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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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今湘氣哼哼道:“你不過來我怎么給你看東珠,你不會想言而無信吧。” 覃煊盯著她,少傾,微微一哂,終于站起身,朝她走去。 走到她跟前,身線俊秀鋒銳,目光傲然睥睨她,下頜微抬,示意她。 “東珠呢?” 陸今湘在他站起身時就簡單略過一遍,身前平坦坦蕩,全然看不出東珠的痕跡,東珠個頭不小,若是別在腰腹間,不可能完全消匿無形。 難道溜到了后背? 嘀咕著又繞去他后背,細細審視一番后,眉頭再次擰緊,后背居然也沒有,不該啊,她眼盯著東珠滑入他衣領內了啊。 “你在找什么?”身前響起寒栗的嗓音。 陸今湘抬頭,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你是不是多出一樣東西?” 覃煊神情無波,唇角微扯,臉上看不出什么。 “怎么,箱中金銀少了?覺得我這邊能給你補上?” 陸今湘抿著唇,眼睛直直地瞪著他,試圖從威勢上壓倒他。 “你是不是藏哪里了?” 她不信,那么大一顆東珠落他懷里,他會沒感覺? 她現在懷疑,他就是故意為難她,知道她不可能將東珠湊齊,故而才提出那看似很簡單的條件。 覃煊撩起眼皮,淡淡睨她一眼,唇角牽扯出一絲極為懶漫譏諷的笑意。 明明臉上身上都很懶散,卻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看來你沒能恢復好東珠,那半數黃金,我恐怕得笑納了。” “別!”陸今湘急忙打斷他,“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恢復原樣,你等著,我現在就努力給你看。” 說著她急急打量身周,現在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把東珠藏起來了,二是東珠確實掉到哪個她沒留意到的地方。 胸膛腰腹間都沒有,那能溜去哪里呢? 偌大一顆東珠,總不能憑空消失了…… 倏忽,她眼神定住。 看到了一處確實隱秘確實不宜被察覺的地方。 被她灼熱的視線盯著,覃煊眉頭不適地蹙起,嗓音寒冽似冰凍。 “望哪里呢?眼睛不想要了?” 陸今湘一個恍惚收回神思,看看他又看看那處,斟酌著語言,不錯神地盯著他。 “你有沒有覺得,下腹那里些許別扭?” 她聲音太小,覃煊一時沒聽清她話中意思,眼神漠然反問她。 “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想說,我好似知道東珠藏哪里了。”說著,眼神控制不住瞥向那里。 覃煊本無所在意她說了什么,但她話音輕飄飄滾入耳中,眼神暗示般一瞥,好似一道雷聲轟鳴腦中,表情空白一瞬,終于反應過來她在說哪里,他表情破裂,臉上怒氣橫生,揮袖就想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扇出去。 險險控制住自己,反復提醒她是個弱女子,他才能咬牙住手,若她是他哪個手下,單憑這個猜測就足以死上千次萬次! “你,大膽!” 陸今湘身子瑟縮,想著自己那幾箱子金銀珠寶,莫名注入一股勇氣,頂著他好似要殺人的目光勇敢說:“吶,我親眼看見,東珠滾落進你衣領里,若你未發覺,你身上其他地方也沒有,就只有那處能解釋了。” “只要一下,你自去檢查一番,真的,你信我。”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覃煊胸膛劇烈起伏,看她的目光好似要吃人。 他從來沒見過這般女子,這般沒臉沒皮,提起男人那處跟吃飯喝水似的,語氣尋常得都沒聊八卦有起伏,若不是確認眼前人沒掉包,他恨不得掀開她腦蓋看看里頭到底是何構造。 饒是如此,他亦被氣得不輕,從沒有人敢這般輕慢他,胸中怒火愈發熾熱,隨時能噴出來。 陸今湘時刻注意著他,見他表情不對,立馬后退幾步,高聲道:“冷靜,自持,你可是最威武神明的覃大人。” “覃大人今日就該將你正法。”覃煊咬牙切齒。 陸今湘神色訕訕,小氣,她不就是想看看他那處嗎? 當誰沒看過似的。 