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情敵抱著孩子來找我在線閱讀 - 第40章

第40章

    “沈煦川,能不能站好。”許青沉相當?shù)睦潇o,見人很難站穩(wěn),他朝前一步,半面身子移出門外,伸出一只沉著有力的手,不偏不倚地握住了沈煦川的胳膊。

    沈煦川的外套很薄,身上的熱量傳到許青沉的掌心。他疑惑地蹙眉,心里想:已經(jīng)怨恨到渾身發(fā)燙的地步了嗎?

    接著,一股淡雅高貴的蘭花氣息傳入鼻尖,許青沉猜測,對方是喝了一種特別勾兌的混合酒。他無聲嘆息,帶著點無奈問:“你在外面又受了什么委屈?為什么一回來就罵人。”

    遭不住了,真的遭不住了!

    沈煦川在心里狂喊,不靠近還好,一靠近整個人都不好了。

    男人的聲音和氣味以不可抗拒的強勢勁頭入侵沈煦川的感官,他徹底站不住了,嘴里唔嚕著“你爺爺”之類的臟話還沒清晰地表達出來,他整個人塌了架似的軟綿綿倒進許青沉的懷里。

    他無法抵御許青沉的魅力,奮勇的激情在胸中澎湃,他的意識和□□背道而馳。

    意識在高喊:快走!離開這里!

    手卻已經(jīng)撥開許青沉那寬松的棉麻外衫,隨之將緋紅的一張臉埋進對方的懷里,感受那熱血跳動的心臟。

    他沉醉在許青沉的風(fēng)度里,沉醉在許青沉嗓音的韻味里,心中一時百感交集。

    “糟糕..”他在心里埋怨自己,溫暖的血液直沖臉龐,“該死的,我犯病了。”

    “什么?”許青沉的手輕輕敷在他的腦后,想聽清楚他在嘟囔什么。

    “我體質(zhì)..喔..有敏感期..”

    “什么期?”

    沈煦川張嘴咬住許青沉的衣服領(lǐng)子,怒道:“問那么多干嘛,不是沒有好奇心嗎?快點抱我進去。”

    抱?

    沒聽錯吧。

    許青沉在懷疑自己的耳朵。

    沈煦川等不及了,腦子暈乎乎,切換了一種許青沉熟悉的調(diào)調(diào)說:“許青沉,你快點啊。”

    他可真會撒嬌。

    許青沉默默承受脊骨處傳來的酥麻,表面維持淡定的神態(tài),雙手開始有條不紊的活動。

    一手攬住沈煦川的腰,另一只手去關(guān)門。

    兩人半摟半抱地進了屋,拖拖拉拉地不小心撞倒五斗柜上擺著的非洲面具。

    沈煦川看到后小聲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又把臉藏到許青沉的頸窩處,哼哼唧唧的好像醉酒的人想吐。

    許青沉微微弓身,兩只手找準位置,有力地攬住沈煦川的大腿根,隨即直起腰,就這樣利落干脆地把沈煦川抗了起來。

    “哎呦!”沈煦川沉悶地叫一聲,下巴磕在男人的背部,漲紅著臉叫道:“你這樣我更難受,干嘛這樣,你公主抱我也不會說什么,非要扛麻袋似的折騰我...”

    許青沉恍若無聞,半抗半抱地把人送進臥室,動作行云流水卻不失溫柔理性,他把人放在床上,順手開了壁燈。

    黃昏一般瑰麗的燈光照在兩人的臉龐,許青沉看清楚了沈煦川的五官,從沒覺得這樣好看過。

    “喝了很多酒?”許青沉拿過一杯清水遞給床上的人。

    沈煦川半靠床頭,雙手捧住水杯,小口喝水:“嗯,是的。”

    “森*晚*整*理看來沒少喝。”

    “你還記得上次那家德國餐館嗎?”沈煦川進來后莫名變乖,語調(diào)和舉動與方才在門口撒潑的他大相徑庭,“我和朋友今天又去了,那里新來一個調(diào)酒師,我們從中午喝到晚上,我自己就喝三瓶威士忌。”

    許青沉豎起拇指:“挺有量。”

    沈煦川喝完一杯水,許青沉又給他倒來一杯。

    他咕咚咕咚全部喝下去,舔了舔唇瓣,聲音透出喝酒之后的那種熱情:“真好,情敵伺候我,給我端茶倒水。”

    許青沉不太贊成他的稱呼,試圖糾正道:“我應(yīng)該不算是你的情敵,我和你喜歡的人不熟。”

    “怎么不算,”提起這方面沈煦川就來氣,“在我這里就是頭號情敵,你換位思考一下,你喜歡一個人,追求他,跟著他,忽然發(fā)現(xiàn)他心里裝著另一個人,而你見到了那個人,你認為你會把那個人當成什么,不當情敵難道當朋友嗎?”

    許青沉若有所思地點頭:“有幾分道理,按照這種說法我確實算是你的情敵。”

    “對吧。”沈煦川像贏了辯論賽一樣揚起眉毛。

    “可我這個情敵對你構(gòu)不成威脅,”許青沉露出一抹不同尋常的淺笑,“沒必要一上來就罵人,對不對?”

    沈煦川理虧的把臉埋低,回憶起剛才的瘋狂樣,確實不正常。

    “我喝多了..”他只能這樣辯解,“我怎么來的都忘了。”

    “那你怎么進來的還記得嗎?”

    “不記得。”

    沈煦川恨不得擁有小烏龜?shù)募寄埽孟氚颜麄€頭都縮回老巢。

    許青沉不再逗弄他,轉(zhuǎn)身走進臥室的陽臺,在那里取回一條毛毯。

    那是沈煦川之前午睡時一直用的毯子。

    沈煦川像小狗見到自己的玩具一樣,趕忙伸手接過來。

    許青沉在床沿坐下,低眸瞅著燈光下的沈煦川,視線落在那絲綢一樣光滑的嘴唇上。

    “看我做什么,”沈煦川摸著毯子,“許青沉,問你個問題。”

    “問吧。”

    “何金越有向你表白過嗎?”

    “沒有。”

    “真奇怪,”沈煦川困惑道,“他為什么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