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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女婢升職記/我靠演技攻略N個大佬 第42節

    很快,劉貴走進屋中,李研還在理他的衣擺,臉上的那絲倉皇卻是讓劉貴覺察出來了。

    “王爺,出什么事了?”劉貴壓聲上前問道。

    李研沒有說話,伸手去拿桌上茶水,劉貴卻是快他一步,將茶壺端起道:“這茶水涼了,奴才叫人拿壺熱的來。”

    “不必。”他將劉貴止住,他此時就是想要喝涼的。

    劉貴不知自家王爺到底是出了何事,怎么整個人都有些怪怪的,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樣,而宋楚靈方才出去時,又是一副哭過的模樣,難道說……

    劉貴端手站在一旁,一雙老眼偷摸將自家王爺細細打量了一番。

    幾盞涼茶飲下,李研的神色逐漸恢復如常,他問劉貴,“楚靈可是及笄了?”

    “已是及笄。”劉貴回完話,猛地意識到了什么,他忙跟著補了一句,“年方十五的女子,若是在民間,約摸是要出閣了。”

    李研什么也沒有說,他眸光落在身旁空著的小木杌上,許久后輕輕嘆了一聲,慢慢來吧,莫要將她嚇到了……

    這般思忖著,他眼前又出現了那片柔媚的光亮。

    李研想要將那柔光驅散,可那光亮就像住進了他腦海中,愈是夜深人靜,愈發清晰可見……

    第二日一早,宋楚靈與宮人候在寢殿門外。

    平日里這個時辰,李研早該喚他們進去伺候了,可今日卻遲遲沒有動靜,就在常寧打算上前叩門,詢問堂間值夜的宮人時,里面終于傳來了聲音。

    卻是只要常寧端水進去,一干人等在外繼續候著。

    一整個晌午,李研似乎都有些刻意回避宋楚靈,沒有讓她束發,也沒有讓她布菜,就好似宋楚靈最初進殿伺候那般,只是讓她在旁邊看著,基本沒有給她近身的機會。

    午憩時,宋楚靈來到殿外,一臉困惑地詢問劉貴:“公公,可是奴婢這兩日哪里沒做好,惹惱了王爺?”

    劉貴自然清楚是出了何事,可他又不能同小姑娘直說,便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寬慰道:“你不要多想,待過上兩日,王爺便好了。”

    看著小姑娘茫然離去的模樣,劉貴笑著朝身后的寢殿望了一眼,沒想到他家王爺面皮這般薄呢。

    午憩之后,李研在書房喝藥用茶點,倒是還要宋楚靈陪在身旁,宋楚靈明顯做事更加小心翼翼,整個人都看起來拘謹不少。

    她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唇邊咬下一口后,趕忙就朝李研看去,見他神色未變,這才敢又咬一口。

    李研看她如此,禁不住輕笑出聲,“與你無關,不必怕。”

    宋楚靈趕忙抿掉唇畔上的糕點渣,抬眼朝李研彎了彎唇角,“好,奴婢不怕了。”

    這聲音與這神情,還有那兩朵淺淺的梨渦,讓李研恍然間又想起了什么,他干咳兩聲,收回了視線。

    用完茶點,兩人來到桌案旁。

    一段時間的教導下,宋楚靈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她能識出不少字來,可有些字只是認識,卻不會寫,李研便讓她加強習字。

    宋楚靈寫字時,李研在旁指導,待寫完一張,他指著其中一個字,耐心道:“鐵的起筆要小一些,整個偏旁都要小于另一邊……”

    宋楚靈聽得認真,頻頻點頭,待李研說完,又持筆當著她的面重新寫了一遍。

    望著李研的字,宋楚靈忍不住夸贊,可等她夸贊完,忽然想起一事來,笑盈盈地望著那好看的字道:“這是鐵牛哥哥的鐵字吧……”

    李研沒有說話,笑容在臉上僵了一瞬,宋楚靈仿若沒發覺李研神情的變化,還自顧自道:“那我可得把這個字練好看了,等我回去以后,要教鐵牛哥哥寫自己的名字……”

    “好了,這個字不用練了。”李研將那張紙拿去一旁,重新指了一個字讓宋楚靈練。

    宋楚靈愣了一下,到底也沒說什么,又開始聽話的練起字來。

    李研也不知怎地,余光不自覺就會瞥見兩人方才寫的那個大大的“鐵”字,他越看,心里越不痛快。

    寧壽宮前院,連修正在與劉貴談話,所談是兩月后行宮避暑的事宜。

    劉貴奇怪道:“往年不是提前一月才會準備么,今年這么這樣早就開始著手了?”

