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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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子云更加委屈了,“我就是想跟你說件事,你至于那么抵觸我嗎?” 陸今湘并不吃他這一套,冷淡道:“世子慎行,周圍都是人,我一介已經(jīng)成婚的婦孺,你故意跟我靠那么近,你想讓外人如何看待我。” 喬子云啞然,無言以對,打量四周,已經(jīng)有人好奇地望過來……不得不承認(rèn)陸今湘顧慮得在理。 “那我不靠你那么近,但你也不必躲那么遠(yuǎn),這樣我還怎么悄聲告訴你。” 陸今湘猶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不過周圍都是人,她也不怕他耍花招,抬抬下巴,示意他有話快說。 喬子云左右看看,緩緩靠近她。 “你還不知道吧,覃煊有件事隱瞞你。” 瞥她一眼,唇角得意,嗓音充滿惡意與挑釁。 “太子打算將太子妃的一位庶妹許配給覃煊。” “哦是么。”陸今湘平靜回道。 喬子云愣了愣,神色漸漸染上不可置信,審視她臉上表情,急聲反問。 “你不生氣嗎?依照覃煊跟太子的關(guān)系,覃煊肯定會收下這個侍妾。” 陸今湘抬起眼眸,盯著他,臉上一派平靜。 “你也說了,那只是個侍妾,我一個正室,根本沒必要把她放在眼里。” 喬子云哽住,半晌,他不能理解地問道:“但是你之前不是一直將覃煊視若自己的所有物,根本不容許旁人覬覦,別說只是個妾侍,就是那些貴女背后提一嘴你都要大發(fā)脾氣。” 陸今湘云淡風(fēng)輕,唇角帶笑,“那都是以訛傳訛,沒想到世子還偏信那些市井流言。” 喬子云無語,如果不是他家中就有為此遭殃的庶妹,那他就真聽信了,家中那位庶妹不過夸贊下覃煊的容貌,便被她狠狠推倒在地,罵她不知廉恥勾.引人夫君,鬧得那位庶妹十分沒臉,回到家中被母親狠狠訓(xùn)斥一番,然后隨便找個人嫁了。 轉(zhuǎn)角處,覃煊走出來,不經(jīng)意轉(zhuǎn)過頭,一眼瞧見角落里挨得極近的二人。 喬子云迫不及待說出來,想看到陸今湘臉上的精彩,不知不覺,身子前傾,愈發(fā)靠近陸今湘,看在外人眼里,兩個人就跟靠在一起說悄悄話似的。 臉色瞬時陰沉,死死盯著那邊,覃煊甩開衣袖,大踏步走過去。 走過去,恰好聽到那句“我不信你什么都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他寒聲問。 喬子云被嚇一跳,扭過頭,看見渾身氣勢風(fēng)雨欲來的覃煊。 他眉梢一挑,剛想說關(guān)你何事,瞥見他好似想吃了他的眼神,眼珠轉(zhuǎn)動,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往旁邊走了走,更為靠近陸今湘,幾乎跟她肩并肩。 然后在覃煊吃人的目光中,眼梢上揚,一字一句道。 “少夫人,記住我跟你說的話。” 說罷,不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得意地哼一聲,扭頭走了。 身影一扭一扭地走遠(yuǎn),直至再也不見。 余留下背后,相對靜默的兩人。 一方狹小區(qū)域內(nèi),空氣靜默得可怕,覃煊與陸今湘互相盯著對方,誰也沒先開口。 魚柳關(guān)月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怎么了,還是關(guān)月率先反應(yīng)過來,大公子不會是誤會了吧。 “大公子……”關(guān)月剛要上前解釋。 陸今湘突然轉(zhuǎn)身,招呼說走吧,然后提腳離開。 關(guān)月愣住,覃煊更是震怒,好啊,不跟他解釋也就罷,還敢朝他甩臉子。 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123◎ “站住。” 覃煊上前, 一把抓住陸今湘,“你不需要解釋下嗎?” 陸今湘甩開他的手,表情冷若冰霜。 “解釋什么?” 覃煊審視她臉上神色, 確定她沒有絲毫愧疚, 不由怒火沸騰。 “你跟個陌生男人單獨相處, 還挨得那么近,難道不需要解釋下?” 陸今湘翻個白眼:“我跟他只是面對面說話,又沒有抱在一起, 何來你嘴里挨得那么近, 還有周圍這些人不是人?” 手指隨意指個方向,示意他看這熙熙攘攘的人, 她不想搭理他, 想繼續(xù)轉(zhuǎn)身離開,不出意料又被覃煊拽住。 “不要狡辯,那句話什么意思?” “哪句話啊?”又被拉回來, 陸今湘語氣十分不耐煩。 “喬子云臨走前那句話。”覃煊板著張臉。 “哦那句話啊, ”陸今湘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抬眸盯著他, 冷嗤一聲,“關(guān)你何事。” 