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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偵探 第84節

    祖先武定侯郭英是靠自己打出來的爵位啊!為什么不能靠自己掙前程,非要把一輩子都堵在奪爵上呢?

    郭佳嘉作為二房嫡長子,不參與奪爵,決定離開京城,奔赴邊關,效仿祖先,為自己打出成就。

    魏崔城和郭佳嘉都是京城名門子弟出身,不約而同去山海關,一路上就成了熟人,兩人性格一靜一動,魏崔城精通火器,去了神機營。

    郭佳嘉腦子靈活,見識多廣,去了斥候營,都從小卒做起,升為了小旗、然后是百戶。

    十年前,兩人滿腦子都想參與一項項任務,越危險越好,著急立功證明自己。

    一場失敗的任務,讓兩人見識到沙場的殘酷、死亡的恐怖、以及他們本身是如此的渺小、無能為力……

    他們什么都改變不了,唯一能夠改變就是自己,從保家衛國的大情懷,變成了能夠把那群戰友家的孤兒寡母、老去的爹娘照顧好就很不錯了!

    十年后,兩人都想遠離是非,安安穩穩的喂大象、守邊防,看到麻煩就想遠遠的躲開。

    十年了,少年的熱血已冷。

    和以前遇到的案子都不一樣,這兩個死者死有余辜,陸善柔和魏崔城從內心里沒有那么迫切的想要查清真相。

    尤其是陸善柔,她看到客棧堆積如山的箱籠就惱火!

    所謂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

    陸善柔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三年推官就能搜刮那么多的錢財,需要冤枉多少好人?大興多少冤獄?甚至有多少無辜之人枉死?”

    魏崔城和郭佳嘉都搖頭。

    陸善柔眼里怒火直冒,“這就對了,簡直數不清啊,弄死他的人,一定是其中的受害者,你看,把他的臉皮都剝下來了,就是在罵他連臉都不要了嘛。”

    陸善柔說道:“我查了那么多案子,這是我唯一遇到過的不想查到真兇的兇案。我把話放這,即使查到了兇手,我也會裝作不知道。”

    陸善柔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性格,她破案的手法幾乎是“不擇手段”,喜歡使詐,甚至有時候還“以毒攻毒”,比如上一個尋遺囑的案子,她找不到證據,就唆使殺了琥珀的兇手趙如海,去殺了弒母殺弟的趙大錢。

    對于正義,陸善柔有她自己的理解:只要除惡就是正義!至于手段,可以不那么“正義”。

    畢竟,她是親手殺了兩個老公的“黑寡婦”啊!

    這種貪官污吏,死的好啊!

    陸善柔擺明不管了,郭佳嘉也不好意思勸,“這個案子我報給上官,看上官怎么處理吧。”

    魏崔城說道:“善柔,我們原本來居庸關是為了……是為了游玩散心的,莫要氣壞了身子,宋貪官的案子我們不查了。”

    郭佳嘉識趣的拿出一張名帖,“我今天忙,沒法陪兩位游燕山,你們拿著我的名帖,去爬居庸關長城欣賞美景,士兵們不會攔你們。”

    魏崔城收下了,“多謝。”

    臨走時,陸善柔出于好奇,湊過去細看桌上的臉皮,“剝皮的人手藝精湛,從發際線開始起刀,往切口吹氣,再注入水銀,剝離肌膚……臉皮完整,沒有一絲破碎,是個高手。”

    陸善柔想起昨晚在城隍廟里燒掉的剝皮楦草貪官們的破皮囊草人,說道:

    “剝皮匠只在洪武朝的時候有,專門懲罰貪官的。兇手剝下他的臉皮,估計也是參考了洪武朝對貪官的刑罰,昭告天下,他/她殺的是個貪官。”

    魏崔城問:“現在剝皮的手藝已經失傳了吧。”

    陸善柔說道:“剝皮的刑罰廢除之后,剝皮匠沒活干了,就轉行干別的糊口。比如溫嬤嬤的爺爺就是剝皮匠出身,后來改行當了劊子手,溫嬤嬤的父親子承父業,會砍頭、會凌遲、割千刀犯人都是活著的,至于剝皮的手藝嘛……溫嬤嬤下廚房,剝兔皮、羊皮都很拿手,估摸是一通百通,還是有些東西傳下來的。”

    魏崔城想起溫嬤嬤干活時那股手起刀落的利索勁,這是一個他得罪不起的女人。

    陸善柔和魏崔城收拾了東西,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時,看到客棧門口,有一個提著食盒的美婦人走進來,守在門口的士兵都畢恭畢敬的稱呼她為“郭夫人”。

    陸善柔心道:想必此人就是郭佳嘉的繼室夫人了。

    誰知魏崔城見到此人,雙目之中有驚訝之色。

    陸善柔問道:“你認識郭夫人?”