作者有話說: 陸今湘:當誰沒看過似的╮( ̄⊿ ̄")╭ 本來今天想多更點,可是今天一整天都好困,寫著寫著就打瞌睡,也不知道咋了,明天爭取多寫點么么噠 感謝在2023-01-10 23:22:41~2023-01-11 23:31: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孤獨的冷血動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漆 8瓶;石榴十六 5瓶;嘿嘿蘋果醬、一葉扁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032◎ 諸人尚未反應過來, 情況急轉直下,屋內伺候的關月魚柳良什頓時傻眼,直到被覃煊冷下臉厲聲呵斥出去, 方著急忙慌你推我我擠你地滾了出去。 來到屋外,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兀, 關月輕輕抿唇,似是蜻蜓點水般漾出淺笑。 魚柳見剛剛情況都要擔憂死了,頻頻跺腳搓手, 整個人惶恐不安, 見關月不僅不擔心反倒唇角綻放笑意。 “好jiejie,你怎么還有心思笑呀?!” 關月咳嗽一聲, 單指掩唇, 勸她。 “不必擔心,少夫人性情豁達舒朗,少爺亦是君子風度, 里頭不會有什么事兒。” 話雖如此, 但方才少爺陰沉威厲的氣勢太過嚇人, 她此時仍舊覺得身上戰栗不已。 “敞開點想, 少夫人與少爺相互斗嘴,像不像一對歡喜冤家。”關月笑吟吟道。 魚柳愣住,思及兩位主子相處的情形, 以及少夫人那些大膽放肆的言論, 臉倏地漲紅, 又是羞惱又是害臊,別說少爺, 就連她聽著都不禁臉上升騰熱意, 那些話, 少夫人如何說得出口啊! 她別別扭扭道:“少夫人當真是,當真是……” 咬著唇,剩下話半點說不出口,對上關月盈著波光的眼睛,到底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兩個丫鬟對視偷笑,旁邊的良什卻一臉木然。 他倒沒為陸今湘驚世駭俗的話語驚詫,不知為何,再次見到這位少夫人起,他就頻頻被她話語堵塞震驚,連帶著今日所言,竟也不覺得如何了。 讓他覺得木然得是少爺的態度。 不單單是頻頻召見陸今湘,還有少爺方才那鮮活的模樣,以及就算被氣成那樣,也沒有怒極懲罰少夫人或者將她趕出去。 心緒翻涌間,瞥見兩個丫鬟笑得得意,他不禁氣悶。 “笑笑笑!有那么好笑嗎?” 魚柳才不怕他,甚至因他過往對主子不敬,根本不給他好臉色,直接翻個白眼,冷颼颼道。 “管的著嘛你,嫌棄礙眼站一邊兒去啊!” 良什氣憤,張口想說這是渙庭苑,不是正黎院,憑什么是他避開站一邊,但對上關月清淡眼神,魚柳鼓著臉作鬼臉的樣子,莫名地,他慫了。 委屈巴巴站到一邊,心中滿懷凄涼。 主子啊,您可知您這一變卦奴才過得是什么日子嘛! …… 里頭,覃煊將所有人趕出去,甩袖回去,抄起桌案上涼茶痛快飲凈,方覺得胸中怒焰稍稍減熄。 一盞茶下去,沸騰的思緒冷靜下來,他突然覺得自個兒真是吃飽了撐的,放著大把公務沒處理完跟她牽扯這些沒用的,眼角瞥見陸今湘蠢蠢欲動仍似不放棄,腦袋一漲,當即喝道。 “行了!趕緊拿走你的東珠!” 說著,他將堆積的折子挪開,露出底下一檀香木盒子,那顆滾落他懷里的東珠就在里面。 陸今湘張大眼,臉上寫著果然如此。 “我就知道,定是你昧下藏起來,就是想看我出丑。” 覃煊冷笑一聲,并不否認,她謝禮心意不誠,還想讓他撫掌稱贊不成? 陸今湘哼哼一聲,懶得跟他理論,順利拿到東珠就好。 她走過去,一把抄起陳黃色盒子。 前些日子她吩咐關月將庫房好東西擺出來,經過這些時日的熏陶,如今眼光已然犀利不少,一眼認出這盒子乃檀香木材質,不由在心底吐槽,隨便裝一顆東珠的盒子都是檀香木,可見傲公子私庫之豐厚。 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鐘鳴鼎食,堆金積玉。 怪不得瞧不上她那點謝禮。 心間襲上羨慕,陸今湘知道,人與人不能比較,人比人能氣死人。 抓起盒子準備撤身離開,眼睛不經意掃過盒子旁邊的折子,摞了厚厚一層,最上面那封折子恰好被翻開,其上三言兩語描述出一副慘烈場景。 江淮滂沱,山石塌方……浮尸滿地,居無定所,易子而食…… 撤身的動作定住。 這是,洪災? 古代真實的洪災遠比電視上看到得更加殘酷,古代交通不發達,地方官員又參差不齊,等閑洪災過去個把月京城卻全然不知,一處生靈涂炭一處歌舞升平的例子比比皆是,就算災害達至天聽,距離上頭撥下賑災款到抵達受災地區又是遙遙無期,且最終真正落到老百姓手里的恐怕所剩無幾。 覃煊走過來,合住折子,清淡眉眼覷她:“還杵在這里做什么?” 陸今湘回過神,“哦”一聲,默默拿起盒子,轉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