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四爺福晉養(yǎng)崽有方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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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弘暉在聽到梁九功的傳話后略思忖了片刻,抬腳朝康熙的殿里走去。 “孫兒給皇瑪法請安。” 康熙看著弘暉,冷哼道:“來揚州后幾日都不見你來朕這。” 弘暉內(nèi)心無奈,這幾日皇瑪法日日有宮妃作伴,自己該是多沒眼色才會湊過去啊! “之后幾日我便日日陪在皇瑪法身邊。”弘暉妥協(xié)道。 康熙心下滿意,便留了弘暉在自己身邊呆到用完晚膳才放回去。 ...... 另一邊。 “福晉,八福晉來找您。”谷荷進來內(nèi)室傳話道。 胤禛和宜筠同頻挑了挑眉,“這平白無故的八弟妹來找我作甚?”宜筠滿頭霧水的問道。 “若是她說些關(guān)于老九和老十的話題,你便不用理她。”胤禛想到上一次滿春院的事情,便對老八心生戒備。 “八弟妹還是宜妃娘娘的侄女呢!”宜筠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想到了八福晉和宜妃的關(guān)系,言語間頗有些意味深長。 “我那八弟心思縝密,又精于謀劃,估計宜妃娘娘那老九也是不斷的在念叨。”胤禛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場景,不自覺的笑了出聲。 “行了,你在這看會兒書,我去瞧瞧八弟妹是來作甚的。”宜筠說著便要掙開胤禛的雙手,作勢要起身。 胤禛也不松手,等到宜筠開始有些氣急的時候方才在宜筠額頭上輕啄了一口,“快去快回。” ...... “八弟妹,今日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穿戴整齊的宜筠緩緩地從內(nèi)室出來,郭絡(luò)羅氏見狀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這不是在行宮里也沒個能說話的人兒,所以就來找四嫂了。” 郭絡(luò)羅氏心頭苦澀,自家爺自打來了揚州便一直忙的不見人影,不是在暗地里拜訪這位大人就是去出席一些宴會,自己只能日日獨守空房。 好不容易盼到胤禩與自己溫存半日,而后便又聽到胤禩說要多與四嫂打好關(guān)系,郭絡(luò)羅氏在胤禩的半哄半就下又只得按照胤禩的意思來。 “哪兒的話,若是八弟妹想來,我日日都?xì)g迎呢!”宜筠面不對心的說道。 于是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宜筠都在全程假笑的與郭絡(luò)羅氏聊天,最后還是胤禛讓蘇培盛來傳話說有事找自己,才把宜筠“解救”出來。 內(nèi)室里。 宜筠揉著太陽xue抱怨道:“竟只是來與我寒暄的!” “約莫是八弟讓她來與你打好關(guān)系,若是你不喜歡,那咱們之后便不在行宮里呆著就是。”胤禛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說道。 開始卸妝的宜筠斜嗔了胤禛一眼,銅鏡里的美人朱顏微酡,美艷不可方物。 第117章 康熙失望 之后幾日,八福晉又陸陸續(xù)續(xù)的來找了宜筠好幾次,但每次都只有谷荷笑瞇瞇的說宜筠出門了,之后八福晉便不再過來,宜筠也松了一口氣。 康熙這幾日帶著弘暉陸陸續(xù)續(xù)的走訪了揚州幾個地區(qū),祖孫二人扮做尋常百姓在街頭行走,有時興致來了還會去進街邊的店鋪里問一問物價,然后兩人心里一合計,大抵又是哪些官員要遭殃了。 而康熙一連三日都召了四貝勒家的弘暉阿哥的事情也傳了出去,傳到了德州。 德州。 小太監(jiān)在索額圖的示意下有意無意的主動說起了康熙南巡的事情,胤礽只是隨口一問,小太監(jiān)便一股腦的將康熙如今對弘暉的看重說了出來,胤礽氣急,當(dāng)即打翻了熬了兩個時辰的藥,小太監(jiān)也被何柱一個眼神示意下被拖了下去。 “皇阿瑪心里是沒有本宮這個兒子了!”