覃煊擰眉,十分不滿意她這滿不在乎的模樣:“你我是夫妻。” “夫妻又如何, 夫妻就該什么話都往外說嗎, 你不也是沒把全部事情告訴我。”陸今湘冷笑。 覃煊沉默。 眼看著兩人爭吵起來, 關(guān)月不禁著急,這剛剛和好, 怎么又發(fā)生口角, 她知道大公子誤會了, 尋思得抓緊把事情解釋清楚。 跟魚柳小聲道:“我們上前去勸勸,跟大公子把話說清楚。” 拉住她的手,準(zhǔn)備上前,卻沒拽動,疑惑扭頭,卻對上魚柳沉默不虞的臉色。 “魚柳……”關(guān)月愣住。 “我只聽主子的吩咐。”魚柳垂著眸,表情緘默,一點一點抽回手。 關(guān)月蹙眉,還以為她不清楚事情嚴(yán)重性,耐心跟她道:“方才主子跟喬世子站得太近,叫大公子誤會了,咱們得上前替主子解釋清楚,不能讓誤會越來越深。” 魚柳雙手交握,板著臉側(cè)過身。 “要去你去吧,我不去。” 關(guān)月再次愣神,總算看出魚柳的不情愿,她眉梢微微收攏。 “你怎么了?” 魚柳抿唇,本不想說,但對上關(guān)月費解迷茫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氣,實在忍不住。 “你只看出大公子生氣,我卻更加心疼我家小姐,大公子即將要納妾卻不跟小姐說,還是小姐從旁人嘴里聽到,小姐那么喜歡大公子,她這時心里該多難受啊。” 說著,魚柳忍不住淚滿盈眶,她鼻子吸溜一下,抬起手抹去淚花,倔強地別過頭,就是不去跟大公子解釋。 有什么可解釋的,大公子不照樣沒跟主子解釋。 關(guān)月默然。 她當(dāng)然有聽到這些話,但是世家貴族皆是如此,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世上如謝老那般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能有幾個,別看老國公爺如今跟老夫人白頭相守,但他當(dāng)年后院也有過別人,也曾惹過老夫人傷心。 覃煊冷下臉,覺得她在混淆視聽。 “無論如何,你不該跟喬子云走那么近,不說他是貴妃親侄子,單說你之前跟他鬧不愉快,難道不該躲著他點兒?” 陸今湘想起方才喬子云說的話,雖說他存著看熱鬧的心,但起碼光明正大告訴她,不像跟前的人,沒準(zhǔn)回頭人都進(jìn)府了,她還不知道。 于是冷笑一聲,直接回懟。 “喬世子雖有些紈绔,但不至于像你猜測那般,何況這是宮廷,他又能做什么。” 她本意想說喬子云不會那么無腦沖動,聽在覃煊耳朵里,卻是她在替喬子云說好話,兩個人前腳還劍拔弩張,私底下究竟說了什么,后腳就令她印象大改,覃煊一下警惕,心底咕嘟咕嘟冒出不愉快。 “你又不了解喬子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不要人云亦云,只看表面。” 陸今湘覺得離譜。 “這跟喬世子是什么樣的人有何關(guān)……” 說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話音頓住,睜大眼睛看他,陸今湘似覺得匪夷所思似開玩笑般道。 “你這么激動,不會是吃醋了吧?” 覃煊猛然愣住,回過神,似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上下打量她,眉梢高高挑起,下頜骨微有些緊繃。 “你覺得我在吃你的醋?” 說罷,冷笑一聲,看她的眼神就跟質(zhì)問她,問之前先看自己配不配。 陸今湘抱胸,昂起頭:“不然呢,否則你一直追問做什么?” “我問你,是不想你跟祎隋侯府和貴妃那邊有什么牽扯,你現(xiàn)在還是我名義上的夫人,我堅決不會容許你做出任何出軌的事。”覃煊嗤道。 陸今湘冷靜下來,想了想,沒錯啊,她只是他名義上的夫人,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和離,日后他過他的獨木橋她走她的陽關(guān)道,干嘛還跟個小孩子似的,計較一些不屬于她的東西。 真是搞笑。 她眉眼冷落下來,懨懨的。 “就當(dāng)如此吧,我知道了。” 覃煊愣住,張嘴想說什么,但看見她這樣子,又覺得她好像什么都無所謂,心情不覺變得郁悶。 倒也奇怪,她精神滿滿跟他斗嘴時,他惱怒之余卻覺得痛快,她現(xiàn)在服軟了,萎靡了,他反倒覺得煩悶。 眼看著她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他再次叫住她。 “他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陸今湘站住,表情露出奇怪,看向他的眼神無語中夾雜無奈。 “我既然應(yīng)下,就代表不會發(fā)生你擔(dān)心的那些事,你究竟為何一直追根問底?” 覃煊冷著臉:“自然是替你把關(guān),省得你被欺騙,或者說隱瞞。” 頓了頓,他凝望著她,嗓音有些飄忽。 “亦或者,你硬要理解為吃醋,也可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