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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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煦川直愣愣地坐起來,皺眉噘嘴的樣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拜托,這就分房睡了,別忘了戀愛協(xié)議,天塌下來也不能分開睡。” “協(xié)議里沒有這一條。” “我說有就有!” 許青沉不想繼續(xù)在這里掰扯,警告似的瞪一眼沈煦川,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沈煦川屁顛屁顛跟在他后面,虛情假意的模樣像是旅行推銷員。 “老許,我給你揉揉啊。” “用不著。” 沈煦川沖他后腦勺翻白眼,小聲嘀咕:“怎么變得小家子氣呢。” 許青沉徑直往前走,耳朵很靈,頭也不回道:“跟你學(xué)的。” “好吧好吧,我錯了還不行嘛。”沈煦川去拽他的衣擺,學(xué)著九斤要奶喝的模樣搖了搖。 兩人走到二樓書房的門前,許青沉駐足,緩緩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的人,他的眼睛一向有魔力,尤其是在夜晚來臨的時刻,仿佛能把人的眼光和思想帶到一個寧靜的綠色隧道。 沈煦川在不知不覺中松開了男人的衣擺。 許青沉微低下頜,瞇起那雙漂亮的眼睛,悠悠開口:“我生氣不是因為你忘記約定,我是很難理解,你會擔(dān)心我和時笙之間有什么。” 沈煦川的長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扇兩下,低聲說:“確實是我多想。” “今晚我心情不錯,”許青沉不易察覺地勾了勾唇,“我要把九斤的那幅畫完成,你一個人安心的睡,好好休息一晚,不要胡思亂想。” 沈煦川眼眸瞬亮,開心地握住他的胳膊,“你不怪我了,對吧?” “我沒怪你。”說完,許青沉感到胸口鈍痛,無奈只能在心里搖頭嘆息。 沈煦川似乎感應(yīng)到他的不適,手敷在他的胸膛,小心翼翼地揉兩下,“明天去醫(yī)院看看,萬一踢出內(nèi)傷怎么辦。” 許青沉笑了,拔開那只手,“你對你的腳太自信了。” 他終于笑了,沈煦川卻想哭。 書房的門被推開,許青沉一個人走進去。 他把沈煦川阻隔在外面,狠了狠心,下定決心不能讓粘人精跟進來,不然一晚上都做不了事。 “去睡覺。” “嗯。” 沈煦川點頭,模樣挺乖的。 要是以前許青沉就讓人進來了,他知道這是沈煦川慣用的伎倆,這次不會妥協(xié)。 他的手做出關(guān)門的動作,快要關(guān)上的時候,他忽然騰出手捏住沈煦川的下巴,身子稍微往前探,笑容詭譎:“你覺得shuangma?” 沈煦川反應(yīng)兩三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先是搖頭很快又點頭:“當(dāng)時不覺得爽,后來想想是真的爽,好刺激,好好玩。” “小變態(tài)。” “我要是小變態(tài),你就是大變態(tài)!” 許青沉哼笑一聲,直接把門關(guān)上了。 沈煦川拍著板門,隔著門叫囂:“喂!大變態(tài),你還要陪我玩警察抓小偷,我現(xiàn)在就去寫劇本!” -- 連續(xù)好長時間,許青沉在沉默中生悶氣。 不管別人怎么想,沈煦川是這樣認為的。 他覺得許青沉變得越來越神秘,經(jīng)常早出晚歸,每次問在忙什么都是用幾句話來敷衍他,很可能還在為停車場挨踹那件事郁悶,要么就是為了時笙。 憑良心說,他不能怪人家時笙,對方?jīng)]少幫忙照顧小孩,九斤現(xiàn)在除了喊爸爸和奔奔,叫的最頻繁的就是笙笙。 如果許青沉真的在生悶氣,也不至于連續(xù)一個月吧? 何況在這期間,他倆滾床單的次數(shù)沒怎么減少,到了晚上,許青沉依舊像從前那樣表現(xiàn)的很棒,可以溫柔,也可以強勢,沈煦川提出什么要求都能滿足,就是白天不太愛搭理人,總是很忙碌的樣子。 沈煦川打電話詢問海絲特,懷疑許畫家是不是接到了秘密任務(wù)。 海絲特笑說:“哪有人會給他派任務(wù),可能是靈感爆發(fā)。” 靈感爆發(fā)也可以在家啊,后院那么大片的空地供許青沉一展身手,沒必要每天坐一個小時的車去藝術(shù)館,然后在坐一個小時的車回來,將事情變得如此麻煩可不是許青沉的風(fēng)格。 這天晚上,沈煦川終于憋不住了。 他親自下廚,做了幾道黑暗料理招待許青沉,還有小跟班時笙。 餐桌上的氛圍還算輕松愉快,就是沒幾個人吃菜,只顧著喝酒。 相處了一個月,時笙跟一家三口混熟了,見到許青沉不像最開始那樣拘謹,可以做到談笑自如。 許仙兒并不像傳聞中那樣高冷,難以相處,做事不講道理。 他只是懶得跟人周旋,討厭應(yīng)酬,骨子里有些傲慢,對于不喜歡的人不會主動去搭話。 時笙喜歡許仙兒,欣賞他,崇拜他。 菜咽不下去,所以酒喝多了。 時笙忽然眼眶一紅,對著許青沉不停地舉杯敬酒,臉上充溢著感激之情,顯然是真情流露,一開口舌頭都打結(jié):“許..許仙兒,你真的太牛了,你是我的偶像,人生標桿。” 許青沉喝了兩瓶紅酒,臉頰微紅,眼睛里泛出玫瑰色的柔和的光澤,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你少喝一點,我這里可沒有多余的房間給你睡。” 時笙用袖子擦擦濕潤的眼角,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 除了小九斤以外,全場屬沈煦川最清醒,他被時笙的眼淚感動到,趁機提議:“時笙,你想不想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