胤礽赤紅著雙眼,猶如一頭困獸。 而此時踏入房門的索額圖就如同是即將讓這頭困獸更狂躁的催化劑。 “殿下,皇上如今待弘暉阿哥是越發(fā)看重了。”索額圖憂心忡忡的說道,絲毫看不出之前一副勸胤礽莫要因為一個稚齡皇孫而犯傻的樣子。 “外叔公,你說本宮該怎么辦?本宮不能就這樣呆在德州。”此時的胤礽依賴索額圖的程度達(dá)到了史上最高,因為對于胤礽而言,最大的倚仗是康熙的寵愛,其次便是赫舍里氏在背后的支持。 “殿下莫急,如今您的病情好轉(zhuǎn),待您過幾日好全后便可即刻趕往揚州。”索額圖眼中精光一閃,緩緩地說道。 “還有,如今皇上待殿下如何,殿下心里也能猜到一二,還請殿下莫要像以前那般心軟了。” “本宮知道了。”胤礽眼神黯淡,有氣無力的回道。 索額圖見今日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便找了借口推脫離開,踏出房門的索額圖微彎嘴角,一步一步來,不用著急。 ...... “殿下。”何柱等到索額圖離開后才敢開口,自己雖身為自小陪在太子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可還是遠(yuǎn)比不過索額圖大人在太子心中的地位的。 但何柱畢竟在宮里沉浮多年,見慣了那些暗地里的手段,看著當(dāng)初驕傲的太子爺變成如今敏感多疑的性子,何柱還是忍不住開口道:“皇上素來待殿下親厚,待弘暉阿哥不過是民間俗話隔輩兒親。” “剛才你也聽到了,皇阿瑪日日帶著弘暉一起出行,何曾這般待過本宮。”胤礽冷冷的說道。 這話何柱可不敢亂接,只得彎著腰一言不發(fā),剛才那話就已經(jīng)是逾越了,既然殿下發(fā)了話,做下人的就順著殿下的心意就成,何柱心里重重的嘆息著。 胤礽躺回床上,自嘲而無聲的笑著。 康熙十七年,自己患上了天花,當(dāng)時皇阿瑪下旨從十一月二十七日起至十二月初九期間,所有的奏章都由外叔公、納蘭明珠等人代為審批,親自守在自己床前,一點一點的陪著自己度過病危期。 當(dāng)太醫(yī)宣布自己病愈后,皇阿瑪朗聲言大清國本從此更為穩(wěn)固,之后更是特地祭掃了方澤、太廟,昭告天下。 如今自己生病不能跟隨皇阿瑪南巡,皇阿瑪便直接將自己丟在德州,卻將弘暉帶在身邊,那么多皇孫,憑什么只有弘暉能享受這樣的恩澤…… ...... 胤礽的心事索額圖未必不懂,正是太清楚胤礽心中康熙的重要性遠(yuǎn)勝于對皇位的追求,索額圖才放心大膽的拿康熙作為切入點,進而擊潰胤礽的心理防線。 畢竟從小被獨一份的寵愛呵護著的孩子,哪里忍受的了有另一個受寵比自己多的人出現(xiàn)呢? 于是接下來的幾日,胤礽便在索額圖的慫恿下做出了許多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事情。 當(dāng)胤礽身體幾乎大好可以下床走動時,索額圖捧著一套嶄新的衣服拿來給胤礽。套在衣服上面的布罩一揭,大片的金黃赫然映入眼中。 清朝祖制曰:皇帝著金黃色龍袍,繡九龍,龍有五爪;太子著明黃色龍袍,繡五龍,龍有四爪。 “殿下,這是臣特地著人給您定制的衣服。”同時索額圖手上巧勁兒一施,露出來衣服面料上繡著的四爪五龍,“殿下穿著也不算逾越。” 胤礽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索額圖見狀更是又潛移默化將這套辦法搬進了胤礽生活的其他方面。 三日后,胤礽身體徹底痊愈。 德州的官員甫一聽到胤礽病愈后一個兩個的都主動請纓要帶胤礽一觀德州風(fēng)光,而已經(jīng)被索額圖的小動作沖昏頭的胤礽早就將康熙對結(jié)黨營私的忌諱忘得一干二凈,之后的幾日幾乎日日在德州的大小官員的帶領(lǐng)下如同康熙巡視一般視察了德州的方方面面。 直到胤礽覺得德州沒有什么可以吸引自己的地方后,方x才意猶未盡的帶著李佳氏啟程前往揚州,而索額圖也滿意的返回了京城。 揚州行宮內(nèi)。 康熙看完暗衛(wèi)的情報后臉黑的如同煤炭一般,想開口罵但又礙于弘暉在場,只得強忍著怒火。 弘暉見康熙的表情不對,便極有眼色的起身告退,弘暉前腳剛走,后腳康熙的房間里便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梁九功,保成......