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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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衣人,也就是穿著沈煦川買的夜行衣的許青沉,摸著后頸轉(zhuǎn)過身來,一張臉霎黑霎白,最后變成綠色。 他指點著沈煦川的鼻子,一本正經(jīng)地下定論:“沈煦川,你存心想弄死我,之前用腳踢前面,現(xiàn)在用棒子敲我后背,我嚴(yán)重懷疑你是在公報私仇。” 沈煦川趕忙把棍子扔掉,不可思議地大喊冤枉:“我的天,老許!我怎么也想不到會是你啊!” “難不成你還約了另一個人玩游戲?” “確實有幾位不請自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09-21 23:01:31~2023-09-22 23:30: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念殊 5瓶;遲來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我養(yǎng)得起許青沉” 小九斤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懵懂地趴在時笙的懷里,大眼睛好奇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見家里來了很多不認(rèn)識的人, 三三兩兩的進(jìn)出,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 有嚴(yán)肅,有輕松,也有傷心郁悶的。 傷心郁悶的人就是沈煦川,他的心在滴血,因為許青沉的《圣母圖》被盜了。他的rou在疼,因為許青沉被他誤以為是盜賊挨打了。 深更半夜突然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沈煦川立刻報警, 凌晨來了兩輛警車,十幾個人勘察現(xiàn)場。 據(jù)了解, 這并不是一件小偷小盜的案件,這是專業(yè)的盜賊團(tuán)伙。 這伙盜賊有備而來, 早就盯上了許畫家的新家, 對他身邊的人也了如指掌, 搬家那天就想動手,后來計劃有變, 等了一個多月再次犯案。 他們知道許青沉要去館長家里做客, 知道沈煦川在訓(xùn)練場和隊友比賽, 他們干擾了附近的監(jiān)控, 觸發(fā)警報需要十五分鐘, 他們最起碼有十分鐘的作案時間, 只是想不到這倆人會提前回來, 一個蹲在草里, 一個穿的跟他們一樣黑。 誰能想到在人前高冷優(yōu)雅的許青沉,私下里能玩的這么花。 被沈煦川拷住的啞巴,是真的不會說話,就是一個一問三不知的替死鬼,賭博欠了債,舌頭被人割掉,被迫來犯案,之前在賭場做過老千,手速比較快,做事麻利,在偷盜這方面很有天賦,許青沉的畫就是他割下來的。 警方從這個啞巴的身上審問出的線索有限,幾乎為零,他連那伙盜賊真正的聲音都沒聽過,更別提長相,只知道他們大概有六個人,各個身懷絕技。 烏龍的鬧劇下竟然潛伏著如此殘酷的惡劣事件。 總結(jié)下來就是:許青沉的畫真的被盜走了。 許青沉看上去好像沒把那幅畫放在心上,維持一貫的漫不經(jīng)心,但是海絲特因為這件事連夜趕回c市,沈煦川就知道那幅畫一定很重要。 “圣母圖是勞倫斯六年前的作品,遇見你之前這幅畫就存在,圣母圖的靈感來源于他的母親,所以他一直拒展拒賣,最近才點頭同意開展,其實這幅畫在圈子里早就名聲大噪,很多人想花高價拍下來做私人收藏,被人盯上一點也不奇怪。” 以上是海絲特在電話里對沈煦川簡單扼要的介紹。 沈煦川聽了之后心更疼了。 警方已經(jīng)立案調(diào)查,拍照取證,做完筆錄,人就都走了。 許青沉這位終極受害者,一直坐在書房里看書,窗戶全部關(guān)嚴(yán),不想聽到一點噪音。 等外面的人徹底走干凈,他才把窗戶打開。 那些亂糟糟的事他都丟給沈煦川和時笙去處理,他跟沒事人一樣,靜靜地讀完一本世界名著。 恰巧書里面就有這么一段和現(xiàn)實結(jié)合了,主角的朋友是一名畫家,在書中也被盜走一幅畫。 許青沉正看得津津有味,沈煦川耷拉著腦袋進(jìn)來了。 往他身邊一坐,低頭喪氣,一副郁郁不樂的模樣。 許青沉合上書,視線停留在對方的眉心處,深深地探究兩眼。 他很少看見活潑可愛的沈煦川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有些意外,還有些不適應(yīng),為了讓人心里好受點,他故意開起玩笑:“我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書里的畫家,發(fā)布一個公告,等我死后作品才有拍賣權(quán)。” “可別!”沈煦川揮手趕蚊子似的,莫名其妙地瞪他一眼,“你活膩啦,公告發(fā)布出去,下次就不是盜圖,直接換成謀殺。” 許青沉自帶懶散的笑意在唇邊擴(kuò)大,他伸手點了一下沈煦川的額頭,輕聲說:“那你是頭號嫌疑人。” “嗚嗚嗚..許管家!” 這可戳到沈煦川的痛處了,不管不顧地哭起來。 當(dāng)然是干打雷不下雨,認(rèn)錯的方式倒是很直接。 沈煦川哭唧唧地?fù)溥M(jìn)許青沉的懷里,摟著人的脖子呼哧呼哧地喘氣,一只手不停地輕撫許青沉的背部,眼里充溢著愧疚之色:“疼不疼,一定很疼對不對。” “還好,”許青沉?xí)簳r收起毒舌攻擊,學(xué)會了安慰人,“皮外傷,還不如你之前的那兩腳。” “都怪我愛玩,內(nèi)傷剛好就讓你添外傷。”說著,沈煦川就去撩許青沉的衣服,想看看后背發(fā)紫的傷痕。 許青沉攔住那只不老實的手,嘆息著說:“醫(yī)生怎么說的你忘了?只是局部挫傷,沒有大問題,休息一周就會痊愈。” 沈煦川翕動鼻子,用食指在男人的肩膀上戳了戳,“你還蠻結(jié)實的,我害怕極了,以為把你敲到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