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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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等不及了,再次按響門鈴。 “叮咚~” 許青沉擰開鎖,不慌不忙地把門拉開。 門外是物業的管理員,一張馬臉,頭發濃密,對待住戶很熱情,看見許青沉的一瞬間,立馬喜笑顏開。 “許先生,給您送信。” “信?” 管理員把手里的白信封遞給許青沉,含著歉意道:“一周前就到了,他們不敢打擾你,還想著海絲特小姐來轉交給她,放在辦公室就給忘了,真抱歉,我一想起來趕忙給您送來。” “好的,謝謝。”許青沉隨意掃一眼信封的背面,沖著管理員微一點頭。 管理員回了一個微笑,轉頭走了。 門被關上,屋子里恢復之前的寧靜。 許青沉把信封夾進一本書里,隨后把書夾在腋下,先去餐廚倒了一杯白蘭地蘇打水,然后端著酒杯和酒瓶走到落地窗前,打開拉門通風,往門邊一坐。 ‘長生’高傲地從他身邊走過,一人一龜誰也沒搭理誰。 一杯酒下肚,許青沉才懶洋洋地把書拿到膝蓋上翻看,他把信封放在眼前仔細看看,發現上面的郵寄地址是來自瑞士。 信封被他緩慢地拆開,里面沒有什么值得震驚的東西,只有一張充滿少女心的可愛的心形卡片,上面有三個字,是加粗的黑體中文:預防針! ??? 許青沉拿著卡片翻來覆去看半晌,并未找出其中的奧妙,想不通是誰大老遠給他寄封這樣的信件。 很快,這張卡片被隨意地丟在一旁,他猜測是某個極端分子把他家的地址扒出來了,上面寫著預防針,是讓他做好挨罵的準備嗎? 神經病都不會這么玩。 他嗤之以鼻,完全不當回事。 當夜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畫家的門鈴又被熟悉的節奏按響。 許青沉頂著好似被灌鉛的沉重的腦袋,帶著起床氣,兩步一晃地走到門口。 他簡直是個優雅的酒鬼,為什么會這樣形容,因為他干凈而清爽,身上散發著檀木香,但是眼神不太好,迷迷糊糊中帶著點被打擾的戾氣,看著就像喝醉了。 君子醉酒,不過如此。 門被打開,門外站著昨晚見過的管理員。 “許先生,又有一封信,今早剛到的,我怕耽誤您的事兒,趕忙給您送來了。”管理員把信雙手奉上,一臉‘請笑納’的表情。 許青沉臉色緩和許多,攏了攏身上寬松的浴袍,打個哈欠,慢吞吞地接過信。 瞅一眼,依舊是瑞士那邊寄來的。 送走管理員,他坐在客廳的墊子上開始拆信封。 這次他抱著‘長生’一起看信的內容,當他從管理員手中接過信封時,就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厚度,猜想這次一定不是簡單的卡片。 果不其然,里面沒有卡片,而是五六張彩色照片。 許青沉先看第一張,畫面清晰又溫馨,是嬰兒的小腳丫,圓乎乎,胖嘟嘟,粉嫩至極,一雙腳丫陷在柔軟的羊毛毯中。 他蹙了蹙眉,將這張照片放在一邊,看下一張。 輪到嬰兒的小手,依舊是圓乎乎,胖嘟嘟,粉色接近透明的皮膚。 還蠻可愛的嘛。 許青沉在心里叨咕一句,照片甩在一旁與剛剛那張重疊。 剩下的三張是嬰兒躺在胡桃木搖籃里熟睡的照片,閉著眼吸手指,不同角度拍的幾張,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照片中看不見嬰兒的整張臉和頭部,胖乎乎的小身子倒是沒少上鏡。 到底是小怪物,還是小天使? 許青沉對世間上的小孩的定義很模糊,也很少關注,他的作品只有少數中出現孩童,而且站幅度很小。每每走在大街上,他的視線多數是放在成年人身上,對人來人往中的孩子沒多大興趣。 整體感覺總結下來可以說是:不喜歡也不討厭。 到底是哪個整蠱專家往他家里寄孩子的照片,是提醒他該多畫畫小孩子嗎? 許青沉隨手一扔,決定置之不理。 他的頭高高揚起,全然不屑人們可能對他懷有任何的成見。 然而照片落在地板上的剎那間,他看見有一張照片的后面竟然寫了字。 他趕忙撿起來,仔細查看上面的內容。 這回不是打印字體,是龍飛鳳舞的手寫:【好看不?胖乎不?可愛不?想養不?是不是特別想抱抱,別急,你會如愿的!】 幾行字,沒有署名。 狐疑的陰云籠罩在頭上,許青沉的右眼皮蹭蹭蹭地跳,胸膛里的心臟也在怦怦亂跳,就像失去節奏的鼓點。 他隱約覺得某個人要回來了。 這個想法猶如藍色的火焰在腦海燃燒,血管里的血液在不安分地涌動著。 他陰沉著一張俊臉,兩步走到電話機跟前,扯起話筒在座機上一通亂按,不出片刻,打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海絲特,我要你幫我打探瑞士的一些情況。” 海絲特問都不問原因,直接揀重點說:“皮特的私人偵探價格翻了兩倍。” 許青沉擺出暴發戶的姿態:“錢不是問題,大不了把那幅畫送給他。” “你可真會白給。”海絲特一陣無語,談好價格后才問發生了什么事。 許青沉將前因后果快速說了一遍:“我最近幾天收到瑞士寄來的信,沾點恐嚇的意思,神神叨叨的不正常,還有嬰兒的小手和小腳,會不會是□□搞事情,你幫我查一下具體原因,等會我把郵寄地址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