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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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陸今湘和覃煊回到路邊, 發現后面多了一輛馬車,魚柳關月俏生生立在馬車跟前。 一人手里捏著根糖葫蘆。 魚柳語氣活泛道:“少夫人,您前兩日不是念叨著想吃糖葫蘆, 方才奴婢見路邊有賣, 就給您買了兩根。” 看到糖葫蘆, 陸今湘眼神一亮,找到解決方法了。 她愉快接過兩根糖葫蘆,然后遞出其中一根。 “相公, 請你吃糖葫蘆。” 雪白小臉朝向他, 眸色瑩亮,里頭似藏著兩顆小星星, 唇角抿出兩點笑渦, 含著某種說不出的期待。 接過糖葫蘆,栗子酥的事就算翻篇了哦。 覃煊垂眸盯著跟前的糖葫蘆,臉上紋絲不動, 好半晌, 撩眼皮看她, 眼色夾帶一絲極淡的譏諷。 “陸今湘, 我發現你當真乃算中好手。” 陸今湘眨巴下眼,當做沒聽懂,裝傻道:“相公此話何意, 是不喜歡吃糖葫蘆嗎?” 覃煊并不讓她逃避, 直接將話闡明, 挑著眉毛好整以暇審視她。 “一根糖葫蘆就想代替栗子酥打發我?別忘了,你手中栗子酥還是我付的錢。” 陸今湘訕訕, 心虛地移開目光, 他不是不喜口腹之欲嘛, 怎么突然跟她計較這些,臉色發虛,連帶著嗓音也軟糯。 “那不是,剛才見你對栗子酥一般,我以為你不喜歡呢。” “哦,我確實一般。” 嗓音平淡,沒等陸今湘臉蛋重煥光彩,悠然開口道。 “只是你盛情邀請,不嘗嘗有些可惜。” 陸今湘嘴角笑容垮下,還想再努力一下:“沒什么可惜的,日后總有品嘗的機會。” “日后是日后,彼時是彼時。”覃煊背著手,不咸不淡道。 鬧半天,就是吃定栗子酥逗著她玩兒,陸今湘氣鼓鼓地鼓起臉,轉瞬想到,確實是自己允諾送他栗子酥,總不好最終言而無信。 她腦袋耷拉,抽出一包栗子酥,丟給他,蔫了吧唧道:“給你,應該很好吃。” 覃煊暗覷她一眼,眼中含著戲謔,泰然收入懷中。 魚柳關月相互對望,不知兩人發生了什么事。 這個時候,老婆婆牽著孫女從旁經過,陸今湘眼角瞥見,忙招呼老婆婆。 “丫丫,這個給你。”她遞出手中的糖葫蘆。 小女孩怯生生看她一眼,攥緊了手中奶奶的袖子,老婆婆本想裝作沒看見陸今湘,她知道,她和這位衣著華貴的貴夫人是兩個不同的階層,排隊時碰見閑談一二已是兩人難得的緣分,日后遇見自不能仗著那點緣分就逾越界限,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她萬萬沒想到,貴夫人居然會態度親切地叫住她。 對上老婆婆有些驚詫惶恐的眼神,陸今湘笑著解釋:“我不愛吃糖葫蘆,我夫君也一般,丫丫這孩子我很喜歡,您就不要推辭了。” 老婆婆歷經世事洗禮,自然分辨得出陸今湘態度中的真誠,猶豫了下,笑著讓小女孩接下糖葫蘆。 “夫人和公子都是好人,相貌性情也般配,你們二人會長長久久,恩愛不疑。” 陸今湘無奈,老婆婆哪兒都好,就是眼神不大好,哪兒看得出她和身邊人伉儷情深啊。 老婆婆牽著小女孩逐漸走遠,背影看起來安適,卻又仿佛帶著一絲孤獨。 陸今湘悵惘地嘆口氣:“她定然很思念她老伴兒。” 覃煊訝然看她一眼,還以為她沒看出來,原來一直都知道,方才這位老婆婆提起她老伴兒的口吻滿是懷念,再思及往年老伴兒都會陪她出來排隊買糕餅,今日卻只見她孤身一人,想必她老伴兒已經…… 惆悵不過一瞬,陸今湘恢復恬逸,抬手招呼魚柳關月回馬車。 覃煊自遙遠處收回視線,亦轉身上去。 兩人順利回到府中。 沒有直接回西跨院,而是先去東跨院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見覃煊和陸今湘一前一后進來,神色難掩訝異,昨天雖然叮囑過覃煊,但他會去與否她并沒什么把握,甚至可以說持悲觀態度,沒想到他最后居然去了。 頷首讓二人起身,老夫人不動神色端量覃煊。 “你們一道回來的?” 應當不是門口恰好碰到吧。 陸今湘道謝道:“謝過祖母掛記,特意囑咐夫君前去接我。” 老夫人神色和緩,旋即浮起一絲笑意,道:“平安回來就行,府上老太太身體可好?” 陸今湘回答:“挺好的,勞祖母惦記了。” 老夫人眉宇舒展,簡單問詢兩人幾句后,便讓兩人下去休息。 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老夫人身子后倚,拄著下巴沉思,秦嬤嬤給她斟了杯茶,笑著問:“老主子在想什么?” 