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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偵探 第66節

    趙四錢長嘆一聲,“你不要教我做事情,這些道理我都懂。到即便是找遺囑,也要等到二哥回來,我們三兄妹一起找遺囑,這樣哥哥弟弟們才都服氣,否則……以后誰都沒有清凈日子過。”

    “我大股東的位置坐不穩,趙家內訌,坐實了外頭的謠言,萬一又引起客人恐慌,又來一次排隊大擠兌,三通錢莊就會土崩瓦解,母親多年的心血毀于一旦,十三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要穩住,要忍。”

    “好吧,聽你的,忍。”趙如海說道:“還有一件事,三房絕嗣,無人給三哥供奉香火,不如我們把幺兒過繼到三房去,這樣——”

    “這樣四房就能多分一份遺產。”趙四錢搶先說道,語氣里已然帶著怒氣。

    趙如海一噎,隨后說道:“我們不搶先過繼小兒子,大房肯定會把自己的兒子過繼到三房。你和文虛仙姑都是女人,年紀差不多,能說得上話,最終還是文虛仙姑選擇繼子是誰。”

    “你死了這條心吧,”趙四錢說道:“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只能叫我娘,不能叫我姑媽。”

    趙如海說道:“不過是改個稱呼罷了,此事對幺兒有利,他會答應的。”

    趙四錢說道:“我反對,此事不要再提了。”

    言罷,趙四錢轉身離開,趙如海搶先走了幾步,攔在門口,“四錢,你莫要獨斷專行,這件事,你必須答應。”

    趙四錢冷冷道,“我最后說一句,此事不要再提。”

    趙如海鼻孔都放大了,呼出粗氣,“四錢,你能不能……能不能聽我一回,就一回。”

    趙四錢看丈夫這個樣子,不禁往后退了兩步,說道:“其他的可以商量,這件事絕對不行,誰生的孩子誰疼,我舍不得把幺兒過繼給三房。大房要占這個便宜,由得他去。”

    趙如海緩緩向前,“幺兒難道不是我生的?”

    趙四錢震怒,“你胡說八道什么?”

    趙如海低聲吼道:“你不要裝,幺兒今年十二歲,正好前一年……你認識了寒江獨釣。”

    趙四錢盯著丈夫的眼睛:“你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是那種人,韓舉人也不是那種人。我既然坐產招夫,與你結為夫妻,我就沒有想別的。我平日忙得很,很少顧家,是冷落了你。”

    “我知道你在家里很辛苦,把四個孩子教養的很好,有時候還要外出應酬,有些人……在你背后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但這些我在婚前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需要一個家世清白、長相端正、腦子不笨的丈夫,來延續自己的血脈,以傳承趙家的財富。你進學無望,止步于秀才,窮困潦倒,賣字為生,想要余生富裕,永遠不用為生計發愁。”

    “這是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如果你現在后悔了,等葬禮辦完,我會讓你走。”

    趙如海聽了,鼻孔的粗氣越來越熱,“我走了,剛好給新人騰位置是嗎?”

    趙四錢說道:“你莫要胡攪蠻纏,我們有四個孩子,連孫子都有了。我沒說讓你走,是你自己疑神疑鬼,我跟韓舉人清清白白,幺兒是我和你生的。”

    趙如海呵呵冷笑:“我不信,這十三年來,你和韓舉人見面的次數雖然不多,但從未斷過書信,你把他的信都鎖在箱子里,你從不錯過他每一本《諸公案》,連里頭那些三流的詩詞都倒背如流,在宴會行酒令的時候用上。而我呢,我為你寫過不少詩詞,你根本記不住,不放在心上。”

    “還有幺兒……他是個天才,十二歲就中了秀才,所有的夫子都說他將來有望進學、中兩榜進士,可以改換我們趙家門庭,你看他的才華一點都不像我,倒是和韓舉人一模一樣,他分明是韓舉人的種!”

    啪!

    趙四錢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了趙如海臉上!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為啥,我一到周末,就特別喜歡寫狗血撕x劇情!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74章 狐貍精大戰趙贅婿,觸機關誤殺窗邊人

    趙如海輕輕摸著臉上的五指印,“你終究還是對我動手了。”

    “你活該!”趙四錢說道:“這一巴掌,是我為了幺兒打的, 你不配當他的父親。葬禮結束之后, 你趕緊走。”

    趙如海步步緊逼,“你為什么這么著急趕我走?”