    魏崔城很是感慨,說道:“何止認識,十年前,她救過我和郭佳嘉的命……”

    十年前,山海關。

    魏崔城和郭佳嘉還是熱血少年,立志不靠干爹、不靠家族庇護,靠自己的本事封候拜將,那里危險就往那里鉆,不知天高地厚,不曉得害怕為何物。

    他們被派給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任務,那就是護送一家從韃靼小王子那里來大明投誠的貴族和其家眷。

    這一行韃靼貴族共有二十來人,魏崔城所處的神機營百人隊一路護送,此外還有郭佳嘉的斥候營負責接應探路。

    一開始,還是很順利的,走了兩天,來到一個山谷,他們就遭遇了埋伏!

    他們的路線不知如何被泄露出去了,滾石和火球源源不斷的從山頂滾下來!

    郭佳嘉騎馬沖向山頂殺敵,卻被絆馬索勾住,跌下馬,滾下坡,左腿撞在一塊巖石上,當場就斷了。

    魏崔城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奮力反擊,但是倒下的兄弟們越來越多,他也彈盡糧絕了。

    絕望之下,他徒手擰斷了兩個敵人的腦袋,后來被人一悶棍打在頭上,暈死過去。

    待他醒來時,護送的韃靼貴族們已經全部被殺,兄弟們死的死,殘的殘,他和郭佳嘉的傷還算是最輕的。

    一個采藥的軍戶之女恰好經過此地,簡單包扎之后,用背簍里的藥材救了他們,還把他們攙扶到山洞,在山洞洞口升起一堆篝火,將他們牢牢保護在山洞里——否則夜里的狼群會生吞活剝了他們這些殘兵!

    魏崔城說道:“……那個采藥的女子就是你剛看見的郭夫人。”?

    第95章 遇故人社恐怕寒暄,熬糖稀涂抹冰糖唇

    魏崔城頭一次和陸善柔講他過去在沙場的事情,結局太過慘烈,縱使過去了十年, 那些從山頂滾下來的石頭、如飛蝗般射來的箭矢、兄弟們被石頭砸爛的遺體……

    只需閉上眼睛, 就會在腦子里重現。偶爾也會在夢里出現,每一次醒來,他的心臟都在狂跳,冷汗浸透了枕頭。

    陸善柔聽了, 很是心疼,問:“郭佳嘉的腿摔斷了,你當時傷在那里?”

    在未婚妻面前不能慫, 魏崔城故作鎮定的說道:“我穿著干爹送的重甲, 很結實,受傷最輕, 斷了幾根肋骨而已,其他的都是皮外傷, 養了幾個月就好了。”

    陸善柔問:“你當時殺紅了眼,徒手就扭斷了兩個人的脖子, 有人打了從身后打了你腦袋一悶棍——為什么不殺你?論理, 你這種穿著全幅盔甲的人倒地之后, 應該有人補刀確認你已經死亡。”

    “不知道。”魏崔城說道:“那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可能命大吧, 一心求死,卻沒有死成。郭佳嘉也是一樣的, 他當時腿斷了, 就緊緊抱著要殺他的敵軍, 往下山滾, 想同歸于盡的,結果也是沒死成,他摔暈了,敵軍的腦袋撞在石頭死了。”

    陸善柔說道:“這個郭夫人很厲害啊,從尸堆把你們幾個幸存的人救出來。不過,昨晚郭夫人給郭佳嘉送夜宵,郭佳嘉還邀請我們去吃,我們婉拒時,他為何不告訴你郭夫人就是當年救了你們的女子呢?”

    魏崔城想了想,“或許是因我沒有送他喜宴的請帖,覺得我不懂人情世故,就干脆不點明他夫人以前的身份?”

    看著不善交際,對外人只會“嗯嗯嗯”、“行行行”的未婚夫,陸善柔覺得有道理,郭佳嘉一人艱難的找話說,還時不時碰壁就算了,人家郭夫人憑什么跟著碰一鼻子灰呢?

    郭佳嘉是在保護郭夫人,以免被拒絕任何人情來往的魏崔城“誤傷”。

    陸善柔問:“現在已經遇到了,你要不要跟郭夫人打個招呼?”

    “啊……這個……”魏崔城頓時如臨大敵!

    對于一個遇到交際就焦慮的人而言,主動打招呼就像要了他的命似的。

    可是郭夫人對他有過救命之恩,視而不見也說不過去。

    魏崔城求救似的往陸善柔身邊靠了靠,“你說,我該怎么打招呼?”

