著怒斥,“如果沒有榮家,我二叔有沒有命回京都是兩說,你卻這樣對榮家?”

    賀章道:“那是你二叔自己不爭氣,再說,那榮家小女娘的事,若非我出手相助,怕是早已一命呼嗚,便是現在,我不是照樣幫他們瞞著,沒將那小女娘供出!”

    “你是替榮家隱瞞,還是替你自己?”賀白怒極反笑,“你不敢讓鄭氏知道,你曾幫過榮家,你也不敢讓皇上知道,我與林欣的情誼,所以,是你不敢說,而不是你有心想要幫榮家隱瞞。”

    “隨你怎么想。”也不知是許久未曾飲酒的緣故,還是太過生氣,賀章腦袋一時有些發懵,他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指著賀白,“宸妃已死,你與她之間的事已經是過去,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往后你萬事都與為父商議……”

    賀章愈發昏沉,視線也有開始模糊,他用手捂住心口,順勢又坐回椅子上,他終于覺察出不對勁來,不可置信地看向賀白,沉重地喘氣道:“你……你做了什么,我、我是你父親,你怎敢做這般忤逆不孝之事?”

    “在你是我父親之前,你首先應當是一個人,可你是么?” 賀白拿起茶盞,將賀章一直未曾喝下的茶水灑在地上,“你的確聰明,只是你猜錯了,毒藥不在這盞茶中,而是在你我共飲的那壺酒里,而這茶盞里……是解藥。”

    “賀白!”賀章渾身發軟,整個身子都攤在桌上,還不忘為自己辯駁,“我何錯之有,都是那榮林欣,是她害了你,害了賀家!”

    賀白望著他,冷冷道:“是你的欲望和貪念害了你自己。”

    賀章的眼神中終于露出恐懼,他開始求他,開始用各種溫言軟語想要打動這個兒子,然賀白依舊不為所動。

    賀章心口的疼痛讓他徹底失了耐性與理智,他開始譏諷他,挖苦他,用各種話來刺激他。

    “你可知……我將那碗藥送到宸妃面前時,她沒有絲毫設防,還以為我是前去探望她的……直接將那一碗藥全部喝盡,待毒發時,她才知道那藥中有劇毒,哈哈哈……”

    “她到死時都以為,是你害怕她將你供出,才叫我去滅她的口……”

    所以,那時的宸妃沒有掙扎,只痛苦的將自己蜷縮在地上。

    這也是當初皇上不論如何下令徹查,也知能查出來宸妃為自盡的緣故,因為她在臨死前,沒有留下任何掙扎的痕跡。

    賀章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屋中只剩一片死寂。

    賀白麻木地看著他,心中的疼痛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動作,許久后,一口鮮血從他喉中噴出。