    他掃了一眼趙四錢的小腹,“怎么?是肚子掩蓋不住,著急給韓舉人一個名分嗎?”

    趙四錢反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沒打下去, 被趙如海在空中緊緊抓住了手腕。

    “你放開我!”趙四錢奮力掙扎,但是趙如海身強體壯,根本無法掙脫。

    趙如海摸向趙四錢的小腹, “怎么硬邦邦的?原來穿著軟甲啊, 這軟甲是韓舉人給你的吧,你在防誰?”

    趙四錢啐了一口, “防你!”

    趙如海唾面自干,他借著身體的優勢, 把趙四錢逼到了墻角,“在遇到韓舉人之前, 你對我不是這個冷淡輕視的樣子, 我們在一起, 是有過好時光的。你變了, 你變得……”

    趙如海面朝著靈堂的方向, 雙目露出厭惡之意,“你變得越來越像你母親了。變得多情、縱欲, 跟不同的男人生孩子。”

    趙四錢就像剛認識眼前的贅婿, “你胡說!”

    趙如海呵呵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 文虛仙姑其實不是三房的孫女, 其實是母親的親生女兒。”

    趙四錢的瞳孔猛烈激蕩。

    趙如海哈哈大笑:“被我猜中了吧,母親永遠喜歡年輕俊俏、孔武有力的青年,大哥,二哥,三哥,還有你,你們四兄妹長的一點都不像,恐怕不是一個父親的種。”

    “父親這個贅婿從不介意當王八,睜一眼閉一只眼,安安穩穩富貴一生。父親死后,母親四十多歲高齡,從未斷過床伴,秘密生下了文虛仙姑,把她放在三房名下,名為孫女,其實是親女兒。”

    “你知道她是親meimei,一直很嫉妒她,因為母親最寵她,沒有讓她承擔過家族責任,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說出家就出家,而你……忙于家族生意的是你、為家族傳宗接代、連生四個孩子的也是你、末了,母親生病臥床,照顧她甚至為她摳屎的也是你!你心里是不服氣的。”

    趙四錢臉色慘白如紙。

    趙如海看著妻子的臉色,樂了,“你看,我都說中了吧。還有什么事情能夠瞞得過枕邊人的呢?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你內心的陰暗面,是韓舉人這種浩然正氣的君子是無法接受的。”

    “你和我,才是天生一對。不要去學你放蕩形骸的母親,你母親只是動身體,滿足欲望,從來不動感情,而你……你對韓舉人動了感情。”

    “四錢,我不會走的,只有我還在趙家一天,韓舉人始終都是個沒有名分的外室,連妾都不是。”

    趙四錢看著眼前陌生的丈夫,是他變了,還是她以前沒有看清枕邊人?

    不過,趙四錢從來不是任由他人擺布之人。

    她找機會反擊丈夫。

    趙四錢的目光落在趙如海緊緊抓著她的胳膊上,“你手腕上的傷疤,不是燙傷,是被琥珀抓傷的吧,燒紙錢的時候故意被火盆燙了一下,以掩蓋抓傷。”

    趙如海抽了抽嘴角。

    趙四錢心中早有猜測,丈夫身強體壯,可以輕易壓制琥珀、丈夫嫉妒寒江獨釣,總覺得寒江獨釣以書傳情,所以每一本《諸公案》他都看得很仔細。

    故,趙如海肯定懂得自縊和勒死的區別,正如陸善柔所說,先把琥珀勒暈,然后掛在房梁繩子上偽裝自縊,看起來就是自尋了斷,殉主自縊的樣子。

    只是,這也是她不愿意相信的結果!

    她的確對寒江獨釣動了情,他們彼此互相欣賞,視為知己,靈魂契合。她收藏他寫的每一本書,他的每一封信都舍不得扔,她能夠把他硬塞進話本小說里的詩詞都背下來。

    而他,一直未娶。

    兩人從未說過情愛二字,但這種隔著一層窗戶紙的感情,卻是那么的令人沉醉,欲罷不能。

    只是,他們也只是停留在這個地步罷了,十三年來,一直原地踏步,從未越過雷池一步。

    在趙四錢心中,她是個有家室的人,家族的責任,家庭的責任,她都要承擔。她對趙如海從未有過愛情,思想上早就出軌了寒江獨釣,但是身體上她是忠誠的。

    并非是什么三從四德的緣故,趙家的女人從來不把這個當回事,只是趙四錢有她自己的原則,跟趙如海同床共枕,跟寒江獨釣精神戀愛,她覺得這樣……已經足夠了。

    萬萬沒想到,是趙如海先背叛了她!