    連修道:“今年氣候似是較往常更熱些,怕是待入暑后,皇上提早起駕,所以需要早些準備。”

    劉貴點頭道:“還是內侍省思慮周全。”

    劉貴很快列出一個隨行名單,宋楚靈也自然在列。

    連修望著手中的名冊,淡道:“煩請劉掌事叫這些人拿好自己的宮牌,來前院一趟。”

    按照規矩,登錄在冊的隨行宮人,還需內侍省親自核實。

    第四十九章

    劉貴走進書房時, 宋楚靈已經寫了好幾頁的“研”,而桌案上那張讓李研極為礙眼的字,不知在何時已經被他順手扔進了紙簍里。

    劉貴走上前去, 望著宋楚靈筆下那些歪歪扭扭的字, 違心的夸贊道:“楚靈姑娘這字寫得是越來越好看了。”

    小姑娘得了夸獎,哪里有不高興的, 只是宋楚靈自己看到這樣的字都覺得好笑,也虧得劉貴能夸出口來,她筆尖一停, 仰頭朝劉貴笑道:“多謝公公。”

    一旁的李研, 也順著夸下一句, “是進步了。”

    畢竟這些字再是歪扭, 也比那“鐵”字瞧著順眼許多。

    劉貴實在不愿攪擾這二人的獨處時光,可內侍省的人還在前院候著,他又不能讓人家等太久, 于是她等宋楚靈又寫了一張“研”字后, 才開口道:“王爺, 內侍省的人來寧壽宮了,是來準備行宮避暑事宜的。”

    宋楚靈剛蘸了墨水, 準備落筆,驟然聽到內侍省, 不由一頓, 白凈的紙張上落下一滴墨點。

    “怎么了?”李研覺出她方才似乎有一瞬的愣神, 也沒顧上去問劉貴, 便先與宋楚靈溫聲道。

    好在一滴墨水不算什么大錯, 宋楚靈干脆將計就計,偏過頭來看向李研, 猶豫道:“奴婢是聽到公公說行宮避暑,所以……所以有點好奇。”

    小姑娘那點心思,很容易猜到,李研卻是故意逗她道:“行宮不如皇城大,每次去的宮人數量極為有限……”

    宋楚靈細眉瞬間蹙起,一副生怕李研不愿帶她的模樣,眼巴巴地望著他,“那王爺可以帶幾個人呢?”

    李研輕笑了一聲,溫道:“便是只能帶一個,也不會落下你啊。”

    宋楚靈瞬間松了口氣,緊接著意識到劉貴就在一旁看著,小臉蹭地一下就紅了。

    大魏的避暑行宮在上京以北,就在嶺山一代的環山中,距離皇城約摸有三十里路,行車過去不到一日便可抵達,幾乎每年到了暑季,皇上都會帶領朝中重臣,前往行宮避暑,后宮妃嬪與臣子親眷,也會一并前往。

    李研早些年因身子畏寒的緣故,一直沒有去過,后來身子漸漸好轉,正在加上那是他一年到頭來,唯一能出宮看見山水風光的機會,便也每年隨著一道去了。

    內侍省知他喜靜,便將他安排在最偏的一處含涼殿內,那里極其清靜,推開窗便是一處山泉,在那山泉旁原本有一處空地,前些年他隨手撒了些花種,沒想到第二年再去時,已成了花海。

    宋楚靈入宮已有三個年頭,可是從未踏出過宮門一步,聽李研說著,她眼睛都亮了,“王爺種的是什么花呀?”

    李研道:“半枝蓮。”

    見宋楚靈眼睛瞇起,似是不知那是什么花,李研便道:“你沒見過么?”

    宋楚靈搖了搖頭。

    李研溫笑著道:“那今年我們去時,你便能看到了,若是你不喜歡,那旁邊還有好幾處空地,我們再種些旁的花,如何?”

    “王爺種的花,肯定好看,奴婢怎么會不喜歡呢?”宋楚靈眉眼彎如月牙,她臉上的笑容是抑制不住的興奮與憧憬。

    劉貴看了眼窗外,不得不再次出聲提醒,“王爺,奴才已將楚靈的名字報上去了,還需楚靈拿著宮牌去前院一趟。”

    兩人的思緒瞬間從那美好的山間風光中拉回了書房,李研朝宋楚靈含笑地點了下頭,“去吧。”

