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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156節(jié)

    “醒了?”司桁守著她,守到她醒過來。

    祝溫卿睜眼,看見司桁坐的慵懶,整個人往司桁身上爬了爬。

    “沒睡嗎?”祝溫卿手指點著司桁的桃花眼問。

    司桁抓住她小動作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睡了會。”

    那怎么瞧著不像呢?

    祝溫卿剛準備問,司桁附身,問他:“姑娘今夜讓我留宿嗎?”

    昨夜算不上祝溫卿同意他留下來,是他陰險利用姑娘犯困心軟。

    祝溫卿眼神里有了點不一樣東西,司桁扯著她衣服,溫柔道:“不想讓小人今夜伺候你嘛。”

    男人聲音溫溫柔柔,唇瓣說著時,不知是否有意從她手指劃過。

    男人本就俊美,紫衣襯的他邪魅又慵懶。

    祝溫卿吞咽了口唾液,這般勾她,可如何是好。

    “姑娘~”男人故意拉長音調(diào),引祝溫卿入他的圈。

    祝溫卿緩緩一笑,起身,跨坐在司桁身上,低頭吻上。

    男人仰著脖頸回應(yīng),心里想著穩(wěn)了時,姑娘出其不意將他推開。

    “不行。”

    拒絕地倒是干脆。

    即使兩人現(xiàn)在親的難舍難分。

    男人桃花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在用了晚膳后,祝溫卿按照之前所說把司桁趕出房間。

    房間外,司桁站在門扉前,緩緩笑了。

    祝溫卿在等什么,司桁應(yīng)該給她什么。

    二人心知肚明。

    但是司桁就沒有行動。

    祝溫卿心里不解。

    司桁給她寫了和離書,她想要司桁重新給她提親。

    她其實也不是固執(zhí)地一定要司桁提親,只是那種被拋棄的感覺,她沒有辦法再嘗試一次。

    祝溫卿想,她就是很自私,自私地逼著司桁摘下面具,自私地讓司桁給她求親。

    可是現(xiàn)在,司桁什么都愿意給她,唯獨親事他遲遲未提。

    甚至,事情朝一種很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下去。

    司桁甚至心甘情愿變成她見不得光的人面首。

    正如祝溫卿所想的那般,司桁知道她在等什么。

    祝溫卿在門口等了會,聽著外面沒動靜,偷偷打開一條門縫偷看。

    院內(nèi)空蕩蕩,已經(jīng)沒有司桁的身影。

    他真的走了,可是為什么!

    祝溫卿心里又開始生自己悶氣。

    算了,他要走就走吧!

    姑娘打算關(guān)門,男人的手憑空落下,后翻身而下,直接把門抵住。

    “卿卿,我想抱著你睡。”

    話一定要挑明嗎?

    明明他們兩人都知道。

    為何!

    為何就是不說呢。

    祝溫卿終究不是個能藏住事的人,垂下頭道:“阿桁,你知道我在等什么。”

    等名正言順可以相擁入睡的名義。

    司桁眼眸沉下去,祝溫卿不明白司桁又陷入什么想法中。

    從一開始的不愿意相見,到現(xiàn)在不愿提親。

    司桁壓根不是這樣的人。

    他可是上京的天之驕子,是人人仰仗的存在。

    是天天說與她成親的人!

    最后,兩人爭執(zhí)著,沒有給出個結(jié)果,祝溫卿臉一下就委屈起來,問:“司桁,如果我沒有認出你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認我?”

    男人回視她的眼眸,清楚地道:“是。”

    聲音順著風灌進她的耳朵里,祝溫卿整個人怔然。

    “你不打算認我,為什么還要留在我身邊?”祝溫卿聲音大了些,還沒有睡的下人點開油燈。

    油燈下,司桁的臉半暗半明,只是沉默望著她。

    祝溫卿心里難受,酸澀地似乎有人在拉扯她的心。

    她嘴角一拉,直接把門關(guān)住。

    祝溫卿想,是自己太急了嗎?

    司桁想敲門,手都抬到一半又落下,最后,坐在祝溫卿門邊,背對著門,望著天空。

    他一直都很矛盾。

    一面是他要留在卿卿身邊要與卿卿長相廝守,另外一方面知道該放卿卿離開,自己殘破的左腿配不上卿卿。

    但他對祝溫卿的渴望比祝溫卿想象地要多。

    他還沒有想清楚時,就跑出來,潛入卿卿身邊。

    翌日,院內(nèi)的人都知道,司公子惹姑娘生氣。

    哼!

    小白臉!

    讓你再囂張!

    這下好了!

    他們在等司公子被姑娘趕出府邸。

    “姑娘晚上要去看長樂會的百丈賽嗎?”

    長樂會維持半月之余,每日都有新鮮的玩樂賽事。

    祝溫卿這幾日一直跟司桁混在一起,鮮少關(guān)注外界之事。

    冬眠見祝溫卿不開心,提起此事。

    祝溫卿心情本就不好,聽到時,余光看見司桁的身影,轉(zhuǎn)頭答應(yīng)。

    她與司桁別扭快三日,這三日司桁身影一直沒從她眼里離開。

    她到哪里,司桁總能跟到哪里。

    可就是這樣黏人小尾巴,還是一直不說。

    祝溫卿心里也算是服氣,出門前,也故意不叫司桁。

    百丈賽會前,祝溫卿坐在亭子下,看著一批又一批的少年們比賽賽跑。

    一個個莊里的漢子,腳步飛健,身子輕盈。

    看了半個多時辰,祝溫卿算是明白,這百丈賽是何意。

    就是十個一組的少年比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跑完百丈遠。

    祝溫卿本不是個湊熱鬧的人,她體會不到旁邊姑娘激情吶喊的聲音。

    隴西的姑娘已經(jīng)很開放,未曾想這小鎮(zhèn)上的姑娘更是。

    姑娘們?yōu)樾膬x的男子助威,祝溫卿不認識比賽的男子,但也知道有那么一號人存在。

    祝溫卿無聊地到哈欠,想要離開,猝不及防聽到下一場比賽的獎品是千年當歸。

    千年當歸!

    她找這個藥引很久了。

    祝溫卿看著身邊人,突然懊惱,寧青怎么還沒有回來。

    若是寧青在,一定輕易取得下一場的冠軍。

    “姑娘可是喜歡?”二狗他哥問。

    祝溫卿皺眉,不知二哥他哥何時來的。

    二狗他哥身強力壯,露出的小腿健碩有力,一看就是長年在地里辛勤勞作磨練而來。

    祝溫卿道:“不喜。”

    二狗他哥笑了:“姑娘何必自欺欺人。”

    祝溫卿皺眉,但并不借他的手拿到千年當歸,隨便指了身邊一奴仆。

    “你去給我贏回來。”被指到的男子惶恐。

    他一副弱不經(jīng)風的樣子,怎么可能跑過二狗他哥。

    下一場馬上開始,祝溫卿想,千年當歸是不好找,但是她托外祖父怎么也能弄得到吧。

    當下,她起身離開。