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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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夫人本就額頭疼,看見她這樣子更加頭疼,嗔道。 “你這孩子,當真半分不掛在心上,這可是你的大事?!?/br> 陸今湘“啊”一聲,放下啃干凈的果核,抽出手帕擦擦手,道。 “我當然在意,只是這事急也急不來,我只能耐心等待?!?/br> 也不用等太久,眼看著,下一次平安脈,估摸就能出結果,姑母就能死心了。 她就能自由了。 老夫人歷經風雨多,此時已經平靜下來,張張手示意陸夫人鎮定,面帶笑意道:“湘姐兒這個心態不錯,這事確實急不來。” 許是這個孩子給了她一顆定心丸,老夫人發現陸今湘如今頗有幾分宗婦的持重大氣,如此看來,倒還是件好事。 老夫人其實沒多大要求,不拘她什么出身,只要性子沉著通透,跟煊哥兒能扶持走下去,就不失為一樁好姻緣。 外頭,于夫人和祝苓毓求見。 丫鬟引她們進來,一行四人,于夫人和祝苓毓走在前面,身后跟著覃孟椿覃孟敏兩姐妹。 兩方恰好門口遇見,就一塊進來了。 罕見在非聚餐時,人來得這么齊。 “聽聞太醫來把平安脈,湘姐兒沒事吧?”坐下后,于夫人關心問道。 老夫人笑道:“無礙,就說她身子寒,需要多調養?!?/br> 于夫人點頭,說:“大體女子都有這個寒癥,只要不嚴重就行?!?/br> 老夫人說確實如此。 于夫人神色躊躇,她此次過來一為探望老夫人,二是為大昭寺的事。 “聽聞,您去大昭寺碰到了安夫人。” 老夫人聞弦知意,笑著將遇到安夫人之事講述一遍,其中著重講了邵哥兒欲參加這次科舉,然后抽中上上簽的事。 聞言于夫人果然歡喜,激動地揮舞手帕道:“我就知道,那孩子是個知道上進的,那就好,那就好?!?/br> 兩家自幼定下娃娃親,她亡夫去世后,安家那邊也不曾毀約,邵哥兒相貌板正人又上進,于夫人自沒有不滿意的,她就這一對兒女,就指著他們日后順當平穩,安家家風清正,苓姐兒嫁過去后也不會受委屈。 覃孟椿笑吟吟道:“瞧,苓表姐臉都紅了。” 正扭捏手帕,低著頭滿面通紅的祝苓毓猛地抬起頭,佯作生氣狀。 “哪有,再胡說撕你的嘴。” “可別,meimei說錯了,苓表姐沒有臉紅,那是自然的膚色?!?/br> 覃孟椿捂嘴,其余人登時哄堂大笑。 陸今湘跟著一塊笑,不過心下有些遲疑,提起那位安家公子,她又想起后山看到的場景,不知怎么,她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想著話本中那些故事和結局,她望著笑容明媚天真的祝苓毓,由衷希望,他們不會成為其中一個故事。 于夫人回到院子,立即有嬤嬤上前捶肩捏背。 揮手示意丫鬟下去,于夫人跟嬤嬤說:“回頭送去安府一套文房四寶,就當提前預祝邵哥兒蟾宮折桂?!?/br> 嬤嬤應下,喜氣盈盈道:“等安公子中舉,兩邊順利議親,您可謂雙喜臨門?!?/br> 于夫人聽得身心舒暢,后背倚在軟榻上,瞇著眼手指敲打膝蓋。 倏忽,想到一件事,睜開眼。 “近些時日,太醫來府上的次數貌似有些多。” 嬤嬤手上動作不輕不重,沉思著回答:“還真是這樣,且都是為少夫人的事請太醫?!?/br> 于夫人表情思忖,聯想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過了會,腦海定到一件事。 “你說上個月,老夫人為何懲罰湘姐兒?” 嬤嬤回憶,不確定道:“好似是少夫人言行無狀,惹老夫人生氣了。” 于夫人搖頭,不單單如此,她提醒她:“若只是懲罰湘姐兒也就罷,你忘了,當時煊哥兒一連三日沒回府,聽聞最后還是國公爺親自去叫才把他叫回來?!?/br> 嬤嬤愣住,試探著猜測:“主子,您的意思是當時的風聲,是真的?” 當時下人之間傳出風聲,少夫人使陰險手段強行與大公子成了真夫妻。 依照這么說,老夫人頻繁為少夫人延請太醫那就是為…… 嬤嬤神色一變,荒誕道:“這沒可能吧,不過一次而已?!?/br> 于夫人神色平靜:“世上事誰能說得準,無論如何,日后對那邊且恭敬著些。” 