    宋楚靈故意裝作不經意間扁了下嘴,好似不愿離開似的,這個細微的表情當然是順利落入了李研眼中,從他那眉宇間似要融化一切的溫潤神情,宋楚靈便知道,這對他是極其受用的。

    從書城離開后,她沒有直接去前院,而是先回了一趟自己的房中,拿了香胰子和香囊,這才往前院走去。

    由于方才在書房中耽擱了些時間,等她來到前院時,那些趕來核實的宮人,大多都已散去。

    宋楚靈一眼就看見了連修,他立在青石板上,正與趙睿說話,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依舊是那個清冷漠然,不茍言笑的連少監。

    因這院中還有來往的宮人,宋楚靈也不敢露出太過熟絡的神情,她慢慢走到兩人身側,停下腳步用那輕快的語氣,喚道:“連少監。”

    連修抬起眼來,朝她看去。

    其實早在她身影出現在院里的那一瞬間,她便走進了他的視線,周遭灰暗的一切都仿若靜止,只有她如同一盞明燈,帶著光亮一點一點幫他驅散了陰霾。

    可是礙于旁人的緣故,他只能繼續收斂情緒,只是對她不冷不淡地微微頷首。

    趙睿看了這兩人一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為何今年內侍省這般早就開始著手行宮避暑的事宜,所以他故意抬眼朝天上看,揚了幾分聲調道:“今日這日頭可真曬人吶。”

    說著,他便指揮內侍省同來的宮人,將桌椅搬去廊道旁一處陰涼的地方,待他坐下之后,又對那幾個宮人道:“你們去院里候著,萬一再有人來,將他們帶到此處來登記。”

    宮人們很快離開,此處便只剩他們三人。

    趙睿坐的地方其實很顯眼,一眼就能將院里來往的人看清楚,倒是距他三米開外的地方,有一顆粗壯的老槐樹。

    宋楚靈先是依照規矩,拿出宮牌遞到趙睿面前,趙睿也不敢耽擱工夫,三兩下登記完后,便抬眼去看連修。

    連修還未說話,宋楚靈便直接朝趙睿屈了屈腿,道:“趙公公,奴婢雖為王爺近婢,但前些年從未去過行宮,尚不知有何規矩,且還想多了解一下行宮的環境。”

    趙睿一面點頭應是,一面看向連修,“的確,照顧王爺半分也馬虎不得。”

    連修冷著一張臉,終是開口道:“我來吧。”

    說完,他便朝一旁的老槐樹走去,宋楚靈垂眸緊跟其后。

    待這兩人的身影徹底隱入老槐樹后,連修面上的那份沉冷終是散去,“你可有傷到?”

    宋楚靈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連修也知道了鐘粹宮的事。

    的確,后宮不管何處的消息,只要內侍省想查到的,都不會難,畢竟各宮每日宮人的輪班,或是哪個宮有何人出入,都是要記錄在冊的,而這冊子最終的去向,便是內侍省。

    “無礙的,嫻貴妃與玉嬪不敢將事情做的太絕,她們只是殺雞儆猴,順便提點我罷了。”

    宋楚靈知道時間有限,半刻也不敢耽誤,她一面說著,一面拿出一塊香胰子,朝連修遞去,可等了一會兒,發覺連修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抬起頭來朝他看去。

    也就是此刻,撞到了連修那深沉的眸光時,她才恍然意識到,從他們躲到樹后開始,他便一直這樣深望著她,目光從未離開過。

    “為何不來尋我?”低低的嗓音從連修口中道出。

    他知道以宋楚靈聰慧,想要找機會去一趟內侍省,絕非難事,除非……她不想找他。

    宋楚靈不由再次一愣,她竟頭一次從連修這般清冷的模樣中,察覺到一股隱隱受了委屈的感覺。

    她無奈地扯了下唇角,溫聲與他解釋道:“是那日從鐘粹宮回來以后,晉王下了禁令,不允我私自外出。”

    連修沒有說話,依舊直直地望著她,似是不信她真的沒有辦法能出去一樣。

    宋楚靈嘆了一聲,又從袖中拿出一個香囊,尚未開口,便聽連修又冷冷地說了一句,“上次分別前,你曾說日后的事,交給你自己便好。”

    宋楚靈再度訝然,她那日當著連修面,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她知道那時的連修,已經對她上了心,根本不會因被李硯發現,就與她徹底斷開。

    卻沒想到,那句話竟當真讓連修聽進去了。

    起初連修倒沒有在意,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宋楚靈也一直未曾露面,那句話才又被他想了起來,且越想,心里越像扎了根刺。

    知道連修是誤會了,她笑著直接去拉他的手,將他冰冷的手掌在面前攤開,把那香囊放在了他的掌心里,溫哄道:“如果我不想尋你的話,為何要趕在入夏前,給你繡香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