    這很難嗎?陸善柔說道:“你就說‘郭夫人,我是魏崔城,還記得我嗎?你曾經在山谷救過我和郭佳嘉,我這些年一直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沒想到你和郭佳嘉成了親,恭喜恭喜。’你就照著我的話去說,寒暄兩句就行了,反正你又不用深交。”

    “好的。”魏崔城應下,嘴里嘟嘟啷啷,將陸善柔的話背了兩遍,然后捏緊雙拳,就像奔赴什么生死局似的,鼓起勇氣說道:“我記下了。”

    兩人一起下樓,郭夫人昨晚送了親手做的夜宵,今天又送來午餐,真是賢惠。

    魏崔城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把陸善柔剛才交代的話一字不漏的背了一遍。

    郭夫人笑道:“我還記得你,昨晚給拙夫送夜宵的時候,他還跟我提起了你,說你和未婚妻一起來的,未婚妻是赫赫有名陸青天的女兒。你真是好福氣。”

    魏崔城懵了,求助的看著陸善柔:我該怎么回答不得罪人?

    陸善柔上前“救”夫,說道:“遇到魏崔城也是我的福氣,還得多謝郭夫人當年救命之恩,讓我和魏崔城有機會遇見彼此。”

    郭夫人雙目滿是笑意,“這就是天定的緣分啊,十年前在山谷救了我現在的丈夫,順便救了魏千戶,成就了四個人的姻緣。”

    郭佳嘉來了,說道:“剛好夫人送來了午飯,大家一起坐下來吃飯吧。”

    沒等陸善柔開口婉拒,郭夫人先瞪了郭佳嘉一眼,“我只帶了我們兩個人的飯菜,況且都是些家常小菜,分量不夠,菜色也上不什么臺面,怎么好意思張口請客?這樣,你們來都來了,這里離我們家里不遠,兩位去家里做客吧。”

    陸善柔說道:“這怎么好意思,救命之恩都沒有報答,還要勞煩郭夫人忙碌做羹湯。”

    郭夫人笑道:“家常飯菜我自己做,請客吃飯都是從外頭館子里叫的席面,我還落個清閑呢,不麻煩的,你們今晚只管去——兩位可有忌口的?”

    不等陸善柔客套說“都行”。魏崔城開口說道:“她不吃內臟。”

    啊!你這個傻兔子!還真把我的忌口說給別人聽啊!

    郭佳嘉聽了,嘖嘖稱奇,“沒想到他還這么細心,記得這么清楚。”

    既然魏崔城先開口了,陸善柔只好說道:“他不喝酒,二杯就倒。”

    郭夫人笑意越發濃厚了,“兩位都知對方的忌口,可見是天生一對了。”

    記住了郭宅的位置,兩人走出客棧,陸善柔說道:“咱們不能空著手去,得買一些禮物,還得貴重一點——他們兩個有孩子嗎?”

    魏崔城說道:“我沒問。”

    陸善柔說道:“那就送一些名貴的衣料給郭夫人,再買一些人參等好藥材給郭佳嘉,他常年駐守京郊,得多多進補。”

    魏崔城說道:“都聽你的。”

    陸善柔買了禮物,堆了半個馬車,畢竟有救命之恩,送多少禮物都不為過。

    挑完了禮物,剩下的時間不夠登上居庸關游玩,就干脆去了城隍廟。

    由于昨晚出了命案,城隍廟今天關閉了三間廟門,再無游客,沈金柄的尸首還躺在書案上。

    昨天挑著糖葫蘆擔子的攤販被叫了進來,陸善柔問他:“你昨天在前殿里躲避冰雹,有沒有賣出糖葫蘆?”

    攤販說道:“因禍得福,昨天前殿那么多人,生意好得很,我插在草把子上的糖葫蘆都賣完了,就捅開了爐子,現熬冰糖,在一串串山楂球上掛糖稀。”

    陸善柔想起封住沈金柄七竅的冰糖,問:“有沒有找你買熱糖稀的客人?”

    “沒有,絕對沒有。”攤販說道:“我又不是做糖人的,糖稀沒法賣啊,拿什么盛糖稀?這玩意兒很燙的,總不能直接倒到客人的手里去。”

    陸善柔又問:“你這個熬糖的鍋離開過視線嗎?”

    攤販瞇著眼睛回憶,“熬糖要不停的攪拌,否則就會熬糊了,應該沒有——對了,有那么一小會,就是一家辦喜事的和辦喪事的兩家吵架,說什么亂撒紙錢,吵著吵著就要出去打架。”

    “我一聽說前面打起來了,就去看熱鬧——我把熬糖的鍋離了火才去看的,怕糊嘛,好容易擠到前面去,結果沒打起來,我就回去了。”

    陸善柔問:“你回去之后,有沒有發現鍋里的糖稀變少了?”

    “這個……”攤販摸著人中,思考了半天,“這個多一點少一點,看不出來的,我也從未想過有人會偷糖稀。但是——”

    “我熬一鍋糖,都是一碗白糖,加一碗半的水的配方熬煮,一般一鍋糖稀可以掛十五串山楂球的,那天掛出來的有點少,好像也就是十串吧,有時候火大了,或者糖的質量不行,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就沒有深究。現在想想,可能有人偷偷倒一些鍋里的糖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