    趙四錢反客為主,“你對我母親不滿已久,覺得是母親把我拐帶壞了,與寒江獨釣私通,所以你就引誘琥珀,許諾榮華富貴,要她在我母親的飯食里投下金石之毒!得手之后,你就殺了琥珀滅口!將來如果是我繼承了趙家的股份,你也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然后獨霸趙家的產業!”

    這下輪到趙如海臉色蒼白了,他依然緊緊抓著趙四錢的手,“都是你一人之言,胡亂猜測。琥珀是自己殉主,自縊而死,與我何干!我一個贅婿,即使你不在了,趙家的產業是我們的長子繼承,與我何干?你故意朝我身上潑臟水,無非是為了找理由,將我逐出趙家,和姓韓長相廝守罷了!”

    趙四錢說道:“琥珀肚子里的胎兒已經取出來了,你敢在靈堂之上,滴血認親嗎?”

    “她……她懷孕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趙如海猛烈顫抖起來。

    趙四錢乘機掙脫了他的抓握,往房門口跑去。

    “你回來!”趙如海追了過去,扯住她的手,又將她拉回去。

    這一次,趙四錢不再留任何情面,她張開嘴巴往趙如海的手臂上咬過去!

    啊!趙如海一聲慘呼,放開了趙四錢。

    趙四錢再次沖上房門,打開了門栓。

    趙如海卻再次追來,攔腰抱住她,將她拖了回去,“我沒有下毒!我只是出于報復,睡了琥珀這個丫頭!我一直很小心,每一次都用了魚鰾,她不可能懷孕的!一旦搞大她的肚子,即使你能原諒我,母親絕對不會原諒我的!”

    趙四錢奮力掙扎,就像一條打挺的鯉魚,“你還狡辯!就是因為你害怕母親將你逐出趙家,你就要琥珀下毒,引發中風,害死了我的母親!”

    “我沒有!”趙如海捂住了趙四錢的嘴,趙四錢張開嘴巴,把他的手咬得鮮血淋漓,趙如海都不肯放手!

    “你放開她!”這時,寒江獨釣一間間房的終于找過來了,他伸手為趙四錢解圍。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趙如海哈哈大笑:“你還說你們兩個沒有jian情!”

    到了這個地步,趙如海知道自己全完了,夫妻恩斷情絕,無法挽回,他順手拿起火爐旁邊的一把火鉗,朝著寒江獨釣腦袋上揮去!

    “我打死你這個男狐貍精!”

    寒江獨釣感覺頭頂有一股殺氣,本能的抱頭蹲下,火鉗砸在他的背脊上,幸好穿著陸善柔送的軟甲,疼是疼,不至于受傷。

    寒江獨釣就地一滾,亮出了手腕上的鐵鐲暗器,“你不要過來啊!再過來我就發射鐵釘了!鐵釘上淬毒,三步就倒!別怪我沒有警告你!”

    但是,此時趙如海已經絕望了,與其被逐出趙家,不如一死了之!

    趙如海揮舞著火鉗,“我今夜要與你同歸于盡!”

    寒江獨釣按動了手腕上的機括,不知是年久失修還是什么原因,突然就卡住了,根本按不動!

    寒江獨釣沒有辦法,就拿出陸善柔送的竹筒,打開前后兩個封印,對著趙如海使勁一吹!

    但見一股白色的粉末朝著趙如海噴去!

    “啊!我的眼睛!”

    趙如海扔下火鉗,捂著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寒江獨釣連忙拉著趙四錢跑出了房間。

    趙四錢問:“他瞎了嗎?”

    寒江獨釣說道:“陸善柔說用清水沖一沖就好了。”

    這時外頭的人聽到趙如海的慘叫聲紛紛趕來。

    趙四錢說道:“四姑爺被香灰迷了眼睛,你們用水給他先沖一沖,再把他送到山西巷家里,沒有我的容許,他不得踏出臥房一步。”

    趙四錢軟禁了丈夫,趙如海是贅婿,趙家人都聽家主趙四錢的。

    可是,趙家仆人至少用了五桶清水給趙如海洗眼睛,洗完之后趙如海還是看不見,眼睛腫的像核桃似的。

    寒江獨釣問陸善柔,“這個暗器,真的是洗洗就好了嗎?你用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