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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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今湘!” 很好,成親一年多,覃大公子被氣得頭一次直呼了陸今湘的名字。 長發烏黑順滑,披散在臉頰兩側,裹在中間的小臉蛋瑩□□致,熟悉的樣貌不是陸今湘又是誰。 她慢悠悠轉過頭,臉上神情本來十分悠閑,看到不遠處的覃煊后,神色一怔,緊接著仿佛不敢相信似的,拳住拳頭揉了揉雙眼,復睜開后,發現覃煊還站在原地,且臉上神情越來越冷冽。 “你怎么在這里?”話語脫口而出。 在他的地盤問他怎么在這里,覃煊簡直要被她氣笑,他甚至真的笑了出來,嘴角微扯,明明站得比陸今湘低,需要微微抬頭才能跟她對視,但此時瞳孔很黑,泛著冷白色的光,看過來時仿佛一柄銀色利刃,帶著某種尖銳的嘲諷的色彩。 “如果沒記錯,這是我的練武場。” 那個“我的”兩個字扣重音,仿佛生怕她聽不見。 陸今湘愣了下,環顧四周,望見一柄柄鋒利的兵器,反應過來,對哦這是練武場。 “你每日都會過來鍛煉……練武啊。”下意識驚嘆一句,望向他的眼神充滿敬佩,不愧是走上權利頂峰的男人,生活習慣果然自律。 覃煊卻面無表情盯著她,曦白晨光落在他白玉無暇的臉龐上,黑銳眼眸里涌動著嘲諷之意。 “難為你,大清早等候在此。” 怪不得昨日沒有動靜,原來早就打聽好了,做好了安排。 陸今湘茫然片刻,旋即,略微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笑出來。 “也沒有,我就是睡不著了,順道起來看個日出。”不僅沒聽出來其中隱晦的嘲諷,反倒認真跟他解釋了遍。 聽在覃煊耳朵里,卻是她死鴨子嘴硬,仍在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這個認知讓他耐心消磨殆盡,臉色直接冷下來,俊美面容覆蓋一層冷霜。 “看完了嗎?” 陸今湘看傻子一樣看他:“太陽還沒出來啊。”語畢,思量他近日可能過于勞累,連具體時辰都摸不準了,于是沉下聲,誠懇勸了一句,“那個,你要多當心啊。” 多當心什么?居然還敢威脅他! 覃煊額角青筋跳動,沉沉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她,想要看清楚,她是真傻還是裝傻,偏偏她呆頭蒙腦地看過來,黑白分明的眼眸一望到底,里頭滿是懇切與澄明。 好像她不是特地為了他等候在此,也不是編造看日出的借口實則為了看他。 忽然,他沉下心。 隨手提起那炳本來打算投擲陸今湘的長刀,轉動了下刀柄,刀身上滾動著亮銀色刺目的反光,偏頭看她,最后問一句:“你確定不另尋地方看日出?” 陸今湘神色遲疑,顯露出些許不大情愿,她覺得這里挺好的,開闊,高.聳,且方便上下,一會看完日出回院子也方便。 想著,她討好地朝他笑了笑:“你放心,我看完日出就回去。” 覃煊冷哼一聲,早就猜到她會這么說,也不多做勸誡,徑直手腕翻轉,豎起長刀,窄袖口束縛著金絲繩護腕,秋風鼓起他雪青色長衫和衣袖,其間隱隱可見堅實柔韌的臂膀胸膛,整個人顯得格外峻拔玉立。 一刀劈出,秋風掃落葉,身形空中一躍,躍成跨馬狀,脊背弓成一根拉滿的弦,瘦削、堅韌、有力量,好像隨時能彈射而出,一刀要人性命。 陸今湘本來沒想看他,省得這位大公子再說出什么“再看挖你雙眼”的話,但那邊金石蕭蕭,刀刀劈風聲不絕于耳,不知不覺就將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待看見場中之人身姿颯爽,忽上忽下好似一條浪里白龍,姿態翩然飄逸,瞬時眼睛就看直了。 原來小說中的武功是真的啊! 這氣勢,這力量,這騰躍而上隨隨便便兩三層樓的高度,現代武術完全不可與之相提并論啊,恐怕只有電視里那些武林內功高人方可與之媲美。 最重要,這身容貌與氣度,乃她平生僅見,在灼日映照下,愈發顯得奪目逼人。 陸今湘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場中氣勢倏然一變,翻越騰空的刀鋒似被東風卷起,化作萬千落葉,她尚未來得及反應,落葉忽然生出根根倒刺,直直朝向她,眼前只覺寒涼刺骨,刀風刮目,下一瞬,長刀竟脫離覃煊的管控,徑直朝她飛來。 心臟劇烈跳動,腦袋一片空白,陸今湘“啊”一聲,身子朝后倒去,被旗臺接住了。 長刀擦著她頭發飛過,“咚”一聲,斜斜插入旗臺中,刀柄幾乎挨著她臉頰,透過眼角能看到刀柄因反震而微微顫動。 緊接著,一道人影隨意踏上來,雪青色短衫下是一雙紺青色繡云錦紋皂靴,再往上,俊挺灑然的身姿,俊美的面容隱在璀璨奪目明光中,讓人看不清表情,朝陽不知什么時候升起來,傾瀉下萬千光輝。 倏忽,他微微彎腰,手扶在她身旁刀柄上。 這下,陸今湘終于看到了他的神情,嘴角微勾,眼神卻極冷淡,帶著某種惡劣的意味,輕聲道。 “手滑,忍不住,“少傾,語調嘲弄,一字一句道,“說了,讓你換個地方。” 作者有話說: 家中有人發燒了,很難,我也被感染了,本來想更個新修修文,現在只能慢慢來,希望明天就徹底沒事了 第10章 第十章 ◎010◎ 陸今湘臉色刷白,眼里還余留驚恐之色,一看就被嚇得不輕,覃煊半傾著身子,恰好將她臉部神情收入眼中,微微一頓后,直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她,眼里滿是漠然。 “記住,下次離我遠點。” 丟下這句話,他轉身準備離開。 走了一步,卻沒走動,身后傳來拉扯之力。 定睛朝下看去,卻見他腳踝被一只白嫩的手死死攥著。 身后傳來陸今湘有氣無力的聲音:“我現在全身無力,你帶我下去。” 覃煊臉色沉下來,冷聲呵斥:“放手!” “不放!”陸今湘不僅沒放,還稍微用力握得更緊了些,只是她實在虛軟沒有力氣,這點力度放在覃煊身上就更顯得微弱,如果是軍營里那些兵士他一腳就可以踹飛,但握住他的不是兵士,而是被他嚇軟癱在地上的蠢毒……弱質女流。 身后“弱質女流”還在說話。 “你是故意的,我知道,”她罕見如此清醒,語氣充斥著張牙舞爪的惱怒,“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摔下去了!” 還有那炳長刀,差一點點就刮到了她,雖然知道覃煊自幼學武,一身武藝高強,勢必不可能掌控不好角度,但還是嚇到她了啊!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覃煊側過身,垂眸看她,臉上帶著漫不經心。 “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再耍什么看日出的小花招。” 此時朝陽掙脫云海,光芒競相投向這處,陸今湘猜得沒有錯,這里果然是一處觀看日出的好地方,覃煊背向而立,直射下來的曦光為他眉眼染上一分金輝,那絢爛光亮的色彩愈發顯得他神情傲慢寡淡。 陸今湘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誤會她假借看日出故意接近他。 啊呸!太自戀了! ……好吧,依照原主劣跡斑斑的前科,確實有這個可能。 她郁悶又大聲地解釋道:“我沒有,我真的是來看日出的。” 覃煊臉上似笑非笑:“你覺得我會信嗎?” 陸今湘郁悶不已,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他對她抱有偏見,估計她再怎么解釋也聽不進去,算了,此時她覺得身上稍稍恢復些,可以站起來了。 她松開他,小心翼翼站起來,左右活動了下身體,發現確實沒什么問題了,于是松了口氣。 想到他還在身邊,便站定拿眼睛斜他:“我再認真跟你說一遍,我根本不知道你會過來,更沒有特意蹲在這里等你,愛信不信。” 覃煊神色淡淡,不知道有沒有把話聽進心里,只是看她站起身后陡然支棱起來的樣子,輕哂一聲。 陸今湘昂首挺胸,轉過身,倏然陷入寂靜。 旗臺下面空蕩蕩,剛剛她借助著攀爬上來的木梯不見了,不知道被誰踢到了一旁,而旗臺距離地面的高度看一眼就令人發怯。 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 她咳嗽一聲,聲音囁嚅,夾雜著些許試探:“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把木梯扶正。” 其實她是不信覃煊會下去幫她擺正木梯,這種目下無塵,除了當空與之比肩的太陽,他還可能為旁人彎下身子嘛。 果然,覃煊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沒可能。” 說著,他不欲跟她多廢話,轉過身,準備直接躍下旗臺。 “哎呦,”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驚呼,陸今湘捂住肚子,咬唇呻.吟,“我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你剛剛那通驚嚇,真把我嚇到了,我不僅肚子不舒服,還頭暈、惡心,你走后我不會暈倒在此吧,小女子不過芳齡二八,還有大把……” 正嚎著,脖領處突然被人拎起,一個閃神的功夫,她已經平穩立在了地上。 而覃煊,迫不及待松開她衣領,還用帕子擦了擦手,好像手指沾染到了什么臟東西。 陸今湘愣在原地,腦袋暈乎乎的,這就下來了? 等她回過神,臉龐浮現發現新大陸的興奮,扭頭一看,覃煊已經走得快看不見背影了。 …… 回到正黎院,恰好與著急忙慌沖出來的魚柳迎面撞上,魚柳看到她,神色大喜。 “少夫人,您可算回來了。” 陸今湘一邊往里走,一邊回她沒事。 “您下次可千萬不能落下奴婢自己出去了,奴婢都要擔心死了,生怕您出什么意外。”魚柳亦步亦趨跟著她,嘴里嘟嘟囔囔。 陸今湘隨口應下,又問她早膳備好了嗎,魚柳回道備好了,又將菜名一一跟她敘述了遍,聞言果然歡喜。 那邊,覃煊也回到了渙庭苑。 小廝良什正在給他準備出行的衣物和早膳,主子進宮當值,東宮會留他用膳,早膳就無需湯湯水水,只備些簡單飽腹的糕點餅子。 聽到外面傳來動靜,抬頭望去,卻見覃煊從外面走進來。 “主子,您今日這么早?”神色難掩詫異,下意識看了眼窗外,不對啊,距離主子平時晨練結束至少還有兩刻鐘呢。 覃煊臉上沒什么表情,只大馬金刀坐下,脊背挺得很直。 過了會兒,丟出一句:“回頭打發個嬤嬤,好好管束下那邊的規矩。” 那邊…… 只能是正黎院那邊,良什撓撓腦袋,不是很懂,這一大清早主子怎么跟那邊較上勁兒了。 作者有話說: 作者發燒頭疼,鼻子不舒服,帶病碼字,所以每日更新不多,希望小可愛們多多體諒,等我身體沒事了,我一定把更新補上,前面贅余劇情修掉,一直想修文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