    太醫院一時更加忙碌,院使賀章在沐休之時,酒后引發胸痹而亡,院判賀白,因思父心切而病倒,好在年底前,他身體漸漸恢復了些,又回到太醫院重新任職。

    眼看便要過年,李研卻是忽然與皇上稟明,想要去桂州親自督建晉王府邸。

    皇上放心不下,原本是打算讓賀白陪同李研一道去桂州,可因賀白不久前父親剛剛過世,再加上他身子也并未徹底康復,于是便將太醫院另一位醫術高明的左院判,派去李研身側。

    皇上念及賀家勞苦功高,賀白醫術卓群,直接將他升至太醫院院使一職。

    李研走后不久,邊境傳來喜訊,在李碣與榮親王的領兵下,打的瓦剌潰不成軍。

    朝堂內果然對李碣的呼聲更高。

    年初一太和殿宮宴那日,皇上面前的玉盤中有一道牛乳糕,他用下之后,臉色倏然一變,詢問后才知,那是翊坤宮的欣昭儀親手所做。

    皇上的目光穿過大殿眾人,最終落在那玉軟花柔的女子身上。

    欣昭儀朝目光射來的方向,微微側目,含羞帶怯的眼皮略微一抬,與皇上眸光相撞時,又立即躲閃開來。

    她本就與宸妃神韻相似,如今又做出這般神情,連皇后看到都會下意識以為,那是宸妃回來了,更不用說皇上,他在看見這一幕時,眼尾竟漸漸紅了幾分。

    他望了許久,才將眸光收回,重新看向面前的牛乳糕,宸妃當年最喜歡吃這道糕點,這也是她最喜歡做的糕點,他還記得,她第一次做給他吃時,緊張又羞澀的模樣……

    不知是思念宸妃太過心切,還是當真如此巧合,皇上竟覺得欣昭儀做的這道牛乳糕,與當年宸妃做出來的味道幾乎一模一樣。

    宮宴散去后,皇上直接去了翊坤宮。

    這是他自宸妃離世之后,第一次留住后宮,還是在年初一,本應去坤寧宮這日。

    可即便如此,后宮也無人敢有怨言,妃嬪們甚至還在心中暗暗期盼,也許皇上在寵幸過欣昭儀之后,慢慢又對男女之事起了興致,到時候保不齊會雨露均沾。

    可到底還是讓她們失望了,皇上的興致只在那翊坤宮。

    有了宸妃的前車之鑒,妃嬪們便是心有微詞,也不敢輕易表露,反正這么多年都是這樣熬過來了,玉嬪傷勢恢復后,人前也不再隨意開口。

    在這當中,只嫻貴妃坐不住了。

    李砌雖在行宮禁足,可到底也沒有犯什么滔天大罪,待李碣徹底將瓦剌之事解決,皇上的氣也就消了。

    原本朝堂上形勢大好,卻沒料到還是讓這欣昭儀入了皇上的眼,如今皇上日日都往翊坤宮去,萬一再讓那欣昭儀有了皇嗣,她又要費盡心思去籌謀。

    再說賀章這樣得力之人也離世了,賀白又是那樣冷清不通人情的性子,嫻貴妃如何不頭疼。

    好在李碣與榮親王越戰越勇,將瓦剌打得節節敗退,想來不日便會遞上求和書。皇上正在用人之際,對鄭氏也就多了幾分耐性,嫻貴妃借此機會,一連多日給皇上變著法子去送粥品。

    內侍省還在籌備今年行宮避暑事宜,皇上卻不知為何,這幾日時不時便會頭痛不已,行宮之事便也就此耽擱下來。

    這日午后,嫻貴妃又帶著粥品來到養心殿。

    “今日是綠豆百合粥,臣妾問過太醫,這個時節喝此粥清火降噪,最為適宜。”嫻貴妃神情關切,親自將粥碗端起,遞到宋楚靈手中。

    皇上之所以對嫻貴妃有幾分耐心,也不全是鄭氏和兩位皇子的功勞,嫻貴妃姿容平庸,卻心靈手巧,不論女紅還是廚藝,皆為上乘,且為人不似皇后那般拘謹,她笑瞇瞇的,萬事都不往心中去的樣子,倒是讓人與她一起時,心情也跟著松快不少。

    宮中的規矩繁多,入口之物能出現在皇上面前,就已經通過了層層查驗,而最后這一關,便是由連寶福來查驗,他先是用銀針探毒,隨后還會喝一口來以身試毒。

    這些繁瑣的規矩嫻貴妃早已習慣,她看都未曾多看,一心都擱在皇上這邊,不過她向來會說話,將近半月的時間里,與皇上偶爾閑聊兩句,提的也是李碣和李硯,未曾替李砌說過一句話。

    “老三老四雖然年紀小了些,可如今也算是能在皇上身前盡孝了。”嫻貴妃笑著道。

    皇上道:“他們兄弟四人年紀相近,沒差多少歲,這老三老四只是排行低,歲數倒也是不小了,尤其是老三,頭一次征戰沙場,就能有如此成效,實在令朕欣慰……”

    皇上正說著話,太陽xue的位置又開始莫名抽痛,他用手指在疼痛之處輕輕按壓著,蹙眉又接著道:“還是你教導的好。”

    嫻貴妃忙道:“臣妾哪里會教導這些,都是皇上與太傅們的功勞。”

    兩人談話間,連寶福已將粥品查驗完畢,端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舀了一勺,剛放到唇邊,便聽身側宋楚靈忽然傳來一聲驚呼,“等一下!”

    這一聲將屋中之人皆嚇了一跳,連守在門外的佩刀侍衛,在聽到后手都立即放在了刀柄上。

    皇上倒是沒有惱火,只是十分詫異地朝宋楚靈看去,畢竟宋楚靈在他身側半年之久,未曾出過任何紕漏。

    “皇上。”宋楚靈顯然意識到方才御前失儀,她一臉驚色,卻不望朝皇上拱了拱手,才強壓住心慌,沉聲道,“這、這碗粥……怕是喝不得。”

    宋楚靈這番話,讓眾人心中又是咯噔一聲。

    嫻貴妃平日里再是淡定,面對無端指責,她也難以坐住,起身便質問道:“宋尚義此言何意,無憑無據是想要誣陷本宮嗎?”

    皇上看了眼面前的粥,將勺子重新放回碗中,同樣望向宋楚靈,只冷冷道了一個字,“說。”

    宋楚靈絲毫不畏懼,她看向皇上身側一直默不作聲的連寶福,道:“皇上請看寶福公公的嘴。”

    “老奴的嘴怎么了?”連寶福渾然不覺。

    屋中之人卻已在宋楚靈的提示下,一起朝連寶福看去,在看見那雙青紫的嘴唇時,不由心中大駭。

    嫻貴妃被當場禁足在養心殿旁的暖閣中,賀白帶著幾位太醫趕來時,連寶福已經昏迷,被抬去一間屋中。

    不到半個時辰,賀白便來堂中與皇上復命。

    “回皇上,臣等在那綠豆百合粥中,發現了微量的雷公藤。”

    “那是何物,服用后會有什么后果?”皇上沉聲問道。

    賀白解釋道:“雷公藤有消腫止痛之效,卻不能長期服用,否則會引起慢性中毒,輕則誘發頭疾,身體困乏,重則損害腎臟,會導致……”

    說至此,賀白不安地朝上首望去一眼。

    “說,到底會如何?”皇上的眸光愈發陰冷。

    賀白實在不敢輕易開口,他上前兩步,將聲音壓得極低道:“此話需屋中之人回避。”

    等宋楚靈帶著幾個宮人退去幾米開外,賀白才敢上前低道:“回皇上,損害腎臟,便會使人徹底絕了子嗣。”

    皇上額頭青筋倏然繃起,他重重一掌砸在案幾上,怒道:“好一個嫻貴妃!她可當真賢德,竟存了這般歹心!”

    皇上震怒,眾人皆屈膝跪地。

    然到底是一代君王,皇上很快便恢復了理智,冷聲責問,“此等毒物,為何能近朕的身側?”

    賀白跪著道:“少量的雷公藤放在粥品中,無色無味,連那銀針也探不出毒性,尋常身體康健之人,每日只喝一口的話,毒性太低,也極能顯露出中毒的跡象。”

    說到這兒,賀白忙不迭又朝皇上看去。

    皇上心中一凜,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雷公藤怕不是今日才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