保成他糊涂啊!”康熙只覺得紙上的字是如此的刺眼,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保成怎的變成了這個樣子! 但隨后,康熙為胤礽找到了一個絕佳的辯護理由,那便是胤礽是在索額圖的慫恿下才昏了頭。 康熙用對索額圖的極度厭惡來轉(zhuǎn)移內(nèi)心對胤礽深深地失望,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思考如何干脆利落的除掉索額圖,而可憐的索額圖還沉浸在自己拿捏住胤礽的自得中。 走著回自己住處的弘暉眼中似有東西劃過,腳下的步子越發(fā)的快了起來。 第118章 胤禛考察鄔思道 “阿瑪,太子二伯好像做了什么蠢事。”弘暉繃著小臉,嘴里吐出的話卻如同出鞘的利劍。 胤禛眉頭一挑,“你現(xiàn)在的情報倒是靈通。” “阿瑪還是私下派人去查查吧。”弘暉對胤禛陰陽怪氣的話置若罔聞,氣的胤禛牙根癢癢,又想到什么,胤禛開口道:“聽說你之前從外面帶回來了個先生?” 弘暉點了點頭,胤禛饒有興趣道:“后日我見見他。” ...... 后日。 蘇培盛親自來請鄔思道前往清心殿,鄔思道自打進府后就一直等待胤禛的召見,因此面上倒十分從容。 “在下見過四貝勒。” 胤禛好整以暇的看著鄔思道,“聽說你患有足疾?” “當(dāng)年年輕氣盛,這便是代價。”鄔思道的語氣平和,不見任何的怨天尤人和頹廢不振。 “康熙三十六年,你連奪案首、會元卻因春闈的主考官受賄而屈居于榜末。”胤禛嘴上毫不留情的開始揭鄔思道的過往。 “你當(dāng)時本可以隱忍,雖在榜末但仍然在榜。而你卻直接揭發(fā)主考官貪污受賄,導(dǎo)致江南巡撫連降兩級,兩位主考官被罷官且永不錄用,你自己也在回鄉(xiāng)的路上被水匪打斷了腿,你后悔嗎?”胤禛鷹一般的眸子緊緊地鎖定住鄔思道。 “四貝勒,在下從不為已經(jīng)做出的決定后悔。”鄔思道清楚這是胤禛對自己的考驗,只有讓胤禛滿意,自己才能繼續(xù)留在弘暉阿哥身邊。 若說一開始鄔思道愿意跟在弘暉身邊是震驚于弘暉的聰穎和早慧,這幾日在看到康熙對于弘暉的重視以及弘暉得當(dāng)?shù)膽?yīng)對后,鄔思道只覺得只有弘暉才能成為自己甘愿為之出謀劃策之人。 此子弱齡早慧,幼學(xué)夙成,他日必大有作為。 “你拿什么來讓我放心你呆在弘暉身邊?”胤禛摩挲著前幾日宜筠在街邊小攤處看中的佛串,心里也不停的掂量著。 “四貝勒,昔日揭發(fā)之事若在下沒有猜錯的話,索額圖大人和明珠大人都被在下得罪個遍了。”鄔思道面上有些苦澀,正是因為這樣,自己這幾年才過著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的生活。 ...... 胤禛思忖了片刻,方才開口道:“太子已經(jīng)啟程趕來揚州,然昨日有暗線來報太子在德州之時曾著金黃色蟒袍,衣食用度均比照皇阿瑪?shù)臉?biāo)準(zhǔn)。” “若幾日后太子抵達(dá)揚州伴在皇阿瑪身側(cè),弘暉該如何自處?” 胤禛說完后便一言不發(fā),等待著鄔思道的回答。 鄔思道清楚這絕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問詢,也不敢貿(mào)然回答,謹(jǐn)慎的思忖了片刻后才開口道:“裝作不知此事,待太子態(tài)度應(yīng)恭敬且親和,若太子對弘暉阿哥頗有微詞,弘暉阿哥應(yīng)主動避其鋒芒。” “這可與先生自己之前的行為不大相符啊!”胤禛似笑非笑的看著鄔思道,鄔思道只覺得壓力撲面而來,內(nèi)里的衣衫也開始被汗水打濕。 “回四貝勒,如今在下對任何事情的考慮都應(yīng)該是從最利于弘暉阿哥的角度出發(fā)。” “呼!”感受到定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挪開,鄔思道悄悄的呼了一口氣,傳言四貝勒生性冷僻,剛正不阿,今日一看其威嚴(yán)更勝于傳言。 “就按你說的辦。”胤禛松口,還不等鄔思道心中的石頭落地,胤禛的聲音再次響起:“爺希望大多數(shù)事情是弘暉自己想明白的。” 鄔思道一滯,“在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