老夫人眉眼蘊藏笑意:“我在想,你那個法子確實不錯。” 秦嬤嬤面容慈愛:“依老奴看,分明是少公子與少夫人緣分未斷,佛祖保佑他們吶。” 老夫人沒肯定搭話,而是道:“如今一切未明,日后再看吧。” 只是,雙方按照這個兆頭,確實比之前好上太多。 陸今湘一路蔫蔫地回到正黎院,若蘭若娟早就預備好東西,立即給她更衣擦洗,解開繁重的發飾,順手接過她手里的栗子酥。 “主子,這是?” 被問及栗子酥,陸今湘更加萎靡不振了,她語氣懨懨道:“將這三份回頭給各房送去,渙庭苑那邊不必送了。” 其中一份剛才已經送給老夫人。 若蘭應下。 魚柳知道事情經過,安慰她:“改日奴婢給您買幾份回來,讓您吃個夠。” 陸今湘嘆息,仍舊提不起精氣神。 就像覃煊那句話:改日是改日,彼時是彼時。 到時候,就失了那份期待的心情了。 她特意排隊等候一番呢。 梳洗后,換身輕便的衣物,陸今湘轉身前往寧安院。 坐在下首,陸今湘轉述老太太的情況,沒什么大礙,瞧那生龍活虎的勁頭兒,再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 陸夫人聞言舒了口氣,雖然猜測母親沒有事,但不親耳聽到準信兒,心里難免擔憂。 她留意到陸今湘神色萎靡,思及母親對侄女的態度,小心開口:“你祖母沒提什么要求難為你吧?” 陸今湘隨意回道:“沒事,總歸我不是什么軟和性子。” 那就是有了,陸夫人扶額頭疼,她早就叮囑過母親,有什么事盡管跟她提,但母親總是說她持家不易,哪能時時為娘家cao心,母親能理解她的不易,為何不能理解湘姐兒呢,她好歹已經誕下嫡次子位置穩當,湘姐兒跟大公子關系寒冰,處境比她難多了。 她甩了下袖子,吩咐魚柳:“你將當時情況跟我復述一遍。” 魚柳躊躇下,想到主子受到的委屈,登時拋下那么多顧忌,將娘家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知。 聽完,陸夫人越發震怒,母親當真愈來愈任性,兄嫂也是,不知道規勸一二,還有昕姐兒,即將婚嫁的年齡,還那般拈酸計較,禮儀詩書這些年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放言道:“不必搭理你祖母,回頭她再讓你做什么,你只管推到我身上,就說我不讓你應下。” 陸今湘其實對這個無所謂,反正她不是委曲求全的性子,不過還是謝過姑母一片好心。 陸夫人惱怒之余,暗自決定暫時不把湘姐兒懷孕之事告訴家里,一來沒有坐穩胎貿然說出去怕有損福氣,二來省得家里再借這事麻煩湘姐兒。 從陸夫人那里告辭,陸今湘再次回到正黎院。 奔波一整日,她有些累了,還肚子空空,于是吩咐關月擺膳。 剛準備提身去膳廳,注意到桌邊放著一個熟悉的紙包。 恰巧若蘭走進來,她問:“我不是吩咐你將栗子酥分與各房,這兒怎么還遺漏一個?” 她方才拜訪寧安院時,吩咐若蘭將栗子酥送去各個院子。 若蘭望見那個紙包,解釋道:“回主子,這是大公子身邊的良什剛剛送過來的,說是您落在馬車上了。” 陸今湘愣住。 旋即反應過來,什么落在馬車上,覃煊這是原樣將栗子酥還給她了。 萎靡郁悶一掃而空,陸今湘瞅著圓滾滾的紙包,愛不釋手地拿起來掂量,想到那位“善變”的傲公子,嘴角不禁漫上一抹笑容。 真是的,折騰這一出,當時直接不索要不就好了。 另一邊,渙庭苑。 書房里多了一道人影。 人影全身被玄衣包裹,看不清本來樣貌,亦或者恰好是平凡樣子,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出那種。 正是被覃煊派去暗中保護陸今湘的暗衛。 挑選接近保護內宅的暗衛比挑選做任務的暗衛還要麻煩,不僅要清白忠心還要合適,覃煊也是前兩日才選定這么一個適合的人選。 暗衛沒有正經名字,只有一個排行。 “幺五,今日陸府發生了什么?” 陸今湘今日的反常舉動仍舊讓他掛記在心,浸yin朝堂多年,他深知尋常細節處都可能掩蓋驚天陰謀,尤其陸今湘跟他一氣連枝,他不容許有絲毫無法掌控的東西暗生。 幺五便滴水不漏將陸家家中發生的事講述了遍。 聽聞陸家人找茬的話語,他神色不動,想是早就知道陸家人的德行,不過在聽到陸今湘的反駁后,眉宇一瞬間的空白,隨即凝為好笑興味。 看來他沒有感知錯,陸今湘的伶牙俐齒勿論親疏,不分東西。 緊接著,暗衛提及老夫人無理的要求,被陸今湘一口拒絕。 覃煊挑眉:“她確實那么說?” 幺五板正回答:“屬下不敢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