好在她向來秉持少打聽,少摻和,少傳謠言,與府上任何一房關系都不錯,苓姐兒不知何時與陸今湘關系變好,若是之前,她怎么都得敲打苓姐兒遠離那邊,但這些時日的相處,她發覺那邊好似換了個人。 如果真如她猜測,倒也合乎情理,有了依仗性情確實會有所改變。 閑暇無事,陸今湘和兩個丫鬟踢毽子,主要是兩個丫鬟踢,陸今湘在旁邊給她們計數,偶爾上手玩兩把。 結果一不留神,毽子飛到了隔壁渙庭苑。 只好去敲渙庭苑的門。 小廝打開門,看見是她,麻溜跑進去稟報,沒一會兒,覃煊親自出來了。 他擋在院門口,問她:“你說什么掉了進來?” “毽子,我們剛剛在旁邊踢毽子,不小心掉到你院里了?!标懡裣娼忉尅?/br> “哦。”聲調拉得老長。 覃煊讓開身,讓她進來。 她們跨進去,兩個丫鬟去二進房尋毽子,陸今湘則站在門口跟覃煊聊天。 回來也有一兩天,她一直沒問他身體狀況,不知道高燒過后有沒有反復,身體沒留什么后遺癥吧,這個時代的醫療比不上現代,小小的風寒都可能致人命。 她口吻關心:“你最近還好吧,身體沒事了吧?” 話落,覃煊微妙看她一眼,俊美的面容略過少許矜持,清了清嗓子,道。 “已經徹底沒事了?!?/br> 那就好,陸今湘表情放松,畢竟是為她才導致發燒,要是殘留什么后遺癥,那她真要愧疚一輩子。 無論如何,她得交代幾句。 “就算痊愈了,也要記得多休息,清淡飲食,身體才是重中之重。” 說完,卻見覃煊面上再次復雜,似乎她說了什么令人難以承受的話。 陸今湘微微停頓,卻見他沉吟少許后,輕輕點頭,沒有解釋什么。 心下泛起疑惑,不過也沒多深究這件事,她繼續盡責交代道。 “早練就先停幾天,等身體徹底恢復再練武不遲。” 這些在現代都是醫學小常識,但這個時代約莫沒幾個人知道,她得提醒他,以免釀成大錯。 反反復復嘮叨,覃煊終于忍不住,上下打量她,飛揚的眉尾帶著幾分意氣風發。 “我說你,既然想過問我身體狀況,何必再找什么毽子的借口。” 啊? 陸今湘神情茫然,一時沒聽明白他話中意思。 反應片刻后,她遲鈍抬眸。 “不是,你誤會了?!?/br> “我誤會什么?誤會你專門挑著旁邊空地踢毽子,恰好踢到我院子里,又特意過來百般問詢叮囑?!?/br> 覃煊嘖嘖兩聲,認真端詳他的目光好似在說:小樣,被我反駁得無話可說了吧。 陸今湘沉默。 半晌,深吸一口氣,她發現,她一直錯了。 她早就該跟他認真談談,解釋清楚,不然他也不至于這般誤會抵觸,連她隨意關懷兩句都覺得是別有用心。 左右顧盼,發現右邊角落處沒人,她叫上覃煊,走過去那邊。 兩人在墻角處站定。 抬起眸,眸色清澈,神情認真。 覃煊不自覺屏住呼吸,手指微微蜷縮。 “相公,我知道你一直挺討厭我,尤其我之前還給你下藥?!?/br> 兩句話直接開門見山,說得覃煊怔住,反應過來,眉梢不自覺微微擰起。 “其實這些時日,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我當初那樣做,究竟對不對,那味藥的藥效究竟是真實有效還是我自己臆想,總而言之,對你帶來的困擾我很抱歉,但其實我想說,如果到那一天,你想與我和離,我決不會再繼續糾纏你?!?/br> 終于把自己想法表達出來,陸今湘狠狠舒了口氣。 這樣子,他應該理解她的意思,不會再誤會了吧。 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就見他神色變幻,眼內光芒明滅,許久,逐漸恢復平靜。 他微扯唇角,譏諷一笑:“以退為進,當真打得好算盤?!?/br> 陸今湘愣住,不是,她沒有這個意思啊。 覃煊后退一步,面上表情疏離,語氣平平道。 “你最好祈禱,屆時結果如你所愿。” 說罷,他甩袖轉身離開。 余留原地陸今湘一臉懵逼。 不是,她表達得還不夠清楚嗎?他是怎么解讀到她這是以退為進。 關月魚柳找到毽子,過來尋她,就見她撓著腦瓜,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咱們走嗎?” 陸今湘噫吁一聲:“走,當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