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誰才是變態?(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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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雀有些意外,翹起的眼睫上下撲閃,不害臊地說:“我小時候?我小時候怎么啦,多乖呀。” 季凝被她的自信樂到,抿唇笑了笑:“嗯,比現在乖。” 聞言,林星雀快速起身伏在她上方,散落的長發垂在她胸前的衣領處,皺著秀眉正色問道:“那你喜歡她還是喜歡我?喜歡我小時候還是喜歡我現在?” 季凝對她吃自己飛醋的行徑瞠目,推了推將她放倒在床上,故意說:“不告訴你。” 林星雀心想:少裝,你明明就喜歡死我啦。 本是玩笑話,季凝的回應卻激發了她做壞的心思,林星雀側身搭著她的腰,低軟著聲問:“jiejie,你種的玫瑰花開了……親手采下她是什么感覺呀?” 季凝呼吸一滯,背脊有些發僵。 見她不應,林星雀往前貼得更近了,熱氣呼在耳邊繼續問著,聲音越來越柔:“你喜不喜歡,嗯?” “她的花瓣嬌柔飽滿、露水晶瑩,嘗在嘴里是什么味道,甜嗎?” “是不是很喜歡親自做弄令她含苞綻放?jiejie…” 還未說完,她微張的嘴就被季凝捂住了,只見她呼吸加重幾分不讓那聲音再遺漏分毫。“別說了,不許說。”季凝感覺到掌心一滑一滑掃過的濕軟,抽回手放在胸前,身體像被火烤,“你這么說…我有負罪感,小星。” 腦內閃過清晨時曖昧的畫面,林星雀不甘心嘟囔著辯道:“早上吃我奶的時候可沒見你有負罪感……” “你!” 她身子一僵,熱意燒在耳尖,羞惱地掀開被子坐起就要離開。 感覺她似乎真的氣急,林星雀趕忙環腰固住季凝的身體,好聲哄道:“別生氣、別生氣,逗你的jiejie,我錯了。” 季凝無力掙了掙,坐在床邊不動。林星雀靠上去小心翼翼跨過跪在她大腿兩側,撅嘴在她側臉親了親,撒嬌道:“jiejie~別生氣啦。” 她怎能抗得了呢?季凝緩緩抬臂摟起她,下巴貼著她的鎖骨,靠進她懷里很久,才啟唇說:“睡覺吧。” 林星雀沒動,雙手往上托起她的臉,微斂的眼睫在眼下生出暗影,柔情地望著:“你怎么了?” 季凝一手在她手背摸了摸,輕輕握住,終肯抬頭看向那雙聚精閃爍的雙眸,寧靜的夜晚更顯得呼吸沉重幾分,喚:“小星。” “我要是有戀童傾向,你不怕嗎?”她把那兩個字咬的很輕,若不仔細聽甚至會漏掉。 林星雀緊蹙著眉頭聽她那莫名其妙的自我剖析,不禁生出惱意,氣紅了雙眼壓低聲音問:“你哪兒戀童了?誰說你戀童了?” 感受到她忽然的氣惱,季凝雙臂摟住腰怕她一個不注意折翻摔下去,連忙解釋:“沒人說,就是假設。你不是下午進去過了嗎?”,她側頭看過那平靜躺在枕頭上的鯊魚,接著啟唇:“我能接觸到的、所有與你有關的,從沒有征求過你的意見,它們就都被我一同歸置鎖起來,精心布設。每次我覺得受挫、孤寂不安時,只要把自己關進去就能緩解許多。是不是很變態?” 那垂下的眼簾與周身傷感的情愫,是在她身上從未感知過的脆弱,如一把鈍刀在她心口凌遲,林星雀心疼難忍地緊緊抱上、側頰蹭在鬢發,本已收起的淚意再次涌了上來:“季凝你胡說什么!我自以為多喜歡你、多寶貝我們的過去,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去珍藏那些彌足珍貴的實物,要不是你把它們都好好安置,可能早就不知道被我丟到哪兒了。我感動都來不及,怎么會覺得你、覺得你……”她顫抖的聲音講不出“變態”二字,陣陣抽息掩去了話尾,伏在肩頭越來越難過。 眼角泛酸,季凝用手掌沿著她背部的弧度上下輕撫,偏頭吻上隱在發里的耳朵,“我怕,是我沒有維持好該有的距離,是我做了不該有的引導,是我帶歪了你。” “你怎么帶歪我了?jiejie——”林星雀淺咬著自己的唇,鼻尖抵著她的,“你這樣講根本對我不公平,我喜歡同性,因為我本就生在同性家庭,那是遺傳;我喜歡你,不只因為你照顧我、待我好、寵著我,更因為我的心告訴我她就是對你心動、就是對你有感覺、有欲望,聽你隨意亂講自己的壞話,她疼的厲害。”說著她拉著季凝的手從背心下擺伸進去按在心口。 劇烈的心跳擊打在胸壁,掌心貼著柔軟覺得那動靜就要破壁而出,季凝眼里升起霧氣低頭自上而下吻在她的頸側,不敢多待,手掌擦過一點堅硬便急促地逃離。 “小星…”她不忍再辯駁了。 林星雀緩過紛亂的情緒,兩指捏起她的耳垂,又指了指自己心前區,說:“以后再也不許那么說自己了,你說她就疼,你看著辦。” 季凝無聲笑了笑,真是虛度了二十年,如今要讓小朋友哄。一番爭鬧后,乏意更甚,躺回床上她認輸討好般地向林星雀那側靠,縱容自己睡進她的臂彎。 待她呼吸平穩完全入睡,林星雀拿過她縮在身前手一寸一寸落下輕吻,試著在關節處咬了咬也未見那人轉醒。 “這哪叫變態呀,多正經。” “我看著你的照片自慰,好多好多次,想你用嘴用舌,用手指一根、兩根、三根…我都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 她小聲自己嘀咕,季凝呼吸的溫熱吹在臉上,還嫌不夠又往前湊了湊。 “你就是對我太溫柔了,一點越矩都沒有,尤其是我們zuoai的時候。” “其實已經很好了…但要是能別那么體貼,能粗魯一些就更好了。” 她想季凝定然不會接受的。 她想要季凝將她捆起來壓在床上狠狠得做、用力抽打她的臀rou、把她身上蹂躪出紅痕,直至哭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