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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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了一天中最美的時刻后,海絲特坐下來開始品嘗美味的咖啡。 她的房間很奢華,挑高也非常震撼,客廳左側(cè)是開放式的辦公室,她坐在窗前欣賞房子外面的景色,心里感慨著富豪每天的奢侈生活。 “哎..” 一聲輕微的嘆息突兀地傳到左耳朵里。 海絲特被嚇了一跳,手里的咖啡杯差點滑走,她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沈煦川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她的身邊。 男人那精致姣好的容顏盡在咫尺,明明是精神煥發(fā),卻偏偏嘆氣。 “喝咖啡嗎?”海絲特問,暗暗打量著今天的新郎。 沈煦川搖頭:“不想喝。” “婚禮籌備的怎么樣,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不,我已經(jīng)搞定了,”提起這方面沈煦川眼里的光彩回來了,興致勃勃地分享自己的計劃,“你知道許青沉那個人,他不喜歡湊熱鬧,我決定按照他的喜好來辦,只有我們兩個人。” 海絲特有些驚訝:“不打算邀請朋友嗎?” 難怪沒有收到請?zhí)@類的東西。 “只有我們兩個人,”沈煦川鄭重地強調(diào)一遍,“海絲特,希望你理解,等回到c市,我會補辦一場宴會請朋友們喝酒,但這次我決定站在老許這一邊,他喜歡安靜,我支持他。” “你稍等。” 海絲特對他做出優(yōu)雅的手勢,隨后站起身走進(jìn)臥室,沒一會兒便踅回來。 她手里多了一個禮盒,以及一瓶上等的龍舌蘭。 “在你和勞倫斯逃離喧嘩世界之前,我們先喝一杯。”海絲特沖沈煦川舉了舉手里的酒瓶,笑容純真而美麗,宛若綻放光彩的流星。 沈煦川心里一陣感動,不自覺地站起身。 與此同時,一個男仆走進(jìn)來,送來兩只水晶杯,為他們開啟紅酒。 兩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輕薄的水晶杯碰撞后發(fā)出的聲音清脆好聽,在偌大的房間里像一縷青煙那樣飄蕩。 海絲特說:“祝福你和勞倫斯。”然后她把自己的禮物遞過去,“希望你喜歡,新婚快樂。” “謝謝你,我太喜歡了。”沈煦川把禮物捧在手里,眼底早就被感動和欣喜填滿,“海絲特,我現(xiàn)在能打開看嗎?” 海絲特笑道:“當(dāng)然可以。” 沈煦川迫不及待地拆開禮物,精巧的盒子里閃出一抹亮光,是一款別致的男士胸針,精巧的設(shè)計和做工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并且可以斷定是絕無僅有。 “不同種類的胸針代表著不同的含義,翡翠和鉆石代表高貴和永恒,”海絲特解釋胸針上面的結(jié)構(gòu),“禮物并不貴重,希望你和勞倫斯獲得永恒的愛情,你改變了他,是你讓他享受到以前從未有過的溫情。” “謝謝你,我們會的。”沈煦川將禮物放在胸口的位置,就像騎士在表示感謝時那樣行禮,“我太感動了,我不僅得到了許青沉,我還收獲了你這樣一個漂亮的朋友。” 海絲特舉起酒杯,“我也一樣。” 沈煦川把禮物收起來,眸子亮晶晶的:“今天下午的婚禮,我會帶著它和許青沉宣誓,帶著你的祝福。” “恭喜。” “干杯!” 沈煦川一激動就控制不住,倒?jié)M了半杯酒,一仰脖就全部喝下去。 海絲特掩嘴輕笑:“我為什么只看到你,勞倫斯被你藏起來了嗎?就像中國傳統(tǒng)的新娘,婚禮舉行完畢才能見人?” “才不是,”沈煦川一擺手,“他去取戒指了。” 海絲特露出恍然的表情:“我竟然忘記了,我該陪他去的。” 沈煦川慪氣道:“不用管他,丟了更好。” “你看上去有點不開心?”海絲特察覺到他的異樣,生出幾分好奇心。 想起那件事沈煦川就覺得一肚子悶火! 他的臉?biāo)⒌乜辶讼聛恚骸耙姽砹耍蛲砦艺业皆S青沉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脖子多了一顆草莓,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誰種的。” 海絲特先是疑惑地歪了歪頭,然后笑出聲:“哦,原來是這個意思,確定不是因為你嗎?” “當(dāng)然不是,”沈煦川一拍桌子,“他喝醉了,我又沒醉,如果是我做的,我也不至于這么生氣。” 他生氣拍桌的樣子幼稚又可愛,若是別的男人做出這種舉動可能會招來白眼,但他做起來毫無違和感。 海絲特笑得更歡,故意逗弄他:“沒關(guān)系啦,按照你的形容,只是被啃了一口,有什么好在意呢。” 沈煦川忍了又忍,才把平日里那些渾話壓了下去:“真不是我小肚雞腸,啃哪不好,非要啃他的喉結(jié),我最喜歡他的喉結(jié)了!我經(jīng)常...呃..反正我喜歡那個部位。” 正所謂旁觀者清,海絲特的反應(yīng)相當(dāng)理智,當(dāng)即了斷的憑直覺做出判斷:“是他自己這樣...”海絲特一時無法用中文形容,做了一個捏嗓子的手勢,滿臉懷疑的神色,“應(yīng)該是他自己搞成這樣的,你知道,他最近的狀況有多遭。” “他有本事親到自己的喉結(jié)?”沈煦川沒有理解海絲特的手勢,抿了口酒,被辛辣味刺激得情緒高漲,“他的舌頭有那么長嗎?我就是懷疑有人故意惡心我,平時啃兩口也就算了,可今天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好端端的脖子上多了一塊痕跡,想想就膈應(yīng)人。” 海絲特試圖打消他的怒氣,用一種寬容又無所謂的語氣說:“你太小題大做了,就算真的是吻痕,也只是一個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